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別怕,沒事的。大文學”孫雨澤輕聲安撫,伸手摸上林志威如火般燙的臉。他知道,林志威不會接受自己佔有他的身體,就算現在被藥物控制了意識,勉強地做了那種事,但是清醒過來後,他將如何面對自己,說不定會從此在自己面前消失,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所以,在還沒有被自己的燒掉理智之前,想辦法找到其他的解藥才行。
思穎、思林坐在駕駛座和副駕駛座上,思鑫和思涵跟着坐了進去,很自覺地升起前後分隔板。
剛剛啓動轎車掉頭,孫雨澤下令道:“思穎,去墮落天堂。”
思穎愣了一下,很快明白了他的用意,朝墮落天堂的方向駛去。
墮落天堂不是一般的娛樂場所,而是專門給貴族提供特殊服務的地方,同時也會幫助那些貴族寵物或是玩具。經營墮落天堂的老闆是SS組織的最高領導人,而SS組織主要是開發和研究情趣用品,當然也包括那些催情的藥物。用在林志威身上的藥,說不定就是從那裡買來的,解藥也只能從那裡買到。
到達墮落天堂的專用停車場,孫雨澤命令思涵和思穎留在車上照顧林志威,帶着思鑫和思林走進最高貴也是最穢的宮殿。大文學
進入接待用的大堂,十幾米高的天花板上有色彩鮮亮、畫工精細的壁畫,描繪的全是的場景,巨大的水晶吊燈晶瑩璀璨,金碧輝煌的裝飾物,深棕色和暗紅色的傢俱讓人應接不暇,錯落有致地擺放着一些中國的瓷器和古董。
一位衣着華麗,身材高大的男人朝孫雨澤走了過來,行了一個恭敬的大禮:“Hopetoun侯爵,歡迎光臨,請問有什麼可以爲你效勞嗎?”
“我要見Mike。”孫雨澤開門見山地說道,這個時候哪還有閒心與他客套。
“好的。請跟我來。”男人領着孫雨澤穿過大堂,上了三樓,來到走廊盡頭的房間,敲了敲門:“Hopetoun侯爵來了,請開門。”
房門打開,空氣中瀰漫着荒的氣息,映入眼簾的是不堪入目的污穢場面,鋪在地面的高級絨毯上,躺着幾位身無寸縷的美少女,看她們迷亂的神情似乎也被下了藥,還有一位銀髮紅瞳的美少女跪在Mike身旁,正在用她嬌媚勾魂的眼睛打量着進來的孫雨澤,如飢似渴般舔了舔紅潤誘人的雙脣。
孫雨澤不等對方招呼,搶先道:“Mike,你最近有賣給Edgar一種新藥,是不是?我來買這種藥的解藥。大文學”
Mike露出驚愕的表情,繼而皮笑肉不笑地說道:“Hopetoun侯爵,我確實賣了一種新藥給Edgar爵。難道又用在你新收的身上了?不對啊,你以前從來沒說想要解藥的,怎麼這次不同了?不會是……”對於孫雨澤與Edgar之間發生的事,身爲SS組織的領導人,如果這點情報都不知道的話,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孫雨澤不想在這上面多做解釋,不悅地打斷他:“到底有沒有解藥,趕緊拿出來就是,何必這麼多的廢話。”
“沒有解藥。這藥是用來對付那些不聽話又倔強的玩具的,所以沒有解藥。”Mike輕描淡寫地說道,給了孫雨澤一個爲之驕傲的笑容。
孫雨澤差點氣炸了肺,壓下暴怒的衝動,陰沉着臉道:“真的沒有?”
Mike平靜地回答:“真的。”
孫雨澤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衝過去一把抓起Mike的領帶,狠狠道:“怎麼會沒有解藥?”
Mike毫不在乎他的憤怒,攤開雙手錶示自己的無奈,忽然又恍然道:“啊,有解藥啊!你不就是最好的解藥嗎?直接把他上了,不就行了,做個四、五次都沒問題。”
“你知道我要的解藥不是這個。”孫雨澤眼底透出冰寒冷冽。
Mike凝神注視着他,繼而哈哈大笑起來:“你不會是不敢上吧!別告訴我你不行,這方面的藥我可以免費提供給你。”
孫雨澤厲喝一聲:“住口。”
Mike卻沒有閉嘴的意思,像是好意提醒他一樣,鄭重地說道:“這種藥很霸道,說不定會死人的,你最好考慮清楚。”接着,看了看手錶:“注射多長時間了?超過三個小時就不妙了。”
果然,Edgar沒有騙自己。孫雨澤神色駭然,思緒開始混亂,苦苦地糾結在做與不做之間,無意識地鬆開了Mike。
就在這時,思涵匆匆趕到,慌張地說道:“侯爵,林先生吐血了。”
Mike眼中閃爍着不知名的光芒,故作驚訝狀:“哇,都進入第三階段啦!Hopetoun侯爵,我可不是開玩笑,再不行動,你就等着給他收屍了。”
孫雨澤握緊了拳頭,又下意識地鬆開,帶着威脅性的殺氣從身上釋放出來,冷冷道:“Mike,我希望你以後在研究這些藥的時候,最好把解藥一併研究出來。否則,別怪我毀了你的SS和墮落天堂。”
Mike微微一笑:“多謝Hopetoun侯爵的‘忠告’。眼前最重要的,還是怎麼搞定你的寵物,我就不送了,請吧!”
孫雨澤轉身離開了房間。
思鑫向Mike躬身行了一禮:“不好意思,打擾了。”說完,帶着思涵和思林跟上孫雨澤。
“侯爵,沒有解藥,現在該怎麼辦?”思鑫恭敬地詢問。
孫雨澤走出墮落天堂,擡頭仰望無盡的夜空,好一會兒,才黯然道:“沒辦法了,要救他,只能這麼做了。思鑫,用銀針刺穴弄暈他,千萬別讓他中途醒過來就行。事後,絕對不能向他透露半句,希望可以瞞得住吧。”
“是,侯爵”思鑫上了轎車,取出銀針盒,給林志威施針,幾個穴位紮下去之後,林志威很快陷入了昏睡中。
孫雨澤回到轎車上,見林志威睡得很沉,嘴角還殘留着血跡,不由長長地嘆了口氣,喃喃道:“威,對不起,我也不想這麼做的,很快就會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