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實不想做的太過分,孟慶允在那,她不想忘恩負義,所以,處理一下還是很有必要的。
“好,你想怎麼做?她就給你處理!”
一個無關緊要的女人而已,於君皓淡淡的一笑:“還有安安,你有什麼好的提議不?”
“我啊,爸爸,其實我有個建議的。我和媽媽本來打算在戲裡找回來的。”
當然,安安也知道,這個要於君皓的幫忙。
她和媽咪可沒辦法,讓徐益明改劇本。
“好,那你們兩個商量。”
今天真的很驚險,於君皓嘆了一聲,孟安萍,便是安妮他們願意放過她,他也不會輕易的放過的。
——
樑老闆一個晚上都沒有睡,翻來覆去的想了好多少,這麼多年了,他第一次睡不安席。次日早早的去了青青國際,求見於君皓於總。
因爲以往的時候和青青影業有合作的,所以,樑老闆也受到了優待,會客室裡等了一天,晚上的時候,於君皓才見了他。
“於總,這是我的一點小意思,給小姐壓壓驚。”先遞過一張千萬元的支票,樑老闆也是心疼的很啊。
但沒辦法,他可是綁架了於君皓的女兒,若是……
若是他們真的追究的話,就他做的事,直接的關進去,過個十年二十年的,出來還不什麼也沒了。
看着支票,於君皓眼睛都沒有擡一下。
這錢,在別人看來是不少了,但他……呵呵,看不了眼裡。
“於總,我也是被坑了,《盜墓世家》我有投資,孟安萍想要個好點的角色,就把……安安的照片給我,我也是……我真的不知道安安是您的女兒,若是知道,就是打死我也不敢想啊。”
他又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我……於總,小姐很可愛,也很喜歡玩,富陽遊樂園我有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若是於總不嫌棄,我願意送給小姐。”
樑老闆說的很肉疼,昨天的時候他想過了,雖然自己有錯,但,一千萬,應該也差不多夠誠意了。
可今天看於君皓的意思,他根本的看不了眼裡。
而富陽遊樂園,他的股份價值也超過一千萬了,可以說,昨天的衝動,他大出血了。
就在樑老闆忐忐忑忑的時候,一個女人領着安安走了出來。
這是,安安和安妮?
樑老闆看到他們出來,感覺有戲,忙道:“小姐,富陽遊樂園你喜歡去玩嗎?我送給你好不好?”
於君皓不說話,但安安是個孩子啊的。
雖然,口才不錯,但小孩子總是喜歡玩的。
“額……我聽媽咪的。”
小丫頭擡起頭,她是喜歡玩,但媽媽的話,更重要。
“樑老闆,昨天的事,真的嚇了一跳。今天不管你賠償什麼,前提都是安安沒事。可若是安安真的發生了什麼,你怎麼賠償?”
安妮的面色一冷,她看中的,從來都不是錢。
“我,安妮小姐,我不是故意的。”
“那昨天的事,若不是安安聰明機智,不是於君皓的女兒,那會如何?”
安妮面色一冷,看着身材發福的樑老闆,嘆道:“你我的心裡清楚,是不是?樑老闆,你這個年齡,應該也有孩子了,若是你的女兒,或者是兒子,遭受了那些事,你心裡如何?”
“孩子那麼小,他們知道什麼?他們什麼也不懂,他們就像是一張白紙,大人的世界,他們不明白,但卻因爲大人的欲.望,或者這樣那樣的事情,讓他們承受了一輩子都難以忘懷的噩夢。樑老闆,我不是聖母瑪利亞,我也不是愛說教,我只是想說,作爲一個父母,一個大人,你的做法,可想過毀了多少孩子的一生?”
安妮心裡是真的難受,安妮的事,她後怕,但幸好的,什麼也沒有發生,可別的孩子呢?
欺負一個小女孩,就這麼的讓人爽快嗎?
有錢的老闆,你想玩,你喜歡玩,你怎麼玩都可以,但前提是當事人同意。
而孩子,五六歲的孩子,他們知道什麼?
他們會同意嗎?他們什麼也不知道。
“我……”
樑老闆有點的慚愧,他以前的時候,喜歡的也是妖嬈的美女,但……
後來,在娛樂圈混的時間長了,也就見慣了娛樂圈的混亂,骯髒,也就慢慢地,他不喜歡那些髒的女人。
然後,他開始玩處。後來,他們都知道他的習慣,也就投其所好,可玩的多了,樑老闆發現,所謂的處,很多都是假的,她們同樣的很髒。
然後,他就找真正乾淨的,所以就選了小女孩。
他一直感覺,這個也是你情我願的,和大人沒什麼區別,但剛剛,安妮的話,卻如同當頭棒喝。
他有一子一女,而且還有一個私生女。兩個閨女,他都很喜歡,但對別人的女兒,他看了有欲.望,但自己的孩子,他從來沒有那麼骯髒的想法,因爲在他的心裡,他明白這是他的女兒,他自己的孩子。
如孟安妮說的,若是他的女兒,被人糟蹋了,他肯定不樂意,他會想盡一切辦法,弄死那個人。
可他自己呢?
那些他曾經傷害過的小女孩呢?
是啊,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他自己都難受都接受不了的事情,他卻一直都強加在別人的身上。
“孟安妮小姐,我知道錯了,我發誓,以後再也不會這樣做了。”
很神奇的,樑老闆忽然想通了。
玩一個小女孩,不過是一時的爽快,但害了的,卻是她們的一生。
“好,你的歉意,我收下了。但我希望你記得剛剛你說的,不要傷孩子了,可以嗎?”
安妮淡淡的說着,樑老闆點點頭:“我一定記得,若是再犯,隨便你們處置。”
於君皓挑挑眉,想不到安妮居然說服了樑老闆,看來,安安的口才,也是跟着媽媽學的啊。
“安妮是原諒了你,我也記得你剛剛的話。樑老闆,孟安萍你打算怎麼處理?”
因爲孟安萍,樑老闆賠了超過兩千萬的東西,呵呵,他都能想到孟安萍以後的日子,肯定精彩。
“打死?”
雖然殺人是犯法的,但想讓一個人神不知鬼不覺的死,與他來說,並不是難事。
“死人做什麼?我看樑老闆也不是這麼殘忍的人。”於君皓淡淡的一笑,樑老闆擦擦額頭的冷汗,“於總的意思是……要不溫柔點的弄殘?毀容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