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我會保護好自己。舅舅,這個魯西醫生已經不是第一次傷害到青青了,我想親自過去解決他。”
於君皓在古家的脾氣,一直都很溫和,他第一次這麼固執的要做一件事,古紫堯多看了他一眼。 就像一個一直柔順的小白兔忽然長了牙齒咬人,古紫堯能不感到好奇嗎?
“這個先不急,容我想想。”
於君皓的心情他能明白,若是換了是他,他也想親自動手,但……
曼陀羅城,真的很危險。有別的辦法可以解決的話,他不想讓於君皓涉險,不是爲了別的,只因爲他是夢青青的男人。
“舅舅,我認爲還是讓皓皓去吧。我也很討厭那個魯西醫生的,皓皓的能力我知道,他會平安的回來的。”
夢青青雖然不想讓於君皓涉險,但有的事,必須去做。
她也相信於君皓,若是做不到,他不會去的。
“青青,你也彆着急,那個魯西醫生主要是因爲傅文秀才會想要傷害你和孩子的,你們之間沒直接的仇恨,我想,或者,我們可以通過折中的法子來解決。”
舅舅的想法,比他們想的要成熟的多了。夢青青一想也是,也就不再堅持。
而於君皓,則是緊緊地抿着嘴,還是有點不高興。
晚飯後,舅舅抽了個於君皓不在時候,喊住了夢青青:“我看於君皓很想去曼陀羅城,青青,你要看着他點,那個曼陀羅城,別說是帶qiang了,就是更厲害的武器也有。”
夢青青驚訝了一下,舅舅繼續道,“而且,我們派人過去,就算是得手了,他們也會計仇的。惹上這些人不要命的亡命之徒,與我們來說沒什麼好處。那個傅文秀居然敢和曼陀羅城的人扯在一起,呵呵,我都要爲她默哀了。青青,知道嗎?那個女人,就算是我們不收拾,招惹了那些人,她也落不了好下場。”
“不過,若是魯西醫生是曼陀羅城的人,我們就有別的解決的方法,青青,你不會不同意吧?”
古紫堯有點的擔心,他不知道夢青青和魯西醫生之間的仇恨到了什麼地步,但從一個旁觀者的角度,還是儘量的不要和他們爲敵。
“我同意啊,舅舅,就照你說的辦吧。君皓那邊沒事,我會和他說清楚的。”
夢青青本來也不是一個喜歡惹事的人。
回去的時候,夢青青專門問了於君皓這個事,於君皓臉色不太好:“舅舅說的,我也不是不贊同,但,他們曾經那麼的對你,我心裡咽不下這口氣去。青青,你若是不樂意我去,我不去就是了。只是,我感覺魯西醫生的目的不簡單。你想想,舅舅也說過了,這個手術根本就沒可能成功的,但那個魯西醫生依然要做,若是我們不直接的弄死他,就算是他說了會放棄,你能放心嗎?誰敢保證他不是敷衍我們呢?”
這個,夢青青有想過,只是,她以爲不過是爲了錢而已。
可於君皓說的,夢青青也知道可能性很大,若是,若是魯西醫生表面答應了,實際卻在謀劃,那他們豈不是一直都很危險?
“若是,我們要那個孩子呢?”
那個孩子,自然是說的同同。夢青青對他,有一種極爲特殊的感覺。
是這個孩子毀了自己的一輩子,甚至是媽媽的一輩子。
可是,原則上,這個孩子也沒什麼錯。沒有人出生就喜歡有病的,他也只是想活下去罷了。
是傅文秀利用了這個孩子,或者說,一直在用這個孩子的名字,做傷害她的事情。
夢青青不是聖人,但她卻也不會去責怪那個孩子。
“這個,倒是可以,若是他們交出那個孩子,我們就同意,但若是他們不給人,我……青青,你要相信我,我不會出事的。”
夢青青點點頭,她要和舅舅說一下。
夢青青的擔憂,古紫堯同意了,當着夢青青的面,他打了個電話。
那邊的人不知道是誰,但他們約定了見面的時間。
此時國內,傅文秀依然在裝可憐,不過,已經有很多人不聽她的了。
“你的情況這麼的明顯,若是讓法院來審理,就算是沒有登記結婚,你們也算是事實上的婚姻了,可你居然不同意走法律的途徑。”
“呵呵呵,這你都看不出來嗎? 這個女人就是故意的,故意出來詆譭人呢?也許,人家是爲了敲詐,我們就別被人當作傻子用了。”
“就是,若是她說的是事實,她怎麼可能不起訴?”
傅文秀也沒想到,這麼快她就壓不了了,可她哪兒敢起訴啊。
她一露面,還有可能活着離開嗎?
當她回覆說自己沒錢也沒人的時候,於家那邊的律師,卻貼出了公告。
他們已經起訴了傅文秀,說她造謠生事,故意敗壞於家的名聲,要求法院依法審理,賠償他們的名譽損失和實際損失。
賠償的金額大的嚇人,這一下,直接的堵住了傅文秀的嘴巴。
你不是沒有錢起訴?那好啊,我們起訴,你只等着參加就好了。
而傅文秀則是直接的不敢出聲了,銷聲匿跡起來,也不知道到時候她會不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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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文秀,你這是要做什麼?”胡語華接到傅文秀的電話,看她最近鬧的烏煙瘴氣的,感覺這個女人瘋了。
“我做什麼?媽,你也沒錢,我也沒錢,我沒錢沒事啊,可同同呢? 一天沒錢打過去,他就會死去的。我就只有這麼的一個孩子,如今,也只有他能夠幫我了。”
傅文秀有點的悲哀,原來她做的事,她的媽媽也不理解了。
她躲在這個落後的地方,什麼東西也沒有,還要應付那兩個男人無休止的需求。兩個男人,呵呵呵,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她怎麼不知道他們兩個的心裡,其實早就在垂涎她的美色了呢?
她唯一的一次,就是那一天,和於君皓在一起,但她還喝的太多了,都不記得中間的細節。
以後的時間,雖然於君皓都不理會她,但她也沒找別的男人。
她以爲只要她堅持,總是可以讓他對自己改觀的,她不是傅文麗,她有潔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