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您要找誰呢?”
姚若馨不知覺得來到了樊氏企業集團大樓的櫃檯面前。
面對櫃檯總機一問他纔回過神來說:“你們總裁在嗎?”
“是找總裁的嗎?請出示您的實名登記認證。我們立刻爲您通知總裁。”集團設下的防備都是預防有危害商業間諜前來破壞機密。
“好的,給妳看。”她沒什麼要隱瞞的,畢竟這些都是屬實,包含前妻的身分證。
總機小姐經過確認後有些吃驚,她待在公司這麼久,還真不知道總裁已婚過的消息。
“姚小姐您稍待一下。”她拿起通話撥打到總裁室。
“總裁有位姚若馨要找您,說有要緊的事情。”
“怎麼樣?”若馨看到總機小姐掛斷後,急忙問着她。
“姚小姐,總裁說他正要出海到泰國辦一件事,妳要見他的話等他回來再說。”
“泰國?!”這樊紀天在搞什麼,現在江誠出了這麼大的事他要去泰國做什麼,況且這上海的距離泰國這麼遠,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竟然妳知道我的身分特殊,我至少還有資格上去吧。”她從來不會在別人面前拿出自己是總裁妻子的身分來擺架子,而這次是第一次這樣做,但身分證上很明顯已是離婚狀態。
“姚小姐別讓我爲難,再說了妳跟總裁關係已經結束了。”
總機小姐也不是省油的燈,凡是在這企業集團裡面工作的都有通過教育訓練,要是她這麼好說服飯碗早丟了。
“我是真的有要緊的。”她知道真的不管用了,畢竟沒有任何威脅的層次。
“姚小姐要是在鬧,我們可能要叫保安了。”總機小姐正要拿起話筒,狠狠瞪了他幾眼,這轉變跟剛剛的態度起伏之大,剛剛的她親切禮貌是裝出來的。
原來一個人要在職場上生存就必須僞裝自己內心的那份“野”心。
姚若馨不想把事情鬧太大自討沒趣離開了大樓。
她想都想不透爲什麼樊紀天突然要去泰國辦事,是什麼事情讓他偏偏選在江誠出事這天,還是說真正的玉香爐就在樊紀天那,他想把真品運送到泰國販賣。
古董的東西是稀有,任誰拿到手都想換成金錢。
“不,我不能讓他這樣得逞。”姚若馨決定走往後門的路,她打了一通許久沒連繫的人保羅。
“姚小姐,妳別這樣妳要三思而後行啊,就算妳真把我是總裁安插在江誠裡面的人的事說出來,那妳也有份的,江誠集團一定也不會放過妳的。”保羅自身難保早已顧不上舊往的合作關係,他和若馨都是被那羣人玩弄的傀儡。
“我已經想過了,我那時候進去當秘書就是個錯誤的選擇,就算江誠集團對不起我最親近的人那也是個劫數,還有現在的法律只看證據,在沒有證據的證明下我暫時不能拿江誠集團怎麼樣,但是你呢?你的證據都在我手上,你和我的聊天紀錄只要我一時衝動散發過去,你覺得江冽塵會在信任你嗎?!”
姚若馨現在擺明將所有過錯推到了保羅的頭上,在他看來,如果不是因爲保羅泄漏的存在,他也不會有把柄在她手上,這也是沒辦法之中的辦法的,只是心裡還保留一絲僥倖而已。
“我知道了,知道了,姚小姐真是讓我心臟痛到快死掉,這麼威脅我真讓我心快碎了!”保羅邊說邊捶打着胸口,他是真的感受這女人給她帶來的恐懼了。
姚若馨隱約聽到他捶着胸口的聲音。
“咚咚”的一聲,想來是真的氣炸了,想也沒想過自己的聰明還沒有這女人的機靈。
“保羅,事成之後我一定不會把你抖出來,你一樣可以繼續在江誠混日子,但揹着江誠來協助樊紀天的事最好不要了。”
“我也是逼不得已的,我當時的妻兒都在他手上!妳以爲當一個間諜很風采嗎!”
聽完保羅的抱怨,她只能選擇忽略,畢竟這些事不是她能夠干涉的,她只要知道該怎麼過去保羅說的那個港口阻止樊紀天出海就行。
“地點在這,請師傅開快點。”她把地址寫在紙條上給了黃包車司機。
她要用最快的速度趕上港口,然後見到了樊紀天問個明白,到底爲什麼要選在這麼敏感的日子去泰國報事。
港口。
“總裁,一路小心。”
樊紀天道別了專屬司機,拉着行李箱一路來到碼頭,看到一艘私人遊艇在眼前。
這是艘私人遊艇充滿了現代的時尚感的船,全長21米,艇內配有會客沙龍,廚房,三個主客艙,一個普爾曼式客艙和一個船員艙。
在保羅的通風報信下姚若馨一個人悄悄的自己先到了船邊。她人生中還是第一次上游艇,而且還是這麼華麗的。
就在這時她看到了樊紀天身穿一身黑色西裝戴着一副墨鏡以及一頂鴨舌帽正從內艙往甲板上走。
樊紀天放置好行李廂,看見遊艇上的船長打個招乎“這裡到泰國的時間還有多久。”
“沒有意外的話大概四天左右。”船長所說的意外是指天災或海浪的襲來。
“好,麻煩了。”樊紀天心中有個數,他希望自己也不要出現什麼意外。
“樊先生這次帶了一個小姑娘一起?”船長笑了一下,忍不住說出口。
“你說什麼小姑娘?”他怎麼可能還安排一個女的陪同又不是去玩。
船長臉上表示疑問:“我們給您安排這段時間有位姑娘比您早上船我們也問候她了。”這艘遊艇是造船集團所有,平時就會將遊艇停在港口,等有出海需求時,再請船長將船開過去。
“她在哪?”樊紀天直覺船長口中說的女人是指誰,腦海中似乎也有答案。
船長指了下方向,隨後對着船員比了一個動作,遊艇開始發動了。
聽到船已經開始啓動了,姚若馨反而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她想後悔也沒辦法了。
“妳怎麼在這?還有怎麼知道我會在這!”樊紀天看到她在內艙裡面,雙手緊緊抓着沙發看似很慌張。
看她的樣子是從來沒搭過船。
“問妳呢。”
“你在這麼巧的時間出海到曼谷,是不是你拿走了玉香爐?”她直言不拖泥帶水,眼前這人有好一陣子沒見了,但還是讓她感到敬怕的人。
“下船,趁我發火之前。”他不知道是誰這麼大膽泄漏他的行蹤,還有她現在口裡說的玉香爐他根本聽不明白。
“來不及了,這船已經開了!樊紀天你要是男人的話就要敢做就敢當。”
樊紀天皺着眉,臉色稍微有些變化“江冽塵出事了妳身爲他未來媳婦,跟我在這裡合適嗎?還是他派妳來監是我?”
時間悄無聲息的流逝,她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強烈。這太冒險了,如果樊紀天爲了保命一時衝動把她給殺了,而且外面那些人還是他的人,她要出事定會石沉大海。
“說!”心中一股怒火在心頭上,是感受到她的轉變跟背叛。
他感覺到這女人的心徹底變了。
“如果玉香爐跟你無關你幹嘛要非在這時要去曼谷?”
“是他派妳來的?”
“不是,他不知道這件事,我只是懷疑你,你的嫌疑最大能不懷疑嗎!”她在努力的推測當中樊紀天是雪嫣最大的幫兇。
她對白雪嫣的瞭解,比他這個外人還要清楚。
“我說不是我,妳信嗎?”
樊祭天這句話說的很耳熟,是她之前誤會了他所講的,最後真的不是他做的,可是現在情況不同的,他跟雪嫣勾結是事實,他利用雪嫣達到盜走玉香爐的目的也是事實,怎麼可能不是他?
樊紀天仍然是面無表情,忽然,他的手機收到一條消息,他看了她一眼,接收了打開的訊息。
他猛然擡頭,一臉淡定。
姚若馨心中有個想法,她甚至勇敢地搶過去看了一下,她還以爲是雪嫣發的訊息沒想到是夏麗澄發過來的性感照,還有地位的位置,她人已經在曼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