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宇收拾好獨孤言日常衣服回到醫院的時候,沒看見劉管家的身影,趁機溜進了病房,但是進去後就驚呆了。
少爺呢?牀上空無一人。
王宇以爲獨孤言也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嚇得立馬打了劉管家的電話,“劉管家,少爺不見了!”這句話出口,劉管家也嚇了一跳,自己出門的時候,獨孤言明明還在房間裡面的。
“你等下,我馬上過來。”劉管家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病房的門口有很多的保鏢,首先可以否定被綁架的可能。那很有可能就是獨孤言自己離開的了。
但是這個時候離開的話,少爺會去哪裡呢?
劉管家突然想起了自己離開之前對少爺說的那句話,“少奶奶的屍體還在近郊的火葬場,就等着少爺您醒過來處理呢。”
難道,少爺是去了火葬場?!
劉管家立刻驅車前往火葬場,原本他就是打算帶少爺去火葬場的,但是也要等他身體好一點啊!現在的少爺剛剛清醒,身體還很虛弱,怎麼可以承受呢?
“王宇,我現在發你一個地址,你立刻帶着醫生去那個地方,要儘快知道嗎?”劉管家冷靜的說。
王宇馬上說是,收到地址之後發現那是個火葬場,少爺去這裡幹嘛啊?王宇百思不得其解,但是劉管家這麼確定,肯定有他的理由吧,他馬上抓着醫生就去了火葬場。
“喂喂喂,你幹嘛啊?”獨孤言的主治醫師是一個外國人,顯然很不滿意王宇的這個態度。
王宇來不及解釋,就用英語說了一句,“人命關天的事情,來不及解釋了,快上車!”王宇把安全帶繫上就前往劉管家給的那個地址。
那個外國的主治醫師嘰裡咕嚕的說了一大通,王宇一點也沒有在意,只是不斷的飆車,總算在半個小時之內趕到了那個火葬場。
劉管家在王宇之前已經趕到了火葬場,果然在大廳就看見了還穿着病號服的獨孤言,雖然身體很虛弱,但是氣勢一點也不弱,大聲的說着,“你們讓
開,我要見舒童!”
帶他一起來的保鏢在旁邊都要欲哭無淚了,自己今天倒的是什麼血黴啊!剛剛上班就碰到了獨孤言拿着刀威脅自己說要讓自己帶他去這個狗屁火葬場。
到了之後又在這邊鬧,一點都不在乎自己的身體,他緊張的喊着,“少爺,少爺,您注意傷口,您小心啊!”當然他說的話是什麼作用也沒有,獨孤言哪裡會聽他的話。
“這位先生,您是舒童的什麼人?有什麼能夠證明的嗎?否則您是沒有探望權的。”一個經理打扮的男人說,他當然還記得“舒童”是誰了,劉管家吩咐的事情他可是一點都不敢忘,原本還以爲會過一段時間,沒想到這麼快就來人了。
他也拿不住主意,只能趁機聯繫了劉管家,這段時間就只能儘量的拖住時間了。
“我是獨孤言,讓我進去!”獨孤言已經被惹怒了,一般情況下他是不會拿出自己的權勢來壓人的,但是這個經理實在難纏,他也不想和他多費口舌。
“我知道您是言少爺,但是我希望您能配合我們的工作,舒童是您的什麼?我希望您能證明一下。”經理擦着冷汗,再這樣下去怕是要得罪言少爺了。
“我是誰?我是舒童的老公!是要我拿出結婚證來證明嗎?你配嗎?!”獨孤言說的話毫不留情,讓經理一個人尷尬的站在這裡。
原本圍觀的人看見獨孤言的這幅打扮,還以爲是不能接受親人死掉而瘋掉的病人,現在看他的言行舉止真的是越來越相信是獨孤言了。
有幾個大膽的人就發出了質問,“獨孤言不是死了嗎?你在這裡冒充誰呢?!”之前社會上都在流傳獨孤言夫婦死於一場火災,現在這個男人怎麼還在這裡冒充言少爺呢?
“死了?”獨孤言有些疑惑,到底是誰傳出來的這些消息,既然有人說自己死了,但是自己還活着,那麼劉管家說舒童死了,肯定也還活着吧。劉管家一定是騙自己的。
想到這裡,獨孤言就更執着的想要看“舒童”了,他要親
自去鑑定裡面的人是假的。
就在獨孤言和經理髮生爭執的時候,劉管家及時出現了,經理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激動的差點哭了。
他給劉管家一個眼神,劉管家馬上就懂了,朝獨孤言那邊走過去。
“少爺,您怎麼來了這裡,您的身體還很虛弱,我們先回醫院吧。”劉管家輕輕的在獨孤言的耳邊說。
但是獨孤言明顯就不吃這一套,“他們說要看證明,劉管家,你給我證明,我是誰!”獨孤言和經理說了這麼久,其實已經很是疲憊,但是他還是堅持要看“舒童”。
劉管家看獨孤言今天是不看到“舒童”,不會罷休了。想想,算了,就讓他見一面吧,斷了念想,以後就再沒有麻煩了。
劉管家馬上想經理傳遞一個眼神,讓他配合自己。經理秒懂。
“您好,我是獨孤家的劉管家,這是我的名片,這是獨孤家的三少爺,我可以證明,裡面是獨孤家的三少奶奶,因爲一些意外死亡了,今天言少爺想來看看自己的妻子。”劉管家的語氣很是專業,彷彿從來都沒有見過這個經理。
經理也很配合劉管家的表演,接過名片好一番查看,然後卑躬屈膝的對獨孤言說,“對不起……對不起,言少爺,剛剛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您就原諒我吧,我這就帶您進去。”經理諂媚的樣子,哪裡還有剛纔盛氣凌人的感覺。
獨孤言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和他太過糾纏,沒有任何懷疑的就跟着經理進了停屍房。
剛打開門,裡面陰森森的氣氛就很是滲人,爲了保存屍體,溫度也和你,劉管家擔心獨孤言的身體,體貼的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獨孤言的身上,獨孤言想到自己現在穿的還是病號服,就安心的接受了,對着劉管家說了一聲“謝謝”
“言少爺,這邊請。”經理帶着劉管家和獨孤言停在了一個位置,經理面前的抽屜上面標着一個名字,白紙黑字的“舒童”很是刺眼,獨孤言有一瞬間感覺自己眼前黑了,幸好被劉管家扶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