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慕母打過電話後,翻來覆去躺在牀上死活睡不着。
還是自己不夠醉。
她下牀去找找,看看這房子裡有沒有酒。
沒想到還真的被她找到了一瓶沒開封的酒。
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她把酒打開,一個人慢慢的喝了起來,這酒明顯比在餐廳裡好喝的多,不那麼辣喉嚨,味道也很香醇。
她翹着二郎腿光着身子就坐在那裡喝,喝得半瓶就喝不下去了。
慕晚生覺得自己這下子是真的醉了,可以睡覺了,這下絕對能睡着了。
她剛要起來,門突然被打開了。
循着門口看去,慕晚生一手托腮一手衝門口的男人招了招手,“範……隊長,你這瓶酒好好喝。”
範世辛並未躲避,他把門給關上,目光沒看她,“回屋把衣服穿上。”
她按着茶几站了起來,“範隊長,你覺得我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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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晚生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她走到範世辛面前,仰着臉看他,“我們玩一次吧?”
範世辛這才低頭看她,豐/滿的雪白/乳/峰強烈的刺激着他的荷爾蒙,範世辛呼吸不自覺的急促了起來,“玩什麼?”
她拉住他的手,“跟……我來。”
剛要走,身子就軟了下來,看她要倒下去,他眼疾手快的伸出手抱住她,當手落在她的肌膚上,一陣電流躥過,範世辛整個人都彷彿被電了。
大腦急劇處於空白狀態,將她抱到牀上時,他的雙腳竟也挪不動了。
她緊閉着眼睛,臉色紅的厲害,紅脣微張着,像是在發出動人的邀請,就那麼仰着躺在牀上,他的目光落在她姣好玲瓏的身段上,理智正在一點點的消失。
他拿起被子給她蓋上的時候,她卻睜開了眼睛。
兩手搭在了他的脖子上,含糊的喊了一聲,“範隊長……”
“嗯……”
“我們玩一次吧,就一次,好不好?”
“你會後悔的。”
她搖搖頭,“不,不後悔。”
範世辛低頭,親上了她的紅脣。
比想象中的柔軟多了,像是一顆甜甜的糖果,她更加緊摟着他了,主動迎合着,把蓋在自己身上的杯子也給蹬開了。
當他的手落在她*******的飽/滿上時,整個人都抖了一下,這是從出生到現在,第一次mo/女人的/xiong,似乎在這一刻,他所有自控的能力統統抖消失了。
他迫切的想要跟她繼續這樣的親/密接觸,迫切的想要得到她。
偏偏身下的女人還非常的配合他,用身體告訴他,她很願意,她跟他一樣,很想要。
火/熱的身體緊貼着她,兩個人一直在接/吻,一直吻到氣喘吁吁他才置身於她身前。
活到31歲,還沒有現實中見過女人的身體,這種視覺衝擊可想而知。
雖然那種片子他也看過,可現實中這是第一次見。
將她的tui緩緩分/開後,他望着女人盛開的花朵緩緩的靠近。
當一點一點和她更加融/合的時候,被一道屏障阻擋住了。
範世辛想繼續向前,她痛呼出聲,“疼……”
他真的是從未想過,有過男朋友的她竟然還是個乾淨的身子。
他早已心裡明白,二十七八歲的女人還想是雛/兒這等機率低的有多可憐,按照現在這個社會來說,一百萬女人裡面,有一千個嗎?
但凡有男朋友的,十個裡面九個就不是。
心裡不禁既興奮又開心。
扶着她的腰肢繼續挺/進,當突破那一層屏障的時候,他竟一個激靈********看她閉着眼睛,他趕緊拿紙巾來擦乾淨。
剛纔時間確實太短,他貼近着她,蹭了蹭,果然剛開/葷的他迅速的又昂揚了起來。
這一次,範世辛很上道。
尤其是在她疼痛過後,變相迎接的是愉悅感。
原本睡過去的她又被他撞醒,眯着眼睛哼唧了起來。
尤其是他動作頻繁加快的時候,她再也忍不住叫了起來。
“嗯……啊……慢點……”醉意的聲音帶着誘/人的呢喃,讓他很受用。
“再大聲點。”
“啊……啊……”
她很乖,順着他聲音逐漸大了起來,到後半階段,完全失控的喊,範世辛整個人感覺快樂極了,他想一直這樣下去,一直這樣。
整個晚上,不知道要了她多少次,他興奮的根本睡不着。
她結束後倒是疲憊的沉沉入睡。
天亮的時候,慕晚生醒來的時候,發現被他緊緊地摟在懷裡,而被子下的他們,均什麼都沒穿。
昨晚的一幕一幕的迴盪在她的腦間,她心裡既覺得甜蜜又覺得羞恥,昨晚她竟藉着醉酒最他發出了盛情邀請。
慕晚生心裡其實知道,和駱行的婚姻只是一具空殼,他不會跟他的女朋友分手,也不會碰她,所以她結婚後也是如同守/寡一般。
跟範世辛昨晚發生的一切她並不後悔。
是她心甘情願的。
昨晚太過猛了,她起來的時候,只覺得哪兒都是疼的。
留了張紙條就走了。
範世辛因爲到天亮的時候才睡,這一睡睡的時間不免很長。
要不是小黃打他電話打不通來敲門,他還待會不會醒。
身邊早已沒有了慕晚生的身影,他一看時間,竟然下午兩點鐘了。
範世辛下牀的時候,目光落在牀頭上的紙條上,他拿起紙條看了看,看後竟覺得很生氣。
上面寫了:【昨晚我是心甘情願的,但願不要給範隊長帶來困擾纔好,我和駱家的訂婚儀式不能取消,今天的訂婚儀式必須舉行,再見。】
很他睡了,居然還要跟別的男人進行訂婚?
不能取消?
她不願意取消?
他拿出手機準備給她回消息,無奈他的手機沒電了。
去給小黃開門的時候,小黃忙不迭的問,“隊長,你手機是不是沒電了,給你打電話也打不通,少爺找你。”
“嗯,知道了。”
——
訂婚儀式當然不能取消,駱家爲慕家注入了挺大一筆的資金,如果因爲她的取消婚禮而黃了,那慕家肯定不會輕易饒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