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病房門被關上,單今衆抽了一張凳子挪動到單今歌面前,“我看剛剛弟妹的樣子,你不會現在還沒有搞定吧?追人都追到國外去了,居然還沒有搞定,以後不要說你是我弟弟。這追女孩啊.....”
看着化身爲話嘮的哥哥,單今歌滿頭黑線。
他哥平時挺嚴肅的一個,那都是在外人面前的假裝,其實性子跟他媽差不多,話嘮到了極點!他媽和他哥還有一個缺點或者說是有點,那就是認定的事情不會輕易改變。
單今歌放棄繼續解釋,目光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哥,一副非常認真的樣子,其實他在走神而已。
“單今歌!”
“啊,什麼事情?”單今歌一臉懵逼的看着他哥,虛心的問道:“哥可以麻煩你重新講一遍嗎?我剛剛在思考你說方法,所以沒有聽到你問的什麼。”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果然他哥上當了,以爲他真的很認真在學習戀愛經驗,滿意的點了點頭。
“很好,你哥這都是追你嫂子的經驗之談,你學會了受用一生。”
單今歌:“......”他要是沒有記錯的話,是嫂子倒追得他哥吧?!
“好了,閒話不多說,我就問問你,你怎麼惹上蛇煞組織的?”說到正事,兩兄弟同時嚴肅了起來。
“嵐煙她朋友去找她玩,我們一起玩了六天的時間,晚上的時候,她的一個朋友提議,說要走了想去看看夜店是什麼樣。然後我們一行人就去了夜店,剛剛進入夜店沒多久,就有一個黑鬼過來調戲嵐煙她們。”
“當時我就沒忍住,把人揍趴下之後,結果他們掏出了槍,我把人解決掉之後,帶着嵐煙她們就直奔機場。快要下飛機的時候,我發現一個空乘人員有些異常,後來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
聽完單今歌的話,單今衆沉吟了一會道:“我們查了那些人的身份,是屬於蛇煞組織。”說完拍了片他的肩膀,“你小子也算是誤打誤撞,邊境有一起大的走私毒品案件,我們懷疑跟M國的黑社會組織有關,正好查到了蛇煞頭上。”
單今衆多餘的話也沒有多說,問了夜店的位置,只留下一句話就走了,“你現在已經退役,事情你就不要多管,你現在主要的任務就是把弟妹追到手!”
“哦。”單今歌有氣無力的應道。
“這是命令!”
“是!”
“這纔像樣子嘛,我去把弟妹叫進來。”單今衆說完就出了病房,看着在走廊椅子上坐着的嵐煙,滿意的點了點頭,有氣質,長得漂亮,還是一個健身教練,跟他家弟弟很配啊。
“弟妹我弟弟叫你進去呢。”單今衆溫柔的說道。
“好,那我先進去了。”
嵐煙黑着臉進了病房,“單今歌,你哥是怎麼回事?你沒有跟他解釋清楚嗎?”她雖然生活在國外二十幾年,但是國語她也學得很好,知道弟妹是什麼意思。
她心中只有青少一個人!
“我跟你說啊,我有喜歡的人了,你可不要打什麼歪主意!”嵐煙義正言辭的說道。
“誰打歪主意了!就算全世界女人死光了,我也不會看上你,所以你就放心吧。”單今歌臉色比嵐煙剛剛進房間還要黑。他從小到大,收到的情書無數,居然還被看扁了!
“最好是這樣。”嵐煙也沒有繼續糾纏,坐在凳子上皺眉問道:“單今歌你從國內一直追到了國外,你想在我這裡得到什麼?”
她一想不喜歡拐彎抹角。
“既然你已經開口問了,那麼我們就開誠佈公談一次,其他的問題我也就不多問,我就想知道,你會不會對國家有任何不利。”單今歌嚴肅的問道。
“當然不會。”嵐煙想都沒有就回答了,青少本身就是Z國人,因爲雨晴的原因對Z國也心存好感,血蠍從來沒有接過關於Z國的單子。
單今歌直視她目光很長時間,之後開口說道:“我只需要知道這個就行。”
兩人之間氣氛瞬間沉默,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良久,嵐煙拿起一個蘋果一邊削皮一邊說道:“在飛機上的時候,你幹嘛替我擋槍?”
“廢話,我是軍人,更是一個男人,怎麼可能眼睜睜看着女人在我面前受傷。”單今歌理所當然的說道,不過他目光有些閃爍,其實這都是扯淡,他自己也不知道當時怎麼想的,腦子一發熱,回過神來之後已經擋在了嵐煙面前。
嵐煙一直在削蘋果,沒有注意他的表情,聽到他說的話嗤笑了一聲,“你這樣還能當特種兵,能夠順利活下來真是奇蹟。”聽到她的諷刺,單今歌罕見的沒有回嘴。
把削好的蘋果得單今歌,嵐煙說道:“我要先去找雨晴她們,跟他們說已經沒事了,你一個人待在醫院沒問題吧?”
“當然沒有問題。”
“那我下午點在過來。”嵐煙說完出了病房,坐進車裡面之後,她一邊開車一邊撥通了藍惜青的電話。把事情前後解釋了一遍,她開口詢問道:“青少我現在應該怎麼跟雨晴她們解釋?”
電話另一端藍惜青沉默了良久,“如實說,隱瞞我們的關係和血蠍的存在。”
聽出他語氣中的怒火,嵐煙面色有些暗淡,她撥通了藍一的電話,請教如何給葉雨晴他們說。得到了藍一的指點,她這才把車速提了起來,開着向葉家而去。
回到葉家之後,她走進別墅,葉雨晴和萬夜都在客廳裡面,葉雨晴蜷縮在萬夜懷中,面色有些憔悴。聽到房門響起的聲音,她立馬坐了起來,站起身快步向着她走去,擔憂的問道:“有沒有事情?單今歌他哥沒有懷疑你吧?”
聽着她的擔憂,嵐煙心中暖暖的。
“沒事。”拉着葉雨晴的手,她徑直進了客廳裡面,坐到了萬夜的對面。
“我知道你們有很多的疑惑,雨晴你把尤月和張倩一塊叫過來,我全部解釋給你聽。”反正最終都要知道,她不想一個個解釋,太麻煩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