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天學院】是一所由小學到高中一體制的學校,凡是進入這裡的人都有着百分百的升學率,而能夠進入這裡的都是些非富即貴人家的孩子,只有少數是特招生,葉萱和葉靖就是其中之二。不過,葉萱和葉靖的特招生身份只是表面,即便他們的成績真的非常優秀,但藉由尹尚熙的關係,他們幾乎沒有任何壓力和阻力便順利進入了學校。
今天也和往常一樣,在葉蕾的身體稍好轉之後,兄妹兩就被遣送回了學校,只有放學之後才能去探望葉蕾,爲此兄妹兩人無一不希望早點放學。
只是,今天還沒放學之前葉靖就被楚延派人接走了,只是葉萱並不知情。
“萱小姐。”保鏢恭敬打招呼並從葉萱手裡拿過書包。
“哥哥呢?”
“靖少爺臨時有事已經先走了。”保鏢回答。
葉萱皺眉,或許是天生的緣故,對於他人的伺候和恭敬葉萱並沒有任何的不適應,除了從一開始有些變扭之外,到如今她已經是習以爲常了。倒是葉靖,葉萱知道了葉靖現在經常會去楚延那裡,那個和他們有血緣關係的爺爺。
對楚延,葉萱並不討厭,只是也不會承認罷了。
就讀【翔天學院】的人有轉車接送不會令人感到驚訝,若一定要說的話,他們一般都只會拿對方的豪車作對比。因爲家裡條件的緣故,這裡的小孩幾乎每個都認識不少名牌,所以今天來接葉萱的那輛限量版的勞斯萊斯加長車還是特別的引人關注。
既然葉靖不在,那麼葉萱完全沒必要等待,有心事的她並沒有發現眼前這輛車與平時有所不同。就在葉萱上車之後,她問到了車廂內一股陌生的香水味,頓時警惕起來,可隨即便被人捂住了口鼻,接着就失去了意識。
車廂內發生的事外人自然不會知道,而當那輛勞斯萊斯加長款的豪車逐漸駛離時,人們也只不過覺得遺憾和羨慕嫉妒罷了,完全沒有人發現異常。
………………
“你說什麼?”開會的時候尹尚熙接到了屬下的緊急電話,撇開會議他所得到的便是葉萱失蹤的消息。
“廢物,還不趕緊去找?給我馬上加派人手,務必要將人找到,否則別回來見我。”吼完之後尹尚熙率先掛上電話,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
另一邊,哥舒明月在公司也得到了這個消息。
“這是怎麼回事?”哥舒明月皺眉。
一個和哥舒明月長相有幾分相似的男人,帶着金絲邊框眼鏡,眼裡一派平靜,他道:“不是很清楚,應該是有人冒充了尹家的保鏢把人給劫走了。”
這個男人名爲哥舒日明,哥舒明月的哥哥,現任哥舒家族族長,哥舒氏集團企業董事長。
哥舒明月仍覺得有些難以置信,雖然沒有親眼見到,但還是覺得這種情況有些超出想象,要知道從尹尚熙手裡劫走人的可能性機率幾乎是零,然而真的有人做到了這個幾乎爲零的概率。
“是誰?”
“不知道,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個人的來頭必定不簡單。”和哥舒明月一樣,哥舒日明同樣覺得從尹尚熙手裡把人劫走是不可能的,倒是覺得自家妹妹竟然第一次對一個人如此關心。不過,哥舒日明似乎能夠理解,也同樣覺得這樣未嘗不可,至少因此哥舒明月看起來似乎看起來要生動了許多,這麼想着看向哥舒明月的眼神不禁柔和起來。
哥舒日明一直覺得自己虧欠哥舒明月,因爲是他能力不夠、身爲兄長沒能保護好她才讓她不得不讓自己冷硬起心腸遊走在複雜的商場之間,硬是把她從一個溫婉可人的人兒變成一個冷血心腸的人,哪怕是表面。所以哥舒日明突然很感謝葉蕾的出現,因爲她的出現讓曾經的哥舒明月好像又再次回來了,再次回到了那個溫柔可人的人。
如果不是非常有能力自是不可能從尹尚熙手裡把人劫走,可哥舒明月實在沒有合適的人選,她知道如果葉萱失蹤葉蕾一定會受不了這個打擊,毫無疑問會增加她的病情,這是她不願意見到的。
“我已經派人去調查了,你也不用太擔心。”
哥舒明月點頭:“麻煩你了。”
哥舒日明皺眉:“月兒,你知道這不是我希望聽到的。”
哥舒明月擡眼看向對方:“明,你會不會怪我?”
“怪你什麼?多管閒事還是自作主張?”
聽到這話哥舒明月笑了,她已經知道了答案,於是她說:“怪我有時間陪外人而沒時間陪你。”
哥舒日明脣角弧度上揚:“知道就好,如果有時間的話就一起吃個飯吧。”
“好。”哥舒明月回答的十分乾脆。
看了看手錶,哥舒日明道:“你要去看她就去吧,我要先去忙了。”
“嗯,我把手裡的事情先處理完再去。”哥舒明月知道有些事再急也沒用,改變不了什麼,如此又何必先自亂陣腳?只會如了對方的意,倒是她現在只希望葉蕾能夠晚點或是最好不要知道這件事,否則對現在的葉蕾來說絕對不是一個好時機。
這樣想,哥舒明月突然皺眉,她覺得對方好像是故意選在這個時候的,是錯覺嗎?
“怎麼了?”本來要走的哥舒日明看到哥舒明月的這個動作不禁問道。
哥舒明月搖頭:“總覺得這件事好像沒那麼簡單,說是針對尹少好像不太可能。”
哥舒日明一聽邊瞭然:“你的意思是指對方針對的人是她嗎?”
這個她指的當然是葉蕾,哥舒日明至今都未曾見過的人。
哥舒明月點頭:“雖然尹少的敵人應該不少,但歡歡纔是他的女兒已是衆所皆知的,我不認爲有能力做到這種事的人會不知道。”
哥舒日明知道哥舒明月的意思,也覺得確實如此,那麼到底是誰會針對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呢?
這個問題同樣在哥舒明月腦海裡徘徊,她甚至不覺得葉蕾那樣的人會得罪誰,尤其是在這七年來她似乎過着隱士般的生活,生活條件十分節儉,這樣的人會有去得罪人嗎?光是想到這個可能性哥舒明月就直接在心裡否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