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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距離泰國到達還有兩天,姚若馨看到手機上有幾封信息是傳給她的,有的只是一些廣告,問她要不要買保險之類的,其他的是江冽塵傳過來的,在交友平臺上發的信息。
他說:“若馨,自從江誠集團被人所栽贓嫁禍,這兩天發生股價狂跌,一但名譽有了影響就註定是這樣的結果,妳去了哪出遊?是泰國吧?因爲最近很多出遊的人都選在那裡,聽說那裡可好玩。先這樣了,看到後記得回我一下讓我安心。”
這是江冽塵另一個人格也就是她的前男友昊熙的人格,事情發生的很奇妙可是她也漸漸的去習慣了,而她還是怕,怕哪天江冽塵變回原來的人格就不會像現在這樣那麼的待她好。
她瞭解江冽塵原來人格的本質,冷冷的,對她有時很強勢,有時又多少一點的溫度,可總感覺都是裝出來的,甚至還刻意的接近她有所目的性,就好像她當時也是一樣的,她接近他是因爲樊紀天派給她當時的任務,目的就是讓她去引誘江冽塵,但也在不知不覺中她沒引誘成功反而還對他起了防備心,刻意越來越疏遠他。
“好端端的怎麼微信被盜了。”
樊紀天走進內艙喃喃自語的說了這一段,沒注意到她已經從房間裡走出來了。
昨晚他們玩得很開心,彼此之間多了濃膩的曖昧氣氛,可也少了奮不顧身的勇氣,回到各自房間洗洗睡。
“什麼被盜了?”她以爲自己肯定聽錯的,樊紀天這麼謹慎的人怎麼微信會被人盜用。
“一直登不進去,妳今天還真早起牀了。”他試過好幾次密碼,但一直沒辦法登入。
就在要放棄時,終於他順利登陸了。
該死的!”
她一聽,當下全身毛管寒起上來。這反應是突然的嚇到覺得害怕。
“一大早的罵什麼這不是進去了嗎…又怎麼了?”她走過來看了一眼,雖說要尊重對方的隱私,可是他這反應讓她覺得怎麼搞的。
看了一眼後,她自己愣了幾秒不知該如何是好的轉過身,讓自己假裝沒看到以免惹惱了他。
他登進去同時也發現所有聊天紀錄通通被清空了。
是系統問題還是真的被盜用了自己現在才驚覺。
那可糟了!他有好多重要事情都記錄在上面,包含各個羣組上的事還有一些交代的商業機密都在裡面。
現在全都沒了!
“你這是不是最近得罪什麼人了?”她沒想到樊紀天的微信那些聊天列表整個都不繫統清空了,難怪他這麼氣憤。
也可能是因爲他一直在登陸所以導致系統清空之前的紀錄,但她剛那一句像是提醒了他,得罪了誰了?
會盜用他的微信一定是知道他一些個人信息,比如私人號碼,可是通常用號碼綁定肯定有顯示驗證號多少,但他卻沒有收到過。“妳這是第一天認識我?我得罪的人堆得跟山一樣,那些人巴不得直接我死還用得盜用我微信?”
他反駁她的話又懟了回去,有沒有得罪過誰自己也清楚,他不是什麼善類,要他命的人隨時是待機的狀態,深怕一個不小心命就不保了。
可是他可以確定的是,有人在背後搞鬼的,因爲他曾經也請過黑客入侵誰的IP位置系統,一但系統被侵入後的軌跡,會被完全清除乾淨等。
他的微信很明顯被人操縱後清除足跡。
“有道理,總之你這條命隨時有人來收,小心點吧。”她說得很輕鬆自在好像完全不關她的事,可是萬一真有不測心中會變得不安分的只是沒在他面前表露出來。
“妳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我要真有不測妳還不心疼?”他就不信這女人一滴眼淚不會爲他流下來,他們好歹在一起的日子比分開還多,說沒有任何感情誰還信。
“你就是大惡人,報應遲早都會到的,我只是提醒你夜路不要走太多。”她說這些話還真是早死的,可又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勇氣這麼敢講,也許是因爲在這裡沒有任何的束縛,所以她才這麼敢言敢語,而她也沒想過會跟他像一對情侶一樣在這艘遊艇上打情罵俏。
她說完後像是跑開了又被大手給抓了回來,他突然伸手一把抱住她的腰間,俊臉逼近,深情的望着她說:“我認真的,我要真出了什麼事有什麼不測,妳的心會疼嗎?”
她的心跳好快,快得讓自己喘不過氣,樊紀天今天是怎麼了突然這樣跟她對上了,平時他們的聊天從來沒有這麼真情流露的感情。
她勾了手指頭,他慢慢的更加靠過來,她來到他的臉頰側邊,忽然地咬下他的耳垂,他生痛的忍着卻仍然沒鬆開她,隨後她放開了脣在他耳畔說:“如果你死,我會,我的心第一個先死。”
聽見她的迴應自然笑了,他發自內心的笑,跟以往的那種笑不同,其實他之前的笑有許多是裝出來的,面對這世界的現實不得不這樣做,可想而知她這個迴應他聽得有多滿意,多開心,說得他心也癢。
“那我答應妳,我不會死的。”說完這段,他沒等她說什麼就俯頭,輕柔的薄脣吻了上去,把壓抑的情份全部融合在這一個吻上。
他們沒有那些滔滔不絕說得深情的告白,只有痛跟不痛之間的那種情感,以及早已認定對方的瞬間,如此真情流露,任誰也無法輕意破壞,因爲只有他們自己纔有辦法破壞這一切。
“打勾勾嗎?”她說得跟小孩子一樣的話,人在怎麼成長,心裡依然是個孩子那樣的純真。
“傻瓜。走去吃早餐了。”他撫着她的頭,不敢給他承諾的印章,因爲他也怕着事情會突如其來的發生,首領的位置還沒奪回來前他暫時無法給她完整的安全感。
樊紀天苦惱的在心裡想的是,她忘了自己要嫁給別人了嗎,他倘若真給了她承諾意義又何在?
當他轉過身給了一個背影,姚若馨也就明白那是什麼意思,他剛剛說的話不能當真,要當真了痛苦的就是她自找的。
樊紀天是什麼樣的人她不會不知道,他對她父親的仇恨更無法忘懷要是這時候給了她響應,那不等於他要真的放下仇恨選擇坦然跟她在一起了?她太天真了,他不可能爲了她放下仇恨的。
“好,走吧。”姚若馨用手擦了脣瓣,裝得自然的樣子跟在他身後。
她想,要他忘記仇恨不可能的,因爲他是個魔鬼是禽獸,怎麼可能會爲了愛忘了自己的本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