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林詩詩看着她詢問。
安小檸搖搖頭。
“那就奇怪了,我怎麼感覺好像在哪兒見過你。”林詩詩絞盡腦汁的想,“可是我不記得了,感覺你這身影有些熟悉。”
“她這大衆臉,讓你有這種感覺,不足爲奇。”拓跋孤城評價。
安小檸就那麼站着,他們嗨了倆小時,她跟着站了倆小時。
送走金敏行和林詩詩,拓跋丹雪詢問,“二哥,我看林詩詩挺好相處的,也沒什麼心眼,長的又很漂亮,當我二嫂,不錯。”
“長的漂亮沒心眼又好相處,看起來的確不錯,我也覺得是個不錯的女孩。”
但是,他並不愛,只能說不喜歡也不討厭。
“二哥……”
“嗯?”
“今年選舉新的總統,我們這裡又是世襲制,可能是你也可能是大哥,如果是你當了新的總統,二哥,我希望以後你不要再讓你的孩子像我們這樣沒有選擇了。”拓跋丹雪眼睛溼潤,“行嗎?”
拓跋孤城雙手按着她的肩,“如果是我,我會這樣。”
安小檸站在拓跋丹雪身後,當拓跋孤城面對自己的妹妹時,他的視線直接就穿透了她,看到她身後的安小檸。
兩個人對視,安小檸就那麼直直的看着他,不躲不避,坦坦蕩蕩。
最終還是他收回了自己的視線,轉身和拓跋丹雪繼續走。
吃了飯,安小檸躺在牀上一動不想動,現在一天天跟在拓跋丹雪後面瞎轉悠,對自己想要知道的東西沒有一點進展,這讓她感到一陣頭疼。
她想了想,自己不能這麼下去了,先找拓跋丹雪套套話,也許,真的能套出點什麼。
等到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安小檸敲門,“殿下,睡了嗎?”
“還沒有,進來。”
安小檸進來,將門關上,笑眯眯的說,“殿下今天心情可好些了?”
“好了很多,木寧你今天跳舞跳得不錯啊,你是有專門學過嗎?”
“沒有,就是以前不是訓練功夫的時候嗎?我們閒着沒事的時候就看網上的跳舞視頻瞎跳的。”安小檸坐在她旁邊,“殿下,我聽你跟二殿下說今年選新的總統,那現在的總統大人在位多少年了?”
“三十多年了。”拓跋丹雪說,“三十多年後,就要選新的總統,如果民意覺得今年爸爸還能繼續,就讓爸爸繼續,如果民意覺得爸爸應該讓位了,那就是我兩個哥哥其中一個的了。”
安小檸點點頭,“我不敢說總統大人和夫人的是非,但是,我很好奇,這麼嚴格的對你和二殿下,總統大人和夫人年輕的時候就沒有喜歡的人嗎?”
拓跋丹雪搖頭,“這我不知道,反正我感覺應該會有的吧,聽說當年我叔叔就是有了喜歡的人,非要和其結婚,沒有遵守長輩的安排,被懲罰了,他是愛情至上的人,他想要結婚的那個女人死了,他就出家了。”
安小檸心神一動,“殿下,總統大人就兄弟兩個嗎?”
“嗯,就兄弟倆。”
“我說在網上從來沒看見過關於您叔叔的消息。”
“消息是有的,百科之類的,以前的新聞應該是有的,但現在的新聞是應該沒有的。”拓跋丹雪攤手,“有時候你們這樣的反而更自由許多。”
“殿下,其實你不知道社會上有很多女孩反而更羨慕你,因爲她們的夢想就是嫁入像司令員還有豪門之類的家庭,相比較自由,貧窮更讓那些女孩難忍,每個人所處的位置不一樣,所以看對方的角度也不同。”
“木寧,我覺得你知道的很多。”拓跋丹雪笑道,“是上學上了很久嗎?”
“那倒沒有,就是進入社會進入的早一些,所以懂一點。”安小檸又問,“殿下,你叔叔在哪兒出家?”
“就在前門那邊,有一處院子是他的,反正他在那好多年了,都沒出來過,反正當時把我爺爺奶奶氣的不行,現在在網上還能找到那些新聞呢。”
“原來是這樣啊。”安小檸起身,“殿下休息吧,我就不打擾你了。”
“好。”拓跋丹雪只當是一般的閒聊並未放在心上。
但安小檸可不是那麼認爲的。
她回到隔壁,洗了個澡,將面具摘了,趴在牀上搜拓跋銳弟弟的舊新聞。
拓跋銳的弟弟叫拓跋碩,比他小三歲。
網上的確還有以前的新聞,但十分稀少了,通過看這些新聞,果然跟拓跋丹雪說的並無二差。
只是新聞有是有,就是沒照片。
安小檸頓時有了新的頭緒,立即發消息聯絡了靳傾言。
要求他派人查拓跋碩的照片,還有他當時愛的那個女人照片。
無論如何,一定要找出照片來才行。
靳傾言立馬聽她的讓人去照辦。
讓她靜候消息。
——
“伯母,你怎麼想到找我?”宋研輕聲問。
凌母點點頭,“你那次說祠夜有了新交往的女朋友,能說說是誰嗎?”
“祠夜他……沒主動告訴你呀?”
“沒有。”
宋研心裡莫名有了一點說不清道不明的喜悅,他沒告訴自己的母親說明了什麼?
“祠夜都沒說,我也不想當個多事的人,以免祠夜埋怨我。”宋研露出爲難的神色,“伯母,你還是去問他吧?”
“宋研,伯母不跟他說是你給我說的,還不行嗎?”凌母追問,“你一定知道是誰,你告訴伯母那個女人叫什麼名字,我想知道到底長什麼樣。”
“既然伯母這麼說了,我也就索性說了吧,祠夜跟我剛分手就跟一個離婚有孩子的女人在一起了,我不知道是不是和我沒分手之前就在一起了,但是這次祠夜分手的挺堅決的。”
“離婚有孩子?”凌母首先就想到了靳傾月。
她晃了晃頭,“該不會是傾月吧?”
“是她。”
“不可能吧?我專門找過她的,她說和祠夜沒有那種關係。”凌母皺緊眉頭,“她難道在騙我?”
“我敢說,她絕對是在騙你,伯母,我說的都是真的。”宋研低頭吸了兩口果汁,“我到現在也不知道,一個離婚帶孩子的女人到底比我強哪兒,不知道祠夜怎麼想的,我們在一起幾年比不上一個二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