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這個孩子,保不住了 無憂中文網
盛書蘭瞅着男人的面色。
“這不是相差幾天啊。”盛書蘭細想,不然還會有什麼可能,她猛地睜大雙眼,“你不會是?”
厲景尋發動引擎。
盛書蘭一把抓着他的手臂搖晃,厲景尋被她這股力道撲得連方向都差點沒把穩。“你不要命了?!”
“孩子是無辜的,厲景尋,你別動什麼歪心思。”
“我要任由他生出來,我們的孩子就會沒有立足之地了。”
盛書蘭真不明白,大家守着一方據土不是很好嗎?她握緊厲景尋的手腕,“我們要真能結婚,盛家的財產就都是你的,景尋,你別再錯下去了,不愁吃不愁穿,好好的過日子不行嗎?”
“書蘭,”厲景尋另一手覆住盛書蘭的手背,“你到底對老大還有心思。”
“不是的,”盛書蘭使勁搖頭,她不敢說自己對厲景呈能徹底放下,“我等他這麼多年,終究是白等一場,他對我沒有丁點的情分。”
遊樂場之後,盛書蘭生了場病,也徹徹底底看清了,她再有不甘,再有什麼肖想,都沒用。
“真的?”
“你要不信,就算了。”
“信,我信。”
厲景尋笑着握緊她的手掌,“你說,我們的孩子會是男孩還是女孩?”
“一樣,反正我都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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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景尋掌握住方向盤,專注地看着前方。
榮淺無精打采倚在沙發內,手裡抱着個枕頭,目光緊盯上面的天花板。
厲景呈走進房間,見茶几上那盆水果還原封不動擺着,他坐到榮淺身側,“怎麼了?聽說你晚飯也沒吃?”
榮淺起身,一把抱住厲景呈的腰,“我心裡難受,林南肯定出事了,要不然不會到現在還沒消息。”
厲景呈將電腦擺到桌上,他拍拍榮淺的肩膀,“起來。”
她坐起身,頭靠着厲景呈,男人手指飛快地在鍵盤上躍動,隨着最後的一個敲擊,榮淺看到一張網狀型數據出現在自己面前,“這是什麼?”
“林南的手機跟你通完話後,順着這條路發過來的信息,你看。”厲景呈指着某個點,修長食指推向前後,落在另一處,“在這兒,信號消失了,但她走不出這個範圍。”
男人指尖在電腦畫了個圓圈,“我保證,就算掘土三尺都會給你找出林南來。”
榮淺兩手握緊,額頭抵着指尖,“我已經答應厲景尋,不會回南盛市,他爲什麼還不放人?”
“他不放人,是怕你反悔,他牽制住林南一天,我們就一天走不了,所以,林南不會有事。”
“她要真出了什麼事,我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厲景呈伸手擁住她,現在只有儘快找到林南纔是正事,說什麼安慰的話都是空的。
翌日清晨,厲景呈牀頭櫃上的手機震動,榮淺睜開眼,伸手去拿。
厲景呈從她手裡接過,“喂?”
榮淺撐着起身,看到厲景呈在睡夢中猶蹙起的眉頭舒展開,“找到了?好,我馬上過來。”
榮淺喜形於色,“找到林南了?”
“是,我過去趟。”
“不,我跟你一起去。”
“危險你不知道嗎?”
“不嘛,我就要。”
厲景呈看她眼,沒法子,手一招,“那起來換衣服。”
他就是拿她沒法子,被吃得死死的。
趕到目的地,居然是幢民房,距離機場不遠的郊區,有好幾個鄉村,榮淺下了車,看到炊煙裊裊,遠處的莊稼長勢正好,她小心翼翼跟在厲景呈身邊,踩着石子路,來到其中一戶農戶家。
走進鐵門,是一片紅磚場,榮淺遠遠看到林南趴在雞窩前,正伸手往裡面掏蛋。
“林南!”
對方一扭頭,手裡的兩個蛋差點就丟在地上,林南飛快起身撲過去,“淺淺,艾瑪,淺淺!”
一把狠狠抱住榮淺,林南激動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你總算找到我了,我在這電話也打不出去,走又走不了,都快悶死了。”
那戶農戶家留着的人也已經被厲景呈這邊控制住了,見她抱着榮淺始終不撒手,厲景呈鼻子輕嗅,伸手推了推林南的肩膀,“好了。”
“幹嘛啊,我多抱下不行嗎,我都快嚇死了這幾天。”
“你聞不出你身上很臭嗎?”厲景呈毫不客氣道。
林南擡起左右胳膊聞了聞,“哪裡臭?”
“那是你天天在這,薰臭了也沒感覺。”
榮淺朝厲景呈遞個眼色,示意他別亂說話,她一手拉住林南,“你在這怎麼樣?他們有沒有爲難你?有沒有……”
“沒有沒有,”林南手臂勾住榮淺的肩膀,“除了限制我人身自由外,都挺好的,風景好空氣好,還有農家樂。”
回去的路上,榮淺拉着林南的手不住道歉,“你是來出差的,卻碰到這種事,都是我不好。”
“關你什麼事啊……”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在酒店吃過午飯,榮淺執意要將林南帶回家,再也不敢讓她在外面住着了。
林南出差的事也就順延了,跟領導請示過後,對方讓她明天過去。
榮淺自然要保駕護航,林南忙完了工作的事後,榮淺還要帶她在吏海玩兩天。
林南跟小米餈混得很熟,小米餈一口一個阿姨叫得她心都軟了。
面對滿滿一桌子的菜,林南看眼兩人,“我在這都好幾天了,淺淺,你又請我吃飯又給我買衣服的,真不用這樣,你看我結實得跟頭牛似的,我是真沒事。”
“你瞎想什麼呢,是我想給你買,我馬上肚子顯形就穿不了好看衣服了,就想看看你穿着的樣子。”
林南咬着筷子,眼睛笑成月牙形,“有個富婆朋友真好,富婆朋友有個土豪老公更好。”
“阿姨,什麼是土豪啊?”小米餈咀嚼着,滿臉認真的樣子,“我只知道土鱉。”
林南嘴裡的飯差點噴出來,厲景呈朝榮淺看眼,總算知道坑爹這兩字的含義了。
那日,一回到厲家,厲景尋就公佈了盛書蘭懷孕的消息。
鞏卿鞏裕先是怔了半晌,這到底算好消息還是壞消息?
但這對於沈靜曼來說,無異於晴天霹靂。
厲青雲也是許久不說話。
鞏裕是被打蒙了之後,率先有反應的,她起身快步走向盛書蘭,攙着她的手臂,“哎呀,書蘭懷孕了啊,這是雙喜臨門,不,三喜臨門啊老爺!”
“這件事確定了?”
“爸,懷孕這種事我能騙您嗎?”厲景尋坐到了盛書蘭的邊上。
厲青雲最開心的,就是看到厲家開枝散葉,他娶到的幾個都不爭氣,統共就給他生了兩個孩子,厲青雲現在的希望都在他們身上,就要他們多生,將厲家發揚光大。
厲景尋看了眼厲青雲,他現在有最好的籌碼,不怕對方不低頭。
“我還是那句話,我要娶書蘭,我不會娶姓孫的。”
鞏裕趕忙輕拉他的衣袖,低聲道,“兩個都娶不好嗎?”
厲青雲喉間輕滾,似乎在做什麼兩難的抉擇,他視線睇向盛書蘭,“書蘭,在這個家裡,我們早就將你看成是一份子,你乖巧伶俐,可到底也沒遵循過自己的意思,現在爸問你一句實話,老二娶妻的事情,你怎麼看?”
厲景尋適時握住盛書蘭的手掌,“別怕,就說實話。”
盛書蘭指尖相扣,垂着頭,她心裡當然不想讓厲景尋娶,誰天生就喜歡給人做小老婆?
可她要一說出口,鞏卿鞏裕難免不快。
厲景尋知道她的想法,“別怕,只要我想做的事,誰都逼迫不了。”
盛書蘭看了看他,然後輕鬆地展顏,“爸,我希望以後的孩子能堂堂正正在厲家。”
鞏裕一聽,臉色大變,“你的意思,就說景尋不是堂堂正正的了?”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就是這個意思!”
“閉嘴!”一天到晚還不夠煩的,厲青雲怒吼聲,鞏裕是不敢再開口了,厲青雲沉寂片刻,“好,你到厲家來二十幾年,我跟你爸也是摯友,這是我唯一能替他做的事了。”
厲景尋就知道,他會同意,也就是順水推舟罷了,他死活不肯娶,厲青雲當然一點辦法沒有。
但盛書蘭聽到這席話,激動地不行,差點就感激涕零,“謝謝爸,謝謝爸。”
厲青雲揮下手,“孫家的事你們別管了,我會想辦法的。”
“謝謝爸。”
厲青雲瞪了眼小兒子,手指朝他點點,“以後再敢胡亂生事,你看我要不要扒了你的皮。”
“爸,您放心吧,我也要當爸了,我肯定會乖乖的。”
厲青雲站起身,實在頭疼,但一個小小的孫家,他本來也沒放在眼裡。
孫家得到確切地回覆之後,孫正霆都快氣瘋了,孫家小姐更是天天躲在家裡不敢出門。
厲景呈親自拜訪,但孫正霆聽說是厲家的人,卻怎麼都不看見。
直到厲景呈將一個東西通過傭人交到孫正霆的手裡,他這才得以跨進孫家的大門。
孫正霆板着臉坐在客廳的沙發內,厲景呈過去時,男人擡頭問道,“這些東西你從哪來的?”
“孫叔叔對我肯定不夠了解,威厲之前花了十個億購買的一項新技術,重點就是破譯,”厲景呈看向孫正霆手邊的u盤,“這樣的東西,我那邊還有一大把。”
孫正霆聞言,臉色鐵青,“你究竟想做什麼?”
“這件事,是我們厲家有愧於您,可老二做了混賬事,不肯負責,我就只能出面儘量扳回些損失,不能讓孫小姐的視頻和照片流傳到網絡。”
孫正霆面色逐漸緩和些,“你真的能保證?”
“當然。”
“哼,你們厲家總算還有個能擔責任的男人。”
厲景呈雙手交扣後落向膝蓋,“我爸的意思,您也知道了。”
“仗勢欺人!”
“主要還是老二不肯娶,您也知道,我爸向來比較寵他。”
孫正霆一想到這件事,就全身冒火,“我真沒想到厲老會是那樣的人,難道活該我女兒就要受那罪嗎?”
“我爸這人比較正直,別人不想做的事,他是不會逼迫的。”
“正直?”孫正霆仿若聽到個天大的笑話,“你是他兒子,你當然這樣說。”
“我爸對老二的偏幫,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孫叔叔,您要實在咽不下這口氣,那也沒辦法,除非哪天我爸垮臺了。”
孫正霆沉着面色,冷哼一聲,只能打碎牙齒往肚裡咽,“你們厲家在吏海是能隻手遮天,所以我女兒這樣,我除了認命還能做什麼?”
厲景呈從兜內掏出個鉑金煙盒,啪地打開後,從裡面拿出支菸遞給孫正霆。
“孫叔叔,我爸他年紀大了,我認爲他應該退下來了。”
孫正霆接過煙,端詳厲景呈的面色,“你這話什麼意思?”
“您要實在咽不下這口氣,別憋着。”
孫正霆拿過桌上的u盤,“這兒說話不方便,我們去書房。”
厲景呈站起身,同孫正霆來到樓上。
兩人在書房內單獨處了近一個小時,厲景呈看着跟前的資料,“這不是我爸的人嗎?”
“對,人那,都是這樣,哪怕爬到了最高的位子,可對於權勢和金錢的追求只會越來越高,你爸做事情並不是滴水不漏,如果有人實名舉報的話……”
“但他可是我爸的死忠。”
“一直以來,所有人都覺得厲青雲功不可破,但我知道……”孫正霆手指了指屏幕上的人,“攻破這個人的方法。”
厲景呈不由眼角拉開,“果然是一層層滲透,看來還需要點時間。”
“厲少做事,那才叫滴水不漏。”
爲了取得孫正霆的信任,他自然也要交一些底牌出去,厲景呈勾起嘴角,“有些目標,必須一招擊中,如果打了個半死,對方回過神來,死得可就是我們了。”
“我贊同你的意見,沒有百分百的把握,絕不出手。”
厲景呈抿起嘴角,厲景尋娶孫家小姐,對他來說一點好處沒有,他就是料準了他不會娶,而現在的這個結果,纔是厲景呈最想要的。
要不然,他也不會千方百計挑中孫家的小姐。
鞏裕雖然對盛書蘭很不滿意,覺得她也就是個做小老婆的命,可她肚子裡到底懷着她的孫子,說什麼都要伺候好了的。
厲景尋陪着盛書蘭親自去到醫院產檢,全吏海也只有這家婦幼保健院最有名。
林南陪着榮淺坐在等候區,“幹嘛不插隊啊,厲景呈有權有勢的。”
“大家都是孕婦,出來一趟不容易,有什麼好插隊的。”
榮淺翻着手裡雜誌。“林南,你打算什麼時候要孩子啊?我都第二胎了。”
“我這不是事業上升期嗎?”林南擺擺手,“再說看你吐的那樣子,我都有心理陰影了。”
榮淺笑了笑,看着屏幕上的名字。
今天是曲主任坐診,人比平日裡還要多。林南看眼時間,“厲景呈怎麼還不來?”
“堵車吧。”
“我說讓你在家等他,他不是不讓你單獨出來嗎?你非要自己開車。”
榮淺堵住耳朵,“你都念叨一路了,他也有他的事,總不能天天圍在我身邊轉啊。”
兩個身影走來,榮淺沒注意,直到男人停在她跟前。
厲景尋握緊盛書蘭的手,榮淺擡起頭,目光微冷。
“嫂子,原來你也在這。”
林南不明所以,朝榮淺看眼,“厲景呈的弟弟?”
厲景尋的目光落到她腹部,“來做產檢?”
榮淺回答了林南的話,“就是這禽獸把你抓起來的。”
“什麼?”林南炸毛了,可一想當時的情景,又忍不住縮縮脖子,心裡罵他一百遍的畜生。
厲景尋沒有動怒,“大哥沒陪你,是不是不確定孩子是他的,所以沒了這興致?”
“喂,你怎麼說話呢?”林南欲要起身,被榮淺給拉住。
盛書蘭將厲景尋往前推了兩步,“你能不能別到哪都惹事啊?”
林南看得直犯暈,“這,這盛書蘭不是……”
榮淺收回視線,“他們家的事,你搞不懂。”
厲景尋撇開盛書蘭的手,走廊內都是排隊的孕婦,他撐着牆壁看向榮淺,“嫂子,我大哥在外面有女人了你知道嗎?”
周圍的人都看過來,畢竟榮淺沒人陪着,其中還有不少同情的目光。
榮淺滿臉的淡然看他,“女人?你想說他和你老婆以前的那點事嗎?”
厲景尋臉色微變,“你真夠可以的。”
“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吃虧的總是女人,所以,你應該祈禱你以後生個兒子。”
盛書蘭過來拉厲景尋,“走吧,別說了。”
“你做過檢查了嗎?真確定肚裡的孩子是我大哥的?”
面對周邊人的指指點點,榮淺將手裡的雜誌拍到桌上,“那你給盛書蘭做過檢查了嗎?你確定真是你的,而不是在smx懷上的?”
“你!”那是厲景尋最不願提起的一件事,榮淺站起身,“我要檢查了,還有,自從懷孕後,我的心情一直很好,你有這個時間,還是關心關心你未婚妻吧,據說懷孕期間心情不暢,容易導致胎兒畸形。”
厲景尋就是找着機會給榮淺添堵,旁邊的盛書蘭聽到這些話,不由垂首。
榮淺拎起包,“孩子是誰的,自己心裡都最清楚,不要拿無辜的性命來開玩笑,當心今後有報應。”
走廊的另一頭,匆忙趕來的厲景呈停住腳步。
那邊的情形,他看得清清楚楚。
厲景尋眼見輪到榮淺了,他攬過盛書蘭的肩膀,“我和曲主任已經約好了,走吧。”
“這人怎麼這樣啊?還插隊。”
榮淺將包放回椅子上,“沒事,再等等。”
厲景呈背過身,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
他講了足有兩三分鐘,掛完電話後,這才走向榮淺。
林南氣喘吁吁的樣子,看到他忙告狀,“厲景呈,你老婆都快被欺負死了。”
厲景呈坐到榮淺身側,“怎麼了?”
林南吧啦吧啦講了一大通,厲景呈聽聞後,將榮淺攬到懷裡,“馬上就能替你出氣,他讓你不好受,我就讓他哭。”
榮淺並沒聽出厲景呈話裡的意思。
曲主任給盛書蘭開了一大通的化驗單,先要排除宮外孕後才能建卡。
厲景尋摟着盛書蘭來到b超室,由於是開後門的,到哪都很方便。
盛書蘭躺在小牀內,醫生替她做着檢查,盛書蘭不由緊張,“請問,孩子還好嗎?”
對方卻並不言語,腹部一陣陣冰涼襲來,盛書蘭輕咬脣瓣,半晌後,醫生丟了兩張紙給她,“起來吧,到外面等報告。”
盛書蘭擦拭乾淨後,提上褲子往外走。
那人看眼,然後從電腦內調出另一幅影像,打上了盛書蘭的名字。
厲景尋拿到報告時,盛書蘭挽住他的手臂,兩人的目光同時移到最下邊的結果上。
這一眼,卻令人膽戰心驚。
上面居然寫着宮外孕!
盛書蘭捂住嘴,淚水已經在眼眶中打轉。厲景尋沉下臉,整個人猶如沉浸在無盡的黑暗中,他甚至找不到一句話去安慰盛書蘭。
“怎麼辦啊,怎麼辦?”
面對她的哭泣,厲景尋及時回神,“別急,我們去找曲主任,肯定不會是這樣的結果。”
他擁過她往前走,來到曲主任的辦公室門口,門正好從裡面打開,榮淺挽着厲景呈的手微笑出來,看到盛書蘭卻是滿眼淚水。
厲景尋神色凝重,推開門徑自往裡走。
榮淺看到門被合上,“他們怎麼了?”
厲景呈輕聳肩膀,“不知道,可能檢查出來不怎麼好吧。”
盛書蘭跟着厲景尋大步來到辦公桌前,男人將b超單放到曲主任手邊,曲主任看了眼。
他明顯感覺到她的眉頭皺起來。盛書蘭一顆心跟着懸起,曲主任搖下頭,“宮外孕,這可不行啊。”
“什,什麼是宮外孕?”
曲主任看向盛書蘭,“這個孩子,沒有在子宮裡面。”
盛書蘭知道,這個結果肯定是極壞的消息,但她還是抱着僅存的希望,“那,那有什麼辦法嗎?”
曲主任將單子放到桌上,“只能打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