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去酒店睡吧!這裡地方小,沒有你可以睡的。”慕婉對他說道。
“我睡沙發。”想趕他走,沒門兒。
慕婉無奈的看着他,心裡一陣的嘆息,她真不知該跟男人說什麼!
“這兒沒你的換洗衣服,真的不方便。”
“我衝過澡,穿現成的。”他說着,很自覺的往浴室裡走。
“瑾陽!”慕婉拉着他的手臂,“我現在工作穩定了,我也會小老虎的成長着想,暫時我不會搬的,這樣你可以放心的,好嗎?”
溫瑾陽握着她的雙肩:“怎麼辦?我不知道要不要去信你,你又騙了我一次。”
“我本來真的是要去英國的,的確是接到這裡的一份工作臨時轉到這裡。現在我生活也穩定了,而且我很清楚我避不開你。”她耐着性子跟他解釋,此時她已經認命,這男人跟她是扯不清了。。
她走到哪兒?他要追到哪兒,再說他是小老虎的父親,她不能不讓他追。
“好,我信你。”他點點頭,“但是現在很晚了,外面還冷,真的收容我一個晚上都不行嗎?”
瞧瞧他,說的這麼可憐巴巴的,慕婉發現自己竟真的心軟了。
她翻找了半天,終於找到了一件寬大的睡衣和平腳短褲:“你穿這個吧!”
溫瑾陽笑了,拿了衣服說聲好進便浴室。
慕婉找出了被子枕頭,看着這窄小的沙發,想着他高大的身板兒,懷疑他是不是能真的躺下啊!
等他洗好澡,穿了略短的襯衣和短褲,頭髮還溼着踩着她明顯過小的拖鞋出來。這樣的他,自然隨意的很,看着他還要年輕幾歲。
“你的衣服呢?”她已經鋪好了沙發,問他。
“在浴室!”他指了指。
“你明天還要不要穿啊!”慕婉說着忙進浴室去拿他的衫衣和褲子,得掛好,明天以熨一下。
她將他的衣服掛好再回客廳,並不見他的人。到了房間發現他在看她那凌亂不堪的小書架,還彎腰抽出一本書來。
“隨便翻別人的東西,真的不是好習慣。”慕婉站在門口,雙手環胸挑眉說道。
溫瑾陽隨意拿出一本書,裡面是法文的,還圈圈畫畫的,標着音注意思:“你在學法語。”
“是啊,我本來想報個班的,只是現在時間不允許。在這兒雖然英語也能溝通,不會法語還是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慕婉從他手裡拿過來,將書放回原處,“沙發我鋪好了,你可以去睡了。”
“或許,我可以教你。”溫瑾陽哪裡肯走,而且她走近他的時候,鼻間淡淡的清香襲來,太見沒見她,思念早漲的滿滿的,這會兒他不願意離開她一分一秒。
“你教我,法語?”慕婉權當他說笑,“溫少,你確定?”
溫瑾陽眸光一閃,一手勾住住她腰用標準的法語說道:“妮妮,我可知道這半年,我有多麼的想你。”
慕婉也學了一段時間,溫瑾陽說的極通俗,她當然聽懂了。好吧,一直知道這男人能做大總裁還是有點本事的,只是要不要把法語也說的這麼流利。
“你就算想教我,你也得有時間啊,你不用工作嗎?”慕婉手抵在他的胸口,阻止他進一步的親暱。
“我每上月可以抽出幾天過來,而且我們每天可以視訊,相信我,我一定會是一個稱職的法語老師。”溫瑾陽笑的勾人,只等她上勾了。
慕婉還是想拒絕,但是他的手指按在她的脣上。
“我相信,你要是能迅速的學好法語,對你的工作也會有很大的幫助的,是不是?妮妮,別拒絕我,你知道的就算我不教你法語,知道你在這兒,我也不可能不來。”他的嗓音越發的低沉,越發的帶着磁性,簡直就是在誘惑她。
“好吧,還是視訊吧,你不用每個月來。”而且他也靠得太近了吧!慕婉顯然不悅,手用力的推拒。
“好,都隨你的意。”這個時候他只會順她的意,絲毫不會讓她不高興。
“你去睡吧!”腰上的手力氣越發大了,慕婉有種不好的預感,手還在用力的推拒。
“你不想我麼?妮妮。”溫瑾陽哪裡會放,不僅不會放,聞到了她軟軟的馥香,他身體某一處迅速甦醒。他都多久沒碰過她了,好不容易抱上,她休想逃開。
“別這樣,瑾陽。”她心裡警鈴大作,有種極不好的預感,男人的眼神太火熱,這簡直是要把她給吞了啊!
“我怎麼了,妮妮,我怎麼了……”他最後一個了字拖的老長了,然後陷在她的脣內,將她整個的壓在她軟呼的單人牀上,牢牢實實的困住,紮紮實實的親吻。
慕婉就知道他會來這招,推着不許他親,可是不管她怎麼躲,嘴巴就是被他牢牢的嘆吮,而且感覺自己的睡褲一直在往下扯。
“溫瑾陽,我要生氣了。”她一定不知道,她說這話的時候聲聲嬌嬌顫顫的還帶着喘息,在男人的耳朵裡就是在點火,會放她纔怪。
他親吻的紮實,扯她的衣服扯的乾脆痛快。他又是個中好手,兩個人也熟的不能再熟,她身上哪個敏~感點他不知道的。其實慕婉這個年紀也是有需求的,她對溫瑾陽雖然心裡堵着,身體卻不排斥,相反熟的很。
所以當他的手伸到她褲內興風作浪,她身體也軟了。
“小老虎在呢?”她還在垂死掙扎。
“放心,他睡了,你叫小聲點兒。”溫瑾陽說着,已經將自己的褲子也脫了。然後抱高她的臀兒,拉開她的一條腿單刀直入。
慕婉驚呼一聲,就知道是完蛋了。又讓他纏上了,而且還纏的深了。
在那個小小的單人牀,他好像發掘出樂趣來,做的牀咯吱咯吱的響,活動的範圍小,所以彼此只能緊緊的粘在一起。手腳並用,肢體纏繞。
“妮妮,咱們好好的,好不好?”直到結束,他親吻她的顯發,在她耳邊輕語。
慕婉裝沒聽見,也實在累了,就在他懷裡睡了。
後來無數次,他來法國,跟她擠房間擠的光明正大。倒是她不好意思了,朱蒂都不帶男人過夜,他反而是每月初必來。來的勤了,她都覺得煩了。
有時候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想法,溫瑾陽來,她也讓他來。只是每每他要確認什麼關係,她又覺得自己沒有勇氣承認。
第二年,她因爲工作又去了英國,他也跟着去。反正甩不掉,她也認命。兩個人就這麼不尷不尬的算在一起又不算在一起。男女朋友,她沒承認過。情人關係,好像也彆扭。
就像剛纔說的,炮友!好像的挺貼切的!於是,她笑了。
“你居然分心!”感覺她在自己懷裡笑了,溫瑾陽像受到奇恥大辱般將她抱回牀上,重重的撞了一下。
這下,終於把她的意識拉回來了。
她看到了身上的男人,他還衣冠楚楚的穿着襯衫打着領帶呢!
頭髮也梳的一絲不苟,很好,商場風雲人物嘛!莫名的,她伸出手去抓亂他的頭髮。等他的頭髮全亂了,領帶也被她扯開了,她才覺得這才應該是溫瑾陽。
“壞女人!”溫瑾陽看她笑的盈盈動人,哪裡能剋制,箍着她的腰沒節制的折騰。
試了好幾個姿勢,直到她軟了身體求饒。
他又狠狠收拾她幾下,纔算鳴金收兵,抱她去浴室沖洗。
她真的累慘了,今天剛坐飛機回來,一回來就換衣服做頭髮,然後參加週年慶典。晚上甚至沒吃什麼東西,又被他拉到這裡來折騰。
所以一躺到浴缸,她已經昏昏欲睡。倒是溫瑾陽摟着她,不時親一下她的小臉,柔聲說道:“妮妮,這次不走了好不好?”
然後懷裡的人已經睡着了,怎麼可能迴應他。而且就算她是醒着的,她給自己的答案也未必是好的。
要知道,他現在身份還沒轉正呢!聽聽剛纔她說的,就是炮友,也不知道她是從哪兒來的詞。
溫瑾陽有些惱,有些恨,卻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當他將她圈的更緊,她嘀咕了一聲:“別動我,我腰痠。”
她就這麼一說,然後睡着了。溫瑾陽聽着覺得自己真心有些犯賤。他拿來了毛巾讓她趴浴缸邊兒上,然後指力恰到好處的給她揉按她的小蠻腰。
她就這麼睡實了,溫瑾陽覺得差不多了,才抱她回房間。
給她擦乾了身體,穿上棉軟的睡衣,然後就側在她的身側給她擦頭髮。
直到頭髮擦的九分幹了,慕婉背對着他睡的香實,他將她撈過來,想讓她趴自己懷裡睡。可女人偏不配合,一動她嘴裡不悅的咕噥:“別弄我。”
好,不弄她!他只好在她身後摟着她的腰睡。
睡的半夜,溫瑾陽突然被驚醒,因爲懷裡的人兒沒了。她睜開眼,就看慕婉下牀找自己的衣服。
她的絲襪被他撕成了碎布,裙子領口下襬都被他撕開,她看着可心疼了。這裙子老貴了,平時她都不穿的。
看他醒了,她去按了燈,一時房間大亮,她將裙子扔在有牀上:“溫瑾陽,你下次能改改你這毛病嗎?動不動就撕我衣服,你知道我這件衣服有多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