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止言不說話,她以爲是嫌棄她高樓不夠高,頓時不高興了,把小胸脯挺的高高的,“你該不會是嫌小吧?我是真貨,真貨!又不是一捏就會爆的鹽水袋!大小不重要,重要的是手感啊。”
韓小野眨了下明亮的大眼睛,坦蕩蕩,“對啊,我是在邀請你啊,不然幹嘛把胸挺起來啊,又不是吃飽了撐的練腰力。”她說着,把腰又挺起來了些,小手也自覺自發的去解男人的鈕釦。
這作死的小流氓!
傅止言鳳眸徹底暗沉了下來,大手一扣,扣住了她不足一握的腰。韓小野受力往他胸口撞去,撞得胸口微微脹痛,她小臉一皺,剛要齜牙。小嘴兒就被堵住了,傅止言撬開她脣舌,在她口中掃蕩,滿是男人強勢的薄荷冷香。
韓小野被親的七葷八素,還沒回過神,就感覺到胸口一熱。她暈乎乎的睜開眼睛,就看到自己的柔軟一隻大手覆蓋住了。
灼熱的溫度從手掌心一路傳到了心口,心跳忍不住加快了,撲通撲通的像是要衝出胸口,飛到那隻漂亮的手上去一樣。韓小野臉頰有點紅,眼睛立刻移開了,不敢去看。身體卻忍不住熱起來,就跟被點着了的柴火一樣,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了。
她剛來完大姨媽,胸口還有些酸澀的脹痛,被人一揉。那酸澀擴大了好幾倍,與此同時,還有一種說不出的酥麻混在中間,那感覺古古怪怪的。她忍不住嗚咽了一聲,跟貓兒一樣。
傅止言似乎被她的反應去月了,薄脣罕見的勾起了些許的弧度,深邃幽深的鳳眸俯視着她,裡面全是情-潮,“是比鹽水袋好。”
韓小野本來都軟成一灘水了,迷迷糊糊的聽到他的話,一下子清醒了過來。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猛的一個翻身,咬牙切齒的一口咬在他的喉結上,心口涼颼颼,“你摸過鹽水袋?”
雖然知道三年讓一個成功男人守身如玉跟天方夜譚似得,可……可……他至少不要說出來啊。
心裡很不舒服,韓小野就裝不出無所謂來,她憤憤着小臉騎在倨傲的男人身上,狠狠的在他身上咬了好幾口。小手更是從直奔主題,隔着薄薄的褲子,抓住了重點。
“你……摸過誰的了?莫醒醒?”
不對,莫醒醒的一看就是真貨,肯定不是鹽水袋。
她心口一酸,手上沒停着,嘴上也沒停着,“難道是那個上次追到公司讓你娶的那個?”
關鍵的地方被人這麼把玩,偏玩的小女人還一點不用心,三心二意的東碰碰,西捏捏,像是故意折磨他一樣。
傅止言額頭隱忍的溢出了一層薄汗,大手掌控了作亂的小手,一個翻身,把造反的人重新壓下去。
沒想到剛俯身要攝住她的小嘴兒,身下的人就別開了頭,咬着嘴巴,開始推他。
“我不做了。”
“……”她玩出了火,卻在大火燎原的時候說要走人,傅止言太陽**突突的跳了下,啞着嗓子,性感極了,“小野,別鬧。”
“我沒鬧,我不做了,傅止言你走開。”
韓小野又推了幾把,沒推開,她心裡憋得難受,被大手拽着的左手也開始拼命掙扎。
“我不做了,我不想做了。”
她左手還握着槍,這麼個動法簡直是要人命。
傅止言本來想循序漸進,可她這麼亂動,他循序漸進的念頭被狠狠懲罰四個字替代。
韓小野還不知道自個兒又在火上加了油,她現在心裡就惦記着剛剛他說的那句話,心口哇涼哇涼的,連胸口都忍不住泛起了牴觸的雞皮疙瘩。
傅止言和別的女人睡過了,還是個硅膠鹽水袋!這感覺,就好似自己家好不容易養的大蘑菇被狗咬了又吐出來似得。雖然蘑菇還是原來的蘑菇,可她就是忍不住去惦記蘑菇的身上沾着的狗的口水。
心裡跟自己默唸了一萬年,他們分開三年很正常。可身體卻就是誠實的過不去那道坎。
鹽水袋啊!
她雖然嘴巴上嚷嚷着要和鹽水袋比較!可那是嘴巴上嚷嚷着玩的啊!
“我要起來了,我不做了,小舅舅,你自己用手解決吧。”韓小野心裡不舒服,連手都不想借給他了。見他沒動,還抓着自己手握在被狗舔過口水的蘑菇上,頓時渾身都不舒服起來,強忍着把大蘑菇捏成蘑菇乾的衝動,她勉強移開了視線,翻身要去拉一旁的被子,“讓開,我要穿衣服了。”
傅止言太陽**抽動,強勢的摁住她的肩膀,氣勢逼兀,黑着臉,“你又在胡鬧什麼?”
任何一個男人在這個時候被叫停都不會有多好的心情,傅止言也是一樣,特別是他還看到了小流氓眼裡掩飾不住的嫌惡。
“我沒胡鬧,我就是不舒服。”韓小野見他冷臉了,委屈了。
傅止言只是情商低,不是蠢,哪能不知道她在不舒服什麼。懲罰的撬開她的小嘴兒,吻得身下人氣喘吁吁,纔開口,“是秦放的。”
“……嗯?”大手在她身上**,韓小野從喉嚨溢出一聲低吟,努力睜開眼睛。
傅止言看她招人疼的小樣子,再大的火氣也變成了情火,再加上被他掌控着的小手沒有亂動了,某方面舒服了,男人一般身心都舒服了。他舒展了眉心,從甜蜜的小嘴兒離開,啞着聲音伏在她耳邊,“鹽水袋是秦放的。”
秦放、鹽水袋?
韓小野先是條件反射的把鹽水袋塞進秦放的胸上,想象着傅止言摸的畫面。又自發的噁心到了,腦子一轉,立刻反應過來了。
秦放是醫生,那傅止言說的鹽水袋,就是指……醫院正兒八經的輸液袋!
所以,他說的不是其他女人!
傅止言把她的全部神色變化盡收眼底,眼底一暗,把她抱起來,一個翻身,一巴掌揍在了屁股蛋子上。說是揍,動怒下也只是那麼一碰,頂多比摸的力道重那麼一點點。可關鍵是,韓小野屁股蛋上還穿着薄薄的兩塊布啊,那麼一碰,脆弱的不如原始森林的樹葉嘎嘣的響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