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猛的旋起,他壓她在柔軟的大*上面,他的身子重,貼的緊緊,摩挲着拽開她裙子的下襬,探進去,她只管繃着自己的身體,側頭看向一邊,好像是一具行屍走肉。
身上又痛,肩膀被他咬住,她痛的不由的一縮,眉頭也微皺,低低嚶嚀一聲。
想要裝死的想法又被他扼殺掉,裝死是逃開他的手段之一,有時候他心情不好,她如果這樣裝死不動,他就會嫌棄了她丟她一個人,自己出門去,大概是找別的更活躍更有技巧的女人去做,饒過了她。
有時候就不行,只會換來更多的懲罰,比方是咬,比方是揉捏,總之不允許她沒有迴應。
肩頭剛剛痛了,大概是會留學血紅的印子,身上就是涼的透徹,“刺啦”一聲,裙子應聲碎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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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好的裙子,只要他想,都會撕碎了,好像是任何金貴的料子都沒辦法阻止了他的步子,不過越是貴的衣服越是薄透,好像也是不變的真理……
越是絕望的時候,越是會想到奇奇怪怪的東西,胸口一痛,是他驟然的發狠,伸手揉上她的胸口,她低頭,他的眸子裡已然是嗜血一樣兇戾的光芒,似乎是恨,恨她恨的徹底。
事實上,他有什麼好恨的呢?他在外面有那麼多女人圍着他討他歡心,在她面前好似一個上帝一樣決策她的未來,她所有的掙扎都被他束縛殆盡,那樣絕望的情況下還要被他強上,他卻還恨?
他在恨着什麼?
就算是有恨,不應該也是她麼?怎麼他先恨了?
彷彿是一場對弈,她在這邊,他在那邊,她輸的片甲不留,他贏了,卻還用着輸家一樣憤恨的目光看她。
下身驀地疼痛,是乾澀的痛楚,他的指尖驀地伸入進去。
已經很久都沒有做過,生了樂樂,之後就是吵架,再之後是他把她送出去給那個肥頭大耳的老闆,難得那老闆肯收,她陪着許久,後來又被他收回去才兩個小時就攆出門,她日日站在章府門外想要見樂樂,一直到今天,再都沒有做過。
身體本能的會排斥,可他不會在乎,他只管深入。
她已然感覺到他身體的熱度隔着他的襯衫透露過來,比尋常更要炙熱,隔的時間越是久,他的動作就越是粗糲野蠻。
感覺到她的抗拒,他死死的壓下她,手指抽出來,身子重重的貼着,驀地挺身進去,碩大一下子充盈了她的,完全的不管不顧,好像是更慘烈的懲罰,懲罰她的不聽話。
痛的好像是撕裂,很痛很痛,痛的眼底不由的有淚光浮現出來,痛的她想要尖叫,卻只能是死死的咬着下脣不出聲。
他的動作越發的衝撞,只想要她的迴應,她死死咬着下脣不語,他忽然俯身下來看她,目光裡恨的那樣明顯,在這樣歡愉的時刻眼底也都是恨,恨的咬牙切齒,喬靜言一下子從他的眼裡看到了自己的影像,他恨她的程度不亞於她恨他,那麼爲了什麼他還不肯放手?明明是恨,爲什麼還綁着她不准她前行,非要拉她一起下地獄嗎?
他眸子裡倒影的自己,是那樣的痛的皺眉的一張臉孔。
下巴被他捏住,死死的捏住,他的手指捏開她的下頜,食指伸入到她的口中去,撬開她的牙關不許她閉嘴,不許她繼續自虐一樣的咬她自己的嘴脣,她偏不,死命的咬牙關想要咬住他的手指,他卡住她下巴的手捏的更恨,她疼的只能鬆開,眼底一下子都是淚,疼的眼淚都落下來,他的脣貼着過來吻住她的淚光,吮吻舔弄,最後落到她的脣舌上面。
他的舌翻卷過她的口腔,她想抗拒,下巴疼的已經沒有辦法。
沒辦法敵國他的力氣,最後的反抗都被他瓦解,喬靜言終於是淚流滿面,這一次不是因爲疼,是因爲輸了,輸的這樣徹底,連同之前所有的戰役,還有這個吻,都輸了。
他的身體在奮力的衝刺,他的脣舌在她的口中肆虐,她卻只能淚流滿面,沒有別的任何反抗……
抵着他胸前的手終於是鬆開,不是因爲不想抵抗,也不是因爲沉浸在他製造的歡愉裡面,只是因爲知道輸了,戰敗投降……
察覺到她不再緊繃也不再推拒,他彷彿是覺得好,動作也舒緩下來,緩慢的挑動着她的神經,他低頭看她,卻只看見她滿面的淚流,清亮的眸子裡都是淚。
輸,爲什麼可以輸的這麼徹底?
越是慢,越是凌遲,身體最乾澀的時候過去,他粗糲的手掌熟稔的撫弄過她胸口的尖端,在她的腰眼上來回的觸碰,他知曉她所有不能被碰觸的關鍵點,她看他,身子漸漸的起了反應。
這纔是最恥辱的東西,明明是恨,可是抵抗不了。
他的吻如同是春日裡的溼雨,落着在她的睫毛上面,還有臉頰下巴,喬靜言驀地張開眼,一字一句的開口:“趙瑞安的技術比你強多了!”
果然,身上的男人的行動一下子停滯下來,他看着她,眼底本來的晴欲退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怒氣,幾乎要將她吞噬。
“你跟他做過了?”章霖昭的聲音好像是從地獄裡面來。
喬靜言揚眉:“我都嫁給他,沒有驗貨他怎麼會收我!章霖昭,世事不是總如你預料,你總有把握不住的東西!”
她不喜歡輸,太不喜歡,忽然想到這樣是不是能扳回一局來。
他眼底陡然是痛,她看的快慰,來不及去細想究竟是爲了什麼他會如此。
腿驀地被擡高,腳腕被他的大手控着拎起來成一個扭曲的c的形狀,他驀地挺身,深深的進入。
腿很痛,好像是被掛着在他身上的娃娃,腿上的筋骨被繃着,幾乎要抽筋過去,他只管用最深的方式進入,重重撞擊,她的叫聲也都被揉碎了在胸腔裡,很難從口中發散出來。
這樣的痛,從心裡到腿,到身體的每一寸,喬靜言咬牙忍了,想時間快點過去,可是不能。
腿開始不住的抽緊,不在她的控制範圍之內,他只管的進出,身體愉悅的到了頂點,腿上卻抽的生疼,只要他放下來她,她就能緩過來,可他不放。
到最後的時候,她忍不住伸手出去抓他,疼的臉上都是汗珠,身體扭着想要撓到他讓他鬆開她的腿,他擡起她那樣輕易,避開她的手也那樣容易,她根本沒有辦法。
“章霖昭你混蛋!”她用力的吼,疼的嗚咽。
腿部不停的抽筋卻怎麼都不被放下來,疼的她要哭出聲。
他居高臨下的看她,好似一個君王,她哭的滿臉都是淚痕,滿滿的,他終於是換了姿勢,放她的腿下來,她剛好過一點,就被他翻過來,將她俯身趴在*上,他從後面進入。
腿剛剛被拉伸此刻又蜷縮,沒有一個舒緩的時間,她猛的伸手去撓他,指甲劃過他的臉頰,她都不知道怎麼一回事,他的臉頰上就是一線血跡,紅的觸目驚心,手還來不及收回,他一手捏住,似乎是怒氣已經到了頂點,她聽見骨頭“格拉”的一聲響,手腕劇痛,手被他甩回,再也不能動彈。
手臂無法支撐,臉就被壓着撲到被子裡,幾乎無法呼吸,右手勉強的撐着*面,他從背後用很大的力氣頂弄,她只能勉強的跟*面拉開一點點距離呼吸,眼淚都在枕頭上過去,可是沒有任何停下來的跡象,等了又等,手臂都要支撐不住,他也沒有要停下來。
她回頭,一半臉被他壓着在被子裡,眼角的餘光看他,他的臉上是恨,她努力的攢一點力氣,一個回頭伸手出去,唯一的右手驀地撓向他,他伸手一把捏住,毫不費力,“格拉”又一聲,手腕上的痛的徹底。
兩隻手都無法再動,臉被他抵着在枕頭裡,呼吸都要不能,張大口的想要吸氣,勉強的能夠。
氧氣越來越少,終於再也撐不住。
昏倒,是一種解脫。
喬靜言眼前一片漆黑,再也感覺不到疼痛。
***
醒來的時候,章霖昭在看報紙。
陽光寧靜的早上,好像一切都很正常。
章霖昭在臥房靠窗的小桌子上面吃早餐,他有時候心情好的時候就會這樣做,不下樓去餐廳,選在臥房裡面喝咖啡。
他的早餐格外考究,她是不喜歡的,那種廚房裡大廚送來烤的微脆內軟的香蒜麪包搭配金槍魚沙拉,沙拉里面黃色的是黃桃丁,紅色是聖女果,綠色的部分是沙拉菜,放在白瓷器的沙拉碗裡面,乳白色的部分是金槍魚和沙拉醬,咖啡是一貫的藍山,他並沒有太挑剔的口味,只是不喜歡偏酸口感的咖啡,更不喜歡太過花式,寧願是黑咖啡,最多是牛奶和砂糖,再多不能接受。
她都不喜歡,但是她的喜好影響不到他。
她喜歡路邊的小包子,五塊錢一屜的那種,油條豆漿都不錯,不管那油用過多少次,油條里加了多少明礬。
這樣的一切,讓喬靜言有些回憶不起來究竟是怎麼暈倒的,好像都不過只是一場夢,歸根結底什麼都沒發生,一切都是南柯一夢。
手腕上的青紫卻提醒她,一切都存在。
兩隻手的手腕上面,都是青紫的痕跡,很深重的幾乎要發黑,但是手腕已經能動,應該是讓人接上了。
這裡的地點也沒有疑慮,是章霖昭自己蓋的豪宅,在郊區不遠的地方,這個房間她不是第一次來,有時候這個房間可以叫做她的房間,她是相當長一段時間這個房間的主人,住的最久,章霖昭有一陣子每晚過來,做完在離開,那大概是他最嫌棄她的一段時間,她幾乎以爲自己快要有光明的未來了,可惜很快的,他又開始好像蔓藤植物一樣的攬着她入睡。
章霖昭看着報紙,聽見這邊的響動,擡頭看她說:“醒了。”
只有這兩個字,說不上是疑問還是陳述,總之不用她回答。
章霖昭似乎也並沒有指望她能回答什麼,站起身來,報紙疊着丟在桌上,已經是一身正裝,只沒穿西裝外套,襯衫和西褲的搭配很好,看起來賞心悅目,又回到了那個彬彬有禮的紳士章霖昭的模樣。
她不想跟他說話,現在的她好像一個脆弱的洋娃娃,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斷掉了琴絃,又暈倒,暈倒之前的事情她都還記得,她的腿都要抽筋抽斷了,他也不爲所動,他恨她恨的咬牙切齒的模樣在她的腦海裡揮之不去,最後在疼痛裡到達,疼的暈厥過去。
指望她暈倒一次就能忘了全部,未免太可笑。
“今天天氣很好,樂樂在溫房裡,要不要一起去看看。”章霖昭卻是緩聲說,說着還看向她,目光平靜。
喬靜言一下子擡頭,她不想跟他說話,也並不想昏迷一場就化掉前嫌,可是他提到了樂樂。
無恥!他明明知道她對樂樂的事情沒有辦法,纔可以提到樂樂,讓她只能跟着他去。
她定定的看他,手又捏緊,章霖昭只是看她一眼,目光平定,轉身往房間外面走,她猶豫了一下,從*上跳起來,穿了*邊的拖鞋跟上去。
“精神還不錯。”章霖昭在走廊裡面說,算是愉悅的語調。
可能是她回來了,他的玩具又回來,再一次證明了他的英明神武無人可以抗拒,所以他的心情是真的還不錯,從早上在房間裡吃早餐也看出來一些,還有現在此刻,看她的目光都帶着些溫度。
雖然算不上是多溫暖,可不是恨的如同刀子的剜她,就已經是好。
她不理會,徑直從他身邊過去往前面走,章家的路她很清楚,前面左拐沒多遠就到了二樓的溫室房間,喬靜言不由的步子快了幾步,幾乎是小跑的往前面走,章霖昭看的脣角一路上揚。
樂樂,她的樂樂!
三步並作兩步,衝着到溫房去,看見樂樂的搖籃正在陽房的角落的地方,旁邊跟着兩個保姆。陽房是章霖昭專門準備的,是二樓的小陽臺打成了全玻璃的房子,房頂可以打開也可以關閉,平常給樂樂曬太陽用的,此刻陽光暖暖的照進來,裡面溫度顯然的溫暖,陽光照的透徹,樂樂的搖籃上面還搭着陰涼,怕被曬壞了。
搖籃很大,是真的大,上面掛着彩色斑斕的搖鈴,兩個保姆都看着樂樂,音樂搖鈴也開着,是天空之城,緩緩的,簡單幾個節奏響在房間裡面,好像整個溫房都如這首正放着的曲子,天空之城。
喬靜言幾乎是幾步過去,看搖籃裡的小孩子,好像都快要不認得,她見樂樂的時間並不是太多,產後跟章霖昭吵架的時候越發的多,章霖昭生氣這樣懲罰她。
可是隻要看一眼,就知道跟別的孩子不一樣,是她的女兒。
只看一眼,心口都會痛,眼淚不由的就朦朧了眼睛……
“樂樂……”喬靜言伸手去抱孩子起來。
“現在是午休,別……”保姆開口要阻攔,話說到一半,看後面章霖昭微微的點了頭,就不再多說話。
不管是不是午休,她只要抱她的孩子,粉雕玉琢的一個小粉團兒,五官說真的,沒有一點像她,只有眉峰,雖然此刻眉毛還那麼淡,可是已經露出那一點鋒利的筆直。
孩子從午睡中被吵醒,長睫毛抖啊抖睜開眼,看着喬靜言。
一瞬間連心都可以融化了。
章霖昭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她身後,看她懷裡的樂樂,貼的她極近,她也已經顧不上了,滿腦子都是她的樂樂。 WWW. ttκΛ n. C○
樂樂看見她,只愣了一秒就開始掙扎,死命的掙,似乎一刻都不想停留。
“手放這裡,這樣抱,別捏的太近,放鬆一點。”章霖昭在一邊開口。
喬靜言手忙腳亂的跟着改,以前樂樂只要看見她就是笑的,血脈相連,這段時間過去她也沒料到竟然會哭,手法再怎麼改也都改的不太舒坦,樂樂使勁掙扎一下,“哇”的大哭出來。
一下子不知道怎麼辦了,章霖昭伸手從她手裡接過孩子,她還不想鬆手,可孩子哭的更兇,遞給章霖昭,章霖昭接了手法嫺熟的抱好,晃着哄,樂樂很快就不哭,看着章霖昭,開始咂手指。
看着章霖昭的樣子,顯然是笑的,脣角都大大的笑容。
章霖昭卻是皺着眉,有些無奈的模樣:“又咂手指。”
旁邊的保姆立刻遞過來一截新鮮的生薑給章霖昭,章霖昭一手抱着孩子,另一手飛快的給樂樂手指上面塗了生薑。
小孩子哪裡知道這些,只看見喜歡的人就笑,手上塗了生薑也不知道,又往嘴裡送過去,一咂住就好看的小臉也都那樣明顯的一皺,嫌棄的把手指抽出來,再也不含。
喬靜言在一邊看着,這個場景好像跟她根本沒有一點點關係,她是一個局外人,章霖昭抱着孩子孩子就不哭,章霖昭的手法都嫺熟,章霖昭都知道怎麼應付樂樂含手指的事情,章霖昭站在這裡,放下樂樂一轉身就能去參加宴會,優雅筆挺,章霖昭抱着孩子的場景一點不讓人覺得突兀,只覺得是個慈愛心疼女兒的好父親。
看章霖昭脣角的笑容,她就說不出話來。
要回樂樂,是不可能,以前她不信,以爲是章霖昭故意爲之,現在她信了,章霖昭這樣在乎的一樣東西,怎麼可能會讓人奪走,除非他不在乎了。
可血緣之情,血濃於水,只會隨着時間的過去愈發的濃烈,怎麼會淡?
光是她剛纔抱着樂樂的一瞬,就好像世界都溫暖。
章霖昭看過來,眼底有些邀功似的笑容,對上她沉默木然的眸子,一下子也都頓住,笑容凍結在眼底。
喬靜言站着,不遠不近的看着樂樂在章霖昭的懷裡,終於是忍不住靠近一點,伸手要抱樂樂,章霖昭遞給她,她儘量學着手法,可樂樂又嚎啕大哭,章霖昭急忙接過來,樂樂果然就不哭。
只是小孩子,喬靜言這樣想,畢竟是個小孩子,別太計較,可是也只有小孩子一點不騙人,喜歡跟最喜歡最熟悉的人一起。
樂樂都忘了她,她還這樣記得深,樂樂只記得章霖昭。
***
懶鬼昨日玩連連看玩到凌晨……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