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把慕婉的牌又好的不像話,她看看自己手裡的牌,再看看溫瑾陽,明顯笑的不懷好意。而且還色咪咪的在他身上上下的逡巡,
“溫少,看來你不僅實力不行,而且運氣也非常的差。”慕婉非常自得的說道。
溫瑾陽不說話,示意她出牌。
理論上來說,慕婉這局應該是穩贏的,但是她出錯了一張牌。從出錯那張牌開始,溫瑾陽搶回了出牌主動權。她真的就傻愣住了。
儘管手裡佔盡了大牌,可是他出的她就是吃不起,最後居然真的就被他走光了。
慕婉倒是很從容,她很瀟灑的將圍巾解下來。
溫瑾陽笑笑:“你洗牌還是我洗牌?”
“我洗。”他是賭場高手,隨便一個手勢都牌就被他作弊了,所以一定得由她來洗。
洗完,溫瑾陽幾乎不動牌,只是說道:“你先摸還是我先摸。”
慕婉可看慣他這麼笑了,笑的特別陰險,不就贏了一把嗎?她說道:“我先摸。”
溫瑾陽擺了一下手,慕婉先開始先摸牌。
這把牌不是特別好,但也不是很差,還好她先出。
只是好運氣走了之後,似乎再也不回來了。一旦溫瑾陽接回了牌,她就拿不回主動權。
她把自己的頭飾,襪子,連鏈子耳釘都算了,全部脫了個乾淨。
一開始她都不以爲然,就等好牌來。可不知怎麼樣的,就算是抓到好牌,最後的主動權還是到了他那兒。她的棉服,毛巾,保暖衣服,褲子,棉褲,保暖褲全都脫了。
這會兒身上,連戒指都沒了,如果再輸一把,她就得把裡衣脫了,那一定得露出內~衣。
這下,她才真的開始緊張,看着手裡的牌,再看他。打出的牌都格外的小心。
但還是把他接下,然後她就看着他出牌,她眼見他馬上就要將牌打光,她突然唉呀一聲。
“我不舒服,我先去一趟洗手間。”說完,扔了牌就跳下牀。
溫瑾陽眼皮手快,一把將她撈回來:“妮妮,我說了,你要是有賴皮我會重重的懲罰你。”
“我是真的不舒服,你先放開。”慕婉被他的眼神嚇着了,“溫瑾陽,你不是吧?讓着我一點兒,還不行嗎?”
“我還沒讓着你麼?”溫瑾陽好笑的說道。
慕婉不說話,被他壓在被子裡:“我不想玩了,玩的太久頭疼。”
溫瑾陽看她這賴皮樣兒,真被逗樂了。
“頭疼是麼,那我給你揉揉。”他直接將她壓住,還煞有介事的給她按太陽穴。
“不要按了,我好累,先睡會兒,吃飯了叫我。”慕婉說着,裝着閉眼睛睡覺。
“你真睡了。”溫瑾陽說着,手往她裡內裡面摸去。
“你幹嘛?”
“我說了,你耍賴我是要懲罰你的。”溫瑾陽一手罩住她的胸口。
“誰賴皮了,我又沒輸。”她趕緊的要把他的手從衣服裡拿出來。
“是麼?”溫瑾陽哪裡是她撼得動的,手已經伸到了她背心處解開了胸衣的暗釦。“那剛纔爲什麼把牌扔了?”
“我頭疼,玩不動了。你別弄了,我要睡覺。”
“我可不是這麼好打發的,妮妮。”溫瑾陽說完,已經將她的白色裡衣一把脫掉。
慕婉從着他的眼眸變色,這樣的眼神她太熟悉了,知道自己是逃不掉了。
“溫少,我發現你最近很奇怪啊,似乎特別熱衷此事。”以前真沒見他這樣啊,不說他需求不強烈,但是絕沒要像現在這樣,逮着機會就撲倒她。
“這樣不好嗎?”溫瑾陽親她的頸側耳垂,“我得把你的胃口喂大一點兒,這樣你就離不開我了。”
“我怕你年紀大了,身體扛不住。”慕婉說着,還若有所思的摸摸他的腰側。
“試試不就知道了嗎?”壞女人還挑釁他,他一定要好好收拾她。
一開始還能聽到慕婉咯咯的笑聲,歡暢的很。
不一會兒氣息開始不穩,不時還能聽到她哼唧幾句。
“你幹嘛呢?”
“嗯……”
“我把你伺候的好嗎?”
男人低低的問,女人沒有回答,卻聽到她軟軟的低~吟。
後來聲音還大了些,那些撲克牌被他們壓在牀~上,不時的滑到底上,邊邊角角甚至沾了液體。
“舒不舒服?妮妮?”
“舒服……”
“還想不想更舒服?”
“……”
他們果然做翻了天,溫瑾陽把她翻來覆去的弄,應了他自己的話,他要狠狠的懲罰她。
快中午時,剛一輪結束了,溫瑾陽意猶未盡的和她粘吻着,直到聽到門鈴響了。
被打斷了好事,頗爲不悅,慕婉卻不讓他親了,推他去開門。
溫瑾陽只得拿了件浴袍披上,不耐煩的去開門。一開門,就看到龍蘭在門口。
看到溫瑾陽這打扮,她臉色頗爲尷尬。
“溫先生,我們本來是問你們,要不要一起吃午餐的?”龍蘭開口說道。
“不用了。”溫瑾陽淡淡的拒絕,“我們訂餐就行。”
“好的。”龍蘭不着痕跡的往房間一看,只見地上衣服襪子帽子什麼的都處都是,還有撲克牌凌凌落落的。這婉婉和溫大少,是玩的多激烈啊!她不由的的同情祝雲熙,恐怕真的是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溫瑾陽這才把門關了,看慕婉趴在牀上看他,一臉的怨念。
“你又沒帶套兒?”她發現了一個嚴重的問題。
“唉呀,剛纔一時沒注意。”他拍了拍後腦,“不過這些天不還是你的安全期麼,偶爾不帶也沒事。”
慕婉深深的看他,不再糾結這個話題,而是說道:“我餓了,咱們訂餐吧!”
“好。”他打了個電話,直接讓附近的七星酒店送他們的招牌菜過來。
慕婉也不想多說什麼了,炫富已經成了他的本能,再說了不同星級酒店做的東西還真的是有區別的。
“還繼續玩麼?”他爬上牀問道。
“我想去洗澡,一身粘呼呼的。”慕婉低聲說道。
“好。”他抱她去洗澡,只是洗澡的時候又被他粘上了。
慕婉掙扎中不由的說道:“溫少,擔心腎虧啊!”
“放心,到時候你給我補就行。”
後來午餐也到了,吃了飯睡覺,然後又滾了一回。
直到出發,慕婉表示腰很酸,而男人卻意氣風發,看到她特別礙眼。
“咱們各自出發。”她決定坐龍蘭的車。
“好。”他居然爽快的表示同意。
慕婉坐上了龍蘭的車,祝雲熙則坐了另一輛車。
“蘭,你幫我拿了麼?”一上車慕婉就問她。
“當然。”龍蘭給她一個小的包裝盒,“不過,之前你不是讓我幫你帶了一盒麼?這麼快就沒了?”
“不是,被他扔了。”慕婉拆了包裝,拿出一顆就幹吞進去。
“說實話,婉婉,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在我看來啊,對於大多數女人來說,溫瑾陽絕對是一個非常非常非常棒的對象。你還有什麼好猶豫的?”龍蘭是真的不解,有少奶奶不去做,反而要這麼辛苦的歐洲生活。
“我知道啊!可是他對我來說,不能說是一個對象。”慕婉說道,“除了是一個我愛男人,我兒子的父親,還有其他複雜的角色。如果我現在嫁給他,我可以想像我的生活。溫瑾陽的太太,多麼耀眼的光環。衆星捧月,他或許會讓我做我想做的事情,但是我也絕不可能像現在這樣,能自在的跟着你們一起巡演。”
龍蘭笑笑:“以溫少這麼愛你的情況下,我覺得你要做什麼他都會同意。”
“是啊,但是溫太太我做過了,如果再做一次我真的不知道我能不能勝任。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還會發生什麼事?龍蘭,別看我好像真的堅強,其實我心裡隱隱還是有點怕。與其那樣,還不如保持現狀。”她將藥收好到包裡。
“不過你這樣,纔像我所認識的婉婉。”龍蘭點點頭,“再說了,不能讓男人輕易的就達到目的。讓他吃點苦頭,他會更加珍惜你。”
慕婉聽着,不說話。
“我還以爲雲熙會有點機會,不過在你第一次打聽要這個藥時,我心裡就知道了,雲熙是一把機會都沒了。”龍蘭爲祝雲熙扼腕啊!
“他一直是我非常尊重非常要好的朋友。”而她,也一直態度清楚的告訴他這一點。
到了約定好的酒店,龍蘭和慕婉一起挽着手入場。
今天她穿了一件深v絕色過膝禮服,外面穿着一件厚實的大衣。
由門坐侍引着進電梯,直到上了八樓。他們一進去,發現還真的只是一個小型的慈善拍賣晚宴,大部分的賓客都已經大了。
“我就說嘛,溫少很受歡迎。”龍蘭指給她看看,露出複雜的神色。
慕婉順着龍蘭的方向看,果然就看到溫瑾陽和丹麥王妃聊的無比歡樂。按理說,那王妃也應該是有夫之婦啊,看着溫瑾陽的那眼神啊,用癡迷二字,真的毫不過分。
不一會兒,又看到王妃介紹另一外一個穿着鵝黃色圓領小禮服的女孩兒給溫瑾陽認識。卷卷的金髮,漂亮的眼睛,甜美的笑容,那女孩兒氣質高貴,看那樣兒估計不過二十來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