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家銘聽得臉色數變,憤怒得攥緊拳頭,殺念如潮水般涌上心頭,眼神也愈發冰冷凜冽,怒極反笑道:“你果然恢復了記憶,很好!很——好——!”
陳美珍的心臟猛地一跳,終於覺察到對方濃烈的殺氣,心驚膽戰地推開了他,荒不擇路地逃跑,卻被對方搶先一步抓住腳踝,硬生生地倒在了地上,來不及翻身,被一個強壯有力的身體壓住無法動彈。
“不要!放開我!”陳美珍慘叫一聲,瘋狂的吻封住了她的嘴脣,再也發不出像樣的聲音,甚至連呼吸的機會都不給她。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鄭家銘滿腦子都是這句話,一邊壓制住她的掙扎,一邊貪婪的啃咬她的雙脣,舌頭不斷地舔弄糾纏着對方,彷彿永不休止。
“唔……不……要……”陳美珍被吻得無法呼吸,整個身體虛軟下來,快感和羞辱交織在一起,大腦變成一片空白,從而失神地瞪大眼睛,停止了所有的掙扎。
對方象徵性的投降,並沒有讓鄭家銘恢復一絲理智,反而更強勢地侵入佔有,將陳美珍打橫抱了起來。
即使房間裡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見,鄭家銘還是輕車熟路地找到了牀的位置。
放下去的一瞬間,陳美珍突然掙扎着坐起來,想要逃離這個帶給她無邊恐懼的地方,卻被鄭家銘殘忍地按倒,並從旁邊的牀頭櫃裡摸出一個包裹着絲絨布的手銬,反剪住她的雙手,銬在背後,冷酷無情地說道:“今晚看我怎麼收拾你!”
“不要!鄭家銘,不要這樣對待我!”陳美珍發出無助而恐慌的聲音,縮緊自己的身體,掙扎着向牀的另一邊躲,下一秒卻被鄭家銘拉了回去,無情地壓在身下。
……
“唔……”陳美珍從疼痛中清醒過來,難耐地挪動了一下身體,又被突襲的巨痛打擊得震顫不止。
她緩緩睜開雙眼,看見窗外陰沉沉的天,颱風登陸香港,正下着瓢潑大雨,狂風吹得窗戶呼啦啦地響。這樣的天氣,加上又被狠狠地折磨一個晚上,陳美珍的心情自然壞透了,心裡不斷地咒罵起來:該死的鄭家銘,可惡的魔鬼!你會不得好死!
不知道昨晚自己是什麼時候暈過去,反正被那個魔鬼折磨得夠嗆。看着自己身上遍佈着那些該死的痕跡,頓時恨得牙癢癢的。他是屬狗的嗎?這麼喜歡咬人!
嗬呼呼,好痛!陳美珍疼得直抽冷氣,想要抱緊自己的身體,這才發現雙手仍然被反銬在背後,似乎已經麻木了,手指一點感覺也沒有。
“醒了?”鄭家銘側躺在她的身後,像一隻優雅的獵豹,饒有興致地欣賞着自己到手的獵物,迷人的曲線、晶瑩如玉的肌膚真是一種致命的誘惑。
帶着慵懶的磁性嗓音,充滿了無法抗拒的魅力,讓原本以爲房間裡沒有其他人的陳美珍嚇了一跳,渾身像被電擊般,惶恐不安地掙扎了幾下,恨不得滾下牀。
鄭家銘一把摟住她的腰身,緊緊地固定在自己的懷裡,殘忍地說道:“昨天才做了兩次,你就暈了,害我憋了一個晚上,現在我們再做一次吧!”
“滾開!你都知道我不是南宮小蠶,爲什麼還要做?我不是你的未婚妻,快放了我!”陳美珍亂髮脾氣地說道,倔強地做着無謂的掙扎。
鄭家銘輕笑一聲,英氣逼人的臉在陳美珍的後頸磨蹭,緩緩地吐出熱氣,令她奇癢難耐的縮緊脖子。
低沉的聲音,帶着主宰一切的強悍,在陳美珍耳邊緩緩迴盪:“我當然知道你不是真正的南宮小蠶,你是我一手創造出來的南宮小蠶!是隻屬於我的南宮小蠶!明白了嗎?”
陳美珍頓時勃然大怒,目光裡閃爍着厭惡和憎恨的光芒。以爲他只是把自己誤認成了南宮小蠶,卻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況。沒錯,就是他蓄意改變了自己的人生!容貌、記憶、身份,全是他強加在自己身上的,原來從一開始他就策劃把自己變成另一個人,變成只屬於他的南宮小蠶。
奪走她的幸福,奪走她的驕傲,奪走她的一切,多麼陰險可惡的男人!
爲什麼會栽在這樣一個男人手上?難道這都是天意嗎?這就是自己的命運?!
不要!陳美珍覺得自己快要發瘋了,很想歇斯底里的大叫,發泄心裡憤懣的情緒,可是暫時的發泄又能改變什麼?只會讓自己墮入更黑暗的深淵。
她拼命地做深呼吸,讓自己放鬆下來,倔強地開口道:“沒有一個人是完全屬於另一個人的,那只是你傲慢的想法,一廂情願而已!”
鄭家銘微微一怔,恢復記憶的她居然能說出這番話。將她的身體扳轉過來對着自己,嘴角勾起一個令人心悸的邪惡笑容:“小蠶,你就是屬於我的,是不是傲慢,你慢慢地體會吧!”
陳美珍恨恨地瞪着他,如果不是雙手被束縛,說不定亂拳打過去讓他變成豬頭,看他以後還拿什麼去迷惑女人,咬牙說道:“把手銬打開,你還想銬我到什麼時候?我的手快斷掉了!”
“你能保證我打開之後,不揍我?”鄭家銘調笑着反問,輕輕捏住她的下頜,“你心裡想什麼,我很清楚,不要給我耍花樣!”
陳美珍錯愕一愣,難道他會心靈感應?不悅地翻個白眼,想要掩飾內心的恐慌,聲音驟然提高了八度:“我能耍什麼花樣,只是想穿衣服,你讓我這個樣子躺了一個晚上,也不拿被子給我蓋一下,很冷的,你知不知道!”
鄭家銘仔細地打量着她細膩光滑的肌膚,露出滿意的笑容,不懷好意地調侃道:“很不錯啊!房間裡的空調溫度剛好,不是還有我抱着你嗎?”
陳美珍憤怒地磨牙,真是自取其辱,我是白癡啊!好好的提什麼穿衣服,讓他現在視jian一樣盯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