05捉逮在房 無憂中文網
霍少弦在商場的出口處等沈素芬,榮淺站在人羣中間,身影很快被人潮淹沒。
沈素芬提着幾個手袋走來,霍少弦接過後往外走。
榮淺下意識擡起腳步。
肩膀猛地被壓住,她的腳步硬生生卡在那,厲景呈拉起她的手,“走。”
榮淺被他往相反的方向拉,走了幾步後,她猛地甩開厲景呈的手,“找到她了?”
“沒有。”
“沒有你來找我幹什麼?”
厲景呈立在原地看她,面無神色,“我不來找你,就看你眼巴巴跟着霍少弦走?”
榮淺握向被他抓疼的手腕,厲景呈見她小臉上依然有不悅,他上前攬住她肩頭。
榮淺撇開他的手,“我自己會走。”
她氣得加快步子,爲的就是不要讓厲景呈跟上她。
榮淺越走越急,經過一家美容店,猛地和裡面出來的人撞了個滿懷。
“對不起,對不起。”對方不住道歉。
榮淺一看她低着頭,但那身打扮很眼熟,“盛書蘭?”
盛書蘭擡起頭,目光一驚,下一刻忙走到她身邊,“淺淺。”
“你去哪了?”榮淺語氣急迫,“我們都在找你知不知道?”
“對不起。”
店內,一名打扮時髦的女人出來,“美女,進店看看吧,有禮物送哦。”
榮淺纔不吃這套,“少來。”
她目光瞥見走到近側的厲景呈,榮淺沒再說話,扭頭離開。
都這樣了,也沒什麼好逛的,先到服務檯找了沈靜曼,沈靜曼看到盛書蘭,語帶激動,“你這孩子,去哪了?”
“媽,她們說讓我幫個忙,做什麼皮膚的調查報告,我起先是拒絕的,可看她們一副着急的模樣,我想着很快回來,也就沒和榮淺說。沒想到進去後,非說體驗後才能寫報告,做完了臉,她們又不讓我走了。”
厲景呈聞言,完全想不出他還能說什麼話。
回去的路上,盛書蘭不住道歉,榮淺靠在後車座內休息,她閉起雙眼,其實她跟厲景呈的心從沒靠近過。
到了帝景,榮淺上樓。
盛書蘭小心翼翼開口,“景呈,真對不起。”
男人掃望她眼,“你這腦子是要有多簡單?”
“我……”
厲景呈不耐煩地打斷她的話,“從今兒起,你就待在帝景別出去亂走了,想要什麼和傭人說,讓她們去買。”
“書蘭生性簡單,這也不能全怪她。”
沈靜曼自然是幫着她的。
厲景呈來到臥室,見榮淺盤膝坐在牀上正看電視。
男人坐到她身側,伸手去抱她,榮淺掙扎幾下,厲景呈見狀,乾脆用力鉗住她雙臂後將她抱向自己,“鬧什麼?”
“你能不能別碰我?”
“不能。”
“厲景呈,我不氣,真的,我一點都不氣,只是以後這種事別再叫上我了,我每次出去,自己都不認路,我也沒有那種習慣去遷就別人照顧別人。”
他雙臂收攏,“我不是讓你去陪玩的,就想你也出去散散心,主要是想讓你開心。”
“我不需要。”
厲景呈手臂微僵,目光垂落至榮淺的面上,空氣瞬間凝滯般,“你究竟是爲我說的那幾句話生氣,還是在爲今天見到霍少弦而生氣?”
只能遠遠看着,因爲霍少弦身旁的位子已經不屬於她了,她氣得,應該是這個吧?
榮淺並不言語,雙腿膝蓋屈起。
厲景呈臂膀間的力道緩緩鬆開,“榮淺,霍少弦的老婆也是你朋友,你這樣心靈出軌到她男人身上,她知道嗎?”
榮淺心裡的火氣再度被勾起,她眼睛直勾勾盯向厲景呈,“當初,你不好好守着你的青梅竹馬,爲什麼要硬生生介入我和霍少弦?沒有你的一步步逼近,也就不會有以後的事!”
人就是這樣,當一樣東西一份感情失去掉,自己痛到不能自已,總要想個突破口。
而這個突破口,就是找個替罪羊,讓他背了這滿身的罪,把什麼迫不得已都推到他的身上,儘管榮淺不知,她找的這個替罪羊,其實是罪有應得。
厲景呈手臂一揚,將榮淺推倒在牀上。
他怕他再待在這房間裡,真能伸手掐死她。
榮淺望着男人大步出去的背影,他當着沈靜曼的面那樣說她,說她不顧盛書蘭,說她沒有看好她,爲什麼到最後反而卻成了榮淺的錯,還說她心靈出軌?
厲景呈來到樓下,沈靜曼去午休了,偌大的客廳內只有盛書蘭一人。
她點了香薰,鼻翼間都是淡淡的花香味道,沒有沉重的濃郁,但卻縈繞在身旁,揮之不去。
盛書蘭捧着本書,聽到腳步聲走近,擡頭一看,“景呈。”
厲景呈坐在她旁邊的沙發內。
盛書蘭看眼樓梯口,“淺淺,她還在生氣嗎?”
“你管她氣不氣做什麼?”
盛書蘭知道他這會在氣頭上,便不再開口,繼續翻閱手裡的書。
她總是這樣,從來不會和他嗆,更不會對着幹,他脾氣上來,她便忍讓。
厲景呈看不得的,卻偏偏是她這樣。
說得好聽,是性子好,說不好聽的,就是沒有自我。
盛書蘭見他不說話,她擡擡頭,“景呈,來到南盛市後,你想過回家嗎?”
厲景呈毫不猶豫地搖頭。“沒有。”
她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答案。
盛書蘭藏不住眼底苦澀,她在吏海一天天數着過日子,日思夜盼地等他,他也不會感覺到。
“你呢,老二還糾纏你嗎?”
盛書蘭渾身一震,“沒,沒有。”
“沒有就好。”厲景呈沒有再多問。
盛書蘭心裡的悲傷越發濃郁,她在那個家是怎麼過的,他都知道,想到厲家二少爺那張臉,盛書蘭狠狠閉了閉眼睛。
她不想再回到吏海,不想回厲家。
那種被人捂住嘴巴喊都喊不出來的恐懼,盛書蘭這輩子都不要再受了!
“景呈,你讓我留在這吧,我可以伺候你們。”
厲景呈有些煩,“再過幾天,我讓人送你們回去。”
她不善糾纏,男人話已至此,她便噤了聲。
榮家。
顧新竹坐在梳妝鏡前,手裡的潤膚乳化開後卻並未往臉上撲,她若有所思,榮安深推門進去,她的神跑出去老遠,似乎沒看見一樣。
榮安深走到她近側,“新竹。”
她一怔,“回來了?”
“你過來。”
顧新竹用紙巾將手掌內的乳液擦拭乾淨,起身後跟着榮安深走了幾步。
“榮擇從公司挪了三百萬。”
顧新竹沒想到榮安深已經知道了,以往榮擇也做過這種事,但後來填補進去,榮安深也從不過問。
她不願兒子背上黑鍋,“安深,你彆氣,是我問他要的。”
“你要這麼多錢做什麼?”
“我,我有個遠方親戚急需用錢,安深,這錢我以後會讓榮擇填進去的。”
榮安深面色露出痛苦的糾結,他單手撐着額頭,“淺淺前幾天說,她被人騙到了一個拆遷小區,對方說他知道她媽媽車禍的真相。”
顧新竹難掩緊張,似乎覺得有些事,越來越藏不住。
“她媽媽車禍的真相?是什麼?”
榮安深手掌矇住眼睛,沒再繼續往下說,“新竹,你安心拿着這些錢給那邊的人,以後,外面的事你別管了,榮擇也大了,你就跟我安安穩穩地安享晚年吧。”
顧新竹手掌落向榮安深的肩頭,“安深,我這一輩子,所有的努力就是爲了能跟你白頭到老。”
榮安深拍了拍她的手背。
到了晚飯時間,本來中飯就沒吃,榮淺餓得飢腸轆轆,可並沒人來喊她吃飯。
她等了半晌,眼見時間掃過七點,肚子咕嚕嚕直叫,榮淺披上外套下樓去。
這一看,更是氣得要死。
盛書蘭擡頭看到她下來,趕忙招呼,“淺淺,快來吃飯吧。”
一桌子豐盛的飯菜擺在那,厲景呈和沈靜曼正說着話,完全不搭理她,盛書蘭見她站在那沒動,起身想過去。
“書蘭。”沈靜曼喊住她,“好好吃你的飯,中途不能隨意離席。”
“可是……”
“她要餓了,自然會過來。”厲景呈也拋出句話。
榮淺咬咬牙,偏偏不吃你的,她轉身走進廚房,摸了包方便麪出來,就買過這麼幾包,是爲自己時不時的饞嘴準備的。
煮好面,榮淺端着碗坐在另一邊吃。
今兒廚房準備的大多是海鮮,都是她愛吃的,聞着那味道就食指大動。
她捧住碗,坐在沙發內喝麪湯。
厲景呈吃完後,上了樓。
沈靜曼朝盛書蘭遞個眼色,示意她也上去。
一包面下去,總算把肚子填飽些。
投遞過來的黑影壓在她身前,榮淺看到沈靜曼坐到她對面。
“榮淺,你這樣子怎麼配得上景呈?”
“我哪裡配不上?”
沈靜曼端坐在那,“你善妒,且沒有寬容的心,我看你還是趁早回去吧,厲家這水不是你能蹚的。”
“媽,有些事恐怕您誤會了,不是我要來的,是厲景呈把我拴在這的,您讓我走,您應該先問問他同不同意。”
“景呈那孩子,沒個定性。”沈靜曼語速不急不緩,“他跟你訂婚的事,我們家毫不知情,你們榮家在南盛市也算有頭有臉,可訂婚宴上,男方家屬卻沒一個出席?這樣你也能接受?他分明是想和你玩玩,再說榮家配我們厲家,高攀都不算,家裡是沒人同意的。”
榮淺冷下了目光,“沒人同意更好,我也沒打算嫁給他。”
“那好,你現在就給我走。”沈靜曼出口趕人,“別告訴我,你連自己家都回不去。”
榮淺垂在身側的手握成拳,“我敬重您是長輩,但我和厲景呈訂婚,也是在那麼多人見證下……”
“可我們厲家,不曾見證過。”沈靜曼只消捏住這一個短,就能令榮淺無地自容。
“你這樣討厭我,是想替盛書蘭開出一條道嗎?”
沈靜曼神色篤定,“書蘭在我們厲家,哪個不承認?反而是你,所以我用不着給她開道,況且景呈跟她的感情,你也看得出來。”
榮淺的目光投向跟前的碗。
沈靜曼莞爾,“在這兒,你連吃頓飯都要看人的臉色,因爲這兒沒有一樣東西是你的,榮淺,你靠着景呈靠着厲家,就沒資格在這擺出少奶奶的譜。”
“你——”
“別想着所有人都來寵你,你配不配呢?”
榮淺站起身來,沈靜曼朝門口一指,“回你的榮家去,什麼時候把規矩學好了,再看看我們厲家能不能重新接受你。”
別說是榮淺,但凡換了任何人都不可能咽得下這口氣,榮淺甚至連鞋也沒換就出門了。
沈靜曼聽到門聲響起,不由勾起嘴角。
她就是要給盛書蘭製造這樣的機會。
榮淺的身影消失在她眼中,沈靜曼起身上樓,盛書蘭房間內的幽香站在門外都能聞到,沈靜曼推門進去。
“媽。”
她疊着衣服,沈靜曼一皺眉,“又在做這些事。”
“貼身的衣物,我不習慣假手他人。”
“榮淺走了。”
“什麼?”盛書蘭吃驚,“是不是因爲我的事?”
“你還杵着做什麼,媽只問你一句,你是想留在景呈身邊,還是跟我回去?”
“媽……”
沈靜曼的手落向盛書蘭雙肩,“書蘭,幸福是要自己爭取的,不是你站在這,它就會掉到你身上,你跟景呈也有感情過,只是現在淡了,他心性野,纔會被別的女人迷了心竅。他倘若五年、十年不再回吏海,你,等待的時間還不夠嗎?”
是啊。
倘若真到海枯石爛的那天,盛書蘭還是等不到他,她的愛情、一輩子,就都完了。
“媽,我想待在景呈身邊。”
她發誓,她不會像鞏裕和鞏卿那樣不知足,她只求分給她一點點的愛,一點就足夠她過一生了。
“這就好。”沈靜曼眼裡的柔光落到盛書蘭臉上,“去洗個澡。”
“嗯。”
榮淺一口氣跑出別墅,尖利的牙齒咬着脣肉,這會,天色已暗,路燈投射下來的燈光穿過密密叢叢的竹林枝葉,她身上沒帶錢,也沒手機,她駐足在原地,轉過頭看向帝景的方向。
這次,不是她自己要走的,而是被別人趕出來的。
盛書蘭洗完澡,穿好睡衣站在梳妝鏡前。
厲景呈熄了燈,她煮麪吃麪,這都一個多小時過去了,一箱面都能吃好了吧?
他毫無睡意,電視也關了。
腦子裡亂糟糟的,厲景呈偏要看看榮淺拗到什麼時候。
本就是她的錯,霍少弦結婚了,她卻還要這樣無形招惹,這不是找不自在嗎?
儘管厲景呈知道,榮淺那樣的行爲壓根算不上什麼招惹。
門口,一陣動靜傳來。
很輕,很小。
厲景呈背過身,門被推開,映襯着走廊燈光一閃而過後,門再度被關上。
對方躡手躡腳的,極爲小心,也是,都這樣了,肯定心虛。
腳步聲很快來到牀邊,他身上蓋着的被子緊接着被掀開,一團香氣縈繞而至,自從盛書蘭來後,給了榮淺不少的香,她也用上了?
旁邊,沒有絲毫的動靜。
厲景呈以爲她能忍,沒想到,片刻後,一隻手便從背後抱住他。
男人腦子轟地一下,哪裡受得了榮淺這番主動,他轉過身,將她抱在了懷裡。
“不氣了?”
她並沒聲響,看來還有別扭。
到了牀上,不管她有多大的氣,厲景呈都有法子將她搞定。
他吻向她的臉龐,薄脣貼向他耳際,溫柔繾綣的語調帶着性感的暗啞,“淺寶,來,老公疼疼你。”
盛書蘭臉漲得通紅,她身體僵硬得猶如石像一般,榮淺在他嘴裡,居然有那樣的暱稱,一聲老公更是令盛書蘭心酸不止。
“乖,”他的手掌探向她的腿,把睡衣撥到旁邊,“以後要耍性子可以,但只能在沒人的時候,在牀上,我隨你,嗯?”
厲景呈吻住她,不讓她有開口的機會。
帝景外。
榮淺跺跺腳,她就算想回榮家,也要拿了錢包纔可以,再說,憑什麼讓她走她就走啊?
腿長在她自己身上。
榮淺想到這,便轉了身大步往家裡而去。
沈靜曼早早睡了,榮淺已經被她趕出去,她是看着盛書蘭走進厲景呈房間的,十來分鐘不見裡面有動靜,肯定是生米煮成熟飯了。
榮淺耷拉着腦袋往裡走,她上了二樓,明明被人趕出門還要回去,她這臉皮是要多厚?
榮淺慢慢吞吞向前,頂多她拿了錢包走好了,要是厲景呈留她的話,她勉爲其難留下也行。
走到門前,卻發現臥室門是開着的。
榮淺小聲打開後往裡走,伸手不見五指,難道厲景呈睡了?
隱隱約約間,聽到些可疑的響動傳到耳朵裡,榮淺手摸向牆壁,啪地點亮頭頂的大燈。
驟然而來的燈光打斷兩人的動作,厲景呈眼中一刺,也沒看清楚身前的人,他急忙摟住對方,腦袋鑽出被子,“誰!”
語氣似乎要吃人一般。
榮淺看着跟前的這一幕,目瞪口呆,這算什麼?
捉姦在牀?
厲景呈緩和些後,才睜眼看向來人。
這一看,還以爲自己眼花了。
他猛地鬆開臂膀,掉過頭,氣血一下往腦門直衝。盛書蘭雙手護在胸前,小小的臉蛋別過去不敢看他。
榮淺怎麼都沒想到,他就算心急,也不該在她的房間啊。
牀邊丟滿兩人的衣物,厲景呈赤着上身,盛書蘭也沒好到哪去。
榮淺冷笑下,“打擾到你們了嗎?不好意思,我只是沒拿錢包。”
說完,她徑自向前,厲景呈面色鐵青,他撐起上半身,頭髮乾透後由於在被中的纏綿,這會透漏出慵懶的迷魅,榮淺走向牀頭櫃,刻意忽略身旁的一幕。
她打開抽屜……
厲景呈咬了咬牙,“你爲什麼會在這?”
盛書蘭瑟瑟發抖,既害怕又羞澀,“我……”
厲景呈掀開被子,忽然扳住她的肩膀將她往外一推,盛書蘭撲出去,肩膀砰地摔在地上。
下身還穿着睡褲,可想而知沒到最後那步。
榮淺驚得跳開,盛書蘭抱住肩膀呻吟,厲景呈拿過旁邊的睡衣套上,那雙眼就猶如淬了清晰的黑,咄咄逼人,“誰讓你進這個房間的?”
盛書蘭想要爬起來,但掙扎着使不出勁。
腰疼得厲害。
榮淺杵在邊上,厲景呈眸子內幾乎要噴火,他朝榮淺喝了句,“你去哪了?”
“你媽把我趕出帝景,說我配不上你,我還留在這做什麼?”榮淺說完,又去拿錢夾。
她算是知道了,沈靜曼忽然找事,原來是想將盛書蘭送厲景呈牀上去。
男人一把拉住她的手,將抽屜砰地砸上。
盛書蘭強撐着想起來,這樣難堪的場面,她沒法面對。
如此大的動靜,沈靜曼想不過來都難。
她走進房間,卻見盛書蘭躺在地上,沈靜曼着急上前,“書蘭,你怎麼了?”
“媽,我腰好疼。”
“怎麼會腰疼?”沈靜曼蹲下身去攙扶,盛書蘭小臉緊皺,額上冒出涔涔汗珠,厲景呈坐向牀沿,“媽,這是你的主意吧?”
沈靜曼並不否認,“書蘭也是你老婆,再說,你沒碰過她嗎?”
厲景呈臉色微變,餘光掃了眼榮淺,爾後又看向沈靜曼,“我沒想到,你連我都算計。”
“這不是算計,這是爲你好,你已經二十七了,榮淺現在能爲你生孩子嗎?”
厲景呈忽然起身,猛地拽住盛書蘭胳膊將她拽起身,盛書蘭疼得直呼,“景呈,你輕點,好痛。”
厲景呈將她朝沈靜曼一推,“出去!”
“景呈!”沈靜曼語氣肅然,“你沒見書蘭受傷了?”
“那也是她自找的!出去!”厲景呈模樣陰狠,竟是半分情面不留,盛書蘭一手叉在腰際,剛纔那下摔得不輕,她移一下腳步都覺痛得鑽心。
榮淺看了眼,還是忍住了上前的衝動。
沈靜曼這一出計,爲的是盛書蘭,而在她被趕出門後,盛書蘭轉眼就進了厲景呈的房間。
再單純的人,還是會爲自己打算。
盛書蘭倚靠着沈靜曼一步步往外走,房間內就只剩下兩人,榮淺拿起錢包,厲景呈見她要走,擡起手臂攔着她,“你還要去哪?”
“厲景呈,我回來的不是時間,我給你讓路還不行嗎?你看看你的樣子,都意亂情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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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聽到四年前的事
是誰聽到捏,誰聽到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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