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林綰音才知道,竟是一場慈善晚會。司徒晟難得挽着林綰音的手入場,一入場便吸引了衆人的視線,無數閃亮的鎂光燈迎面而來。
“那是司徒總裁!沒想到司徒總裁今天也回來。”
“旁邊那位是總裁夫人嗎?聽說結婚當天的事嗎?……好像不大受寵,今天怎麼又帶她出場……”
無數流言蜚語,迎面撲來,林綰音下意識的別過頭去,躲開刺目的燈光。司徒晟眼神凌厲的在媒體面前一掃,然後不着痕跡的把林綰音護在身後。
林綰音被這個小小不經意的動作,捂得心裡不由一暖。
司徒晟在衆人的注目下,邁着優雅淡然的步伐,步入場內,玲姐早就準備好了,迎他們入主場。
“晟,你不是不太喜歡這樣的場合嗎?難得今天會在這裡遇到你,真是有緣啊,綰音你說對不對?”一道華麗慵懶的男音由遠及近,帶着標誌性不恭於世的笑意。
林綰音擡起頭,不期看到慕容堅意味不明的目光,心裡一跳,隨即移開視線。這樣直白的目光,這樣親暱的稱呼,讓林綰音心裡忐忑不安,不由想起那天晚上,似假似真的告白。
司徒晟低頭瞥了林綰音一眼,迎上慕容堅略帶挑釁的眼光,道:“是嗎?緣分也有好緣與孽緣兩種了,不知道慕容大少指的是哪種了。”
“呵呵,晟真是太見外了,老朋友喊那麼生分幹什麼?不過,這世界總是充滿了激變,不到最後誰也說不定,不是麼?就好像——陸海的那塊地皮。”慕容堅桃花眼中笑容淡了些,面上難得添了一絲認真,雖是笑着,卻讓人感覺不到一絲暖意。
“那我就試目以待了。畢竟運氣往往只有一次。”司徒晟淡淡的說道,鷹隼般的眸子散發出尖銳的光。
兩個高大英俊的男人,竟然當衆對峙起來,兩人身上散發的無以倫比攝人的氣場,讓氣氛一時僵得可以。
夾在兩個男人中間,林綰音又驚又詫,似乎爭執是因她而起,卻又搞不懂到底爲了什麼,想勸卻又不知道從何勸起,只得不知所措的看着兩人。
旁邊准許入場的媒體紛紛把鏡頭轉向這裡,小聲的議論道。
“快看那邊,快看那邊,司徒總裁跟慕容大少似乎對峙起來了,趕快拍下來當明天的頭條!”
“剛傳出來的消息,司徒集團跟慕容集團合作了多年,近來卻出現異動,開始明爭暗鬥,陸海剛開闢出來的那塊地皮,聽說原來是司徒集團嘴裡的肉,卻被慕容大少橫插一槓搶過去了,看來還真有這事兒。”
“難道是爲了司徒少夫人?不是說她並不受寵嗎?連情婦都比不過,現在怎麼引得這樣兩個出色的男人王對王?”
“豪門秘辛,誰知道啊,或許這位少夫人手段比她表面高超得多……”
林綰音聽着耳邊窸窸窣窣的議論,面上一白,好像被別人戳着脊樑罵一樣,羞愧恥辱的低下頭,指甲深深掐進肉裡。
最終還是慕容堅率先打破這僵局,展開狐狸般狡黠的笑,說道:“晚會快要開始了,我們還是先入場吧,遲了可就錯過好戲了。”
司徒晟輕哼了一聲,率先攬過林綰音往內場去。
主辦方安排的位置還真微妙,一左一右,對立而坐,正好把所有的焦點都集中到這兩個不凡的男人身上。
林綰音坐在司徒晟旁邊,心裡惴惴不安,她明顯感覺到他心情不好,似乎在生氣,到現在他的手還宣告佔有性的攬在她的腰間,力氣大得幾乎弄疼了她。
她不知道他到底在生氣什麼,因爲慕容堅剛纔的話嗎?
想起剛纔那些記者小聲的討論,林綰音的眉微微的蹙起,這兩個人真的決裂了?他們不是朋友嘛?難道是被綁架的那天晚上,她引起的?
感覺到一道炙熱的目光打在她身上,林綰音一擡頭,便看到慕容堅桃花眼含笑,舉起手中的酒杯向她微微示意,狐狸樣的笑好似盯住一樣勢在必得的獵物。
那天晚上,他說的話是真的嗎?還是隻是耍她玩的,但是今天他的表現又作何解釋,她冥冥中感到擔憂。
腰間忽的一痛,林綰音忙把視線收回來。
“女人,我還在你身邊,就想着其他男人了嗎?”司徒晟的在她柔軟的耳垂上用力一咬,在上面咬下一道深深的齒痕,懲罰道。
林綰音吃痛的低吟一聲,忙捂住耳朵搖頭道:“我沒……沒有。”
司徒晟攬住她的手收得更緊,把她像小鹿一樣收進懷裡,低下頭故作親暱的在林綰音的脣上咬了一口,回頭宣告主權一般看了慕容堅一眼。
慕容堅看着兩人親暱的姿態,臉上的笑逐漸凝固,握着酒杯的手逐漸收緊,眼神冷得可以。
“各位先生們女士們,歡迎參加這次慈善晚會,下面我宣佈,晚會現在正式開始。”
下場暗流涌動之時,突然被臺上主持人甜美的聲音打斷,晚會正式開始了,臺下響起淅淅瀝瀝的掌聲。
慕容堅表情一變,揚起招牌微笑,朝着司徒晟輕輕一點頭,緩緩的鼓起掌,好像在說:遊戲開始了。
第二更來了,抱歉讓大家等急了,小懶花了N久理清思路,下面繼續回去碼字,,,一萬字不會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