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洗白白重新躺回了牀上,韓小野還有點沒有回味來。
傅止言沒有要結婚……傅止言現在還喜歡她……
喜歡……
嘴角就跟被人用魚鉤釣了起來,想壓都壓不下去,甜蜜蜜的讓她覺得就像是在做夢。她明眸轉了轉,忍不住想要確認一遍,“小舅舅。”
“恩?”坐在辦公桌前工作的男人認真的翻閱着文件。
修長的手指和白色的紙張相得益彰,好看極了,就跟是在拍什麼大片一樣。
這麼好看的男人是自家的,韓小野心裡甜的要命。不過在甜之前,她沒忘了自己的目的,眨巴了下眼睛,特自然,“我們來做吧。”
來做吧!
傅止言翻閱文件的手頓了頓,太陽穴突突的跳了下,啞聲睨起冷靜的丹鳳眼,“別鬧。”
韓小野委屈了,她哪有在鬧,她明明那麼認真的在邀請他。不過幹革命,講究的是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她都一鼓作氣的邀請了,雖然慘遭無視。但**說了,行軍作戰,關鍵時刻要學會蟄伏,革命的勝利是屬於沉得住氣的人。她瞄了眼側臉如玉的男人,決定先沉住氣,
傅止言本以爲小流氓會用歪道理一大通的反駁他,沒想到房間居然安靜了下來。
這種一反常態的安靜,竟然讓他有種說不出的煩躁感。
就連手裡的文件都有種看不進去的感覺,傅止言揉了下發脹的太陽穴,放下了文件站起身,準備去泡杯咖啡。
就在經過大牀的時候,脖子忽然被人摟住了,一個猝不及防,撲倒到了牀上。幸好他眼疾手快,纔在最後時刻撐住了雙臂,沒有直接壓在身下的人身上。
差點發生危險,傅止言薄脣隱怒的抿成了一條直線,丹鳳眼眯了下,“韓小野,你……”
教訓的話剛說一個字,身下完全不知道犯了多大錯的小女人已經仰起頭,堵住了他的薄脣。
雖然還是一樣的吃嘴兒,韓小野卻覺得現在吃起來的味道和剛剛完全不一樣。
之前她以爲自個兒已經要狗帶了,都快傷心死了,就連接吻感覺都是滿嘴的苦澀。現在不一樣了,還是同樣的薄脣,她覺得這會兒他的嘴巴里想是藏着蜜糖,讓她忍不住想要多親親他,抱抱他。
怎麼想,她就怎麼做了。
張開雙手抱住了男人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腰,閉着眼睛加深這個吻。
甜甜的,一直把甜甜的蜜糖全部捲進了自己嘴巴里,韓小野才戀戀不捨的放開。眼睛亮的驚人,“小舅舅,我們來做吧。”
她覺得現在就像是在做夢。
除了‘充實’的證明之外,她想不到別的能讓飄乎乎的心踏實起來。
她嘴上邀請着,小手也沒閒着,從他漂亮的人魚線,摸到了下面,握住了之前放開的槍把。
“唔。”傅止言悶哼了聲,丹鳳眼眼尾暈染上了嫣紅的緋色。
他眼睛本來就生的漂亮,少見的丹鳳眼的形狀,平時不經意間都讓人會清魅招人,要不是他都是冷着個臉,拒人千里之外。還不知道會有多少人被那雙漂亮的眼睛招了魂。這會兒氤氳在他眼睛裡的冰雪消融,那雙本來就招人的男人更加勾魂奪魄了,貴氣的難以言喻!
韓小野哪能沒看到,心裡癢癢的仰起頭,驀然啄了下他的眼尾。
在她看來,親眼睛最多算是個人行爲,絕對不帶挑-逗在裡面。可在傅止言看來,身下的人卻是在玩火!
更重要的是,玩火的人還不知道自個兒玩了火,竟然還膽大妄爲的從眼睛親到了下巴,再大膽的咬了口他的鎖骨!
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在這種情況下都不可能無動於衷,傅止言自認是個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男人。
小腹裡的烈火灼灼燃燒,在鳳眸徹底幽暗下來之前,他給了她最後一次機會,“韓小野,現在停下來還來得及。”
來得及停下來嗎?韓小野眨了下眼睛,裡面全是狡黠。她不要臉的捏了下手上蓄勢待發的槍,勾起嘴角,“可是小舅舅來得及停下來嗎?箭在弦上,下一句是那什麼什麼來着?”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她明知道下一句是什麼,卻偏偏不肯說。說一半還動作曖昧的那麼一握一鬆又一握,分明就是赤果果的玩火!。
這種情況,要再能隱忍住,就不是人是無慾無求的神了。傅止言強勢的低下頭,攝住了她紅豔豔的小嘴兒。
比起韓小野的小打小鬧,他更像是強勢的掠奪。
肺裡的氧氣被壓榨的所剩無幾,韓小野也不甘示弱,想要奪回主權。但反抗全被無情的鎮壓了。
鎖骨和脖子被印了一連串的草莓印。
她覺得神經末梢一陣酥麻,一種可恥的空虛涌了上來。她和七七看的片兒裡面也只演了過程和動作,不可能把女主是什麼感受也演出來。她也不知道自個兒這個反應正不正常,可本能的感到羞恥。
那種羞恥,讓她忍不住收攏了手指,皺着眉頭,嗚嗚咽咽的叫了一聲,“小舅舅。”
該死的!
傅止言飽滿的額頭被汗水打溼了,晶瑩的汗珠順着他完美的輪廓往下滾落,他薄脣隱忍的抿了下,下一秒堵住了身下人兒的嘴巴。大手掌控着她要人命的小手,不容她拒絕的帶動着她的動作。
韓小野只覺得舌尖都在發麻。
整個人都懵的如同水裡面撈起來的魚,迫切的渴求着什麼。
就在她本夢半醒之間,手掌心忽然被燙了下,她睜開眼。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的時候,人已經被抱了起來。
浴室蓬蓬頭的水嘩啦啦,不一會兒就熱了,伸出手試好水溫的男人回過頭。眼睛裡還有沒有散開的豔色,但已經恢復了平常剋制禁慾的高冷神色,“要我幫你洗嗎?”
洗?
洗什麼?
他的意思該不會這樣就算完了吧?
韓小野如遭雷擊。
哪有這樣的!她都壓根還沒開始滾牀單,就完了?
她抑鬱了,鬱悶了,受到打擊了,憤憤的把人推出去,“我自己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