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到底沒有等他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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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永,顏清然,會死嗎?”周寒墨不禁將顫抖的手蜷縮成拳頭,牢牢握住。

周永沉默,頭幾乎垂到了自己的胸口。

換成其他人,他或許會說他不會死。但那個是顏清然,是周寒墨生命裡第一個變數,是個周永不允許存在的變數。

周寒墨脣角掀起一抹嘲弄的笑,冷冷道,“周永,以後你不用跟在我身邊了。”

周永豁然擡頭,對上週寒墨穿透人心的視線,一時覺得心底有些慌亂。

難道,少爺知道了!

“少爺……”周永開口,急於分辨。

周寒墨的表情冷得能將人凍結成冰,周永被他周身散發的鬼魅氣勢震懾得後退一步。

寒涼的目光牢牢鎖住周永,周寒墨冷冷開口,“我身邊不需要一個懂得算計主子的人,你既然那麼喜歡自做主章,那我也不好再限制你什麼。”

周寒墨說完,僵硬轉身朝自己的跑車走去。

“少爺,你聽我解釋!”

周永想跟過去解釋,卻被周寒墨冰冷的目光給釘在原地,只能看着周寒墨坐上自己的邁巴赫跑車,絕塵而去。

莫安然原本天剛亮就打算去醫院接顏清然,卻不料周子柔的病情忽然加重,無緣無故高燒到40度。莫安然被絆住了腳,給顏清然打了兩個電話也沒有人接,只好先處理周子柔的事情。

等他做好一切從診斷室裡出來,護士就拿着他的手機匆匆過來,“莫醫生,剛纔一個叫周寒墨的男人打來電話,讓你趕緊去周家的私人醫院,說是顏姐出事了。”

莫安然一聽,連白大褂都來不及換下就直接推門走了。

到了醫院,周寒墨早已等在大樓下,見着他的第一句就是,“趕緊消毒,手術室已經準備好了,所有人都在等着。我只相信你,一定要救活她。”

周寒墨嚴峻的臉駭和莫安然一跳,等他火急火燎做好一切消毒走進手術室之後,就被嚇了今天的第二跳。

之後又是好幾個小時的手術,莫安然將子彈從顏清然的背上取出來的時候,總算是鬆了口氣。

子彈穿過肩胛骨的時候,威力過大將周邊的骨頭都崩碎了幾塊,然後嵌在了一塊碎骨之中。所以雖然她只是傷在了肩膀,手術過程卻也是驚險萬狀,一不小心,她就可能在頃刻間停止呼吸。

莫安然隔着手套撫摸顏清然慘白如紙的臉,心中的痛苦和悔恨,幾乎將這個溫潤如玉的男子生生撕碎。

如果他按照約定的過來,結局會不會好一點。至少,他怎麼可能讓她在自己面前傷成這樣,定然會拼死保護她。

顏清然被推回加護病房中,整整昏迷了四十多個小時。周寒墨在旁邊不眠不休的一直陪護,看着那張蒼白無生氣的臉,感覺心都被撕成了好幾塊。

看着她倒在自己面前的霎那,他忽然才明白自己以前揮霍的東西有多麼珍貴。在那一刻,什麼周氏集團,什麼商業聯姻,什麼總裁棄子,都比不上顏清然呆在他身邊來的讓他踏實。

他也總算是明白了,爲什麼那麼多次,無所不用其極的,只想着要將她留在自己身邊。

原來,不是爲了利益,只是因爲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他的一顆心,已經淪陷在了這個女人身上。

顏清然醒來的時候,周寒墨幾乎是立刻俯身就將她緊緊摟在懷裡,像是摟着一塊失而復得的寶貝,鼻頭酸澀,兩滴滾燙的熱淚便落在了顏清然的頸子裡。

謝謝你,活了過來!

顏清然在周寒墨的懷裡動了動身子,被抱得太緊了,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周寒墨輕輕放開她,轉而捧着她的臉頰,用額頭抵着她的額頭,近乎嘆息的在脣邊溢出一句,“顏清然,謝謝你!”

顏清然動了動脖子,伸手來掰他的手指,她的掌心紗布擦過他的手背。

“你是誰啊,放開我!”

周寒墨原本要回握她手指的動作僵住,讓她成功掰開了他的手。他僵硬的轉過脖子,目光落在顏清然迷惘呆滯的臉上。

她的眼神一片純澈,像剛出生的嬰兒一樣乾淨。但是其中的陌生和迷惑,卻讓周寒墨神色鉅變,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應該擺出什麼樣的表情,來面對此時此刻的顏清然。

“你剛剛,說什麼?”周寒墨僵硬着臉,艱難問道。

顏清然皺了皺眉,看着周寒墨的眼神有些不耐煩,語氣很衝,卻帶着氣血不足的虛弱道,“你到底是誰啊?這裡是哪?”

周寒墨僵硬的臉徹底崩潰,轉頭衝着門外大喊,“莫安然,莫安然……”

門口有小護士聽見周寒墨的咆哮,轉身飛奔着去找正在藥物室裡給顏清然配藥的莫安然。

莫安然問詢趕來,在進門的那一刻頓了頓身子,這才走進去,“怎麼了?”

“顏清然,她說她不認得我是誰!”周寒墨悶道。

莫安然皺了皺眉,掏出聽診器和隨身攜帶的小手電靠近。剛走進病牀旁邊就被顏清然虛弱的推了一把,怒目而視,“你又是誰,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莫安然看了她帶着戒備的臉一眼,就勢拉着她的手腕,爾雅一笑,“我是你的主治醫生,你被人綁架受了槍傷。現在你可能有些深思混亂,不過這些有可能是暫時的現象,你需要好好休息,先不要想太多問題。”

莫安然的笑帶着安定人心的力量,顏清然起初還戒備的看着他,後來竟然在他的笑容下緩緩點頭。

莫安然安撫了一下顏清然的情緒,衝周寒墨使了一個眼色,然後轉身離開了。

周寒墨看了看顏清然,見她還是一副戒備的陌生神色,苦澀一笑,跟在莫安然身後離開了。

莫安然坐在醫院長椅上,看到周寒墨出來的時候眼神閃過一絲厲色,卻瞬間恢復平靜。等着他走近,才輕聲開口,“周寒墨,放了小然吧。”

周寒墨怔了怔,氣憤的在莫安然身邊坐下,忿忿道,“不可能,我絕不會讓她離開我的身邊。”

莫安然挑眉一笑,嘲弄道,“不讓她離開,卻又不能保護她的安全。你這樣糾纏不清,又有什麼意思?”

周寒墨咬牙,“我絕不會再讓這種事情發生。”

“哦?”莫安然淡淡反問,“別忘了,你家裡可是已經有一個明媒正娶的妻子了。你以爲,周家老爺子會讓你娶一個毫無身份地位的女人嗎?”

莫安然的問題確實問住了周寒墨,叫他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他說得很對,周世宏絕不可能讓他娶一個對周氏集團毫無助益的女人,除非他主動放棄繼承權。

可是他謀劃了幾十年,又怎麼能這樣就輕易放棄呢。

“這是我和顏清然之間的事情,沒必要和你細說。”周寒墨冷冷道,“我找你,不是想聽你說這些。顏清然到底怎麼回事,她怎麼會突然不知道我是誰?”

莫安然撇撇嘴,悶道,“現在還不能確定,她並沒有傷到頭部,會造成失憶的原因實在有很多。可能是她臉部神經受損後沒能得到好好休息,連帶着影響了腦部神經的功能。也有可能是她自己不願意記起,所以選擇性失憶。”

周寒墨沉默了,今天這件事情確實是他的錯。他沒有想到周永竟然會在這件事情上做手腳,連他也一起算計了進去。

如果不是他到了之後不管不顧的闖進去,估計現在看到的就是顏清然的屍體了。

“怎麼治?”周寒墨嚴厲開口,語氣中帶着命令的意味。

莫安然挑眉,“這件事情不好說,有可能她自己睡一覺起來就恢復了,也有可能這一輩子都沒辦法想起來。”

說完之後,看着周寒墨失神的臉,嘆氣道,“小然已經被你害成這樣了,我真心希望你可以就此放她自由。趁着她現在不記得你是誰,就當做你們從沒認識過一樣,將你們的交點切除,恢復成平行線吧。”

“絕不可能!”周寒墨低吼一聲,怒氣衝衝的走了。

莫安然看着他離開的方向,估計是去找院長分析去了。

淺笑着搖了搖頭,小然,你這次能不能安全過關呢。

莫安然進去的時候,顏清然正抱着枕頭髮呆,眼神清澈透亮,似乎和某人的眸子一樣。

“你可以暫時收起你這樣的表情,好好跟我解釋一下,你到底想做什麼?”莫安然靠在門框上,雙手環胸淺淺笑着。

剛剛周寒墨叫人找他來,他一進門就收到顏清然瞧瞧對他比的手勢。

那是他們之前常做的動作,代表着無條件配合的意思。所以他什麼也沒問,立刻進入狀態,假意替她檢查,再把並胡亂說一說。

反正,周寒墨又不懂。再說失憶的事情,有誰說的準呢。

“二哥,剛剛周寒墨,居然抱着我哭了!”顏清然下巴抵着膝蓋,清冷道。

顏清然的話讓莫安然失神了一個下午,直到回了小診所,看到病牀上因爲高燒臉頰泛紅的周子柔,還是沒能反應過來。

那個男人,怎麼看都不像是會哭的人。

周子柔怯生生的拿眼睛瞅他,半響後莫安然終於受不了被人這樣偷窺,開口道,“周小姐,有什麼話你可以直接說。”

周子柔往被子裡縮了縮,之露出一雙閃着不安的大眼睛,看着莫安然道,“莫大哥,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啊。”

“生氣,爲什麼這麼說?”莫安然納悶道。

周子柔紅了紅眼眶,卻強忍着沒有哭,只是有些哽咽的道,“因爲我的關係,你沒能及時去找顏姐姐,讓顏姐姐出了事。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我……”

莫安然嘆氣,面對這樣單純善良的孩子,有再大的情緒估計也消弭殆盡了。

“我沒有生你氣,生病這種事情,確實不可能故意。”莫安然安慰道。

周子柔吸了吸鼻子,多想告訴他其實她第一次進來的時候,真的就是故意的。只是那天她也不知道爲什麼,會忽然高燒不止,甚至燒到了40多度。

她覺得心裡有愧,所以儘管莫安然這樣說了,她看他的眼神還是帶着一絲畏懼。

莫安然看她這個樣子,忍不住起身走過去,坐在她牀邊拍了拍她的手,“你沒錯,我真的沒有怪你。”

看到她眼中因爲自己一句話而光華流轉,莫安然心中一動,想起周寒宣說的話來。

這樣一個純真可愛的女孩,當初她的父母怎麼會捨得丟棄她呢。

“真的嗎,謝謝你!”周子柔燦亮着雙眸道,“顏姐姐好些了嗎?”

傻瓜!莫安然將這兩個字含在嘴裡繞了一圈,終究沒有說出來。

轉了轉目光,嘆息道,“小然失去了記憶,誰都不記得了。”

周子柔大張着嘴,半響才驚訝的“啊”了一聲,道,“怎麼會這樣,那我可以去看看她嗎?”

莫安然頓覺好笑,被她孩子似的思維給逗樂了。

“你要去看她隨時都可以,只是你現在身體很虛弱,最好等好一些了再去。好了,我還有其他事情要處理,你有事就叫我吧。”莫安然替她調整了一下輸液的速度,站起來走了出去。

破舊的小旅館房間中,黑子面色陰鷙的看着站在眼前的幾個狼狽身影,雙目赤紅幾乎要噴出火來。

“你們這羣白癡,腦子都被狗吃了嗎!”黑子生氣的將手機砸向離自己最近的那個人,那人不敢閃避,登時被砸的血流如注,“我不是再三強調過,最近這段時間都給我消停點,等時機到了我自然會安排的嗎。你們現在是拿我的話當耳旁風了是不是,既然你們上趕着去找死,出了事也別來找我,我管不起你們這羣大爺。”

媽的,三令五申這段時間不準出去闖禍,偏偏這羣蠢貨還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給捅出個簍子。

“大、大哥,你先聽我們解釋!”這羣狼狽的人裡,也有潛伏進醫院將顏清然綁走的白狼,此刻就是他在開口,“我們也是氣不過周寒墨把您逼到這個程度,瘦猴哥是想趕緊把這件事情瞭解了,好讓您趁早平安離開T市。這裡的警察已經知道您的樣子,您呆在這裡很危險。”

他們也敢在事情發生兩天之後,再想辦法躲過耳目跑到這裡來彙報情況。畢竟瘦猴落在了警察的手裡,估計就是挨槍子兒的命了!

“你們他媽的這是在爲我着想嗎,這他媽的就是給了我一個巨大的爛攤子。”黑子氣的口不擇言,只恨不得把眼前這羣榆木腦袋都給擰下來了事,“現在瘦猴出了事,你們知道消停了。都他媽的晚了。你們自己說說,瘦猴的事情你們讓我怎麼辦,救還是不救?”

救,要搭上賠掉自己的風險!畢竟現在警察已經在全城通緝他了,如果他這時候再頂風作案從他們手上搶人,直接等於找死。

不救,那是跟了他十年的兄弟,衝着這個也讓其他死心塌地跟着他的人寒心。

站在他面前的這羣人移動也不敢動,就怕不小心再招惹自己老大越加旺盛的怒火。他們現在是要滅火,而不是澆油。

“都他媽給我滾!回去給老子藏嚴實點,別再把自己搭進去。”黑子煩躁的趕人,末了又補充一句,“瘦猴的事情我會想辦法,你們回去後給我老老實實的呆着,再出什麼幺蛾子,自己給我滾遠點,別到我跟前來礙眼。”

一羣人戰戰兢兢的彎腰行禮,霎時跑了個乾淨。

黑子盯着角落裡手機的屍體,一雙狹長的鳳目半眯着,閃過一絲狠戾的光芒。施家那個老狐狸,竟然敢在他背後挑事。

一連過了三天極爲清閒的日子,顏清然也將不能按照原計劃回到顏家的不快給拋之腦後了。

因爲“失憶”,替她省了不少的麻煩,反正不管來的是誰,一律擺出一張茫然無措的臉,然後一問三不知就好了。

連黑子都在她裝瘋賣傻的手段底下上了當,對付這幾個人還是綽綽有餘。

不過,每次面對周寒墨沉靜幽深的眼眸時,她都會生出一種力不從心的無力感。他的眼,讓她覺得自己無處可逃。

不過,即便是有天羅地網,她顏清然這次,也誓不回頭了!

新傷加上舊傷,顏清然徹底躺在病牀上不能動了。臉上的紗布雖說是摘掉了,但是她都還沒得到機會看一眼。

這天周寒墨又捧着一束鮮花進來,身後還跟着亦步亦趨的周永,偏偏周寒墨彷彿視周遭的人爲空氣,權當沒有看見,一律無視。

這樣的情況三天以來重複上演,顏清然見怪不怪,雙眼一閉睡覺去了。

不過有人不會讓她好睡!

周寒墨坐到牀邊上,握住了她的手,“今天感覺好些了嗎?傷口還痛不痛。”

當然痛了,那可是子彈,那可是骨頭!不過你的手到底要握到什麼時候,都說過我不認識你了。

顏清然冷冷將手抽回來,小心翼翼翻了個身,背對着周寒墨。

周永黯淡的眸子落在顏清然身上,再轉回周寒墨身上,總算知道他到底觸到了他家少爺多大的逆鱗。

一貫是人中之龍、高高在上慣了的人,竟然會爲了這個女人紆尊降貴、低聲下氣,可想而知她在他心中的地位。

周寒墨習慣了顏清然的冷淡,這三天來,顏清然除了第一天表現出了失憶者該有的防備之後,第二天和第三天在他的不斷騷擾下生出了強烈的抵抗情緒。到昨天晚上,她已經連看他一眼都不願意了,更別說開口說話了。

“我未來幾天要去北歐出差,可能要一個星期之後才能回來。”周寒墨攥着她手心的手微微用力,緊了緊。

能不能在我走之前,再看我一眼,讓我安心!

快走吧,你走了我也才能走啊!顏清然在心中瘋狂吶喊,面上卻一片平靜。

周寒墨看着那張不爲所動的臉,忽然覺得這樣的顏清然竟然比自己還要冷酷幾分。

沒想到,她決意要離開自己的時候,會做的這樣決絕。

“少爺,顏秘書既然已經將您給忘了,她也肯定將周氏集團的所有商業機密給忘了,你實在沒有必要……”周永實在看不下去,在一旁戰戰兢兢的抱不平。

“滾!”周寒墨冷冷出聲,情緒中有壓抑的暴怒。

“少爺!”周永不甘的再叫一聲。

周寒墨斜睨了他一眼,淡淡道,“我好像記得我說過,你以後不必跟着我了。”

周永沮喪的垂頭,像只被主人遺棄的狗,“少爺,對不起。請你原諒我這一次吧,我保證,再也沒有下一次了。”

這周永到底做了什麼,把周寒墨氣成這個樣子。

顏清然難得覺得自己會對一件事情感到好奇,但這件事情,她當真是好奇的不得了。

周永跟在周寒墨身邊也有十幾年了,從來都是周寒墨的得力助手,有什麼事情會讓他憤怒得非要砍掉自己的一隻手不行呢。

“滾!”

一個字,表達了周寒墨的態度。

周永震了震,半響後才彎了彎腰,“少爺,警察局那邊有人要保瘦猴,您、您要小心。”

瘦猴,就是那個開槍打傷自己的人。難不成他被抓住了?

如果讓他出來,他的下一個目標肯定會是周寒墨。顏清然忍不住有些揪心。

周寒墨不置可否,周永頹然的看了他一眼,轉身走了。

周寒墨看了一眼那個依舊不願意面對自己的女人,忍不住眼神黯了黯,“既然你不願意看我,那我就先走了。”

顏清然揪緊了被角,聽着他一路離開的腳步聲。

“顏清然,我希望我回來的時候,你能記得我的名字。我叫周寒墨,記得等我回來。”走到門口的周寒墨忽然回頭,衝病牀上那抹倔強的身影喊。

顏清然的身子瞬間繃成了一條直線,用力咬緊了嘴脣才能不讓自己回頭。

一週之後,等到周寒墨從北歐風塵僕僕的趕回來,拎着行禮直奔醫院時,迎接他的卻是早已空空如也的病房。

外科部的主任在一旁擦着冷汗,嚇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一連兩次將人給弄丟了,他有何顏面再去辯解。

“到底怎麼回事?”周寒墨手中的行李落地,神情疲憊且哀傷。

“您走之後的第五天,顏小姐就失蹤了。周先生,我很抱歉。”主任視死如歸的看着周寒墨,等着這個大少爺的發落。

周寒墨有些破碎的目光落在空空如也的整潔病牀上,心中劃過一絲鈍痛。

顏清然,你到底還是沒有等我回來!

顏氏集團恢宏的大堂內,妝容精緻形容幹練的顏清然踩着十寸高跟鞋款款走到前臺處,“你好,請問蕭總在嗎?我找她有點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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