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安心的擁她入睡。
倆人是一晚上睡得香甜着呢,早上就不那麼美好了。
拓跋孤城還真的是大早上親自上樓去敲安小檸的房門了,敲了好久沒人應,他一把將靳亦珩的門推開,裡面牀上顯然沒人。
下意識的他轉身來到了主臥室的門口,按了門鈴。
靳傾言閉着眼睛應了一聲,“誰?”
“靳先生,是我。”
牀上閉着眼睛的倆人猛然睜開眼睛,安小檸幾乎是下意識就從牀上跳到了地毯上。
急急忙忙的穿着拖鞋就奔去了陽臺。
這速度簡直風馳電掣!
靳傾言相比較她,簡直淡定的不能太淡定了,“總統大人稍等,我馬上起來。”
他看了一眼時間,心裡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現在才六點鐘多一點啊!
穿上衣服打開門,拓跋孤城竟還站在門口,不等他邀請,拓跋孤城直接進去了。
敢這麼擅闖靳傾言臥室的男人,還真的沒幾個人!
幸好,安小檸的行李箱在衣帽間櫃子裡放着,只是她昨晚穿的衣服脫在了沙發上。
靳傾言眸子一閃。
他只是進去瞅了一眼,還未來得及細看,門外就響起了一聲女音,“殿下?”
拓跋孤城轉身,看到門外的安小檸穿着睡衣睡褲立在那裡。
“你去哪兒了?”
“我出去晨練了,你在靳傾言臥室裡幹什麼?”
“沒什麼。”他氣定神閒的從房間裡走了出來,“我要啓程回b市了。”
“這麼早?”
“嗯。”
安小檸和靳傾言相視一眼,一起下樓,將拓跋孤城送上了車。
看着他的車離開,安小檸擡手,兩巴掌捂住臉上,掉頭就往回走。
“你怎麼下去的?”
“直接蹦下去的……腳崴了。”她指了指自己的右腳,”一直強忍着呢。”
不是她說,靳傾言還真的沒發現她走路的異常。
他皺眉,無奈的冷笑,“你是個笨蛋麼?”
“幸虧我跳下去了,不然他發現我們倆……”
“那又怎樣?”靳傾言冷笑,“即便他是總統,就可以這般如此?簡直就是個神經病!”
“好了,不要與他計較了。”
打橫抱起她,直接回臥室。
帶她坐在牀邊,腳上拖鞋被他脫掉,襪子隨即也離開了她的腳上,腳腕有些紅腫,他起身拿來醫藥箱,一條腿跪在地上,給她上藥。
安小檸坐在那裡,就那麼看着他給自己上藥。
心底柔軟的部分被薄染了。
“疼麼?”
“疼。”
他搖頭瞥了她一眼,“當時進秋御臺的時候,還戴着那副面具,都能被他看上,你個小妖精!”
“你當我願意被自己同父異母的弟弟看上?”她也不知道拓跋孤城到底是眼怎麼瞎的,她那副尊榮,他都能喜歡上,真是跟常人不一樣。
“不怪你。”他將沙發上的衣服遞給她,“換上衣服吧,我們去吃飯。”
“你出去。”
“好。”
他剛到門外,就被裡面一聲怒吼震住了。
“靳傾言!你給我滾進來!”
他當即重新進去,“怎麼了?”
只見安小檸一臉漲紅的瞪着他,“我胸上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
“不是你弄的難道是被狗咬的?”她深呼吸,“我一點印象都沒有,你是給我下/藥了?”
靳傾言擺手,“沒有沒有,哪能呢,不是我乾的。”
“那是誰?難道是我自己弄的?”
“……”靳傾言乾笑,俊逸的容顏再也繃不住,“我哪兒知道啊。”
安小檸見他不承認,心思一轉,嚎啕一聲,哭了起來,“你欺負我還不承認,靳傾言,你把我當什麼了!”
這架勢!
靳傾言趕緊上前好言相哄,“小檸,你別生氣,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你又不願意,我只能點迷香了……”
“果然如此!”安小檸彎腰撿起地上的拖鞋,一鞋拔子呼在了他脖子上,“你個說話不算數混蛋!”
“小檸……”
“幾晚了?!”
他伸出手指,“兩晚,真的就兩晚上。”
她收起哭相,哼了一聲,“明明說不逼我,明明說話不算話,靳傾言,我要搬出去!”
他心裡急了,“別啊,我以後不再這樣了,還不行嗎?我真的不逼你了。”
“我不信。”
“我是說真的。”他再三保證,“以後我要是再對你用迷香,我就再也不舉!”
“不信,你給我出去。”
“安小檸,你怎麼這樣!”靳傾言對她實在是冷不下臉,“我一個三十多的大男人,從來不碰除了你之外的女人,連十兄弟我都不用,更別說什麼充/氣娃娃道具了,你又不幫我,你是想讓我憋死嗎?你x冷淡可不代表我跟你一樣。”
“誰x冷淡了?我纔沒有。”她急力反駁。
“你不x冷淡你爲何不願意?還是隻不想跟我?”咄咄逼人的態度令安小檸有些吃不消。
“我沒有!”
“你就有!”他將她撲倒在牀上,“讓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冷淡,還是真的對我沒感覺。”
安小檸腳腕疼,幾乎不能蹬他,一碰就疼,另外一條腿,被他壓得死死的。
“靳傾言,你給我滾……唔……”嘴脣被堵住,想要說的話被吞嚥在口中。
男人真是不發瘋則以,一發瘋就不是人。
靳傾言的手背青筋凸起,死死的將她的兩條亂動的手臂舉起,按在她的頭頂處。
身下的女人不停的在扭動,這跟昨晚一動不動的樣子千差萬別。
無疑於刺激了他的荷爾蒙。
兩手鬆開她的手腕,驟然起身。
安小檸的褲子被抽走,幾乎來不及將那僅剩的一條單薄內褲拽掉,將其撥到一邊兒,埋頭將嘴脣停在了她的致命的地點,給予無盡的取悅。
她驀地睜大眼,有嚶/嚀的聲音嬌/喘而出,身子漸漸的軟了。
小腹處有陣陣熱流在不停的往外涌,安小檸兩手抓在身子兩側,頭微微的往後仰,急促的呼吸着。
見她不反抗了,他的雙臂從她的腿處繞了過去,在她的肌膚上流連忘返,手指每到一處,就彷彿一根火苗將其滾蕩燃燒,觸動着她的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