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個人也真是的,居然上來就來一句詩,孟安萍最不喜歡的就是詩詞了。
因爲她以前的時候學習不好,故而,討厭那些文縐縐的人。
她拿着自己的杯子,慢慢地的喝了一口,那個男人,看她不理會自己,並沒有離開,而是一臉興趣的看着她,目不轉睛的。
身爲一個女人,還是一個美女,被人這麼的看着,孟安萍的虛榮心得到極大的滿足,不過,這個人的眼光……好吧,她也很享受。
可她心裡還是生氣,她這麼的一個大美女,爲什麼就比不過那個貝戔女人呢?
孟安妮比她漂亮嗎?比她懂事嗎?
女一是她的,黃金男神也是她的,爲什麼要便宜了孟安妮那個女人?
“呵呵……”孟安萍自嘲的笑着,剛剛說話的男人也笑了起來:“不知道小姐可是有什麼煩心事?不妨說出來,說不定我可以幫你呢?”
“你?幫我?”孟安萍鄙夷的看着那個男人,一臉的瞧不起他。
“呵呵,小姐何必這樣呢?難道,小姐不知道有句話叫做,人不可貌相嗎?”
人不可貌相?呵呵,果然是個文縐縐的孩子。
“好啊,那我問你,你看我漂亮嗎?”
孟安萍已經喝多了,她睜開迷濛的眼睛,醉醺醺的問道。
“漂亮,小姐美若天仙。”
“那……你說若是我做女一,會不會火啊?”
“自然會火的,小姐一定會大火,非常的火的。”
“呵呵,是啊,我也感覺是這樣,可……爲什麼,爲什麼他們不給我一個機會?我要的不多,我也就要一個機會而已。”
孟安萍傷心的說着,那個男人,要了兩杯酒,遞給了孟安萍一杯,色眯眯的道:“小姐急什麼?總有機會的。”
呵呵,原來是一個想與出名的小演員。女一?她想的不錯啊,可是,這麼多的演員,女一有幾個?
大部分的,都不是女一,這是現實。
而因爲這個就來酒吧買醉,這個女人弱智還是腦殘?
若是一個個的都和她一樣,酒吧就要人滿爲患了。
“機會?什麼時候?女人的美麗,總是有期限的。”
孟安萍喝了那一杯,感覺頭更暈了。
而那個男人,則是滿意的一笑,帶着孟安萍就走了出去。
他們去最近的酒店,一番醉生夢死的激烈的纏.綿過後,男人還體貼的拍了許多的照片。
在他拍的正帶勁的時候,門忽然開了。
一個胖嘟嘟的中年人帶着兩個彪形大漢走了進來,男人嚇了一跳,那個爲首的男人卻揮揮手:
“滾!”
男人吃飽喝足了,以爲這是來找茬的,發現他們只是讓他走,他急忙跑了。
笑話,他可不是那兩個彪形大漢的對手。
“弄她起來。”
中年人冷冷的說着,他看了一眼女人身上密密麻麻的歡愛後的痕跡,鄙夷的一笑:這個女人果然不要臉。
在刀哥那那麼的被人玩弄,居然還不夠,自己還出來鬼混,這樣的女人,早晚的被人幹到死拉倒。
彪形大漢走了過去,半點也不管孟安萍赤.裸裸的身體,直接的抓着她的頭髮就把她拽了起來。
痛……
頭上的痛楚,讓孟安萍不舒服的皺了皺眉頭:“啊……”
她痛的喊了一聲,擡起手去抓自己的頭髮,但卻並沒有醒來。
“呵呵……”中年人恥笑一聲,這個女人,果然是夠傻的。
“你個貝戔女人,給我起來。”
彪形大漢看他這麼的喊人都喊不起來,他也是怒了,生氣的擡起巴掌,對着孟安萍的包滿就打了過去。
這是他們這一行的規矩,除非是老闆要求,不然都不能打臉蛋。
而女人身上最疼的地方,估計就是胸了。
“哎呀……”這一下太疼了,孟安萍終於睜開眼,先是不解,然後看到了那個彪形大漢,她迷糊的看着他:
“你……你是誰?”她怎麼不記得有這麼個人啊?
低頭看着自己的身子,這是……而這裡是酒店?
孟安萍想起昨天的那個男人,文縐縐的,想不到居然……
該死的,她怎麼忘了不能隨便的喝別人的酒了?都怪孟安妮那個貝戔女人,若不是她刺激了自己,她怎麼會被人給算計了?
都這個時候了,孟安萍依然感覺是孟安妮的事,她的心裡的多扭曲啊。
“老闆,人醒來了。”
看到女人醒過來了,他的任務也就完成了。彪形大漢退後幾步,那個中年人走了過來,他冷冷的看着孟安萍光裸的身子,眼神冰冷,無一絲的情.欲之色。
這個男人?
若是男人看到她的身體就是一臉色眯眯的,孟安萍也不怕,可眼前的這個男人,分明就對自己毫無興趣。
“孟安萍是嗎?”
中年人冷冷的看着孟安萍,不悅道:“你可認識我?”
“前幾天你說的那個孩子,什麼時候給我送來?”
孩子?什麼孩子?
孟安萍忽然想到了什麼,這個人是說的安安?
“樑老闆?”
“恩,孩子,什麼時候送來?”
原來是樑老闆,怪不得呢?樑老闆喜歡美女,但喜歡的都是漂亮的小孩子的。
大的,成熟的,他不喜歡。
怪不得,對自己一點興趣也沒,原來自己不是他喜歡的類型。
“樑老闆,其實,那個孩子我本來打算送給你的,但……你也知道,她現在在演戲,算是個演員了。我本來想動手的,可刀哥不讓……”
孟安萍把責任都推給了刀哥,反正的,刀哥就是這麼說的,她也不算說謊。
“刀哥?”
樑老闆面色一黯,對這個結果很不滿意。
要知道,他是玩過很多的小女孩,但……
都是普通的孩子,而上一次他們要給他的這個,是個小網紅,而且,開始拍戲了,成了演員。
看着孩子天真純潔而又漂亮迷人的樣子,他就很難壓下心裡的瀉火。
而且,他也查過了,這個孩子的確沒什麼背景,這樣的小女孩,玩了也沒麻煩。
“是的。我也不知道刀哥有什麼打算,他不讓我動孩子和孟安妮那個貝戔女人。樑老闆,刀哥還警告我說,若是……”
孟安萍故意的停下,似乎不敢說下去。
“若是什麼?”果然,樑老闆說話了,他的面色更冷,顯然是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