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誰都清楚,妮妮!”溫瑾陽嘆息一怕,深深的吻上了她的脣瓣兒,將她抱到了牀上去。
她沒有拒絕,她讓他褪掉了彼此的衣物,讓他在自己身上一遍遍的親吻。她的身體在顫抖,能感覺到歡愉,可是她的心卻是涼的。他的那些話,沒有絲毫的撫慰到她。
失望嗎?絕望嗎?都有,還有的就是陣陣的心涼。她發現,其實自己是沒有辦法做他背後的女人的。
溫瑾陽也感覺到她的分心,所在賣力的討好她,取悅她。他不放過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吻上她最軟嫩那處,他感覺到她身體的顫抖。
他的頭埋在她的腿~間,可是當她高~潮後他擡時,他看到了她的眼淚。
頓時,就好像有千萬隻手掐住了他的心臟,他完全透不過氣來。
他撐起身去吻她,將她的味道渡給她。和她一起分享,一起纏綿,然後深深的進入。
她不安的扭動了身體,他卻捧着她的臉,再重重的頂入。她驚呼一聲,他將她的呼吸全吞到了脣內。
“妮妮,感覺好不好?”
她只覺得眼前一片空白,莫名的還是覺得委屈。他問她感覺好不好,她不好!不好!不好!非常不好!
溫瑾陽再緩緩的磨着,帶出她的感覺來,又吻上她的脣。他吻的溫柔而纏綿,只想緩緩的嚐遍她脣內的每一寸滋味。
她最終還是環上了他的頸,他的體溫太高,身體好燙好燙。不管是在她脣內的舌尖兒,還是她體能那巨大的存在,燙的她的毛細孔都張開了。
她不知不覺,腿環到他的腰上,幾乎在告訴他,他可以放開手腳做了。
溫瑾陽亦如得到特赦令一樣,便開始往前衝,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衝的極狠極重,真的恨不能將她吞到肚子裡去。
她是真的被他折騰的很慘,換了無數種姿勢,好像要做夠本一樣。
她被折騰的眼睛都睜不開了,他還在賣力的在她身上耕耘。
耳邊不住的在聽他呼喚她的名字,她就是在自己的名字裡睡去。
醒來時天已經亮了,她一身的清爽,身上都套上了睡衣,只是腰腿實在痠疼的難受。
她哼唧了一聲,就聽到溫瑾陽叫自己。
她睜開眼,看到他穿戴好坐在牀邊。
“妮妮,你醒了。”
她無力迴應,還是睡着的那個姿勢有目光無神的看着別處。
“小老虎已經醒了,我買了早餐,已經喂他喝過奶粉了。”溫瑾陽低頭想要親吻她的臉,卻被她躲過了。
她坐起來,看他穿的衣冠楚楚的,眼尖的還看到衣櫃邊兒放着一個行禮袋,頓時心一陣的發冷,看也不想看他。
“我走了,有什麼事情你要是不願意打電話給我,就打電話給段志安。”溫瑾陽不忘囑咐道。
“……”她也不知道聽沒聽到,反正就是不迴應。
溫瑾陽在心裡嘆了口氣,想再親親她,卻被她躲過去了。他不再勉強,只好拿着行禮出去了。
他一系列的動作其實很緩慢,她卻坐着一動沒動,看也不看他一眼。
直到聽到了關門的聲音,她愣愣的坐了很久都沒動。
直到掙扎着扶着腰出去,看到兒子在地上玩他的小鴨子和蛋蛋。兒子聽到聲音,轉頭看到是她,咧嘴一笑,爬起來顫顫的朝她走過來,然後抱住了她的腿。
“嘛!”
也就這麼一聲,她熱淚盈眶。她抱起了兒子,親了一下他的小臉,看着兒子笑的咯吱吱的,頓時她覺得一切都不重要了。
她有兒子,她有她的小老虎,其他一切真的不重要了。只要兒子在她身邊,她什麼都不怕。
吃了早餐,陪兒子玩了一會兒,她纔開始工作,但是立即接到電話。
她一看來電,是鄭姐打來的。
她猶豫幾秒之後,還是接了電話。
“鄭姐。”
“婉婉,你能現在去一趟機場嗎?”
“怎麼了?”
“安娜馬上要走,她想要見你一面。”
慕婉沉默,她沒有忘記安娜有跟萌素素的關係,她不認爲有必要見面。
“婉婉,你在聽嗎?”
“鄭姐,還不是不要了吧?我再想,她這本書我還是不翻了。”
“婉婉,咱們不能這樣對不對?這是工作,之前你也說你很喜歡這本書。我跟你一塊去,而且安娜說萌素素他們都已經走了,她還有一個半小時登機,就跟你談一個小時。”鄭姐一聽她這麼說,忙急道。
慕婉想了想,的確這是工作,而且這份工作現在對她來說很重要。她要養兒子,她必須要工作。而這份工作,恰巧是現在最適合她的工作。
“那好吧。”
“那我在你住的門口等你。”鄭姐已經知道,她現在住在軍區宿舍裡。
“好。”
她換了身衣服,給兒子加了一身較厚的外套纔出門。
從軍區大門出來時,已經看到鄭姐開着車在不遠處等豐。她抱兒子開過去,上了車。
“我把你當初面試的英文作品發到她郵箱給她看了。”鄭姐邊開車邊解釋道,“她想見你。”
慕婉不接話,見一面就見一面吧,她也未必會吃了自己。
一路到機場,安娜和她的助理在貴賓室等着,她們出現在門口時,安娜笑着站起來。
“哈羅,慕小姐。”安娜看到她抱着的小老虎,還頗爲意外,“這是你的小孩?”
“是的。”慕婉點頭。
“好可愛。”這小模樣,跟陽幾乎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一看就是陽的孩子。
“謝謝。”
“來這邊坐吧?要喝什麼麼?”
“不用,安娜,你有什麼話就說吧!”她不喜歡這樣寒喧,他們也沒有這麼熟不是嗎?
“好吧!我覺得你對我可能有誤解,所以我有必要解釋一下。”
“其實沒這個必要的。”他們都不熟,也不是什麼朋友,就是一本書的關係而已。
“有的。我會來這裡,是素邀請的。我和她以前在美國,是病友。我們都經歷了生死關頭的磨難,都佩服對方能活下來的勇氣,所以成爲了朋友。”
慕婉依舊錶情冷淡,她對她們的故事其實一點興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