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雲集團內,雲夢婭長途視頻了一個金髮的外國人。她一邊嬌笑着用流利的英文開口:“那麼,布朗先生,真是麻煩了你了,到時候不會有問題吧。”
那名喚作布朗的金髮男子眼睛裡閃爍着精明的光,一邊肯定的答覆道:“雲小姐放心,MR的合作伙伴一定會是你。”
雲夢婭呵呵笑了。她沒錯過布朗這個人眼裡的那抹色迷迷的神色,她故意慢慢的滑落肩帶,一邊讓自己的聲音性感的開口:“那麼,就全權麻煩你了。你放心,等我到了紐約,一定會好好謝謝你的!”
布朗的聲音笑的更淫蕩!更是露骨的看着雲夢婭已經顯而易見的豐滿的酥胸。
而云夢婭雖然眼神如酒的看着屏幕,可是心思早就飛到了萬夜那裡,她一邊在心裡低語着:“夜哥哥,這次,你也是註定輸給我了哦。”
美國,紐約。
紐約城區圍繞着曼哈頓河岸錯落有致的建起,它是世界上最大的都市區,大樞紐都市區的中心地帶,是國際金融中心。並且是經濟,金融,藝術的傳播中心。
紐約是一座不夜城,但是也是一座極其具有安全係數的城市。因爲聯合國總部就設立在紐約,又適逢聯合國的一場重要會議,故而所有的民警最近皆是實彈巡邏。
藍惜青坐在私人飛機上,順着舷窗向下望去,紐約的整體色調都是綠色的,深色樹木,淺色草地,市區四通八達。高樓大廈名鱗次櫛比,曼哈頓河在這樣的風景下看過去隱隱發光。
沿着哈德遜河,飛機就要降落。藍惜青看着湛藍的河水和紐約這座城市的宏偉和壯觀,他的表情平淡,波瀾不驚,不過……他突然想起一個人。蘇晴。
如果這時候帶她過來的話,她一定會像個小好奇一樣到處看,而那雙忽閃忽閃的明亮眼睛也會表露出一種熠熠生輝的光芒,藍惜青突然很期待見到,只不過這一次,他不能帶她來,因爲有云集團和狼組織的參與,這場全球百強企業的媒體推介會就會顯得危險重重。
只不過,儘管這麼快就響起了蘇晴,藍惜青還是比較驚訝自己的想法,這麼頻繁的想起她,可不太妙啊。
他不知道的是,此時的蘇晴,正縮在總裁助理室裡氣憤的想拿爪撓牆,總裁辦公室助理室,光是助理和秘書就七八個。自從知道總裁出差,一行人就瞬間原形畢露,除了陳姐,其他人天天跟看死人一樣看她,涼颼颼就算了,另外她請教什麼還都不迴應!這是什麼鬼啊。
關鍵她還笨,也從來沒接觸過這方面的助理工作,這也就代表着她會經常犯錯,犯了錯他們一個個就跟立刻活過來似的一個挨着一個的罵,她是新人啊。又不能不受着。
只要慫的要死的聽着一個個跟訓孫子似的,可是她招誰惹誰了。她又不是自己想來這裡,早知道這樣還不如就在後勤部老老實實扛梯子,修燈泡。她覺得那樣還挺好。
整個辦公室,除了陳姐,其他人對她都不好。
而這一切,都是因爲那個該死的藍惜青!蘇晴氣憤的划着牆,她明明沒有這個金剛鑽,他非要她攬這個瓷器活。她本來就幹不了嘛。
藍惜青藍惜青,你可惡,你可惡!
在地球的另一邊,站在曼哈頓河畔的藍惜青重重打了個噴嚏。
他吸了吸鼻子。這時旁邊的人遞過來了一張紙巾,一邊調笑道:“藍總這是來紐約的第一天,可別生病了。”
藍惜青淡淡點頭:“謝謝關心。”此時夜色深濃,南半球與北半球有着晝夜時差,這會兒的曼哈頓河畔揚起了一陣陣的白霧,從這裡看過去,迷離又美好的感覺。
藍惜青輕啜了一口手裡的咖啡緩緩道:“所以,雲集團的雲夢婭是真的相信你了嗎?”
藍惜青看過去,此時站在他身邊的有着一副金髮的男子正是那日和雲夢婭在視頻中的男子,布朗。
布朗說道:“那當然如此了!我每一步都可是精心策劃,這可都是爲了藍總您啊。”
藍惜青看着他的掐媚模樣,眉間微蹙,清冷道:“那就按計劃行事吧。”
“遵命。”
來人走開了。曼哈頓河畔只剩下藍惜青一個人。
不遠處有費心和雷青在。安全自不必提。
藍惜青的脣角揚起一抹弧度,現在是聯合國重要會議期間,故而大動作肯定是不會有的。因爲安保嚴格。但是…小動作應該沒有問題,藍惜青的眼裡閃出精銳光芒,無論如何,雲夢婭和麥克,我一定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這個布朗雖說是他這邊的人,但是也並不是什麼好人,同樣是唯利是圖的小人。但是目前來說,藍惜青還是有把握控制得住他就是了。
這一切都因爲數年前,布朗酗酒爛賭,在拉斯維加斯欠了一屁股債之後,逃回了紐約。想法設法的逃避仇家的追殺,天天抱頭鼠竄。而這時這時,他被藍惜青救了。因爲他手裡掌握着美國某企業的重要機密。藍惜青爲了得到這個機密,故而直接把他的債務還清,並且還扶持了他一把。如今,他在紐約的國際外交會以及商會中心裡佔有着舉足輕重的位置。
而藍惜青,爲了對付雲夢婭和狼組織,砸給布朗自然不必雲夢婭給的少,只不過布朗之所以選擇藍惜青大部分原因確實是因爲藍惜青救過他一命。
藍惜青想起當時收到的內報是雲集團的雲夢婭自己飛了趟紐約尋找可以獲得和MR的合作機會,而在MR的會談室門口,藍惜青就安排了布朗和雲夢婭的“偶遇”。
一切順理成章,沒有痕跡。藍惜青的脣邊笑容淡淡。
雲夢婭和麥克,就讓我們看一場好戲吧。
雲夢婭承襲了所有女人的通病,就是來到了紐約就是血拼,她在紐約著名的購物天堂第五大道,這裡有全世界最致命的品牌和最昂貴的價格,雲夢婭在逛街購買物品的什麼無論對貴,眼神都沒有眨一下,此時卻在頂級酒店的總統套房裡大發雷霆,她摔碎了手邊所有能摔的東西,聲色俱厲的看着已近躲到牆角的下屬。她狠狠的上前,尖銳的直角劃傷了人的脖子,一邊氣急敗壞的問道:“我再問你一次,萬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