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童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神經搭錯了,竟然生澀的伸出粉舌輕輕的添了一下他的舌尖又急忙的撤了回來。
獨孤言就好像受到了鼓勵,急忙用舌頭捲住舒童粉嫩的小舌,邀請它和自己一起共舞,來不及吞嚥有銀色的液體順着兩人的嘴角留了下來,閃着亮光,說不出的綺旎。
“喔……”舒童忍不住呻吟了一聲,沒想到發出的聲音一反往常的清脆,竟像是帶了鉤子,讓人的心都酥了。
抱着她的男人更像是得到了什麼指示,眼睛裡添滿了慾望,身體都緊繃了起來,舒童不安的扭了扭身子。
嘴上微微分開,還沒等她一口氣吸完,他又附了上去,把她的兩隻手舉過頭頂,固定在身後的牆上,感覺到她在自己的手下顫抖。
舒童只覺得自己有些缺氧,整個人都暈乎乎的就像踩在了雲彩上,前面是火熱的身軀,後背微涼的牆壁都變得溫熱了起來,雙手不自覺的抓住他的頭髮,微微的挺胸,把自己送進他的手裡。
感覺到她的配合,獨孤言放開了她的嘴脣,看着微微紅腫還帶着亮光的嘴脣滿意的點了點頭,聽着舒童小小聲的喘息,嘴脣一點點往下的移動。
換另一隻手去愛撫另一隻柔軟,嘴脣輕輕的湊到先前的柔軟上,忍不住深處舌尖掃過。
“呀!”又是一聲羞人的呻吟,舒童整個人顫抖了一個,破碎的說到:“不要……那裡……不要……”
說還不如不說,這樣嬌媚的聲音只會讓獨孤言更加的把持不住,像是找到了一個新鮮的玩具。
本來還沉迷其中的舒童,終於被這輕輕的碰撞喚回了精神,大叫一聲推開了獨孤言。
獨孤言還以爲
舒童沉迷其中才把人送開,沒想到舒童會推開他,整個人一個趔趄,後退了兩步才站穩,帶了點慾求不滿控訴的望着舒童。
“你……你滾,你這個流氓,色狼。”看着對面一身整潔的獨孤言,舒童簡直羞憤欲死。
他衣服上連個摺子都沒有,而她呢?短袖早被推倒了手腕,衣物也脫離了原本的軌道,迴歸了地球的引力。
一想到自己差點就要失身給這個禽獸,舒童就忍不住悲從中來,嗚嗚的哭了起來,
“你不是也很舒服,爲什麼要停?”獨孤言從來不知道什麼是含蓄,他能感覺到剛纔她也是享受的,而他也難得的對一個女人有了這麼強烈的慾望,他不想忍着。
尤其是對方還是自己的女人,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
“你無恥!我沒有享受!”女生臉皮本來就薄,舒童也不例外,被一個男人理直氣壯的質問,她只覺得這是他在故意羞辱自己。
“你沒有拒絕我。”獨孤言指的是一開始,他霸道的覺得剛纔舒童沒有說不行,那就是可以的。
可是他忘了,他自己根本就沒給舒童說不得機會!
“獨孤言,你個禽獸,色狼,你怎麼不去死,我還要乾乾淨淨的嫁給文哥,你算什麼東西。”又羞又怒,又恨自己不爭氣,禁不住挑逗,舒童忍不住喊出了心底的話。
話音一落,獨孤言眼底的情慾退的一乾二淨,冷漠的看像舒童:“這輩子你舒童只能是我獨孤言的女人,就是死我也會讓你死在我獨孤言的懷裡。”
說要獨孤言大步的離開了資料室。
沒想到獨孤言會說出這樣的話,舒童氣的整個人都得瑟了起來,一揮手推倒了一邊還沒來得及整理的資料架子,抱住腿趴在自己的膝蓋上哭了起來。
哭累了舒童也不理身後的資料,直
接走回了自己的房間,卻被門口等待的女傭告知,從今往後她都要和獨孤言住在他的房間裡。
“我可不可以不去啊。”只要一想到下午發生的事,舒童就不敢在和獨孤言獨處,尤其是在牀上,萬一他再一次獸性大發,直接把自己辦了,自己可就不能像這次這麼好運,能逃脫的了了。
“少爺吩咐,以後舒小姐和他在一個房間休息。”女傭的聲音裡帶着顯而易見的羨慕和嫉妒。
“那,你可以走了,我自己過去。”舒童想着只要拖延一點時間,自己一定可以找到一個能休息的地方,畢竟城堡這麼大,她就不相信沒有空房間。
“少爺的房間就在舒小姐對面,我看着你進去。”女傭顯然是得到了命令,怕舒童動歪腦筋。
“那我先去廁所。”沒辦法,舒童只好隨便扯了一個小謊。
“臥室裡有衛生間。”女傭一步不讓。
舒童張嘴剛要說自己去吃點飯在休息,女傭搶着說到:“管家吩咐我們把食物送到了少爺的房間,舒小姐可以直接進屋吃。”
“我突然又不想去廁所了,這麼早回房間也沒意思,我去花園溜達一會。”只要不和那個變態獨處,她訶出來在花園裡喂蚊子。
“劉管家說:舒小姐要是不累,明天的活動量增加三倍,以便於舒小姐擁有一個好的睡眠。”像是料到舒童的行動,所有的退路都被堵死。
沒辦法,舒童只好氣惱的走向了獨孤言的房間,好在獨孤言還沒有回來,舒童才鬆了一口氣,又在桌子上看到了熱氣騰騰的飯菜,忍不住嚥了一口口水,兩眼放光的撲了過去,暢快的消滅掉了所有的食物,舒服的攤在椅子上,不雅的打了一個飽嗝。
不知道是不是吃飽了就想睡覺,吃飽喝足的舒童秀氣的打了一個哈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