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關心我的傷還沒好,還不如關心你接下來該怎麼承受我。”他啞着聲,咬着她的耳垂,在她耳邊別有深意的說。
溫寧馨只覺得耳朵被譚墨池啃得癢癢的,癢得她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抓,無奈兩隻爪子都被男人壓在頭頂上,她想掙脫也掙不開來。
“你的傷還沒好,下次好不好?”面對譚墨池強勢的親近,溫寧馨害怕又忍不住期待。
那種期待讓她覺得特別的羞恥,羞恥得她忍不住想要逃開。
她想要他更近一步,又害他更近一步,這種矛盾讓她忍不住想女人真的三十如狼似虎,居然想要他更激烈的迴應。
羞恥,簡直太羞恥了!
她居然想要!!
“我等不及了。”他低低的笑出聲,含住她的耳垂輕輕廝磨着,她扭過頭想要躲開他的溼吻,卻被他強勢的捏住下巴,臉與臉相對,承受着他的吮吻,“乖乖,別逃好不好?我等了四年了,怕再等下去,你又逃跑了。”
他放開她的脣,眸底毫不掩飾的露出脆弱和恐慌,他害怕再失去她,無時無刻的害怕,害怕每天醒來這一切都是虛幻,她沒有活過來,他依然活在每天如同行屍走肉的日子。
唯有得到她,深深的結合在一起,他才能深刻的感覺到她回到他身邊了。
溫寧馨被譚墨池眼裡的痛苦和脆弱感染了,心裡一痛,她不知道他失去她這四年來怎麼過,可能是她無法想像的痛苦。
她失去記憶了,即便心裡對他有好感,想要靠近他,但卻無法迴應他同等的愛。
她不知道四年前的自己是不是愛他愛得瘋狂,這種抓不住想不透的感覺讓她很不安,患得患失的。
伸手抱住他的頭,臉埋在他的肩窩上,深深聞着他身上散發出來獨特的清香,輕聲地道:“別怕,我這不在這裡。”
譚墨池抱緊溫寧馨的腰,悶悶的說;“那你現在把你給我好不好?”
溫寧馨愣了一下,隨即有些哭笑不得,說了半天,那麼煽情的氣氛,被他這句話瞬間破壞了。
咳,他就那麼的迫不及待,迫不及待想要做那種事,雖然她內心也挺想的,但他能不能不要這麼直接啊,真讓人害羞,是不是每個男人都像他這樣猴急,傷還沒好就迫不及待想要做羞羞的事情。
譚墨池當然很想,這麼大的美人躺在身邊,還是自己想了四年又唸了四年而求而不得,終於在四年後回到他身邊,所以,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證明,用身體緊緊契合在一起的方式證明這一切都是真的。
但溫寧馨卻不能理解,她只知道現在這位腦袋受傷,遵循醫生的囑咐,好好躺在牀上休養,不要情緒太過波動,更不能做劇烈的運動。
她好笑的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乖,不要撒嬌,醫生說了,你要好好的休養,不能做劇烈運動知道不?所以,我們還是乖乖的睡覺。”
男人身下某處已經蓄勢待發,只等着一展雄偉,結果身下的女人說爲了身體不做了,他怎麼可能同意,他裝做聽不到前面的話,只聽懂後面一句話。
那就是“乖乖的睡覺”。
的確得“乖乖睡覺”,睡前不做點運動怎麼睡得好覺呢!
“好啊,我們‘乖乖睡覺’。”譚墨池依唸的蹭着溫寧馨的肩窩,就在她以爲不被壓,分開睡覺時,男人猛地掐着她的軟肉,房間裡響着衣服撕碎的聲音,女人驚呼的聲音更是被突然堵住。
她所有掙扎都被他壓制住,這一刻,她比之前感覺到更加危險,壓着她的男人像發了狂似的,不對準頭的對着她亂啃。
她怕再接下來,她真的被拆吃入腹,被吃了沒事,主要她怕吃着吃着他腦袋又崩血了。
她一邊掙扎阻止着他下嘴啃她,一邊腦子飛轉想着該怎麼讓他停下來。
隨即她想到即將到來的大姨媽。
使勁的掙開被她鉗制住的雙手,抱住他的腦袋往上擡,從他口中奪回自己的嘴巴,她喘着氣,喘得臉嬌豔欲滴,然後在男人不滿目光之下,扒開她抱着他腦袋的雙手,低頭又要吻下來時,一股作氣,大聲地喊,“住、住手,我姨媽來了……唔唔……不方便……”
話說到一半,嘴巴又被堵住了,溫寧馨睜着眼睛,以爲自己真的阻止不了又要被啃光了,譚墨池身體突然一僵,深邃的眸子睜大瞪着她,像是想到了什麼,臉色頓時黑了下來,連忙翻身躺在一邊,捶着牀墊,低罵:“該死的,偏偏又是這個時候。”
如果說譚墨池在做某些事的時候,最害怕什麼,那就是大姨媽。
四年前那段滿手是血的記憶到如今還記憶猶新,雖然不至於嚇得造成心理陰影,但是,那種做了一半,原本只差一步就能登入人生頂峰的快\/感……結果摸了一手血,那種就像快上天了,突然從半空中徹底摔回人間,那滋味,別提有多麼讓人鬱悶。
嗯,就差點陽萎,擡不起來而已。
現在,該死的,又來一次。
譚墨池無限怨念中,低下看看腹下頓時更加鬱悶了,現在該怎麼解決,難道要讓他頂着“帳蓬”睡覺,就算睡了也睡不着啊!
溫寧馨也喘足了氣,扭頭看着譚墨池臉色黑得跟鍋底似的,再順着他的目光看去,那高高一坨……
她嘴角抽了抽,忍不住想他沒得到滿足,會不會憋會了。
看着他的黑臉,肯定是憋壞了。
溫寧馨頓時有些猶豫了,猶豫着要不要犧牲一下自己,讓他發泄出來,別被憋壞了,但是隻要一想,她就羞得根本開不了口。
猶豫了一會,她眼神發飄,瞄了他一眼後,有些心虛,小聲的說;“那個,墨池,要不你再去洗個澡。”
嗯,聽說冷水澡能降火,她羞恥心沒到下限,所以還是委屈一下他自己,去浴室解決吧。
譚墨池橫了溫寧馨一眼,眸底的幽怨看得溫寧馨內心更加的心虛。
他翻了個身,對着她的嘴巴一啃,怨念的說:“都怪你,只負責點火,不負責滅火。”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