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去醫院做個檢查。”靳傾言的話施輕舟也很認同。
“對,小檸,現在我們就去醫院做個全面檢查,不然,媽怎麼能放心,真是沒想到,那拓跋孤城跟他媽一樣心狠,真不愧是母子!”
“我有點累,容我先躺一會兒。”她順着母親的牀躺下,“等會再去。”
“你這孩子,真是膽子大,那次手鐲把你救來,萬一這次並不能呢?你是想要媽哭死嗎?”
“我覺得你到現在還相安無事,應該不是因爲鐲子,你忘記了嗎?你那次在棺材裡死而復生,鐲子是碎了的,玉碎代表擋災,這次它不是沒碎嗎?很可能這手鐲並沒來得及救你,你就自己好了,定是跟你練得這心法有關。”
靳傾言判斷道,“這是其一,其二,不如我們做個試驗好了,我讓人現在給你抽一點血,戴着鐲子抽,等去醫院的時候你不要戴那鐲子,看看血液中的毒素是否依然在,當年我那時候,毒性全部聚集到了這裡。”他指了指自己手指上的扳指,“現在看你這手鐲,並沒有聚集別的顏色,還是這麼的純淨。”
“就依你說的。”
戴着鐲子抽了一點血,然後就摘掉了鐲子,去醫院做了全面體檢。
結果出乎他們的意料。
兩管血。
第一次抽的時候是戴着鐲子抽的,那時候和第二次沒戴手鐲抽間隔了四十分鐘左右。
結果表明,第一次血液中有少量毒性成分,第二次,血液中則一點毒性都沒有,乾乾淨淨的,沒有任何問題。
這說明了什麼?
毒性是身體自行消除的。
也就是說,跟帶手鐲沒關係。
手鐲沒碎,顏色澄清,也就足以說明了。
一行人重新回到家,施輕舟簡直不要太開心,“真是太好了,小檸,幸好幸好啊,不然媽可就再也見不到你了。”
“媽,沒想到這心法還有這樣的功效,自從我練成了以後,就不怕冷了,還有很大的力氣,更是連毒都不怕了,世界上居然會有這樣的能力,以前我想都沒敢想過。”
“誰能想到這一點啊。”
“媽,我要教你,正好你跟我的體質一樣,這樣你不跟我在一起的時候,我最起碼不用擔心你跟我爸。”
施輕舟擔心,“可是這要是成了,快也要一個多月的時間,拓跋孤城就給你一年的時間尋那什麼寶藏圖,我看他是純屬故意刁難你,那麼多人都找不到,你如何能找到?”
“先讓傾言幫我搜集詳細的資料,媽,我慢慢教你,有空就教你,今晚開始,看看你能不能學進去。”
施輕舟點點頭,“好。”
安小檸眼睛中的紅色漸漸消退了,等到他們兩個回樓上獨處的時候,彼此看着彼此,最後相擁在一起,誰也沒有說話。
“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說這話幹什麼?”安小檸這纔回道,“你又不是這宇宙的主宰,也不是什麼事兒都是你說了算,傾言,上輩子我們那麼相愛,都沒有在一起,我不想這輩子也跟上輩子一樣,你肯定更不想,只要一想到你,我就什麼都不怕了,不就是一個寶藏圖嗎?我一定找出來遞到拓跋孤城手裡,明明確確的告訴他,以後給老孃滾,老孃再也不想看到你!”
靳傾言黑亮的眸子裡浮現一層笑意,擡起手撫着她的臉,滿眼都是寵溺,“真想看到你這麼威武的一面。”
被他這麼瞧,安小檸心上開出一朵花來,“會有那麼一天的。”
“真的那麼自信?”
“只要我願意去做的事情,就一定會實現。”她語氣停頓了一下,“雖然可能困難重重,艱難險阻,爲了我們,我也不會輕易放棄,我想見兒子。”
“我帶你去。”
安小檸洗澡過後,重新換了一身衣服,跟他一起去了魔鬼訓練營。
站在窗外,看着裡面的幾個孩子正在上文化課,老師指了指窗外,原本小臉緊繃着的靳亦珩朝這邊看過來,歡快的從座位上躍起,蹭蹭跑了出來。
“媽咪!”他興奮極了,“我好想你。”
安小檸牽着他的手問,“辛苦嗎?”
小腦袋點點頭,“有點辛苦,不過我是誰呀,我可是媽咪的大寶貝,這點苦頭不算什麼。”
看到兒子這番姿態,安小檸滿意的點點頭,蹲下身來,“兒子,在這裡好好學習,媽咪雖然不能常常來看你,但是你要知道,你永遠都是媽咪的寶貝疙瘩,知道嗎?”
靳亦珩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知道。”
“這是媽咪給你帶的禮物。”她站起來,從靳傾言手裡接過,“看看喜歡不喜歡。”
靳亦珩打開袋子一看,兩眼放光,“哇!戰火超人!媽咪怎麼知道我想要這個?我問爸爸要了兩次爸爸都不給我買,還是媽咪好!我果然是媽咪的小寶貝兒。”
說完,趴在安小檸臉上,興奮的又給了幾個吻。
一旁的靳傾言實在是看不慣頻頻親吻的姿態,“你刷牙了沒有就親你媽咪?”
酷酷的小臉仰起光明正大的說,“沒有啊。”
靳傾言露出嫌棄的神色,“爸爸怎麼對你說的,一天三頓都得刷牙。”
“爸爸,老師說一天刷兩次就可以了,刷的多了,牙齦還不得刷腫?”
“你聽爸爸的還是聽老師的?”
“當然是老師的呀。”
“……”
“好了,兒子,回教室去吧,媽咪下次再來看你,想媽咪了給媽咪打電話。”
靳亦珩點點頭,抱着自己的禮物袋一步三回頭的回教室去了。
從魔鬼訓練營出來,安小檸和靳傾言一起去了餐館,廳堂餐桌與餐桌之間是用屏風隔起來的。
隔壁說什麼話,甚至都能聽的清清楚楚。
點完菜等待上菜的時候,隔壁傳來一陣女人們的笑聲,一羣女人七嘴八舌的說八卦。
其中就有人說到了豪門之間那點事兒。
說着說着就說到了安小檸身上。
“哎哎哎,你們聽說了沒有啊,安小檸和靳傾言離婚兩回了,又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