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婉次日醒來的時候,感覺到一縷陽光照進來,很溫暖很舒服。
只是頭好疼呀!抽抽的疼,疼的她按了按眉心,然後睜開了眼睛。
“不舒服嗎?”溫瑾陽給她揉揉太陽穴,“看你以後還喝不喝酒?”
“我怎麼在這兒啊?”慕婉轉頭看到自家男人,她怎麼記得昨天晚上她跟然然蘇菲一起喝酒,聊天談男人。
後來喝着喝着,三個女人抱頭痛哭。
哭的最傷心的竟是袁嫣然,抽抽泣泣的也不說別的,就一個勁兒的哭。
慕婉知道,她在段家肯定是受了很多委屈,不是日子過不下去了,肯定是不會跟段志安離婚的。所以後來喝酒更沒節制了,還誓言要踢走壞男人,自己單過。
對溫瑾陽後來出現,怎麼回來的,她真心一點印象都沒有呀!
“這是哪兒啊?”她定睛一看,肯定不是紫玉府的家,至少他們的房間都有這個房間兩倍大啊。現在的房間,前面有個梳妝檯,旁邊是組合衣櫃,空間很小的。
“真不記得這是哪兒?”記性這麼壞了嗎?當初第一次裝修的時候,還是她一手操持的。
“這是咱們當初買的那房子。”慕婉看了一週之後纔想起來的,她幾乎要把這房子給忘了,不由驚喜般的看他,“你怎麼會想到把我帶這兒來呀?”
“這棟房子是我們一起看的,裝修是你一點點弄的,我一直記得你說你其實想要一個小點的家。所以這些年我一直讓人把這裡打掃打掃,偶爾來住住,等你回來我們再來住住。”溫瑾陽說道。
慕婉轉頭看男人,昨天晚上她還說什麼來着,要踢掉男人,過單身女人新生活。這一刻,看着身邊的男人,沒忍住的緊緊的抱住他,在他臉上重重的吧唧兩口:“老公,你真好。”
“那是。”溫瑾陽熟悉她的親暱。
“你昨天去然然那兒接我的嗎?”她又問道。
“你說呢!”溫瑾陽好笑道,她更沒注意到這會兒身子一絲不掛,被子還滑下了肩頭,柔白的身子就在他的眼皮底下,那飽滿的雪潤貼着她的手臂呢!
“昨天然然和菲菲心情都不好,我頓時覺得我現在的幸福真的好罪惡啊!”慕婉枕在他懷裡,“然然還忘不了段志安,可是又不能在一起。菲菲還愛着譚奕軒,可是他已經娶了別的女人。”
“難道我們現在的幸福得來很容易嗎?”她說這話,可讓他不高興了。
“也不是啦!”當然不容易,所以纔會讓人這麼留戀和珍惜。
“那就是了,每個人有每個人生,自己的人生自己負責,誰也替別人過不了。咱們最重要的,就是把自己的日子過好,你說是不是?”溫瑾陽親親她的額頭說道。
“嗯。”她一擡頭,又迎上了他的脣。
又一陣的纏吻,男人早上本來就容易激動,於是又纏到一處折騰了近一個小時。
做完了還意猶未盡,粘在一起不想動。
他們現在的愛愛,確實美好到不可思議。慕婉很享受,跟他做是一件極舒服的事情,興許還是愛到濃處,這樣的身體纏繞水到渠成,往往彼此身心都能得到滿足。
“你今天要上班嗎?”她悶在他懷裡問道。
“嗯。”他應了一聲。
她擡頭,不用想現在也很晚了:“那咱們起來吧!”
“陪我去上班。”溫瑾陽輕啄她的脣瓣兒說道。
慕婉以往是不想太高調,不過現在都已經是溫太太,只怕以後還是要露面的,便點點頭。
溫瑾陽看她點頭,立即笑了:“咱們沖洗然去,然後去吃早餐。”
“我不想動。”身體還酸着呢!
“我抱你。”
溫瑾陽抱她進浴室,浴室溫瑾陽改過一次,總覺得浴室沒有浴缸太不方便,所以後來加了一個按摩浴缸。他放了熱水,抱着慕婉抱了一會兒。
“老公,我問你啊?”
“嗯。”溫瑾陽微咪着眼,手撫在她的雪背上,輕輕的哼一聲。
“譚大哥和那個蘋果是真的夫妻啊?”
“爲什麼這麼問?”他睜開眼,對別人的事情他一向不是那麼關心。
“就是問一下。”她是心疼菲菲,明明那麼喜歡譚大哥,可人家卻結婚了。而且他們是青梅竹馬的感情呢,真的說沒有就沒有了嗎?
“以前我不知道,但是現在我能感覺出來,譚子對那個小蘋果用了感情,不然以他的性格,不會往我們這羣兄弟面前帶。”溫瑾陽很認真的說道。
慕婉一怔,然後嘆了口氣。
“妮妮,別人的感情我們不做評價。按理來說,蘇恆幫過我不少,蘇菲我也是熟識,譚子是我兄弟,他們最後能在一起大家皆大歡喜。可是感情的事情誰也說不準,譚子在蘇菲身上栽的跟頭不是一次兩次,這些都沒法說。我不是說蘇菲不好,而是現在譚子有了一點點幸福的話,同樣作爲朋友,我們應該祝福。”這話,溫瑾陽說的極爲認真,因爲他再清楚不過譚子當初遭的罪受的苦。
“我當然知道,其實我對小蘋果印象還挺好的。”慕婉嘆了口氣,到底菲菲是自己的閨蜜姐妹,無論怎麼樣她都會向着她多一些。
“你呢,就不要操心那麼多,還是好好想想我們的婚禮。”溫瑾陽不想談別人的話題,在他看來別的感情事,外人永遠插不了手。“你要是真心疼你姐妹,倒是可以勸勸袁嫣然,否則志安得魔了。”
“你以爲然然好受啊,然然在段家受了很多委屈的。”慕婉一說到這個,想到然然昨天晚上跟她哭的那個傷心,立即變得激動起來。
“好好好,我不說了。”溫瑾陽立即舉手投降,“咱們起來吧,陪我去公司上班。”
“嗯。”她由着他抱起來,任他拿着毛巾給自己擦身體,男人寵自己真的寵的沒邊了,越是這樣她越是惶恐,“瑾陽,你說我們能一直這麼幸福下去嗎?”
“當然。”溫瑾陽聽着她問這話,立即正色道,“這是毫無疑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