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國清平山上,想盡一切辦法立馬聯繫上那邊的人,我要和那邊的人直接通話。”
範世辛應了一聲,“是。”
“那個男人呢?”
“在另外的房間裡待着,並沒有放出去。”
“很好,讓小黃領着他來看看他妻子的慘狀,然後給我處置了他。”
“是,少爺,這倆人不交給zheng/府嗎?”
“處置後重新運到國外,丟到警局門口。”
“是……”
——
s國下午的四點在r國不過是凌晨四點。
這個時候,裴逸還沒有醒來,睡在沙發上的安小檸也還在熟睡。
這幾晚,一到睡覺的時候,手銬就會將她的雙手反手緊緊地銬着,清晨他再給她打開。
如此反覆。
她也不會折騰,爭做一個乖順的女人,不惹他半分。
睡覺的時候,她都是趴着睡,畢竟雙手在背後那麼銬着,平躺着十分的難受。
睡得早醒得早。
昨晚八點就熄燈了。
門外但凡有點風吹草動,都能將她驚醒。
五點多鐘的時候,門鈴一直不停的響,臥室的門被大力的打開,裴逸按開燈,朝着門口過去。
安小檸閉着眼睛一動不動的裝睡。
“祖宗,s國那邊出了新聞,單方面和我們終止談判的機會,放棄了安小檸,另外,靳傾言要求和你單獨談話的機會,你是否允許?”
“傳線到座機上,我看他要說什麼。”
“好的。”
門被關上,裴逸看了一眼趴着的安小檸,懶散的說,“都醒了,何必再裝?”
安小檸扭過頭,訕訕一笑,“被發現了啊?”
“只是炸一下你,還真是裝睡。”
“……”
安小檸艱難的跪在沙發上,眼底抹去黯然,瞧着他的身影看去。
書桌上的座機響了起來,裴逸過去接聽,他背靠在桌邊,左手拿着電話,右手扶着桌邊。
“靳先生是嗎?”
“……”
“可是我不缺錢呢,你也看到了,你們國家已經拒絕了我的要求,如果你能說服你們國家改變主意,興許,還有機會……”
“……”
“那就沒辦法了,是你們沒誠意,我們對待被綁的人質一向有兩個處決方式,一個是贖回去一個是撕票,結果不用我多說了吧?”
“……”
“給多少錢也不答應,我若要錢還會提出那樣的要求?你小看我了。”裴逸不再多說,將電話給撂下了。
落下的那一聲咣噹,讓安小檸的心也跟着咯噔一下。
她剛纔聽到了,對待被綁的人質有兩個處決方式,一個是贖回去,另外一個就是撕票……
拓跋孤城拒絕了談判條件,等於就是放棄了她。
“看來,你這前夫對你是真心實意呢,都願意出十億把你輸回去呢。”裴逸散漫的朝着她走去,“十億呢,我的確有點心動,很大一筆錢呢,原來你這麼值錢。”
“裴……先生既然心動了,爲何又要拒絕,把我換成錢,不比撕票好的多麼?”
他來到沙發邊,眯了眯眼,“你在緊張?怕撕票?”
她也不嘴硬,聲音緩和動聽,“的確是怕,我還年輕,還有很多我想做的事情沒有做,我想活着。”
裴逸沉吟,“你也聽到了,你已經被你的國家放棄了,現在你只有兩條路走,你要不要選擇看看?”
“是什麼?”
“永久的留下來,永久的死在這裡。”
這還用選嗎?
答案簡單明瞭。
“自然是第一種,像我這種貪生怕死之人,給了我這樣的選擇機會,我自然會選第一種,我如果年紀輕輕就這麼死了,是這個世界的損失。”
明明很坦承,卻讓他聽到了逗比的意味。
“那你可清楚永久留下來是什麼意思嗎?”他捏起她的下巴,居高臨下的望着她,“永久都是我的人,我讓你幹什麼你就得幹什麼,哪怕我把你當做x奴賞給我手下的一羣人,你也得受着,除非你選擇死亡。”
安小檸被迫仰着臉,對着他的視線,強顏歡笑,“我懂。”
他丟了手,“那好,我需要你配合我的第一件事就是被死亡,你一日沒被處決,那邊就一日不得死心,既然如此,就拍個視頻給s國的總統和靳傾言看看,讓他們死了那份心。”
安小檸哪敢違抗,胳膊哪擰得過大腿,“好。”
對她的這般態度,裴逸十分受用,從兜裡掏出一個遙控器,按了一下,很快門外進來秦果,“有何吩咐?”
“拍一個她被槍決的視頻,假的,必須要像到逼真,我會親自監督的,先帶她去化妝換衣服。”
“祖宗……你爲何不真的槍決了她?”秦果遲疑了一下還是問道。
“這是我的決定,你不必多問,還不帶她出去?”
“是……”秦果將安小檸給帶了出去。
原本房間裡暖氣開着,很熱,她穿的也很單薄,出了門,寒冷的氣候襲來,渾身上下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忍不住縮了縮脖子,冷的不行。
化妝換衣服,只是將她臉上弄點髒東西,衣服穿的髒兮兮的,帶着臭味的。
看起來被虐了一樣。
將她羈押到一處處置人的空地,剛讓她跪在地上,裴逸就過來了。
他戴着墨鏡穿着貂皮大衣,手足舉止之間都帶着大佬的氣質。
尤其是嘴上還叼着一根菸。
天還不怎麼亮,白熾燈之下,他的身影被拉長了一個黑色的影子。
一名一身黑袍只露出兩隻眼睛的高大男人抱着一把槍站在了安小檸身後。
跪在地上的安小檸心驚膽戰,在換衣服的時候,秦果交代了她,等下在拍視頻的時候會和她說幾句話,她的聲音要帶着憤怒要大聲,這兩點是一定要有的。
她的衣服內被戴了數個血袋,爲了能一遍過,爲了能讓裴逸滿意。
在拍攝的時候,她都是按照他們說的演的,比真的還真。
當身後有槍掃描她的身體的時候,表現的那種悽慘喊叫連一旁觀看的裴逸都要認爲是真的了。
看着她的身子倒在那裡,衣服內的血袋流出,渾身如一個血人一樣,裴逸覺得效果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