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夫人笑着點頭,“聽你這麼一說啊,我也是覺得真的是太神奇了,之前我去買香遇見過她,她也在買東西。”
徐軍長下意識的問,“那個你女兒就沒說過我們徐家的事兒?”
司令員反問,“你們家的事兒?她沒說過啊,沒提過。”
徐軍長聞言,頓時放下心來,“是我們優然跟你這女兒有些過節,真的是一言難盡。”
司令員乍然,“哦?原來這樣啊。”
徐優然尷尬一笑,坐在母親旁邊,說道,“剛纔我從婆家回來還見她了呢,我們現在也是姑嫂關係。”
“一些小過節沒必要記在心上,有事說開了就好了。”
徐優然裝作懂事的樣子點點頭,“嗯,我也是這麼想的。”
“司令員,她算命那麼準,你有沒有讓她幫你看看?”徐夫人問。
“算了。”司令員臉上根本擋不住來自內心的喜悅,“真的準的很。”
“她是天生的還是跟師父學的呢?”徐夫人特別好奇。
司令員想起自己也問過這個問題,“她說她是天生的,再加上師父的教導,這孩子其實小時候過的很苦,並不如現在這般光彩,小時候是被扔到農村的,養父母將她帶回家養了幾歲,二十幾年前,農村部分有些封建迷信,就說她天生帶煞之類的,養父母也覺得她命不好,就將她扔到山上她師父廟門口了,這才得以她師父的收留。”
徐夫人一聽,有些唏噓,“竟然是這樣啊。”
“媽,我先回屋整理東西了。”徐優然起身。
“行,你去吧。”徐夫人擺手。
說起自己這個乾女兒,司令員的話便滔滔不絕了起來,“正所謂天無絕人之路,你們看她現在的命有多好啊。”
徐夫人應承,“就是說呢,不過,我看她年紀應該沒多大,比我們優然應該要小的多。”
司令員沉吟一聲,“今年二十九歲了吧,到七月份就三十了。”
“二十九?跟我們優然年紀一般大呢,還是七月的生日,好巧,我們優然也是七月的生日。”
司令員詫異,“是嗎?她是七月半,鬼節那天生日。”
徐夫人目瞪口呆,看向自己的丈夫,十分意外的說,“竟然倆人還一天生日呢。”
連司令員都沒想到,“還真的這麼巧呢。”
“不過不是說她是被丟棄的嗎?難道包裹身子的被褥還帶了紙條?”徐夫人問。
“不是吧,是她師父告訴她的,她是七月半生日,她師父比她還厲害呢,應該話不會假。”
徐夫人心裡一陣不平靜,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巧合。
待司令員走後,她低聲對自己的丈夫說,“你說說看,怎麼那麼巧呢?”
“一天生日有什麼大驚小怪的,這樣的很多。”徐軍長不以爲意。
徐夫人起身回到臥室,從抽屜裡拿出一張昏黃的照片。
上面是她抱着剛出生的女兒照的,這是唯一的一張照片,格外的珍貴。
想到曾經尋找女兒的日子,徐夫人便是一陣心絞痛。
現如今女兒也出嫁了,她今後的路有丈夫有自己的家庭,自己也算是可以放心了。
——
林明熙從婆家回到孃家,恰好自己的姐姐姐夫也在。
林母詢問,“北城沒跟你一起回來嗎?”
“嗯,他去公司了,我回來拿點東西。”林明熙回臥室拿了自己要的東西出來,就要離開,卻被林母喊住。
“明熙,坐下媽給你說說。”
她遵從坐下,“媽,說什麼?”
“北城對你好嗎?”
“很好,沒得挑。”
“那就好。”林母擔憂的說,“剛纔你姐說北城之前很喜歡安小檸……”
林明熙解釋,“媽,人家安小檸有靳傾言呢,都有兒子了,北城只是將她當妹妹,我們都是一家人,根本不存在這樣的問題,我姐姐難免操/我的心比操/她自己的心多,小題大做。”
林母點頭,“我剛給你姐說了,公司給你安排一個職位,你明天去公司上班吧。”
林明熙明白母親的用意,“好。”
林明媛卻說,“你真的不繼續你的健身事業了?我可以給你開一家健身房。”
林明熙淡薄的回答,“不用,如果我要開健身房,北城會給我開,我覺得我的心思也應該用在幫姐姐身上,姐姐一直一個人爲公司承擔的太多了,我不應該那麼鬆懈什麼也不管不問了,這樣爸媽纔可以放心。”
林明媛臉色微微一變,不動聲色的說,“這是我應該做的,我覺得明熙你還是做自己喜歡的事情比較好,反正你現在也嫁給顧北城了,顧氏也是你們的。”
“我嫁給顧北城,難道姐姐沒有嫁給姐夫麼?顧氏是北城和他哥哥的,不是我的,咱媽只有兩個女兒,姐姐一個人管公司,我若不管實在是不像話,大姐不必多說了,明天我就去公司。”
林明媛見她堅持己見,也就不再說什麼,“既然你願意那明天便去,我將副總的位置交給你做。”
“嗯,就這麼說了。”林明熙拍拍母親的手,“媽,我先回去了。”
“行,開車慢點。”
見她要走,林明媛和丈夫也紛紛起身出門。
到門外,林明媛再次喊住她,“明熙,我覺得你還是沒認清自己的定位。”
“那大姐說一下,你覺得我的定位是什麼?”
“你不適合打理公司。”
“別說那麼多沒用的了,你不想讓我進公司纔是真的。”林明熙打開天窗說亮話,“公司是咱爸媽的,不是你的,我和你同樣身爲女兒,應該是平等的,少說那些冠冕堂皇的話了,我不受用。”
“你不要覺得你進公司就能怎樣,公司裡面全是我的人,你進去也是自投羅網。”
林明熙勾脣一笑,“是嗎?”
林明媛露出自信的笑容,“不信走着瞧。”
她說完和丈夫走向自己的車絕塵而去。
林明熙也緊跟着上了車,隨後離開。
這時,門口出現了林母的身影,顯然剛纔姐妹倆的對話她都聽見了。
她將門關上,轉身回屋,臉上一臉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