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喻驚恐的看着金巧巧,頓時知道了她的用意。
“金小姐,你對婉婉是有多大的恨意,要這麼對她?”
“你不會知道我有多麼的恨她,而且我只要想到,她媽在這裡做了激‘女’,她也在這裡做激‘女’,母‘女’同臺,我就好興奮哦!”金巧巧‘露’一抹可怕的笑容,拍拍手讓人進來把慕婉送過去。
丁喻看着倒着的慕婉,她突然意識到自己今天做的真的會把慕婉‘逼’到絕境。她張張嘴想說什麼,可是一想到金巧巧握住自己把柄,她一動沒敢動。
在他們都沒有注意的時候,‘門’開了,一個高大的男人出現在‘門’口。
他‘陰’寒着臉,穿着黑‘色’的西裝,頭髮也微微有些凌‘亂’,但是不慌不忙的進來。
“怎麼會是你?”她明明跟這裡的老闆說好了,也安排好了男公關啊!“你不是去美國了嗎?”
“你剛纔說的對,旁邊房間有幾個客人在等着,不過不是5個,而是10個。你知道的,這裡的客人很愛玩兒,而且玩的手段多種多樣。帶她過去。”來的人正是溫瑾陽,他大步過去將慕婉一把抱起來。
看她的樣子,只是中了‘迷’‘藥’。金帝有種‘迷’香,要先喝一杯這裡的酒纔不會被‘迷’香‘迷’到,否則聞到即倒。
“溫大哥,你不可以這樣,我是常戰軍的‘女’兒。”金巧巧此時才‘露’出懼意來。
“很快,你就不是了,而是會變成金帝最廉價的公關小姐。拿杯酒來,那些老闆都喜歡有些東西助興,先喂她喝杯酒。”溫瑾陽冷冷的說道。
“不要。”金巧巧想逃,但是已經來不及了,立即被溫瑾陽帶來的人抓住。
溫瑾陽讓慕婉身靠在沙發上,然後慢條斯理的倒了一杯酒然後緩緩的走過去,旁邊的一個人一手架住了她,另外一個人捏住她的下巴,和鼻子‘逼’迫她張開嘴。
溫瑾陽直接將一杯酒往她嘴裡倒,金巧巧極力掙扎,最後還是有大量的酒液進了她的喉嚨。
“這種‘女’人一杯酒肯定不夠,把一瓶酒全拿來。”溫瑾陽仍不解氣,冷聲說道。
立即有人把酒拿來,溫瑾陽拿了酒瓶繼續往她嘴裡灌,灌的金巧巧雙臉漲紅,眼淚鼻涕都流出來。
“好了,送她過去,就說我說的,今天晚上多派點人好好陪她玩玩,一定要玩盡興了。”溫瑾陽扔掉了酒瓶,回身去抱慕婉。
“不要。”金巧巧還想哀求,卻被溫瑾陽狠狠踹了一腳,他甚至嫌這一腳都髒了自己的‘腿’。
金巧巧還是被拖了過去,只聽到她慘烈的叫聲不絕於耳,溫瑾陽抱起慕婉離開。
走到‘門’的時候,他才緩緩的回頭看丁喻。
丁喻一臉的驚恐,一動不敢動,更不敢說話。
“你呆在這兒,好好的聽着,還有一場戲要你一起觀賞。”溫瑾陽說完,才抱着慕婉離開。
他得先帶着他的妮妮去醫院,一路上他摟着懷裡的人兒,雖然看着很鎮定,其實全身都在發抖。他的妮妮,他的妮妮生病了!他得到這個消息,真的慌了,不知所措。
一路坐飛機回來,他真的希望這只是一場噩夢,夢醒了妮妮健健康康的什麼事情都沒有。現在她在他懷裡,他的手貼在她的心口,他要不停的感受她的心跳。她的心還在跳,她還活着,他沒有失去她。
他沒有辦法去想像失去她,他會怎麼樣?只要一想就覺得天昏地暗,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活着的意義是什麼?
“妮妮,我不會讓你有事的,不會。”他親着她的額頭,他真的想大罵老天一聲,爲什麼要這麼對她?有什麼罪責,有什麼懲罰都可以衝他來,他什麼都不怕,他什麼都扛得起!爲什麼要這麼對他的妮妮?
到了醫院,他先讓醫生給慕婉診治,確認她只是中了‘迷’香,沒什麼事才鬆一口氣。
緊接着‘花’了很長的時間跟醫生談慕婉的病情問題,再從醫院出來,已經接近凌晨了。
他直接回的北樓,拿了衣服給她換好,自己去中了一個澡,換了衣服陪她睡了一會兒。
到了五點多時,他電話響了,他也知道事情差不多。看慕婉還睡的沉,親親她的額頭,才換衣服出‘門’。
他開車去金帝時,發現金帝‘門’口已經重重把守,軍人天生會讓人敬畏,特別是這一排排拿槍站軍姿表情肅穆的軍人,彷彿誰敢靠近一步,槍口就會對準他。
溫瑾陽很從容,他走到‘門’口時,兩個‘門’衛兵看是他,讓他進去了。
一路到五樓,每一米就有兩個軍士站着,這常戰軍真的是下足了本,看來是要把這娛樂城給掀了啊!
他推‘門’進去時,常戰軍鐵青着一張臉,扭頭看她進來。
而坐在沙發上的有金‘女’士,她抱着的是一臉青腫,頭髮凌‘亂’,人還處於驚恐之中的金巧巧。
“瑾陽,我希望你可以跟我解釋清楚,這究竟怎麼回事?”金巧巧現在是他的繼‘女’,第一次巧巧自做自受他認了,可是這一次真的太過分了。
他接到一個電話,說金巧巧在金帝時,人立即過來。一過來金巧巧被帶出來時,身上沒有一處是好的,‘腿’邊兒還有血印,雙‘腿’打庫根本合不攏。他要帶金巧巧走,誰知道溫瑾陽派了人守在這兒,不許他帶人。
他情急之下,只好派出軍隊來。剛一來溫瑾陽的電話也來了,說他馬上到,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說,金巧巧也必須在場。
“常司令,你可知道金巧巧把這位丁喻‘女’士叫到這裡是要做什麼的嗎?”溫瑾陽一派自得的冷笑問道。
常戰軍認識丁喻,此時在這個地方,看着丁喻更覺得熟悉。
“她讓丁喻把我太太約到這裡來,旁邊安排着5個客人,想毀了我太太。如果不是我及時趕到,你會知道後果是什麼樣子嗎?”溫瑾陽冷聲說道。
“不是的,不是的。”金巧巧聽着這話,立即搖頭,“我只是約丁阿姨過來,問清楚慕婉是不是她下海在這裡當小姐時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