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七星沒理會他出去了,駱行和夏半芹站在窗口處觀察,發現她好像真的沒說就直接出去了,過了半個多小時,也沒見自己的母親上來,駱行算是心裡舒坦了,當即把門給反鎖上一把緊緊地摟住夏半芹,“這麼多天沒見着你,想死我了。”
“你知道我費了多大的勁兒才進來的嗎?”
“知道知道,辛苦了。”
說着,一把將她給摁在了牀上,熱切的親吻。
至於出了門的慕七星簡直是心裡挺不痛快。
她纔是名義上他的妻子,卻要給他們倆挪窩。
算了,眼不見心不煩。
不看也罷。
即如此,逗留到傍晚回去,卻也不能免除要看見夏半芹的那張臉。
晚上,駱母特地熬了補湯讓她端給駱行喝。
她端上樓的時候,駱行和夏半芹正坐在牀上一起打遊戲。
“媽讓我端給你喝的。”
“放這兒吧。”慕七星放在牀頭,然後坐在沙發上,兩眼望着牀上。
一碗補湯,倆人你餵我一口,我餵你一口,一起喝完了。
看的慕七星是相當無語。
她躺在沙發上,沒去爭牀,是懶得跟她們倆爭了。
讓她萬萬沒想到的是,他們倆竟然開始忘我的親了起來,不僅如此,竟然把她當空氣,逐漸的開始脫起了衣服。
她坐不住了,問,“你們倆當我是死人啊?”
然而並沒有人回答她的問題,氣得慕七星實在是忍不了,躺在她的婚牀上,還當着她的面,背地裡想怎樣就怎樣,她覺得這是在對她侮辱。
於是,二話沒說,她跑到了洗手間,接了滿滿的一盆涼水,等她準備出去潑他們倆的時候,發現倆人竟然已經幹起來了。
她手裡的水裡實在是,想着現在是夏季,潑了也白潑,慕七星壓下氣,然後拿着手機重新坐在沙發上欣賞起來了,並且邊欣賞邊錄像,把自己當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無關人員。
房間裡除了那些來自於牀的動靜,啥也聽不見。
最後實在是忍無可忍了,對駱行簡直是鄙視到了極點。
她又出門了。
自己連睡覺的地方都沒有了,不是嗎?
見她下來,還未睡的駱母十分的詫異,“那碗補湯他沒喝?”
“喝了。”
“你出門幹什麼,等下他就會火/熱起來了,媽在那湯裡面放東西了。”
“……”慕七星嘆了口氣,可憐天下父母心,“媽,你上樓去看看吧,我連睡覺的地方都沒有了。”
“發生什麼事了?”
“你親自去看看就知道了,我今晚回我孃家睡。”
慕七星一天出了兩次家門。
還都是無可奈何的出門。
如果駱行出去鬼混,她自己在家倒是無所謂,現在睡覺的地兒都沒了,她就比較反感了。
口頭上說回孃家,其實她並沒有,一個人去唱歌去了。
自己開一個包廂,買了一堆零食和啤酒,發泄發泄自己的情緒,倒是感覺還不錯。
她把手機給關機,一個人抱着腿坐在沙發上高歌吟唱,別提多自在了。
喝了幾罐啤酒後,包廂的門突然被推開了,慕七星看向門口,原本稍顯醉意的她突然一下子變得格外的清醒。
她看着門口的男人進來,朝着她走來,閃身工夫已經走到了她眼前。
“好久不見了。”慕七星主動開口,擡眼瞧他。
話音幾乎剛落,她就被摁在了沙發上,一陣瘋狂暴雨猝不及防的就襲來了,慕七星沒動,等他親夠了,她才口氣清淡的問,“夠了?”
陸景嬈緩緩起了身,眸子裡掩飾不住的憤怒,“你知道我找了你多長時間嗎?你去哪兒了?”
“嫁人去了。”
她的話他半句也不信,“七星,我不信你會嫁人。”
“你都能娶別人,我爲什麼不能嫁人呀?我是你的私有物啊?”
“娶別人?我娶誰了?”
這話問的,慕七星氣笑了,“你娶誰你自個兒不清楚?還反來問我。”
“我誰也沒娶。”
慕七星整個人都驚愕呆住了,“沒……娶?你沒結婚?”
“你都找不着了,我跟誰結婚去?”陸景嬈快要氣瘋了,如果不是今晚他跟同事聚會來這兒,不可能聽到她唱歌的聲音。
當初她不辭而別後,他爲了找她,好久都沒去上班,頹廢了一陣子,後來才漸漸緩過神來的,他至今也不知道她爲什麼不辭而別,爲什麼突然走了。
“我親耳聽見你跟你媽說你跟相親對象處的挺好的,快要結婚了,你揹着我相親不說,你既快要結婚了,我就不在你眼皮子低下礙你的眼了!”
“我那只是哄騙我媽,說快要結婚當然是跟你,沒有揹着你相親,一次也沒去,你就這麼不信任我嗎?”
慕七星不想再多說什麼了,“你自始至終都沒把我的存在告訴你父母過,這是爲什麼?你媽讓你相親的時候,你完全可以告訴她……你是有女朋友的,但你從來沒有,我一直總覺得,是我追的你,是我喜歡你比你喜歡我多,你根本就不在乎我的感受。”
她狠狠地推開他,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我現在已經結婚了,你現在結婚沒結婚對我來說,都不重要了。”
“你結婚了?”陸景嬈不敢相信,幾乎是咬牙切齒的重申問,“你真的結婚了?!”
“對,我結婚了,結婚兩個多月了。”
“你不是騙我?”
“我怎麼會騙你,沒必要。”慕七星深呼吸了一口氣,“陸景嬈,我對你來說是什麼?你真的愛我麼,難道不是僅僅只是需要?”
慕七星把自己心裡想說的話都說了出來,彷彿有一口一直壓制着的濁氣瞬間揮發了,心裡不知道好受了多少。
她剛越過他的身側,就被他猛地抓住手腕,迅速的把她抱進懷裡,“小星……”
“放開我。”
他卻抱的更緊了,死活不撒手。
慕七星一個人來ktv逍遙的目的被這個男人打攪的碎碎的。
“看你還是不相信我的話,你們口腔科有個叫武平陽的牙醫吧?”
他這才鬆開她,“對,你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