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沒有婚禮就不跟我睡覺的?

不久,傳來靳湛柏帶着歉意的小聲輕喃:“對不起老婆……”

斬月沒有看他,對着擋風玻璃眨起眼睫來:“沒事啊,不過以後不準提了,好嗎?”

“我沒提,我這張嘴該死。”他拿起斬月的手,往她手背上吻了又吻,明顯是撒嬌討好的表現,見斬月不爲所動,又探出粉紅色的舌頭,像毛絨動物逗弄她,斬月只能轉過臉來,哈哈笑着把他的臉推開。

“我們去哪裡?”

賓利夾在車流裡等候綠燈放行,靳湛柏一邊打開雨刮器把擋風玻璃上的葉片推掉,一邊回答斬月:“去我爸媽那。”說話的口吻帶着驚喜,五官也變得眉飛色舞:“我大哥從哥倫比亞空運了巧克力,超級好吃,國內是沒有的,我帶你回家敲詐一箱。”

斬月覺得好奇:“爲什麼大哥要空運巧克力呀?窀”

前方換燈,靳湛柏將賓利跟上:“靳東婚禮的喜糖,清一色巧克力,家裡都在裝喜盒呢,咱們回家看看,順點好東西帶走。”

斬月展顏一笑,越發覺得他也有孩童的可愛。

賓利駛入四平八穩的車河,靳湛柏開口詢問:“我們婚禮準備用什麼喜糖?”

斬月不甚在意:“這個無所謂呀,婚禮不過是個形式,沒必要鋪張浪費。”

靳湛柏特別不贊同,驚異的朝斬月看:“婚禮不過是個形式?我的天,這麼在意婚禮,我還能不上心好好策劃一番?”

斬月也皺了秀眉,辯白道:“我說的是舉行婚禮這一形式,讓親戚朋友都知道你們結婚了,不是說靠婚禮擺排場,明白嗎?”

“都一樣。”

他言簡意賅的總結完畢,又恬不知恥的抓着斬月的手咯咯傻笑:“反正我再忍最後一個月就徹底解脫了,以後我就是有老婆的人了,再也不用打feiji了。”

如今說這些隱秘的私事,斬月都不再尷尬了,那是她的老公,是要與她過一輩子的男人,心裡除了笑還是笑。

“說真的,好好想想,婚禮用什麼喜糖,這方面我一點都不懂呀。”

斬月懶得爲這些瑣事操心,也搪塞一句:“隨便啦,能吃就行。”

“媽的,”靳湛柏看着斬月抱怨一句,“就這樣對待你自己的婚禮的?”

斬月被他說的心頭毛躁,胡亂揮手:“哎呀,你別問我啦,自己做主就行了。”

……

這可是他靳湛柏一生唯一一次的婚禮,他可不會隨便做主,心裡有一種較量,要比靳東的婚禮更爲盛大,雖然佟家那邊邀請的幾乎可以想見,全是國家領導人,氣勢如虹,但他的婚禮也不會落人之後。

回到皇廷一品,客廳只不過幾天時間就已經亂成一團,堆滿了靳百年從世界各地空運回來的婚禮宴品。

家裡來了安煒昕、靳靜,靳家就這兩個女孩,老太太也算找到些欣慰,一家這麼多男孩,沒一個貼心的,還好有這兩個孫女,陪着她老人家坐在客廳裡包喜糖,裝喜袋,吹氣球……

靳湛柏拉着斬月進樓的時候,老太太扶着老腰,笑眯眯的站起來,也沒想到小兒子會回來,意外之餘就擔心他有沒有好好吃飯。

“小五啊,晚飯吃了嗎?”

“沒呢。”靳湛柏將注意力放在婚禮喜品上,眼睛閃過狡黠的光芒。

“那趕緊去餐廳吃飯,我們剛剛吃完,徐媽還沒收掉。”老太太一邊說,一邊朝餐廳走:“芳敏呀,小五回來了,給他熱飯菜。”

徐媽在餐廳迴應:“好嘞,叫他們進來。”

老太太送了送手臂:“快快,先吃飯,吃完在說。”

於是,靳湛柏拉着斬月先去餐廳吃飯,推門進去,餐桌上已經擺了好幾道菜餚,徐媽正端着托盤從廚房進來,給他們送了兩杯白水。

“今晚沒做湯,你兩個喝點水行不?”

“行的,徐姨。”斬月代爲回答。

徐媽笑着點點頭,又從那扇門回到後面廚房了。

夫妻兩拉開兩張相鄰的椅子,默默無聲的專注於晚餐,靳湛柏邊吃還邊給斬月夾菜,她卻沒有反饋,始終沒學着他的樣子也照顧起他。

“我大哥把婚禮準備的還行。”

斬月從碗沿瞧了靳湛柏一眼,不以爲意的說:“自然啊,他的親家是黨中央的人,婚禮不用想也是全國性報道,壓力很大的。”

“還是我老婆好,小城小市的,想怎麼辦都行。”

斬月往他湊近一些,翻着眼皮故作生氣:“覺得我拿不上臺面了?”

他一條手臂突然搭上斬月的肩,笑的人畜無害:“哪能啊,我是說,我就喜歡小家碧玉,像佟憐裳那樣,來頭太大,連個委屈都不能讓她受,沒意思。”

斬月扁嘴咬定:“還是欺負我沒背景。”

“傻瓜,我就是你背景,誰敢動你?”

兩人的腦袋湊在一起,說說笑笑,看起來其樂融融,雖然他嘴巴上說的不利於她,但斬月心裡都明白,他袒護她,始終真心待她。

斬月不想與他繼續貧嘴,拿起水杯喝了兩口,剛要放下就被靳湛柏半路劫走,兩人僵持在一杯水上,斬月瞪着他:“你有水。”

他挑眉:“我要喝你的。”

這人有時候特別滑稽,斬月沒跟他計較,把水杯給他,然後去拿放在他右手邊的那杯沒有動過的水。

男人一併按住杯口,不准她拿:“跟我喝一杯。”

她驟然沒了表情,斜眼看他,瞧的他忍不住掐住了她的後頸。

“行了,趕緊吃,吃完去外面順點好東西帶回家。”

……

老太太搓着手推門走了進來,她的兒子和媳婦看起來特別和美,湊在一起吃飯,雖然也沒說話,但兩雙筷子在一碟菜餚裡夾動,怎麼看怎麼恩愛。

斬月放下碗筷站了起來,老太太忙着壓手:“你吃你的,別動。”

靳湛柏時時刻刻都追隨他媳婦的身影,此時眼睛也是擡起來放在斬月身上的,老太太說完,他就拉着她的手臂要她坐下來,這一幕哪裡能逃過對八卦懷有異能的老太太呢,心裡又是安慰也有點淡淡的吃味,畢竟是自己的寶貝兒子,現在一門心思放在別的女人身上,還是說不上來的孤獨寂寞。

“小五啊,菜合不合口味?”

老太太扶着靳湛柏的椅背,站在他後面,用滿是母愛的目光低頭瞅着她的兒子。

“還行。”男人頭也不擡,吃的狼吞虎嚥,夾菜的時候還是習慣性給他老婆帶一筷子。

現在好像不適合她出場,老太太尷尬的頓了頓,拍拍她兒子的頭:“慢點吃,吃完出來。”

他也沒答,斬月擡起頭注意到這個場景,立刻幫忙迴應了老太太:“伯母我們馬上就出來。”

“好好。”老太太笑容果真有些僵硬,佝僂着背灰溜溜的又從剛纔進來的那扇門後出去了。

……

徐媽送了好幾杯鮮榨橙汁,靳湛柏也是急着拿給他媳婦,斬月接來卻是將果汁送給了老太太:“伯母,您喝果汁。”

老太太終於揚眉吐氣了一把,瞪着她兒子埋怨:“養兒子有什麼用啊,你看你幾個哥哥,也和你一個德行,好在你大嫂對我好,不然我真要哭死嘍。”

這話說給誰聽的另當別論,但靳湛柏是逃不掉溫言軟語的哄慰一番了,和斬月換了個位置,坐在老太太旁邊,摟着老人家就開始甜言蜜語了,斬月倒是笑,看他眉飛色舞的樣子覺得他實在有夠智慧,知道怎麼討女人歡心,這麼和諧的場景最好不要妨礙,斬月繞着茶几,走到靳靜和安煒昕那邊,兩個小女孩對她笑,一起動手準備着婚禮所需的東西。

以老太太的話,油瓶倒了靳湛柏也只是跨過去,絕不會彎腰把它扶起來,帶斬月回來明顯累到了他的媳婦,他倒是無所事事,走來走去的翻着靳百年空運回來的好東西,他看到好幾大盒香奈兒的各色香薰和精油,有點莫名其妙,提起來就找老太太要答案。

老太太一瞅,又不理他了,只是做自己事情的時候一心二用的對他解惑:“這些是接親那天,給佟憐裳伴娘和她好姐妹的。”

靳湛柏一聲“我去”堵在喉頭,難免不爲靳東的婚禮唏噓,老太太盤腿坐在羊毛地毯上往喜袋裡裝水鑽,每一份一顆,忍不住就朝靳湛柏抱怨:“佟憐裳也真不懂事,非得要在每一份喜袋裡放一克拉的鑽石,小東東的爸爸雖然有錢,但錢也是自己辛辛苦苦賺回來的,小東東打電.話跟他爸說這事的時候,他爸氣的要命,覺得這丫頭敗家的很。”

“鑽石?這是真鑽?!”

接話的是靳靜:“可不是,一克拉切割過的裸鑽,佟七小姐說,她們佟家宴請的都是名門望族,不到這個程度絕對會丟人,她那麼好面子,我哥又聽她擺佈,還說什麼她現在還懷着靳家的大重孫子,等於帶着大禮嫁過來的,真無語,就是把大伯氣壞了,大伯說,活了這麼大歲數,還沒聽過辦喜宴送鑽石給賓客的。”

斬月遠距離看着老太太手上正在加工的喜袋,那一顆光芒耀眼的鑽石在吊頂水晶燈的烘托下熠熠生輝,難道這就是豪門生活?奢侈浪費已經成爲存在這個圈子的唯一準則?

靳湛柏也是甚爲驚訝,沒有表態,但面目表情已經對佟憐裳投去更仰視的目光。

離開皇廷一品的時候,靳湛柏拿了兩瓶勃艮第陳年紅酒,給斬月拿了幾盒哥倫比亞巧克力,香奈兒的香薰和精油,還有封面印刷着法語的膠原蛋白。

婚宴的東西老太太誰都沒給,安煒昕回家幾次,甚至拜託靳百合幫她要點好東西,老太太也是一口回絕,只有這小五帶着兒媳婦回家,一個字沒說,要什麼給什麼,傭人替靳湛柏把這些東西送上賓利的時候,靳靜和安煒昕神情都過於氣憤,埋怨老太太偏心。

……

回家的途中,靳湛柏自顧自的發笑,纖長的手指在方向盤上敲了又敲,斬月忍不住問他:“你怎麼啦?老笑什麼?”

“哼……”男人疏鬆了眉眼,懶散的靠着椅背:“佟憐裳可以呀,這種排場我大哥都能接受。”

到底是佟戰的女兒,願意攀親的人肯定早就擠破頭了,靳家雖然有錢,可只是商賈出名,沒多少實權,可佟家就另當別論了,手裡握着大權,國家主席見到也要禮遇三分,靳東若是成爲佟戰的乘龍快婿,以後不論商政,亦有他的一片海闊天空。

如果靳百年沒有此類打算,當初就絕不會反對她和靳東,究其根本,還是覺得斬月的身份配不上靳東。

她贊同靳湛柏的話,也沒有隱隱的心痛之感,那個曾經愛她如生命的男人,能獲得幸福最好,也算她離開他的最大補償,況且看佟憐裳和他的相處,女人十分眷念男人,而靳東也願意嬌慣着她,雖然許多人看不起佟憐裳的行爲,若是夫妻兩合得來,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不也是一場皆大歡喜麼。

“你又笑什麼?”

斬月被他抖了抖手腕,遂一笑帶過:“沒什麼。”

靳湛柏噙着一雙意味不明的黑暗眼睛,紅外線力度的探測着她:“是不是羨慕了?”

“哪有。”斬月噗嗤而笑,他的想法也真沒有創意。

“想要同樣的婚禮嗎?”

“千萬別!”斬月反倒覺得是他精於攀比:“佟家地位放在那,不得不豪奢,我們的婚禮只是請一些親朋好友,根本沒有必要浪費銀子。”

靳湛柏也不否認,冷眼含笑:“真有她的,我只知道她奢侈,還不知道她奢侈到這個地步,一人一顆鑽石,也真虧她想的出來。”

斬月拍了拍他握在方向盤上的手,拿走的時候反而被他抓住:“那是別人的事,咱們不管,咱們過好自己的日子就可以了。”

靳湛柏牽起她的手,吻了吻:“我喜歡你這句話,過好自己的日子。”

夫妻兩相視一笑,夜幕降臨,萬家燈火格外溫暖,賓利穿梭於寂寞河流,卻是在這樣的夜晚,因爲有彼此的陪伴,讓夜再也不顯得清冷悵然。

……

隔天還未破曉,斬月還被靳湛柏抱在懷裡酣睡,牀頭的手機響了一遍又一遍,斬月累了許久,一直沒被這陣鈴聲吵醒,反而是靳湛柏,迷迷糊糊鬆開斬月,睡的頭髮蓬鬆,翹起半個頭對着空氣問話:“琪琪,是不是你手機?”

枕着他手臂的斬月仍舊沒有給予反應,他打着呵欠,小心翼翼不壓到斬月,拿走放在那端牀頭櫃上的手機。

來電人是“嬸嬸”,靳湛柏躺下,一隻手摟着他的媳婦,一隻手把手機貼向耳朵:“喂……”

“……你是哪個?”

“是小嬸?我是靳湛柏。”

“哦哦!湛柏你好,我和琪琪說好的,今天來s市,現在我和她叔叔到火車站了,你們能不能來接一下?我們對這裡不太熟悉呀……”

原本他是個不喜歡多管閒事的人,只是這是他媳婦家的事,只要斬月要求,他能不辭辛苦的給她辦好,嬸嬸這麼一說,靳湛柏二話不說答應了下來,讓嬸嬸先和叔叔在火車站附近的早餐廳吃點東西,半小時他就抵達。

嬸嬸千恩萬謝,實則火急火燎,靳湛柏掛了通話,不打算叫斬月起來的,只是他在講電.話的時候斬月已經醒了。

“我嬸嬸?”

“是啊,到火車站了。”

斬月沒有賴牀,快速穿衣下地,靳湛柏跟着她一起,夫妻兩圍在一個盥洗臺邊刷牙洗臉,匆忙卻也有序,十分鐘後,賓利已經行駛在去往火車站的方向上。

途中,斬月下車買了包子和豆漿,坐在副駕上一邊餵給他一邊自己吃,馬路的路燈還沒有熄滅,路面散發着髒污的灰塵,靳湛柏沒有睡好,一路打着呵欠,卻一直保持精力,行車始終安全穩妥。

……

半小時不到抵達火車站,叔叔嬸嬸揹着老舊的旅行包,瑟縮的站在出站口,遙遙相望。

斬月早已降下車窗,很遠的地方便揮手示意:“叔叔!嬸嬸!”

兩位長輩瞧見了她,也喜不自禁,揮手迴應。

叔叔嬸嬸都是地地道道的鄉下人,沒有做過豪車,上車時小心翼翼,生怕弄壞了靳湛柏的皮椅,嬸嬸連連道謝:“湛柏謝謝你,這麼早把你叫起來,不好意思呀。”

靳湛柏始終握着斬月的手,從後視鏡對嬸嬸笑:“沒關係的,都是一家人嘛。”

嬸嬸對斬月的羨慕毋庸置疑,她女兒也不差,生的漂亮,從女人的眼光看,斬月瘦的並不吸引人,可路璽瑤不同,身材秉承了母親的玲瓏,是男人眼中難得的美人,就是這般看好自己的女兒,卻偏偏弄成今天這種境地,想她路斬月真是走了狗屎運,找到這麼好的男人,甘願爲她做牛做馬。

“叔嬸,你們吃了沒有?”

靳湛柏忙裡偷閒的招呼着遠道而來的客人,每一方面都做的面面俱到。

“不忙,先帶我去找瑤瑤吧。”

嬸嬸確實很着急,靳湛柏從後視鏡已經窺出一二,他沒勉強,原本就不是他家的事,只是因爲他老婆的緣故,他才一次次跟路璽瑤這種不要臉的女人打交道。

……

賓利駛到路璽瑤公寓樓下,雙閃燈熄滅,斬月想着是家裡事,不方便讓靳湛柏攙和,握住他的手讓他在樓下等,他點點頭,一直瞅着他老婆,直到他們進了公寓樓。

抵達路璽瑤的公寓,嬸嬸示意讓斬月敲門,她默不出聲的按下了門鈴,許久才聽到腳步聲由遠及近的走來。

“誰呀?”

“我。”

聲音戛然而止,斬月回頭找嬸嬸匯合了眼神,越發覺得奇怪,便又按下了門鈴。

“路璽瑤,開門。”

房裡的腳步聲再次出現,又是另一番味道,急促、慌張,打開門的路璽瑤面帶微笑,卻因驟然看到了自己父母而嚇的面龐煞白,張口結舌。

“爸……媽……”

“怎麼這麼遲纔開門?”嬸嬸厲色上臉,讓人忌憚,推開路璽瑤就往臥房找:“路璽瑤,你居然不上學了,我和你爸爸一點都不知道,你膽子不小,收拾行李,馬上跟我回家。”

路璽瑤朝斬月狠狠的瞪了一眼,立即追上嬸嬸,護住臥房的門,攔住嬸嬸的去路:“媽,你和爸先到樓下吃點早餐,我刷了牙就下來。”

“別給我廢話!馬上就回家!我車票都買好了!”

“媽!媽!!”

路璽瑤沒有攔住嬸嬸,反而被她推到旁邊,嬸嬸瞧了瞧亂七八糟的牀,還有扔在地上的女性內一,不禁舌頭直嘖,轉身就拉衣櫃的門,想給路璽瑤收拾行李,卻不曾想到裡面躲着一個赤luo身體只穿一條內庫的男人。

他們互相愛着彼此爲什麼不能在一起?你跟我耍賴是吧?酒店的人說你大半夜跑出去了幹啥的呀?五少和那女人一同回了家259.滿月宴,全家福,從此天各一方(完)就算是我有需求你作爲我的男朋友也應該滿足我找不到她老公這一胎生完真的不能再生了我不要生了叔侄間的戰爭靳湛柏你還真把我當成你保姆了?267.番外:介於你說了一個不純潔的詞,老公決定懲罰你懷孕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你得慢慢來春節他在醫院掛水她帶着男友來示威寶貝懷孕在可以嗎?他對我很好276.結局篇:我的爸爸和我靳東哥哥搞過同一個女人?兔耳朵髮箍戴給老公看262.番外:我需要你,日日夜夜你得把斬月安安全全護送回去不準打主意我沒有你別聽信靳湛柏亂說他誹謗我真是的懷疑我的生育能力嗎?靳東的歸來別風花雪月了趕快回家看看吧……那女人是誰?哎呦餵你可來了快來看看你的兒子女兒就算是我有需求你作爲我的男朋友也應該滿足我最終的撫養權還是會判給小五的只要你不暗戀我就絕對不會給我添亂短信我現在懷着孩子根本綁不住他危機四伏信不信我在這車裡就把你玩了?他的臭脾氣二更寶貝懷孕在可以嗎?靳總說要把婚禮推後斬月你沒有生我的兒子女兒卻生了我的弟弟妹妹她雖然是你妻子但女人不願意你是不能強迫她的孤男寡女我爲你墮過兩次胎你是不是男人?我再問你一遍你還和不和裴霖來往?你跟我耍賴是吧?靳湛柏我要到上去黑你我叫你不要跟裴霖來往你當耳旁風是吧?b大才子雀雅晚上我喝多了辦不了事琪琪身份太尊貴我想把她送回去了“你家斬月”貌似沒把你當成“她家小五”我不容許背叛精神身體都不行裳裳都懷了我的孩子你覺得我還會留戀你嗎?(一萬)喝酒喝成你這樣也算是境界了非要把家鬧的雞飛狗跳你才高興嗎?靳湛柏在妻子失蹤後自亂陣腳……以後他長大了二十幾歲的小夥子知道你奶過他不太好曲終人散在看到門外那個男人後他已經放下只要你不暗戀我就絕對不會給我添亂老婆再生一個好不好?這一次老公陪着你懷孕生產跟我裝什麼貞潔烈女?寶貝老公抱的會不會太緊?把他給別人你跟關昕那麼好娶我幹什麼琪琪我是個對感情非常專一的人也很粘人現在避孕方法很全面我絕對不會懷孕的什麼意思?你要在紐約待到明年?突發事件誰說養兒子沒用?兒子給你娶媳婦生孫子暗中的窺伺心愛的她他的隱私老公堅強點……我是斬月的老公斬月她竟然竟然是佟戰的外孫女……懷孕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你得慢慢來他是不可能再有任何機會挽回舊愛的老婆看在孩子的份上諒我我錯了我知錯了……一個人的自在b大才子琪琪我不是不負責任沒有擔當的男人267.番外:介於你說了一個不純潔的詞,老公決定懲罰你你跟關昕那麼好娶我幹什麼找不到她紐約大雪他真的很想念那個女人女人到底是什麼東西認識她嗎?真是的懷疑我的生育能力嗎?小叔公共廁所你不是從來不上的嗎?什麼意思?你要在紐約待到明年?斬月去北京那天靳湛柏沒到靳東也沒到我僞造了一份dna鑑定報告讓他們成爲了同母異父的血親再動我親你了273.結局篇:我哭了,我決定跟爸爸媽媽斷絕血緣關係和他在一起他遇到了心動的女人要跟我離婚大轉折我出來的第一眼就要看到你再動我親你了去求他紐約大雪他真的很想念那個女人新婚夜的甜蜜我天天晚上巴着她她討厭我不願意我碰她你守着回憶還來影響我的新生活才叫殘忍我出來的第一眼就要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