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浩板起臉厲吼出聲,“你不要命了是不是?!是想讓我們一家三口一起摔死嗎!”
“你纔不要命呢!”被他又打又吼的,景田甜更惱火了,猩紅着眼睛瞪過去,“你手賤啊,我讓你抱我了嗎?快放我下來!”
即使知道是自己胡鬧的有些過份了,但是景田甜還是覺得委屈的慌,這還是丁浩第一次對她這麼兇呢。
丁浩沒放人,依然抱着這個因吃飛醋亂髮脾氣的人,腳步穩重的往下走,看着她泛紅的眼睛丁浩心裡軟了軟,也放輕了語氣,
“田甜,你要是生氣或者看我不順眼,你可以打我罵我對我發脾氣,但是千萬不能拿你和孩子的命開玩笑,剛纔你要是一不小心踩空了滾下去,你讓我怎麼辦?”
“涼拌唄,”景田甜噘着嘴看他,“我要是摔死了不正給看上你的人騰位置嗎!”
丁浩頓住腳步,垂眸一臉的嚴肅,“你要是再胡說我真生氣了啊。”
馬上就是春節和他們大婚的日子了,什麼死啊騰位置的太不吉利了。
“我哪胡說了,你自己不也承認人家女記者給你放電了,只有看上你了纔會放電啊。”
丁浩瞬間無語扶額,他真的是要被那個傅醫生給害死了,明知道懷孕的人敏感,還偏偏跟這傻缺開這樣的玩笑。
“田甜,你懷孕多久了?”
“三個多月了。”景田甜想也不想的回答,“別轉移話題,現在是說女記者的問題。”
“三個月應該是度過危險期了,”丁浩唸唸有詞,擡腳繼續往下走,“今晚我會證明到底誰對我有電力。”
景田甜一時沒反應過來他話中的意思,等了一下才知道他指的是什麼。
從那次她說手痠之後他再也沒提過那方面的要求,就連晚上睡覺的時候即使他摟着她兩人身體之間也會保持一點距離,等她醒來的時候牀上就只剩她一人了。
兩人就這樣過了接近兩個月了,雖說懷孕的前三個月不能那什麼,但是醫生也說過只要輕點偶爾有個一兩次也沒關係,所以她就開始懷疑丁浩是不是對她的身體厭倦了,都這麼久了不曾提過一次那種要求。
先前傅霜霜一說有人對衝他眉來眼去她就想到了這事,所以心裡特別難受,就想對他使性子。
景田甜悶在他的懷中不說話,就這樣讓他默默的抱着她下樓。
在快到包間樓層的時候景田甜悶悶的出聲,“丁浩,你放我下來,我有事情問你。”
丁浩依言放下她,低眸凝望着她的臉,以爲她還要問剛纔傅霜霜說的事,連忙開口解釋,“我真的沒有接受誰放電,是傅醫生開我們玩笑的。”
景田甜擡眼看着表情認真的男人問道,“你是不是對我的身體已經開始厭倦了?”
丁浩,“……”
顯然兩人的思維不在一條路線上。
丁浩盯着景田甜看了幾秒噗的笑了,狹長的鳳眼微彎顯得格外好看。
“你瞎說什麼呢?人都說懷孕的女人容易胡思狂想,現在看來一點也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