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座,是日本東京最繁華、格調高雅的新潮商業中心,街上人潮川流不息,一派熱鬧的景象。
南宮小蠶魂不守舍地走在這條繁華的大街上,沒有購物的**,也沒有欣賞沿途美麗如畫的風景的心情,只是漫無目的地走着,孤寂的身影透着一絲淒涼,與街上的景色格格不入,她即將成爲全世界的女人都憧憬和羨慕的新娘,然而她一點喜悅的樣子也沒有,反而像個剛剛失戀的怨女。
突然,一個男人冷不防地撞入南宮小蠶的懷中,她踉蹌了幾步,卻沒有任何的感覺,就像撞到的只是一隻布偶,直到男人逃命似的離開,她纔回過神來。當她發現自己手上的鑽石手鍊和肩上的皮包不翼而飛時,猛然醒悟過來,拼命地追了上去,大聲疾呼道:“有人搶東西啊!搶劫啊!”
可是這裡是日本,街上的行人都聽不懂她的語言,無論她怎麼呼喊,也沒有人迴應,更沒有幫她追回被搶的東西。她奮力地追着搶匪,連她都不知道爲什麼那麼在乎那條手鍊,雖然它價值連城,但是對於她來說,它的意義並不在於此,或許是作爲鄭家銘妻子唯一的證據吧。
一連追了幾條街,南宮小蠶都沒有放棄,只是體力已經透支,高跟鞋的鞋跟也掉了。她氣喘吁吁地望着搶匪越跑越遠,憤怒和懊惱交織在心裡,痛苦地低下了頭,眼淚不自覺地流了下來,不知道該如何向鄭家銘交待。
突然,搶匪不知道被什麼人打倒在地,痛苦地抱着自己的雙腿,疼得嗷嗷直叫。
南宮小蠶聽到慘叫聲,迷惑不解地望着倒在遠處的搶匪,視線緊張地搜尋,看見一個女人正朝她疾步走來,手裡拎着她被搶的皮包。女人看上去年紀與她相仿,身材和臉型和她也是驚人的相似,只是眼睛裡流露出一股野蠻的邪氣,上穿一件白色的吊帶衫,下着一條灰色的牛仔褲,渾身散發着張揚的個性。
女人走到南宮小蠶面前,仔細地審視了一遍她的狼狽樣,將皮包遞了過去,笑着問道:“這可是你的包?”
南宮小蠶連連點頭,接過皮包感激地說道:“謝謝你!我叫南宮小蠶,請問你叫什麼名字?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纔好!”
女人豪爽地笑了起來,將鑽石手鍊戴在她的手腕上,輕鬆地說道:“別忘了還有這條手鍊呢!那麼名貴的東西要小心才行!我叫陳美珍,很高興認識你!”
南宮小蠶和她相見如故,覺得特別的親切,欣喜地問道:“你是哪裡人?在日本語言不通,要不是遇到你,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香港人!我的日語也不是很好,腦子太笨,在日本呆了五年還是不會說!嘿嘿!”陳美珍不好意思地笑說道,眼睛像貓一樣眯成了一條縫,回頭望了一眼搶匪,對南宮小蠶問道:“那個混蛋要怎麼處置?把他打成殘廢,還是直接送去差館?”
南宮小蠶息事寧人地說道:“算了,東西都已經拿回來了!饒他一次!對了,你會功夫?他的樣子好像傷得不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