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不是鬱采薇她父母說這說那還極力反對的,好像我們巴不得娶她似的,把自己女兒誇的只有天上有……”
“媽覺得方爾藍怎麼樣?”
晏母睜大眼睛,“兒子,難不成是她?”
“嗯,是她,我們剛開始秘密交往。”晏歌確認了。
晏母意味深長的看着自己的兒子,“怪不得之前跟她合作,這一部戲又跟她合作,還說自己要休息來着,結果呢又接了戲,我瞧着這女孩也還行,不過,她家裡是做什麼的?”
“就是尋常百姓的家庭,能做什麼。”晏歌鄭重其事的看着她,“媽,只要我喜歡你就別管了,行嗎?爾藍真的很好,你多和她接觸接觸就知道了。”
“好好好,我又沒說什麼,看把你緊張的。”
“我知道媽對兒媳婦的要求比較高,但媽你也應該適當的爲我放低一下你的要求了,畢竟是跟我過日子的。”
“兒子,媽不是也沒說別的嗎?既然你願意,那就先處着。”晏母知道急不得,她也就不再多說。
回到酒店裡,晏母立刻就將這個消息告訴了自己的老公。
說完之後她打算繼續在劇組多待些日子,好好考察考察自己兒子的女朋友。
對於她的這個決定,晏歌的父親表示強烈支持。
——
蕭沉央晚上將方爾藍送到房間門口就回了九樓。
方爾藍進了門就洗漱換衣準備睡覺了,不料在快十一點鐘的時候夜裡,門鈴響了。
她首先想到的就是晏歌。
“誰?”
“是我。”
這聲音……
不是晏歌,也不是蕭沉央,竟然是……井水。
“有事兒嗎?”方爾藍問,並沒有開門的打算。
“開一下門,我進來跟你說點事。”
“我要睡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爾藍,你開一下門,快點,我真的有事兒跟你說。”井水的語氣裡帶着着急。
方爾藍想着可能真的有要緊事兒,就前去開門。
這一開門不當緊,井水滿臉都是紅的,酒氣撲面而來,但整個人看着並沒有醉,聲音也很正常。
“你喝酒了?”
“嗯,沒喝多少。”
“你臉很紅。”
“主要是酒色上臉,能讓我進去嗎?”
方爾藍閃身,“進來吧,找我到底什麼事?我打算睡了。”
井水將門給關上,從手上的黑色塑料袋裡拿出一張卡和存摺來,一併的遞給了方爾藍。
見狀,方爾藍大吃一驚,她並沒有伸手去接,“這是幹什麼?”
“爾藍,這是我所有的積蓄,銀行卡包括存摺裡面,一共有六百多萬,都給你,以後我掙的錢也都給你,我們結婚吧,我會對你好的。”
方爾藍整個人都懵了,這什麼情況?
“結婚?你在說什麼啊,井水,我們不可能在一起的。”方爾藍倒退一步,“所以你以後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了。”
“你是不是嫌錢少?”
方爾藍搖搖頭,“不是錢多錢少的問題,井水,我只把你當朋友,沒想過跟你在一起,你難道還不明白我的意思嗎?”
“你沒想過,現在想一想不行嗎?”
“我已經有男朋友了。”
“什麼?有男朋友了?是誰?”井水不相信,“你告訴我是誰。”
“我不想告訴你是誰,但我的確已經有了對象,這是真的。”
“該不會是晏歌吧?”
方爾藍沒否認也沒承認,“別管是誰,但我跟你是壓根也沒可能的,你回房休息吧,我明天早上還要上工,現在也困了。”
井水一直抻着的手終於收了回來,“那你早點睡。”
“井水。”
井水看着她沒說話,等她繼續往下說。
“原本我還想着跟你做最普通的朋友來着,現在看來,以後我們連普通朋友也不要做了爲好,我不想讓你給我再帶來任何困擾。”方爾藍是覺得有些話應該當面說清楚,以前她覺得他們是可以做普通朋友的,沒想到他又來這一出,還是以後不要再做朋友比較好。
“你這是連最基本的朋友都不願意跟我做了?”
“對。”
“行,既然你這麼說了,之前就算是我自作多情了,我特麼的還爲了能夠隔三差五的看見你跑來演戲,我的用心你根本就看不見!”說完他拉開門直接走了。
大晚上的讓人這麼窩火,說的好像是她不對了?
她起身將門給關上,重新躺回牀上,腦子有些發疼。
自己這一摞子事兒還沒辦法解決,井水又出來攪合。
她跟井水在上個劇組其實來往的也並不是太多,整天不是拍戲就是休息,私下的時間並不太多。
她都不知道井水到底看上她哪兒了?
就算是他十歲的時候在他姑姑家住了幾個月,那時候跟只有幾歲的方爾藍一同玩耍過,那也不過是小時候。
方爾藍對小時候的印象也很稀薄。
因此現在說以後不再做朋友,她也沒覺得心裡難受,倒像是鬆了口氣。
許是覺得以後不用有什麼牽扯也是一件好事。
“叮咚……叮咚……”
方爾藍坐起身,心裡尋思着,難道井水又來敲門了?
她沒出聲,門鈴響了兩聲就沒繼續了。
人走了?
方爾藍重新躺下,伸出手將檯燈也給按了。
誰曾想,門鈴又緊接着響了起來。
方爾藍這才忍不住出聲,“誰呀?”
還是沒人應答。
方爾藍忍不住了,赤腳下了牀,腳踩在地攤上,沒有任何聲音走到了門邊,趴在貓眼上往外看。
門外空無一人。
走了?
就在門鈴又開始按的時候,她又迅速的往外看,竟然還是沒瞧見人……
方爾藍頭皮有點發麻,這是有人在惡作劇嗎?
她要看看到底是誰這麼無聊!
她雙手握住門把,當門鈴又響起的時候她一把猛然的將門給拉開,門前仍然如貓眼裡看到的一樣,空無一人。
她腳步往外挪伸出頭去左右走廊瞧了瞧,連個影子都沒瞧見。
她的腳底升起一股冷意,想起曾經在劇租遇見過靈異的事情,她站在門口外側彷彿不會動了。
直至電梯突然開了,蕭沉央的身影從裡面大步的走出,她纔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