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餘思佳立馬跟四川變臉似的緊緊的抱住習瑾墨,一張小臉哭的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瑾墨,你明明跟爸爸說要娶我的,不是嗎?”
她哭哭啼啼委屈的模樣,在衆人的眼裡彷彿她纔是正牌,而她餘依依就是個橫刀奪愛的小三。
餘依依默不作聲地看習瑾墨皺着眉,她倒要看看習瑾墨是怎麼解決。
“我是說了要娶餘家的小姐,可是這餘家的小姐又不是你一個。”習瑾墨的聲音又恢復了以往的冷漠,毫不留情的伸手推開她。
“可是你之前還對我那麼溫柔,你明明就是喜歡我的!”
“請餘小姐注意用詞!你是依依的姐姐,以後也是我的家人,我對你,那不過是出於禮貌罷了!要是餘小姐再這麼不分場合打人,那就別怪我這做妹夫的無理了!”
一句話一石雙鳥,將餘思佳的身份從曖昧的男女關係變成了家人,既斷了她的念想,又同時讓她對自己的恨加深了一份。
嘖嘖!這男人還真是厲害!
一旁的餘依依眯了眼不做聲,這習瑾墨倒是把他們家的關係知道的一清二楚!
“大家繼續玩,我就先和我的未婚妻回去了。”
見此,衆人也只得做鳥獸般散開。
餘依依早就想離開這裡了,所以她也沒拒絕地就任由着習瑾墨摟着她離開。
——
黑色的奔馳在公路上疾馳,窄小安靜的車廂內,餘依依撇頭望着車外,目光時不時地瞟向身邊的男人,臉色黑的跟塊黑炭,像是誰欠了他錢是的。
也不知道什麼原因,這個男人一出了十二夜,臉就跟變了天似的,就繃着個臉跟寒冬三月是的凍得人不敢靠近。
撇撇嘴,在這個時候還是不要惹他的好,於是繼續把目光投向窗外。
咦?看着兩旁的快速倒退的風景以及路上少之又少的車子,她疑惑了下,這條路似乎是通往郊區的。
一個不詳的預感從心裡慢慢浮出來,她不敢往下猜測。
忽然她伸手指了指前方的紅綠燈口那,開口道,“前面的路口放我下來,我可以自己回家!”
可是習瑾墨就跟沒看見是的,腳下用力踩下油門,車子一路疾馳。
“喂!習瑾墨,你快停車!”
她連名帶姓地叫着他的名字,餘依依越是焦急,他的車子開的越快。
“習瑾墨,你快放我下去!”
“閉嘴!”
話音未落,就聽到輪胎颳着地面發出“吱——”聲,急速行駛的車子突然停了下來,身體由於慣性猛地往前衝,餘依依嚇得緊緊的揪住安全帶,覺得自己的心都快不屬於自己的身體了,連帶着臉色都白了三分。
若不是有安全帶,恐怕她早就被甩出去了!
她僵着身子,連氣也不敢大喘,深怕自己用力過度,心臟就會蹦出來。
還未等她平穩自己的情緒,身邊的男人又發了聲,“下車!”
——
寂靜寧謐的公路上,餘依依拎着自己的東西站在路邊。她剛一下車,習瑾墨就頭也不回地急速離開,徒留她一人在這無人的馬路上。
包裡還帶了一些錢,可是在這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路上,別提公交車了,連出租車都沒有,就是再有錢都沒用。再加上手機又沒了,也不能喊人來接她!
餘依依煩躁地扒拉着頭髮,望着習瑾墨離開的方向,心裡的怒火一下子蹭了上來,將手裡的高跟鞋甩的老遠,都怪這個習瑾墨。
雖然已經臨近夏天,可是到了晚上,露水加重,溫度還是隻有個位數。她穿了一身短旗袍,手臂和大腿都露在外面,涼風一吹,整個人凍得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