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飛揚的失蹤,震驚三合會,一向身體強壯的他居然會生病到無法見人?
幾個長老立即聯繫沈庭,詢問雲飛揚的現狀。
“只是過度操勞,過幾天就可以痊癒。”這已經是沈庭不知道第幾次向人解釋,過度操勞?哼,要不是姜濤把H42交給洪樾,飛揚怎麼可能陷入昏迷?
臺灣三聯幫趁機潛入香港,想趁着三合會動亂時,侵佔他們的地盤,將香港納入自己的版圖。
銅鑼灣已經發生了多次火拼,雙方各有損傷。
三合會在香港是龍頭老大,在自己的地盤上,怎會輕易讓臺灣人進入?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三聯幫的詭計在沈庭坐鎮三合會下,胎死腹中。
意大利黑手黨。
葉天正向路易斯彙報着香港方面的動態:“昨天三聯幫秘密撤出香港,這次他們的計劃宣告失敗。”
路易斯嘴角一彎,揚起一抹詭異的笑,“這幫白癡,一個百年社團,豈是他們能夠撼動的?”
看不清形勢的三聯幫,遲早會爲他們的愚蠢付出代價!
“日本山口組似乎也有不小的動作,他們已經調回了在韓、朝、越南的人手,似乎近期內會採取什麼大行動。”
“美國恐怖組織前天轟炸了南非一座金礦,引起南非政府震動,在邊界兩幫人激烈交火。”
“哼,看來最近大家都不怎麼安分啊。”路易斯聽完葉天的彙報,憂鬱的臉頰上浮現出了危險的笑:“把恐怖組織在南非的據點泄漏給南非政府,楚蕭那傢伙敢打我的主意!我這次讓他失了整個南非!”
路易斯瑕疵必報,他可沒忘記,前幾天金三角那批毒品被恐怖組織攔截,楚蕭在視頻中那副趾高氣昂的模樣,現在逮到機會,新仇舊恨,他們一起算!
葉天沉聲應下,本來彙報完這些事後,他就應該離開的,可此刻他卻沉默了,只一雙隱藏在平光鏡後的血眸,定定的看着沙發上的路易斯。
“恩?有話想說?”路易斯挑眉反問,這葉天,今天怎麼吞吞吐吐的了?“有什麼話直說吧!”
葉天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路易斯的臉色,有些話,他必須得問。
“Boss,有關朱貝兒……”
“停!”路易斯擡手打斷了他的話,神色不悅,一雙碧綠色的眸子,深不見底,直直的迫入葉天的眸底:“你應該調查過她的身份。”
“是的!”葉天坦然承認,他可不能放任一個不知底細的女人在路易斯身邊。
“所以,你也反對?”路易斯輕笑着問道,看上去平易近人,可只有葉天知道,這一刻的路易斯已經是怒了。
他從來都是這樣,越平和的時候,越危險!
可以前他的危險永遠都是面對敵人的,可今天,他卻爲了一個女人,將這危險對準自己!
心大力一抽,他真的好嫉妒朱貝兒,那個女人爲什麼能夠得到Boss的關心?她到底有什麼魅力?
“是的!我不認爲留這樣一個未知隱患在您身邊是一件好事!”葉天直接槓上了路易斯,在他面前,他從來都是毫無保留的,“她曾經跟過雲飛揚
,身體已經不潔!而且她的身份還是朱有爲的女兒,Boss,留下她真的好嗎?”
不潔……
當這個詞從葉天嘴裡吐出時,路易斯的碧眼猛地一縮,他極緩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巨大的壓迫感瞬間將葉天籠罩,危險!這樣的路易斯,讓葉天渾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
肌肉僵硬,神經高度緊繃。
書房內一片肅殺之氣蔓延開來,路易斯嘴角掛着一抹異常柔和的笑,伸出白皙的手指溫柔的爲葉天整了整西裝的領口,只是那笑卻不達眼底:“葉天,你跟了我多久?”
“十三年零六個月。”葉天忐忑的回答道!
“是嗎?”路易斯輕輕呢喃一聲,隨即,眸光一冷:“我還以爲你是最近纔跟我的,難道你已經忘了,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嗎?身爲助理,過問教父的私事,這就是你從小訓練出的禮儀教養?”
轟!
葉天的神志徹底被炸飛,頭暈目眩!
他難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路易斯,Boss這是在指責他?用如此犀利、羞辱的話語指責他?
從未有過的巨大悲愴,從心尖一點一點盪開,葉天的心宛如千刀萬剮般的痛!
“我不想聽到任何人對她不敬,哪怕是你,也不行,”路易斯對葉天痛苦的表情視作空氣,一字一字皆是重音,帶着不容人反駁的霸道與強勢!哪怕是面對跟着他十三年的助手,他也一樣,“懂了嗎?”
懂了嗎?
輕飄飄的三個字,卻如同一個大錘,無情的擊打在葉天的胸口。
他大退一步,雙拳緊緊的握着,舌尖被利齒咬破,一抹腥味在口腔中來回環繞,他艱難的啓脣,那話彷彿是從牙齒縫裡生生擠出來的:“是!Boss。”
抱着一顆支離破碎的心,葉天失魂落魄的離開了城堡。
他的背影在陽光下,顯得那麼落寞,進入跑車,他擡頭看了眼朱貝兒的房間,牙齒緊要:“朱貝兒!”
你不配!不配得到Boss的關愛。
你不配!
這一刻,沖天的嫉妒徹底淹沒了他的理智,一個惡毒的想法,在葉天的心底紮根。
跑車呼嘯着離開城堡,路易斯揉了揉眉心,爲什麼他們都不理解自己呢?
從酒櫃上取出一瓶上等紅酒,倒入高腳杯中。
他活了這麼多年,才遇到一個讓他心動的女人,爲什麼一個兩個都要阻止他?
爲什麼?
不被人朋友理解的難過,讓他有些痛苦,一頭將紅酒仰盡,孤身一人窩在書房中,沒多會兒,一瓶烈酒就見了底。
他俊美的容顏因酒氣染上紅暈,被撕扯開的襯衫,露出性感的鎖骨,金色的碎髮隨意的搭在他的額上,爲他增了幾分蕭條的頹廢。
身體歪歪斜斜的站了起來,路易斯揉了揉眼角,視線有些模糊,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他想見她!
想見這個讓他怦然心動的女人!
朱貝兒正窩在起居室裡午休,最近一兩天,她的日子過得分外舒坦,每天早上起牀,和路易斯吃早餐,玩會兒遊戲,或者去牧場看看綿
羊,或者去游泳池裡游泳,日子美好得讓她有些流連忘返。
她刻意不去想雲飛揚,刻意當他這個人從未存在過,每天擺出一副笑靨如花的臉。
微醺的日光從陽臺上傾灑進來,飄窗在空中劃出一道一道優美的弧度。
房門吱嘎一聲,被人輕輕推開,一股酒氣瞬間侵佔了整個房間。
路易斯修長的身影,踉蹌着走了進來。
朱貝兒裹着單薄的毛毯靜靜的躺在大牀上,她白皙的腳趾露在外面,長髮在身下披散開來,似一幅精緻的美麗畫卷。
路易斯灼熱的視線定格在她的身上,彷彿穿過這毯子,看見了下方的美景,喉頭乾澀,一股邪火順着他的小腹涌上腦袋。
她真美。
火熱的手指摩擦着她的腳指頭,朱貝兒在睡夢中發出一身微弱的嬌吟,眉頭輕蹙,身體因路易斯的觸碰,產生了一股癢癢的感覺,翻了個身,毯子自然的從她的肩上落下,香肩雪白,她身上只穿了件吊帶的睡裙,單薄如紙的裙子,將她的身形包裹得十分完美,鎖骨精緻性感,隱隱可以看見,胸前那若隱若現的波濤。
他碧綠色的眸子似染上了幾分情yu的味道,癡迷而又貪婪的打量着朱貝兒的臉頰,手掀開被子,火熱的身體輕靠上去。
他的眸光飢渴,吻如狂風暴雨般落下,從她的脣,到她的鎖骨,右手探入她的下腹,異樣的觸感,讓朱貝兒從夢中驚醒,睡眼迷離間,她彷彿看到了一個男人正壓在她的身上。
雲飛揚嗎?
不!不對!
她眸光瞬間清明,驚恐的看着滿臉情慾的路易斯,“你!”
微啓的紅脣,被他霸道的堵住,朱貝兒奮力掙扎,粉嫩的拳頭打在他的胸膛上,吃力的想要將他推開!
不要!不要!
從不知道,別的男人的觸碰竟能讓她如此生惡痛絕!從胃裡一股酸意直衝喉嚨,她也不知道打哪兒來的力氣,竟真的將路易斯推開了,整個人狼狽的趴在牀沿,痛苦的乾嘔。
路易斯被情慾佔滿的大腦,倏地恢復冷靜,他從未試過被女人拒絕!
“他碰你,你也會這樣嗎?”他強勁有力的臂膀強勢的摟過朱貝兒的腰肢,一雙噴火的眸子,撞入她的眼底!
朱貝兒眼中溢滿了水光,驚恐、害怕,無助!她全部的想法都寫在了眼中。
宛如鑽石般晶瑩剔透的淚珠順着眼角滴落,她驚駭的搖着頭,哽咽着求饒:“不要……求求你……不要……”
爲什麼他要對自己做這種事啊?
路易斯胸前裡的妒火,都在她梨花帶淚的眼神中消退,他溫柔的俯下身,不顧朱貝兒僵硬的身體,吻去她的淚珠,眸光愛憐:“抱歉,我只是一時酒後糊塗。”
他的酒量不敢說千杯不醉,但至少一瓶紅酒絕不可能讓他失控至此!
只是一碰到她,他所有的熱情就像是被點燃,想要她!想要讓她真真正正成爲自己的女人!這種念頭促使他對正在熟睡的朱貝兒霸王硬上弓,可當她清冷縱橫時,他的心卻抽抽的痛。
溫熱的手掌拍打着她的背脊,似安撫,似歉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