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於老爺子和老夫人,應該還在那裡。
那個柳美清,應該還沒有出來。
若是有消息,他們兩個人肯定在第一時間就打電話過來說了。
於老爺子還好點,老夫人已經心軟了,居然想讓那個女人常住?
哼,他怎麼可能同意?不管那個女人做了什麼事,就是憑她那一張和青青一模一樣的臉蛋,他也不會讓她在他的面前晃悠。
安妮還不知道,若是知道了……
於君皓已經確定安妮只是失去了了一部分的記憶了,安安也說了,安妮不想想起來,醫生也不建議她想起來。
但她又不是完全的失憶,若是知道了柳美清,他不敢想安妮會怎麼想啊。
看到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誰心裡會舒服?
而且,柳美清的事,一點異常也查不出來,他總感覺也太過完美了一些。似乎後門有很專業的人操作。
也不知道是誰想的這樣的法子,那個女人的目的是什麼?只爲了嫁給他嗎?呵呵,她的心倒是不小啊。
下車的時候,於君皓霸道的要抱着平平,但小傢伙不樂意:“醫院?”
平平皺皺眉,他不喜歡醫院,不喜歡消毒水的味道。
“恩。”
“爲什麼?”
“看兩個人一下,我們馬上就走。”
於老爺子和老夫人怎麼也想不到,他們第一次和平平的見面,是在醫院。
“於君皓,你終於來了,你去見到平平了嗎?那個孩子怎麼樣?有沒有和他說見我們的事?他答應見我們了嗎……咦,這個是……”
於老爺子先看到了於君皓,噼裡啪啦的說了半天后,纔看到他領着的小傢伙。
這個是……
雖然,他一直的沒機會見平平,但……
太明顯了,簡直是一模一樣啊。就是一個小版的於君皓。
老夫人也看了過來,看到平平,直接的目瞪口呆。
“君皓,這個是……平平?”
平平?於君皓的兒子嗎?
“平平?你真的帶平平來了?”
於老爺子也回過神了,這就是平平啊,他感覺如在夢中。
“平平,喊太爺爺,太奶奶。”
於君皓淡淡的說着,平平雖然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但他可是極爲懂禮貌的。
“太爺爺。”
他又看向老夫人,乖巧的喊道:“太奶奶。”
亮晶晶的大眼疑惑的眨了眨,他不明白爸爸帶他來這做啥?
有人在做手術嗎?和爸爸有什麼關係。
“好了,平平你們也見過了,時間不早了,小孩子不能熬夜,我先走了。”
說完,也不等於老爺子和老夫人說話,領着平平就走了。
當於老爺子回過神來的時候,哪兒還有於君皓和平平的影子?
“剛剛,剛剛我們看到誰了?”
兩個人都走遠了,老夫人似乎依然不敢相信呢?
“你說呢?”於老爺子白了老夫人一眼,看了一下時間:“唉,人年齡大了就是不行,我也熬不住了,先回去休息了。”
都怪那個柳美清,要不是她,他怎麼可能只看了他的寶貝孫子一眼?
哼,於君皓不是帶着回家了,他也回去,今天晚上是太晚了,但明天呢,明天他要和平平多玩一會。
平平一直在古家,本來就和他們不親,好不容易見到了,他可不能放棄任何機會。
“你……罷了,你先回去吧?”
跟了於老爺子一輩子了,她能不知道於老爺子的意思?
只是,於老爺子可以走,但她不能,不管如何,柳美清也是爲了救她才這樣的。
“那我先走了。你也別熬夜,讓他們盯着點,你先去休息一會。”
於老爺子知道老夫人的心裡不舒服,她肯定也想和孩子在一起,但現在她走了也不好。
“我知道。唉,於老爺子,好好的對平平,你的脾氣啊,也該收斂一點。說不準的,什麼時候古家就帶着平平回去了,到時候,我們又……”
古家那樣的家族,他們也不敢抗衡啊。而且一開始就說好的,平平的命也是古家給的,他們都不好意思要人。
“我知道我知道,哎呀,這個孩子,分明就是和於君皓小時候一模一樣啊,就是性子,感覺也差不多。”
——
“爲什麼去醫院?”
雖然平平當時沒有說,但不代表的,他就沒發現異常。
“你說呢?”
“我不知道,但肯定不是隻是認識他們兩個人這麼簡單。”
“呵呵,不愧是我的兒子,就是聰明。”
於君皓讚許的一笑,平平白白眼,這已經很明顯了,好不好?
“那個在手術的女人,救了老夫人,就是我的奶奶。”
於君皓的面色一沉,這個事,他必須和平平說,萬一的,柳美清用容貌來說事呢?
“他們想給你的女人?”平平一臉嚴肅的看着於君皓,眼睛裡滿滿的都是不贊同:“我已經和你說清楚了,若是你背叛了我媽媽,我就不認你。”
“怎麼可能??平平,你想多了,爸爸和你說這個事,是因爲,那個女人不是你.媽咪,但她卻有一張和你.媽媽一模一樣的臉。”
“啊…… 這怎麼可能?什麼意思?”
不是媽媽,卻長得一模一樣?媽媽也沒有別的姐妹,怎麼可能呢?
平平被嚇得不輕,於君皓嘆道:“我也沒查出是誰,不過,不管她是誰,我都不會上當的,平平,你也要小心點,知道嗎?”
他的兒子,果然和一般的小孩子是不同的。
雖然沒有安安的鬼心思多,但依然聰明的很。
“恩,我明白了。”
於君皓沒有去老宅,而是回到了金源這邊,這是他和夢青青認識的地方,也是他們的家。
這裡依然是鳳姨在打理,一般的時候,很安靜。
他們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於君皓沒有喊鳳姨起來,領着他直接的去了臥室。
而古守安和司機,則是去了客房,這裡的房間很多,別墅的規模也是不小的。
於君皓拉着小傢伙去洗澡,小家雖然不好意思,但最後也只能乖乖就範。
平平的腹部,依然能看到那疤痕,雖然已經很淡了,但並沒有完全消失。
他心裡一痛,怎麼也忘不了第一次看到平平的時候。
這可是一個致命的傷啊。
雖然,現在平平看的不錯,誰知道有沒有什麼隱患後遺症什麼的?不行,若是看到來古紫堯,他要好好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