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文啊……品文,糖糖找你。”謝秋琳馬上轉身拉着柳品文,想讓他上前安慰安慰舒糖。柳品文被謝秋琳拉着來到舒糖的牀前,“舒糖……”柳品文開口叫了一聲。
“文哥……”舒糖虛弱的拉了拉柳品文的衣角。“先去病房吧!”推牀的護士開口說道。“好好好。”舒宏達從對舒糖的心疼裡回過神來,幫助護士一起把舒糖推進病房。
在病房安頓好之後,舒糖終於開口:“媽……我的孩子。”謝秋琳哭着說:“我苦命的孩子啊。”“爸!你一定要幫我查清楚!查清楚是誰!是誰!”舒糖一邊撕心裂肺的哭,一邊往舒宏達的方向看去。
“好好好,爸爸一定想辦法,找到是誰害了你!”舒宏達走上前拉住舒糖的手,安慰她。舒糖哭着哭着,就慢慢的睡着了。
柳品文在舒糖的病房裡坐了很久,現在孩子沒有了,他就不會被脅迫和舒糖結婚了。那自己是不是,是不是可以和舒童和好了呢?
還有下午突然撞過來的那輛車,如果是一場意外,那怎麼會那麼巧是一輛套牌車呢。如果是一場意外,那那個司機怎麼會武裝的那麼完好,而且在差點撞人之後沒有一絲慌亂,就淡定的逃走。
柳品文越想越不對勁,如果是意外的話,那麼憑藉剛剛舒宏達的人手,一定可以把人找到。可是居然沒有找到人……
柳品文聯想了很多,他唯一想到的結果,和唯一可以達到這些目的卻不被發現的可能,就是這件事情是有人策劃的,而且策劃的不是別人,正是獨孤家。
獨孤家,只有他們家可以做到僞裝成意外之後還把事後的痕跡掩蓋的那麼好。那到底是舒童還是獨孤言呢?
柳品文覺得是舒童的可能性更大。畢竟那麼多年,舒童都不討厭舒糖,恨不得舒糖消失。那天在商場,舒糖也那樣三番五次的羞辱舒童,舒童肯定也會懷恨在心的。
舒童一定是回去以後,動用了獨孤家的勢力,把舒糖的孩子解決掉了。那舒童這樣做,是不是也想讓自己擺脫舒糖,
可以和她複合呢。
柳品文決定一定要找機會和舒童說個明白,也問問她有沒有什麼進一步的打算。就在這時,睡了很久的舒糖在病牀上慢慢的睜開眼睛。
她看着這個慘白的病房。雖然舒宏達也把她安排在了vip間,可是舒糖還是覺得不甘心,覺得難受。“媽…..文哥……我想回家。”舒糖往向坐在一邊的母親和未婚夫。
“我的孩子啊,醫院肯定比家裡的設備好啊。你放心在這裡養病。”謝秋琳勸着舒糖,不想讓她出院。
“不,我就要回去。”舒糖不想呆在醫院了,呆在醫院裡就好像在提醒她。她受了傷,遭遇了意外,可以綁住文哥的孩子也沒了。舒糖想到這些就更難受,身體和心裡都再受到一次次的疼痛。
“媽……求你了。我不想呆在醫院。呆在這裡我難受。”舒糖一邊說,一邊流起了眼淚。“那……品文,你來勸勸她吧。”謝秋琳看着舒糖傷心的樣子,很不忍心,向柳品文發起了求教。
“阿姨……舒糖想回家的話,就讓她回家吧。”柳品文心裡已經有了去見舒童的心思,他覺得現在如果離開,會遭到懷疑。可是如果是舒糖轉移的時候,大家的重點都放在舒糖上,自己找藉口離開會容易的多。
“那……好吧。”謝秋琳安慰着舒糖答應了這件事。“阿姨,我去幫舒糖辦出院。”柳品文說完便離開了病房。
柳品文一邊辦理出院手續,一邊盤算着怎樣聯繫舒童。如果用自己的手機,舒童知道是自己,肯定不願意搭理,於是他就打算等會兒去買個新的電話卡。
“阿姨,我都安排好了。等會兒就有護士過來幫忙了。”柳品文辦好事情以後回到病房,在想着等會兒找什麼藉口離開。
過了一會兒,護士過來了。謝秋琳的注意力都在讓護士的手腳小心一點上面。這時,柳品文在謝秋琳身邊悄悄的說:“阿姨,我公司有急事,我先走了。”謝秋琳也沒有很在意,便點了點頭,繼續照看舒糖。
柳品文離開醫院以後,
馬上買了一張新的電話卡。換上之後,就給舒童發了短信。於是就出現了和舒童的一系列對話。
柳品文坐在咖啡館裡,努力的往門口張望。終於,舒童推開了咖啡館的大門,兩個人四目相交。
“童童,我就知道你會來的。”柳品文馬上迎了上去,把舒童帶到了位置上。“服務生,一杯咖啡。”
“你說吧。真相是什麼。”舒童對柳品文還是有嫌隙的,不理會他的問候,開門見山的說。“童童,我想先問你一個問題!”柳品文鼓足勇氣,他想問一問舒童關於舒糖孩子的事情,是不是舒童派人做的。
“呵,今天是你來告訴我答案的。我還要回答你的問題?”舒童見柳品文拖拖拉拉不告訴自己真相,諷刺的說。
“我真的,想讓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柳品文堅定的問。“你說吧。”舒童只好問道。“舒糖的孩子,是不是你做的。”柳品文也直接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呵呵她的孩子,不是你搞出來的嗎?我怎麼做?”舒童覺得可笑,果然和舒糖在一起以後腦子都壞掉了。
“不是!舒糖的孩子,今天不小心出了意外,是不是你做的。”柳品文嚴肅的問舒童。看着柳品文的臉,舒童覺得自己的內心一陣好笑卻又微微的淒涼。
“哦?孩子掉了?你的孩子掉了關我什麼事?”舒童坐在座位上,喝了一口咖啡,然後定定的看着柳品文,滿眼的嘲諷。
“童童,你就告訴我,是不是你做的。你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柳品文見舒童的反應,也判斷不出舒童有沒有說謊。
“呵,惡人有惡報。和我有什麼關係。”舒童覺得柳品文這樣說,簡直就是對她人品的懷疑,她覺得自己當初可能是眼瞎了,怎麼會喜歡這樣的男人。
“你今天不是約我來告訴我事情的真相的嗎?到現在爲止,你沒有任何的解釋,任何的述說。你就是想把我騙出來,問問你的孩子是不是我搞的鬼是不是!柳品文!你個人渣!”舒童說完就往打算起身離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