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這個要怎麼弄?”岑朗拿着遙控器來問紀睿承。(純文字)
紀睿承很耐心地講解和示範着。
岑朗拿着遙控器又到一邊去繼續玩了。
“你們父子長得很像!”岑翊看着岑朗說到。
“是,很多人這樣說。”紀睿承大言不慚地應到鬮。
“恕我直言了,紀先生看起來也不像是個不負責任的人,怎麼會讓還不滿十七歲的藍藍做出這種事。”岑翊收回視線,直視着紀睿承說到,語氣裡明顯帶着責備。
“岑先生,我相信你一定聽過這樣一句話——情到深處難自禁。以前確實是我欠缺考慮,讓小藍吃了不少苦,不過以後我們一家人會過得很好,我也會好好照顧他們母子倆,岑先生可以放心。”
“紀先生,確定可以爲藍藍的一輩子負責嗎?哦”
“當然!我們連兒子都有了,不是嗎?”
岑藍在廚房裡忙得熱火朝天,根本不知道客廳裡發生了什麼事,不然聽到他們的對話,估計她會直接吐血!
岑藍將炒好的菜燉好的湯,一一端上了臨時擺好的桌子上,然後擦了擦手微笑着說到,
“可以吃晚飯了!”
“岑先生,不要客氣。”紀睿承微笑着招呼到。
“不會!”岑翊應到。
岑藍去將那瓶白葡萄酒拿出來,然後又自言自語一般地說到,
“你們兩個都開車,好像不能喝酒,不然喝飲料吧!”
然後返身又去冰箱裡拿飲料了。
一張桌子,方方正正,正好四個位置,每個人坐一個位置。
紀睿承坐在岑藍身邊,岑朗坐在岑藍的另一邊,岑翊正好坐在了岑藍的對面。
“岑大哥,不要客氣!”岑藍招呼到。
然後轉頭臉微紅地對紀睿承說到,
“你也不要客氣!”
紀睿承笑着點了點頭,
夾了蝦,剝了殼,放進了岑朗的碗裡。
然後又剝了另一隻,放進了岑藍的碗裡,並說到,
“慢慢吃。(純文字)”
岑藍拿了飲料,但最後除了岑朗喝飲料外,他們三個大人都喝酒。
“岑先生,還是安全第一,所以我就先乾爲敬,岑先生隨意就好。”紀睿承端起酒對岑翊敬到。
“還是一樣隨意就好,紀先生也開車。”岑翊和紀睿承碰杯並說到。
“我沒事。”紀睿承轉頭看了一眼岑藍,微笑着應到。
岑藍本來埋頭吃着東西,感覺到紀睿承的視線,於是轉頭看向他,看到他在看她,就慣性地笑了一下,然後繼續埋頭吃東西。
卻不知道這樣的一個動作,在岑翊看來多麼刺眼而且曖昧。
岑翊一口飲盡了杯中的酒。
“岑先生好酒量!”紀睿承微笑着應到,然後跟着幹掉了自己的那杯。
岑藍幫兒子剝着蟹殼,並柔聲叮囑他要小心點吃。
然後轉頭看到紀睿承的碗是空着,想着是不是要禮尚往來一下,也給他剝點蝦或蟹!
這樣想的同時,已經動手剝了蝦,蘸了醬,放進了紀睿承的碗裡。
“謝謝,夫人!”紀睿承轉頭對岑藍道謝到,然後動作無比自然地夾起蝦肉吃掉。
岑藍一下子就鬧了一個大紅臉。
只好以招呼岑翊不要客氣,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這一頓飯,吃得每個人心情各異。
岑藍因爲酒量不好,所以只喝了一杯酒,剩下的都是紀睿承和岑翊一人一杯幹掉了。
最後酒不夠,紀睿承又讓司機送來了兩瓶上好的葡萄酒。
三瓶葡萄酒都空了。
岑翊已經醉得差不多了,紀睿承也差不多在恍惚的邊緣了。
只不過喝醉的紀睿承還能夠有理智讓自己的司機來送岑翊回酒店,省得這個情敵在這裡礙眼。
“睿承,你還好吧?”送走了岑翊後,岑藍擔心地扶着紀睿承在沙發坐下。
“我沒事!”紀睿承揮了揮手說到,眼神卻有些迷離。
岑朗由於作息時間規律,現在已經睡着了。
“我去給你倒杯茶醒酒一下好了。”岑藍說到,轉身就走進廚房。
“不要茶,我要你!”紀睿承伸手將岑藍扯了回來。
岑藍一個沒有防備,直接撲在了紀睿承的身上,忍不住低呼了出聲。
“我要你!”紀睿承又說了一遍,然後捧着岑藍的臉,吻了下去。
帶着濃濃的酒味。
原本就喝了一杯葡萄酒有些頭暈的岑藍,此刻更暈了,腦海裡一片漿糊。
紀睿承吻得很專注,很深情,似乎要將岑藍給吃掉一般。
“藍,我想要你!”紀睿承鬆開了岑藍的脣,迷離地凝視着岑藍說到。
原本腦海裡就混沌的岑藍,一下子就懵了。
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幾乎是連滾帶爬地從紀睿承的身上爬了起來。
然後就好像什麼都沒有聽到一般,對紀睿承說到,
“那個我給你打個地鋪,你先休息吧!”
然後匆匆將碗筷和桌子收拾好。
接着又掃地抹地吼,才從臥室裡拿出了涼蓆毯子枕頭,給紀睿承打地鋪。
做多了,岑藍打地鋪越來越熟練了。
打完地鋪後,她又走去拉下了窗簾後,走回沙發邊對紀睿承說到,
“睿承,地鋪打好了,你到這邊睡吧!”
紀睿承呢喃了一聲,睜開了眼,看着岑藍,過了好一會兒似乎才聽明白岑藍的話,點了點頭。
蹣跚着站起來,下一秒就踉蹌了一下差點摔倒。
岑藍急忙扶住他。
“我沒事!”紀睿承笑着擺了擺手說到,朝着地鋪走去。
下一秒岑藍一不小心絆到了沙發的椅腳,就直接將紀睿承撲倒在地鋪上了。
兩個人一下子都有些懵。
過了一會兒,紀睿承先開口意味深長地說到,
“原來你喜歡主動!”
“不是,不是,我剛纔是不小心的。”岑藍欲哭無淚地解釋到,“我剛纔——唔”
絆倒了,三個字還沒有出口,紀睿承已經捧着她的臉,專心地吻着。
岑藍眼一下子就瞪大了。
紀睿承一個翻身將岑藍覆在身下,
“閉上眼睛好嗎?藍!”紀睿承帶着笑意說到。
岑藍愣愣地閉上了雙眼。
紀睿承輕柔的吻跟着蜿蜒而下,就好像在膜拜着女神一般溫柔而又**。
“睿承,我。。。我不是小米。”岑藍全身僵硬聲音卻顫抖着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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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睿承停下了動作,擡起頭看向岑藍,過了一會兒緩緩說到,
“我知道!”
然後握住了岑藍的雙手,十指相扣,脣再次回到了她的脣。
他並沒有醉,他清楚地知道此刻躺在身下的人是誰。
他知道他的米再也不會回來了。
不管他如何深情如何執着的等待,她終是不願意回來,哪怕只是入夢來。
“藍,跟着你的心走,用心感受就好。”紀睿承來到了岑藍的耳邊,輕柔地問着,並呢喃到。
然後吻再次回到了她的脣。
似乎要從這裡打開岑藍的心房。
這一次,岑藍沒有再拒絕,而是顯得有些生澀地輕輕回吻着紀睿承。
跟着心走。。。
她確實對紀睿承動心。。。。。。。
而且這樣的吻太熟悉,熟悉得猶如回到那一晚。。。。。。
那個男人也是如此深情專注地吻着她,吻得她毫無後悔地付出了自己。。。。。。。
紀睿承吻得很專注,似乎要將自己的靈魂跟岑藍的融合在一起一般。
漸漸地,岑藍忍不住呻吟出聲,猶如清澗邊的百靈鳥和夜鶯,迂迴婉轉,情深意致。
兩個人很契合,就好像天生就是爲彼此而存在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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