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跟幕小姐來了,把她帶出來。”
“是。”門砰的被打開,兩個保鏢走進來就把冉雯雯的眼睛蒙上就把她帶了出去。
“少爺,幕小姐,人帶到了。”保鏢將冉雯雯按在地上。
蒙在眼睛上的黑紗被揭開,強烈的燈光讓她一時睜不開眼。
“你沒事吧?”向歌淡淡的聲音響起,冉雯雯一怔,看清了眼前的向歌。
“他們沒對你施刑吧?”向歌上下打量着她。
“你……”冉雯雯緊盯着她。“你怎麼在這裡?”
看來那兩個保鏢說的全是真的!
“這個你不需要知道。”沒必要的話她一向不屑說。
“你跟他是一夥兒的?”冉雯雯的聲音拔高了幾分,直直的瞪着唐凌風。
向歌慢慢收回手,“誰跟你說的?”
“這麼說我說的沒錯了?”冉雯雯有些激動。
“你在說什麼?”向歌冷淡的看着她。
“就算你殺了我你也得不到季哥哥,不用再假惺惺了!”
“唐凌風,你滾出去。”向歌定定的看着冉雯雯說。
“什麼?”唐凌風有些不悅,這大小姐太不給他面子了吧?
“滾出去。”向歌毫不介意重申一遍。
“親愛的你可搞清楚了,是我綁架你,不是你綁架我OK?”
“出去!”向歌猛的擡頭,一記飛刀劃破空氣向唐凌風飛去,他的臉色瞬間煞白。
該死的!她怎麼會還有暗器!
“我出去……出去……”擦着唐凌風的臉飛過去的飛刀穩穩的嵌在牆上,他擺着手說,慢慢退到門口。
向歌掃了一眼滿屋子的保鏢,唐凌風臉色一沉,“還不快滾!”
“他很聽你的話嘛。”等人都出去後冉雯雯才譏諷的開口。
向歌沒有說話,只是拿刀把綁着她的繩子割開。
“拿着這個。”向歌取出一個貓眼大小的珠子遞給她。
冉雯雯別過頭沒理她。
“季揚一定會來救你,到時候他們提出的條件季揚不一定會答應,唐凌風是個喪心病狂的人,他會殺了你。現在不是鬧脾氣
的時候,我得在談判前把你救出去。”向歌用前所未有的耐心跟她解釋。
“你不用在我面前演戲了幕向歌。”冉雯雯不爲所動。“這場綁架就是你策劃的!你就是主謀,沒錯吧?”
“我要殺你何必這樣大費周章?”向歌勾起淺淺的笑,“我真要把你除掉你在遇到季揚的時候已經死了。”
“爲什麼不殺我?我死了不是正如你所願嗎?如果不打算殺我爲什麼策劃這出鬧劇?還是說你還有其他陰謀?”冉雯雯連聲質問,“他說你也是被綁來的,有哪個被綁的人能像你這樣來去自如的?還能這樣對綁架你的人?這戲會不會太假了?”
向歌翻了翻白眼,唐凌風這個變態做的事要她怎麼解釋?
向歌深吸一口氣,“你是要出去還是在這裡等死?”
她提出的問題,向歌一個都沒有回答,不解釋是她一貫的特權。
“你爲什麼救我?”冉雯雯堅持要得到答案。
向歌看着她滿是堅定的眼底,沉默片刻,“因爲季揚。”
因爲她是季揚在乎的人,所以她會保她周全。
“……”因爲季揚?就因爲季揚?
“沒有人跟你說過嗎?”向歌起身退到沙發上坐下。
“說什麼?”冉雯雯一臉的無知。
“沒什麼。”向歌重新站起來。“該知道的時候你會知道,你只要記住,我會永遠無條件爲季揚做任何事,包括保護你。你不用擔心我對你不利,殺了你季揚會殺了我,這對我沒好處。”
“那爲什麼……”
“我不想再跟你多說,要麼配合我,要麼我現在就殺了你。”她的耐心已經被磨盡了。
“我配合。”冉雯雯並不是不識相的人。
向歌將珠子交給她,“這裡面有定位器,收好,兩個小時內會有人來救你。”
特衛隊二十四小時監控着這個定位器,只要一打開無論多遠,特衛隊就會在兩個小時內趕到支援,現在已經打開有十多分鐘了,她還從來沒有用過這玩意兒。
“你呢?”她跑了她怎麼辦?
“我還有事。”向歌擦了擦額角的汗,轉身出門。
冉雯
雯握着手裡的珠子,看着門口。
幕向歌到底是什麼身份?她身上的疑點太多了……
“你跟她在策劃逃跑嗎?”唐凌風倚着門問。
“我要走用得着策劃嗎?你的這些人經得住我特衛隊幾個人來?”向歌看都沒看他,徑直向前走。
唐凌風點點頭,“特衛隊我可沒見過,真那麼厲害?”
“看你爸的腦袋就知道了。”
“那你給我兩個人唄?”唐凌風跟在她身後開始嘰嘰呱呱。
“一個也行,別那麼小氣。”
“不給也成,你告訴我你那特衛隊怎麼練出來的成不?向歌?幕向歌?幕大小姐?你就看在……”
“砰!”
“哎?哎?你開門啊!”被關在門外的唐凌風一臉的鬱卒。
“少爺,要不要去拿鑰匙?”一個保鏢趕緊上前。
“滾蛋!”唐凌風踹他一腳,“怎麼藥效還沒發作?”
“應該發作了,只是幕小姐在死扛着。”
“把監控調給我看。”唐凌風向自己房間走去。
“少爺,監控探頭已經被幕小姐打壞了。”
“廢物!我養你們做什麼?這點事都做不好!”唐凌風停下來就狠狠的踹了那保鏢一腳,“拖出去!”
“少爺饒命!!”保鏢跪在地上求饒,唐凌風又踹了一腳。
“沒用!”
……
向歌靠在門上,喘着粗氣按着胸口眉頭緊鎖。
該死的!這唐凌風給她下的什麼藥!居然含有毒品!
身體逐漸燥熱起來……她走到浴室打開噴頭就不支的倒在地上……
意識逐漸被幻象代替……
眼前的……全是季揚……
他逃跑,給她冷眼,讓她難堪,讓她擔心……一點一滴的全在眼前……
不知道過了多久意識才慢慢回籠……
她慢慢坐起來靠在牆上,掏出匕首往手腕上就是一刀。
不深不淺的刀口很快滲出血來,水流稀釋了血色,一點點的沖刷着傷口……
她微闔着眼,垂下手靜靜的靠在那,像是失了生命一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