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是不要中了,反正你要結婚了,你男朋友就會給你買了。”
“烏鴉嘴,要是我中了,我男朋友不就可以省了這筆錢了嗎?”
“你還真會精打細算,還沒有過門,就想着幫男人省錢了!”
“那當然了,以後他的錢不就是我的,我不精打細算點行嗎?”
“說得好像你一定會中似的!”婉婷笑道憷。
岑藍靜靜地坐在哪裡,微笑着聽着他們鬥着嘴。
“張經理,我敬您--”李若站起來對行政部經理張經理激動地說到。
“哼,就愛出風頭!”陳曉有些不屑地嘀咕到淖。
岑藍笑笑沒有說什麼。
“岑小姐,我敬你一杯!”人事部經理端着酒杯轉頭對岑藍說到。
“不敢當!經理,我敬你。”岑藍急忙端起果汁有些受寵若驚地說到。
“你那果汁是不是要換一下比較合適。”人事部經理微笑着說到。
“經理,我的酒量不好,我怕等一下喝醉了就不好了。”
“謙虛了,不會喝就隨意好了,我們不幹。”人事部經理堅持到。
岑藍只好換了葡萄酒,
“經理,我敬您!”岑藍端着酒杯對人事部經理說到。
人事部經理和岑藍碰杯,然後將酒喝完。
岑藍不勝酒力,不敢一杯喝完,就喝了一大口,然後急忙夾菜吃。
和人事部經理敬完之後,岑藍又急忙跟自己部門經理敬酒。
剛纔其實是她疏忽了,她應該主動先敬自己部門經理,可是因爲不會喝酒,她都不敢主動。
沒想到人事部經理卻先找上她了。
“張經理,我敬您,感謝一直以來您對我的關照。”岑藍端着酒對自己部門經理說到。
“不敢當,岑藍,是你一直以來表現就很優秀,繼續保持。”張經理和岑藍碰杯說到。
“謝謝,經理!”岑藍將酒喝了半杯,就坐了下來,吃東西。
岑藍確實酒力不是很好,喝了不到一杯葡萄酒,漸漸就覺得頭有些暈了。
臺上精彩的節目一個接着一個,有公司內部員工的表演,也有重金邀請的明星的演出。
氣氛很熱烈。
“岑藍,我中獎了,我中獎了。”李若突然抓着岑藍的手,激動地叫道。
岑藍有些懵,不解地看着她。
這時李若已經鬆開了她的手,上臺去領獎了。
她中了二等獎,一臺8o寸的Led電視。
“看她得瑟的!”陳曉不屑地說到。
“要是我中了,就好了,我家電視有些小。”岑藍有些恍惚地說到。
想着紀睿承窩在她小公寓的沙發上,看着那臺小電視,她就想着要是這臺電視是自己中的,紀睿承就可以看得舒服點了。
“沒關係,大獎還在後面。”陳曉拍了拍岑藍的肩膀安慰到。
“我更喜歡電視!”岑藍笑着說到。
“你等一下我要是中了二等獎,你中了特等獎,我跟你換!”婉婷轉過頭來說到。
“我也跟你換!”人事部經理笑着附和到。
“你們想的美!特等獎抵上三個二等獎,我們岑藍又不是傻瓜。”陳曉維護到。
“我沒有那個運氣中特等獎啦!”岑藍也笑了。
爭得好像她真的會中特等獎,她們會中二等獎似的。
最後兩個二等獎的名額,一個是銷售部的人,一個是企劃部的。
“看來我只有中一等獎和特等獎的命了!”婉婷一副爲難的表情自我調侃到。
“這可真的說不定,特等獎真的是你的。”陳曉反正是已經獲獎的人了,沒有機會再中最後的獎項了,倒是樂見她們這一桌其他人繼續中大獎。
“我要是中了特等獎,就請大家吃飯。”婉婷立刻說到。
“那你還能跑得掉!”人事部經理笑着說。
“可惜我沒機會了!”李若跟着說到。
“二等獎也很好,那麼大的一臺電視。”岑藍轉過頭來笑着說到。
“也是,總比什麼都沒有好。”李若應到,然後端起酒杯對岑藍說到,“岑藍,我敬你一杯。”
“我們隨意吧!”岑藍爲難地說到。
“你看不起我啊,別人敬你的,你都喝了。”李若堅持。
“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我的酒量真的不好,我們不要乾了,就隨意好嗎?”岑藍尷尬地說到。
“別人的我不管,我的這杯你總得喝吧,師徒一場的。”李若依然舉着杯子。
岑藍沒有辦法,只好端起酒杯,和李若碰杯。
“還師徒呢!”陳曉忍不住低諷到。
其實跟她沒有任何關係,只不過她跟李若相處也有近三年了,對她這個人實在太瞭解了。
本質是不壞,心情好的時候,也跟每個人都有說有笑的。
今天跟你吵架了,明天就可以跟你好得跟姐妹似的。
但陳曉就是受不了她平時喜歡說三到四,喜歡佔別人便宜,喜歡欺負新人的性格。
再加上陳曉每天上下班都很準時,從不加班,李若爲此還在經理那裡打過小報告,陳曉知道後,就跟李若發生過沖突。
所以兩個人一直都是水火不容,兩看相厭的。
正在和岑藍碰杯的李若沒有聽到,其他人倒是聽到了,大家彼此心照不宣,也就沒有說什麼。
岑藍像喝農藥一般,好不容易將那杯葡萄酒給喝完了。
覺得自己都要吐出來了。
“等一下還有很多節目呢,你不要喝醉了。”陳曉幫岑藍夾着菜並低聲說到。
“嗯,我知道。不好意思我酒量實在不是很好。”岑藍覺得自己頭暈得更厲害了。
“多吃點菜,等一下酒氣過去了就好了。”
“謝謝,陳姐!”
這時會場的燈漸漸暗了下來,舞臺則幾乎完全看不到光線了。
悠揚的鋼琴聲響起,帶着空靈的氣息。
大家忍不住都屏住了呼吸。
“輪到哪個部門表演啦?”李若低聲問到。
“不知道啊,剛纔沒有注意聽。”岑藍應到,覺得頭更暈了。
大家都停下了筷子,凝神看向舞臺。
聚光燈最後聚焦到了舞臺中央,當看清楚舞臺上的表演者時,
全場幾乎同時響起了譁然。
“居然是總裁,居然是總裁——”李若激動地抓着岑藍的手臂搖晃着。
岑藍只覺得頭更暈了,手臂也被李若抓得很痛。而就在這時,前奏結束,帶着低沉和磁性的歌聲響起,讓全場再次靜得只能聽到了歌聲以及鋼琴的伴奏聲。
岑藍轉頭看向紀睿承。
好遠的距離,帶着朦朧,她看着他專注地彈着鋼琴,唱着一首動情的意大利歌。
她想要靠近一些,近得可以站在他的身邊。
而不是這樣隔着這麼遠的距離,遠遠地看着他,似乎他們之間有着不可逾越的距離。
似乎無論她怎麼靠近,也近不到他的身邊。
只能這樣靜靜地遠遠地看着他而已。
這種感覺讓她太難受了。
“岑藍——”陳曉急忙抓住了岑藍的手,拉着她坐下。
她以爲她喝醉了。
事實上,岑藍確實有些醉了,只有神經被麻痹了她,纔會有如此大膽的行爲。
在岑藍拉着她坐下的那一瞬間,她才恍惚地有些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在哪裡,剛纔自己做了什麼。
頓時尷尬得想要鑽地洞。
“你真的喝醉了。”陳曉低聲說到。
岑藍低低地點了點頭,有些不穩地拿起了筷子夾了盤子裡的菜吃着,掩飾着心裡的洶涌澎湃。
一曲結束,紀睿承起身謝禮,並歉意地說到,
“很多年沒有彈了,有些生疏,獻醜了,只希望能博得大家片刻的歡愉,在這特殊的日子裡。”
場下響起了總裁安可安可的聲音。
主持人也不打算就這樣放紀睿承下去。
“大家是不是從來沒有聽過總裁彈過鋼琴,唱過情歌啊?”主持人問着全場的人。
——2o12-o9-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