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傾言開車相當的穩,即是速度很快,那也是建立在穩當的基礎上,一路上沒什麼顛簸。
車子行駛了一段時間,安小檸是個路癡,加上天黑地凍,不清楚他目的地的路線。
直至到了地方,打開車窗,頭朝外順着車燈看去,她才驚訝的問,“羅爾湖?”
“對,就你跟寂嶼來過得羅爾湖,還熟悉麼?”
“……”
這裡的確是僻靜的很。
一個人影子都沒有,加上此時晚上,更不會有人出沒了。
冷風瀟瀟,伴隨着無名的聲響,空氣出奇的清新。
趕緊將車窗關上,只留一道縫隙,可以讓鼻間感受到車外的空氣,呼吸會好一點。
剛扭過頭來,就被他給急切的親上了。
按開安全帶的手拉開了她的棉衣拉鍊,幾乎是順理成章,兩人肆無忌憚的親了起來。
椅背被放倒,他半壓着她,用自己的兩隻手,如同剝雞蛋似的,將她剝了個精光。
而自己卻只脫了個大衣,衣褲整齊的不得了,正人君子的外在,實則卻是……
慵懶的笑聲從他嗓子裡發出來,她臉一陣紅,知道他是故意的。
“別笑。”
他笑的更放肆了,見狀,她啃住他微涼的的脣,制止他那得意的笑聲。
脣齒間是屬於彼此濃郁的清香,熱吻了一番,靳傾言出聲,“我就喜歡你這樣兒,騷/情動人的很。”
安小檸面紅耳赤,“佔了便宜還賣乖!”
不容她繼續說,大掌按住她的腰,
她扶住他的肩膀,伴隨着劇烈的動了起來。
每一次peng/撞都是來自靈魂深處的洗禮,熾熱凌亂的氣息讓她不顧一切的又喊又叫。
兩個人結束的時候均熱汗淋漓。
她從他的身上下來,收拾了一番。
“還說我騷/情的很,你更騷/情的不得了。”她對此作出評價,“聲音叫的也不小……”
他將褲子拉鍊拉好,開車調頭。
安小檸慢慢的穿衣服,等到車開到維尼小區內的時候,她已經穿好了。
抱着腿蹲坐在副駕駛座位旁邊。
從表面上來看,還真的以爲以爲只有他一個人開車回來。
到了車庫,他從車上下來,直接就抱着她走,任憑她想下來走,他都不許。
直接將她抱上了主臥室的牀上。
“不洗澡?”
“不想洗了……”
“我給你洗。”
她就那麼一動不動的被他親手伺候了,她就像個生活不能自理的人,被他精心伺候着,脫衣服他給脫,沖洗他給她洗的,洗好後站在那裡,他用浴巾給她擦乾重新抱回到牀上。
“你說,爲什麼,我們的前世我們能夢到?”她把玩着他的手指問。
“也許因爲我們與衆不同。”
“我今晚睡了一會兒,夢見洋洋了。”她細細的想着夢裡的場景,“夢裡我的孩子掉了,大出血了,腹中疼的不行,洋洋給我端了一碗藥,不停的在哭,看起來年紀也很小……”
他的手收緊,“上輩子我們沒有在一起,這輩子,我死也要跟你死在一起,再也不放開你的手。”
安小檸摟住他的腰,沒說話,誓言這種東西,一定要抱着最壞的打算看待它,這樣沒有期望沒有嚮往就沒有失望。
所以,對於誓言,她現在並不在意,她做什麼事都是遵循着自己的本心,曾經以爲永遠也不會原諒他了,那時候的的確確是那種想法,那時候的確實是她的本心,想法是會變得,到現在,對他的態度,又不一樣了,這也是她的本心。
“前世今生,靳傾言,我跟你可真是緣分不淺。”
“怪不得我這輩子栽在你手上了,原來上輩子就愛你。”
“嘿。”她揚起脣角,也覺得,命運是件神奇的事情,前世今生,都牢牢地將他們拴在了一起。
——
安小檸是被一隻小手捏鼻子捏醒的,她睜開眼,就瞧見趴在牀邊的靳亦珩睜着亮晶晶的眸子看着她。
“媽咪,你不是在你買的房子裡嗎?怎麼我一覺醒來,你就在爸爸的牀上了?”
這話問的……
她低頭看了一眼被子裡的自己,昨晚洗過澡,連睡衣都沒穿,就這麼睡了一夜,此時當然赤條條的。
抓緊被子,她悻悻的笑了笑,“這個……你去問……爸爸,媽咪也不知道怎地,一醒來就來這兒了。”
“哼!”靳亦珩顯然不上當,“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爸爸昨晚趁着我睡着,偷溜出去跟你見面了對不對?都不帶我,你們眼裡究竟還有沒有我?”
“當然有了。”
“那媽咪,我跟爸爸掉進水裡,你先救誰?”
“你,你爸爸會游泳,不需要我救。”
他從牀上下來,站直自己的小身子,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媽咪,我早就看出來了,爸爸在你心裡就是第一,你在他心裡也是第一,而我,在你倆心裡,都是第二,既然這樣,你們倆爲什麼還要生我?”
“怎麼會這麼想?”
“在我心裡,媽咪是第一。”他唉聲嘆氣,“可在媽咪心裡,我不是第一。”
“你是怎麼進來的?”
門是指紋鎖,沒有靳傾言的指紋是進不來的。
“我天不亮就起來了,把爸爸給叫醒的,爸爸開的門。”
“嗯好,兒子,你先下樓等媽咪,媽咪要起牀了。”
他乖乖地出去,將門順便給關上。
安小檸下樓的時候,靳傾言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腦,靳亦珩坐在他旁邊,拿着平板在打遊戲。
“想吃餃子還是別的早餐?”
他這話一出,一旁的靳亦珩就發出重重的鼻音,因爲,他剛纔下來說要吃東西,就是旁邊的這個人,竟然甩給他一句,“想吃什麼去找陳奶奶。”
完全沒有這種溫柔的語氣!!!
根本就是差別待遇!!!!
哼,他到底是不是爸媽充話費送的?
“吃餃子。”
“陳姨,給小檸煮一份素餃子。”他側過頭對陳姨吩咐,“別忘了辣椒醋。”
“知道知道,少奶奶喜歡吃什麼,我可是清楚明白的很。”陳姨笑着轉身進了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