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小老婆 完結 千山萬水 佔有
平之氣息紊亂,炙熱的吻沿着雪頸一路下滑。
小天既害羞又驚慌,雙手推拒着他堅實的胸膛,聲音軟得像糖:“平之,不要。。”
“我要你,小天。”
他低下頭吻上她的嘴巴,封住了她所有的語言。火熱的脣輾轉了一會兒,又開始啃咬她的脖子,弄得身下的人顫抖連連。
她那點微不足道的小掙扎在他看來毫無用處,反倒起了推波助瀾的作用,讓他更加活躍興奮。
涼風拂來,小天感覺身上一涼,他什麼時候已經解開了她睡衣的帶子,像剝蠶蛹一樣將這枚雪白的身子給剝了出來。
小天羞愧難當,一邊是風聲,一邊是喘息聲,而窗外的明月,像是窺視人間的眼睛。
她蜷起來,在白色的牀單上,一頭烏黑的長髮被他的手弄得凌亂不堪,白皙的臉蛋已經染上了紅暈,牛乳般的皮膚上也是一片曖昧的桃紅色,天真純潔的女孩呈現出萬般風情。
月光折射在她的身上,如一枚閃亮的水晶。
平之分開她蜷着的身體,讓她身上的每一寸都暴露在他的眼底,他的眸子幽深,帶着如火般的慾望,他細細的膜拜着她的身體,不放過每一分每一寸,她像是他的女神,聖潔而又充滿了誘惑力,他想得到她,想了很久了。
他赤着上身,露出精壯有型的身體,胸前紋身上的獅子如活了一般,隨時準備撲擊而出。
而那大大小小的疤痕又像是無數鐫刻在上面的印記,如一座頑石,雖然堅固,但已歷盡滄桑。
小天在迷濛中睜開眼睛,當她看到他身上張揚的紋身以及那些疤痕的時候不由驚呆了,她從來不知道看似書生一般的平之竟然會有這樣霸道囂張的紋身,她恍然驚覺,他是殺手,他從小就開始殺人,或許人命在他的眼中就像是螞蟻一樣微不足道,她突然覺得有些害怕,如果有一天,她對他不再重要了,他是不是也會毫不留情的殺掉她。
捕捉到她眼中閃過的恐懼,他俯下身,在那已有些發燙的皮膚上點點親吻,所過之處都盛開起一朵朵小小的粉色花瓣,他用高超的技巧挑起她無邊的情/欲。
小天咬着小牙,咬着嘴裡就要溢出的呻/吟,剛纔的懼意已經隨着身體裡燃起的火焰而蕩然無存,她現在像是一隻木偶,只能任他擺步。
室內的溫度在急劇的上升,低低淺淺的呻/吟聲伴着粗重的喘息聲紛亂的傳來,她整個人柔軟而火熱的攀在他的身上,他的腦袋停在她的胸前,然後又一路下滑。
小天從未經歷過這樣的感覺,像是一艘飄在海里的小舟,時沉時浮,一會被拋上浪尖,一會又隱入低谷。
他的一隻手扶着她的大腿/內側,將她的身子拉進自己的懷裡,抱着她倚上牀頭,她軟軟的趴在他的肩上,嘴裡發出小小的嚶嚀。
他嘗試着進入,卻幾次不成功,於是貼着她的耳邊說:“小天,放鬆,別這麼緊張。”
她拼命的搖着頭,兩條腿夾得更緊了,幾乎是低泣着控訴:“你欺負我,你欺負我。”
“我怎麼捨得欺負你,乖,放鬆。”
“那你不能進去。”她警惕的說。
“嗯,我不進去。”他拍拍她的腰,聲音低沉而沙啞。
小天相信了他,慢慢的將腿張開,也就在同一時刻,他抱着她纖腰的手猛的往前一送。
小天不知道,“我不進去”和“我愛你”已經並稱爲當今男人的兩大謊言,箭在弦上,怎能不發?
“痛。。”她淚眼朦朦的一口咬住他的肩膀,兩隻小手握成拳頭捶打着他汗溼的背。
騙子,大騙子,明明說好不進去的。
平之也只敢停在那裡,吻着她的眼淚安撫:“小天,乖,一會就好了。”
“不要,不要,你出去。”她拼命搖着頭:“我痛死了,平之。”
軟玉在懷,下面緊得讓他慾火難耐,他怎麼捨得出去,抱着她的腰開始慢慢的動起來。
她哭出聲音,像小貓一樣抽泣,他吻着她的脣,吞掉她所有的委屈與不安。
窗外的夜色更濃,染透了遠處的山水,無邊的黑暗裡,低低的喘息聲若有若無。
她是第一次,所以他草草收場,他在擦身子,她背過去不理他。
平之從背後抱住她柔聲道歉:“小天,對不起,你打我。”
他抓着她的手往自己的臉上送,她握成拳頭,不肯打他,眼淚依然是止不住的流。
他將她摟得更緊一些,吻着她的手說:“我會用這一輩子來疼你愛你,我保證。”
小天低低抽泣着,水霧瀰漫的大眼睛滿是委屈的看着他,“真的嗎?”
“真的。”他說得極爲認真。
小天哭着露出一個笑容,“那我相信你,就相信你最後一次。”
秋沫站在門外,敲門的手定在半空,一直以來,她都不贊成小天和平之,但是愛就是愛了,愛得轟轟烈烈和愛得平平淡淡,那都是愛,她又有什麼資格指點他人的愛情,或者對於小天來說,這也許就是幸福的。
她收回手,慢慢踱下樓回到房間裡,勺子正在沙發上睡覺,她坐到牀上,順着沒有關合的窗簾往外看,這個時候,冷肖在做什麼呢?
冷肖跟炎天洛在一處偏僻的倉庫裡驗貨,黑色的油氈佈下麪包蓋着大量的軍火,剛剛偷渡過來,上面還帶着海水的腥氣。
“怎麼只有這些?”炎天洛不滿的說。
“這只是十分之一,其它的貨還在船上,晚一些會到。”林近楓順着破舊的門縫警惕的向外看了一眼,這處倉庫處在大江的下游,人煙絕跡,地形隱蔽,確實是個交貨藏貨的好地方。
“林近楓,你不會揹着我們把貨賣給別人了吧?”炎天洛審視的看着他。
林近楓壓了壓頭上的帽子,不冷不熱的說:“就算是,你又能拿我怎麼樣?”
“你。。。”炎天洛氣得就要發作,冷肖按住他的肩膀說:“我們等。”
他隨手點了支菸,倚着那些槍支抽了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三人都直了直身子,警惕的看向門口。
索菲婭帶着一身寒氣推門而入,臉色焦急的說:“不好了,葉痕將我們的貨全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