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傾月心裡一聲嘎嘣,自己這是被他利用了麼?
“既然你利用我,就要做個實打實的啊。”靳傾月身子湊近他,凌祠夜身子往後退,“傾月……”
“我在。”她說,“我哥去找我嫂子了,要不要進去喝點酒?”
“不用了……”
“祠夜哥你怕什麼,你一個大男人,難道還怕我一個小女子吃了你不成?”
“那倒不是……”
靳傾月見他着實不願,說,“你看外面下多大的雨,我竟有些不想下車了。”
凌祠夜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他只覺得這車內越來越熱。
車內沒開燈,當一隻手在他沒有任何防備之下一把又襲擊他的襠部時候,他整個人都嚇了一跳。
如果他現在不是單身,她不可能這麼做,但她覺得,自己現在對他有很大的好感了,你未婚,我未嫁,又是認識那麼多年的人,知根知底,未必不可。
“傾月!”
她的一隻手將他的褲鏈輕而易舉的給拉開了……
凌祠夜很想甩開她的手,但手卻不聽大腦的使喚了。
靳傾月見他沒動,給了她更大的勇氣,手不停的在快速收緊。
凌祠夜倒吸一口氣,向來自制力很好的他,此時此刻,覺得自己已經無法動彈了。
她真的是太大膽了。
真的不怕他跟她絕交嗎?
只是,那種感覺……讓人……無比的暢快。
等他反應過來,已經結束了。
她抽出幾張紙巾,爲他進行擦拭。
用手親自爲他釋放了一次能量,這是絕對超大膽的做法。
“我嫂子說,四月份我會碰上我命中註定的那個人,說是我認識很久的人,說他脾氣不是很好,我思來想去,那個月裡,我只跟你接觸了,祠夜哥,我沒有讓嫂子幫你好我算合婚,但是,我想抓住機會,也請你給我一個機會,不要連機會都不給我就拒絕我,好嗎?”
“讓我想想。”
靳傾月一看有戲,開心的笑了,“嗯,我等你給我打電話。”
她推開門直接跑了下去。
他想喊住她,外面還下着雨呢。
看她跑的飛快,凌祠夜想想剛纔發生的一幕,一時間心有些亂,看她的確是動真格的,他有些迷失。
晚上剛到家,一道身影立在樓道口。
他走到前,發現是宋研。
“你來幹什麼,我們已經說好徹底的分手了。”
“徹底的分手就不能再做朋友了?”宋研看着他,“你跟靳傾月在一起了?”
“這似乎不關你的事。”
“祠夜,靳傾月一個二婚有孩子的女人你都瞧得上,你的眼睛是長在了頭頂上嗎?”宋研聲音裡帶着憤怒。
“離了婚有了孩子,就不能有追求幸福的權利了?這是誰規定的?”
“你剛跟我分手就跟她在一起,你想過我的感受嗎?”
凌祠夜臉色一凝,“我們已經分手了,你什麼感受我不想去想。”
“你……”
“我們已經徹底的分手了,雖說不是老死不相往來,但是,我並不想和你繼續做朋友,在一起那麼久分了手,怎麼還可能像普通分手一樣?所以,以後你專心發展你的演藝事業,找個遷就你的男人好好生活,我們就各過好各的吧。”
說完他剛想走,又說了幾句,“傾月離了婚生了孩子,我也不覺得自己有多麼的純潔,我也有過女人,也有過孩子,只是沒結婚而已。”
宋研一把抱住他,“祠夜,我愛你,我還愛你啊……”
“你又這樣,別忘了分手的時候我們是怎麼說的,宋研,你是個高傲的人,別把自己的尊嚴踩在腳下。”他鬆開她的手,頭也不回的走了。
跟她在一起,他太痛苦了。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既然已經說好徹底分手了,就跟從前徹底畫上句號。
隱藏在暗處的花花走出來,“小研,你也聽見了,凌少這次真的是死了心,你是這麼驕傲的一個人,你們倆也別互相折磨了。”
“花花,我們怎麼就到這一步了,可我還愛他,你也看見了,當我看到他可能跟別的女人在一起的時候,我都要發瘋了,纔跟我分手幾天啊,就這麼迫不及待找新的女人了,要是那個女人比我優秀我也就認了,偏偏是靳傾月。”
“他要是找個比你還優秀的,你不會認得,你會更發瘋的,再說了,小研……”花花想了想說,“你就不想想,他爲什麼寧願跟靳傾月在一起,也不願意再跟你在一起麼。”
“那個女人活/好。”
“我看未必,你的性子的確要改一改了……”
“……”
凌祠夜這個晚上的確是沒睡好,他滿腦子都是靳傾月那大膽的舉動。
從小就認識她,萬萬也沒想到,她竟然爲他……
兔子還不食窩邊草,他們……
但他們現在也算是有了所謂的肉/體/關係,其實,想想看,她也很不錯……
但給人當後爸,他還沒想過。
躺下又坐起,翻來覆去。
凌祠夜隱隱後悔在車上沒有及時阻止她了。
但現在……
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不如就試試轉換一下角色接觸試試?
他思來想去,給靳傾言打了個電話。
“聽說你跟你老婆在一起?”
“對啊。”
“讓你老婆幫我算算合婚。”
靳傾言十分意外,“又要算,算你和宋研的?”
“算我和你妹的。”
“傾月……”靳傾言對電話說了句‘你等下’便低聲對身旁的女人說,“算下他和傾月的合婚。”
“他倆的呀,我知道他們倆的生辰八字,還記着呢。”安小檸說完衝他笑了一下。
凌祠夜趴在牀上拿着手機就那麼聽着。
很快安小檸和他對話了,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聞言後,凌祠夜說了一句謝謝,便將電話掛了。
他又坐起來,重新穿上衣服,拿着傘出了門。
開車重新來到了維尼小區。
“凌少,你怎麼這個時候來了,我們少爺去國外了,沒在家。”
“不是找他的。”他舉着傘走了進去。
範世辛也沒攔他,直接就讓他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