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讓她安心養胎。”付鳳怡想着夏一涵肯定會傷心的。
新區公寓裡面,夏一涵一直坐在大廳真皮沙發上等葉子墨,她新買的手機和卡打葉子墨電話,第一次正在通話中,夏一涵猜想有重要的事情就沒在繼續打。
“一清,到底是什麼事情?”夏一涵看着對面一直陪着她不休息的夏一清問道。
“小姐,我真的不知道,管家也沒說,要不我們現在打電話過去問問?”
夏一涵搖搖頭,在等等吧!
這一等就等了一夜,三點夏一涵開始睡去。
夏一清看着臉上愁容的夏一涵,他不知道該怎麼做,最後一咬牙,夏一清抱起夏一涵到她臥室去。
現在不是避嫌的時候,她是孕婦要是在這大廳休息一晚肯定不行。
第二天夏媽一大早做好早餐,夏一涵無力打扮,簡單梳洗後到餐廳坐着用飯。她拿出手機想給葉子墨打電話,看着時間害怕打擾葉子墨。
夏一涵不想其他人擔心,她一直裝得如無其事。
她給葉子墨發短信,希望他看見短信能給他回覆。
葉子墨拿起短信想給夏一涵發短信,想着兇手就是鍾於泉他又放下手機,如果不是鍾於泉葉浩然不會死,他都還沒來得及叫他爸爸,他就離開了。
葉子墨恨鍾於泉,更恨自己,恨他已經的任性不懂事。
夏一涵給葉子墨打電話,葉子墨一直不接。
“子墨,你和我說說話好嗎,我好想你,我們的孩子也想你。”夏一涵把這個短信發過去後就一直盯着屏幕,等待葉子墨的短信。
孩子,夏一涵你流着鍾於泉的血液,我們的孩子也有他的血液,我怎麼可能接受一個謀殺我爸爸的人這個人的後代是我的孩子?
不,他已經對不起爸爸在前,葉浩然生前他沒有盡孝,他怎麼還能讓仇人的女兒爲他生孩子。
子墨,你會什麼不會我的短信?
“子墨,我們是最親密的人,有事情我們一起分擔好嗎?”久久不見葉子墨回覆短信,夏一涵不死心的又發一個過去。
最親密的人?不,他不能在和夏一涵在一起了,她是仇人的女兒。
鍾於泉等我找到你的罪證,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葉子墨這時候的電話響起來。
“大輝,怎麼樣。”葉子墨迫不及待的問道。
“葉先生,這一次我把兩個名字換了,只是是幫我家人做得,醫生也是找最信任的醫生,過程幾乎是我們的人全程監視。”林大輝高興的說道。
“行,走去我們2號基地。”葉子墨交代完就去開車。
林大輝帶着dna比對走出醫院,沒有多久就看見葉子墨的車,林大輝搖搖頭,葉先生之前那輛車還放在那裡,他的開車速度已經是行家了。
兩人直達基地後,一羣黑衣人開始很高興後來又各自訓練去了。
葉子墨走到隱秘的辦公室,他大步的走進去坐下。
拿着兩份檢驗,他閉了閉眼睛後翻開,相似度百分之九十八,他和莫小軍是兄弟,到底是誰會調換之前的親子鑑定?
鍾於泉?要是他換的親子鑑定,他肯定知道誰是葉子翰,可是從種種跡象表面,鍾於泉似乎不知道,如果鍾於泉知道他之前就會用這個做交換條件,以葉浩然對葉子翰愧疚心裡肯定會答應。
不是鍾於泉,會是誰?
“大輝,你說會是誰調換我們的親子鑑定,這中間有什麼陰謀?”葉子墨害怕這人會對葉家不利,他要揪出來。
林大輝歪着腦袋想了一會說道:“葉先生,我記得宋婉婷安排嚴青巖進葉家的。”
葉子墨眯了眯眼,他怎麼就忘記宋婉婷這號人物呢,這麼說宋婉婷知道莫小軍是葉子翰,她換掉這份親子鑑定有什麼目的?
“宋婉婷的消息有嗎?”葉子墨一直不相信宋婉婷死了,只是暫時找不到罷了。
“沒有。”林大輝懺愧的說道。
葉子墨骨節分明的大手敲打着桌子。
“你們都是在什麼地方尋找她?”
“前期在東城沒發現她,現在力量都在外面。”林大輝老實交代着。
“也注意下東城,宋婉婷想必還在東城。”葉子墨說完後手機再次響起來。
他本來要掛斷電話看着是鍾雲裳,葉子墨敲得桌子咚咚響,他在做掙扎,鍾雲裳一直以來對他們都好。
“對了,大輝讓他們再差當年我弟弟走散的案情。”葉子墨暗道自己糊塗,鍾於泉既然說葉子翰死了,那隻能證明他知道當時不是走散那麼簡單。
如果葉子翰走散的情況明白後,葉浩然死因會更清楚。
“知道了。”林大輝瞟一眼葉子墨的電話沒說話,鍾小姐打電話來什麼事?
“雲裳。”葉子墨接到電話後很平靜的問候。
“子墨,我聽說葉伯父生病很嚴重?”鍾雲裳擔心的問道,她聽父親說葉伯父在開會時突然病發,之前她打電話一直打不通,鍾雲裳不明白怎麼偏偏有事情時電話一個都接不了。
“不是生病很嚴重,而是死了。”葉子墨說完後就掛斷電話,鍾於泉通過你女兒的口告訴你我爸爸死了,你是不是很高興,不過你別高興得太早。
鍾雲裳看着手機屏幕不敢置信,怎麼可能,葉會長怎麼可能一下子就離開,她一不信。
鍾雲裳拿着手機急匆匆的跑下樓。
鍾於泉坐在沙發上,悠閒的看着新聞,似乎這兩天爸爸都在看新聞。
“爸爸,葉會長死了。”鍾雲裳說完後一直看着鍾於泉,她總感覺葉會長的死和她爸爸脫不了干係,如果,如果真是鍾於泉害死葉會長,鍾雲裳突然見不敢想,她一直覺得葉子墨對付她爸爸時會看在一涵的面子上手下留情,現在葉浩然死了,要是他的死是她爸爸造成的,葉子墨會善罷甘休嗎?不會。
“真的?可惜了。”鍾於泉沉痛的說道,他臉上的表情很悲涼,眼中卻是笑意,鍾雲裳只顧看他的表情沒注意他眼。
難道是她多心了?
“爸爸,葉會長的死和你真的沒關係嗎?”鍾雲裳單刀直入的問道,她想兜圈子。
“雲裳,你說的什麼話,我爲什麼要害死葉浩然。”鍾於泉大聲的說道,似乎鍾雲裳說了什麼天大錯事一樣。
“爸爸,不是你就好,你要知道葉子墨不是一般人,如果是你害死葉會長,那以後葉子墨不會對你手下留情。”鍾雲裳有些語重心長的說道,他畢竟是她爸爸啊,哪有女兒不關心爸爸的。
葉子墨那裡猜得到是我害的呢?葉浩然是病情突然,與其他人無關。
不過鍾於泉聽完鍾雲裳的話後另有一番思量,每次較量中他總算看出來了,葉子墨這小子是越來越難對付,他以前對他似乎還算手下留情,因爲夏一涵?
鍾於泉看看向鍾雲裳,怎麼才讓葉子墨的勢力和動靜在他眼皮子底下?
第二天,葉家牆上掛着葉浩然的遺像,每個人披麻戴孝,葉家別墅濃罩着濃濃的密雲散不去。
“鳳儀,要節哀。”海晴晴的媽媽帶着拉着付鳳怡眼淚婆娑的說道。
莫小軍怔怔的走到葉浩然面前,他眼淚一直不停的流動。
葉子墨冷眼看着莫小軍,心裡非常矛盾,這纔是他弟弟,他想走上前去,腳步又生生的停止,不,如果不是他,這些年他葉子墨也不會一直做傻事,就是因爲他,葉子墨纔會不叫葉浩然爸爸的。
莫小軍就是你,如果不是你,我不會和仇人的女人在一起。如果人不是你,夏一涵不會有我的孩子。
葉子墨苦笑不得的看着葉浩然畫像,爸,對不起。
夏一涵還一直等着葉子墨給她打電話,既然他不接她就等他回。
每天夏一清的父親都會看新聞,今天也不例外,夏一涵坐在餐桌上,看着那些往日精緻的點心,今日完全沒有胃口,夏媽看着夏一涵這幾日都沒胃口,一直做夏一涵喜歡吃的。
“各位觀衆朋友,今天很遺憾的告訴大家,我們東江省商會理事長葉會長已與世長辭,這位會長一直愛民如子,爲我們東江做出巨大的貢獻。”
葉會長與世長辭,夏一涵快到嘴邊的東西一直停着,東江商會理事長是葉浩然葉子墨的父親,難怪他不接她電話。
可是爸爸怎麼突然死了?
夏一涵百思不得其解。
爲什麼沒有人告訴她,爲什麼,葉子墨,你太自私了。
夏一涵雖然說葉子墨自私,她也能理解他,葉子墨對葉浩然一直都很好,只是這父子兩不知道怎麼表達自己的感情。
“一清,那天管家說的事情是不是這個?”夏一涵看向夏一清問道。
“小姐,我想應該是這個。”
“一清,我要去看看爸爸。”夏一涵艱難的站起來,葉浩然對她堪比親閨女,她要去送他最後一程。
看着熟悉的別墅今日似乎蕭索許多,沉悶許多。
天氣也不是晴空萬里,細細密密的飄着雨。
夏一涵來時遭到女傭阻攔她去靈堂。
“說,會什麼不讓我去?”夏一涵大聲叫道。
“葉先生說讓你別去靈堂。”一個女傭小聲的回答,葉先生確實這樣吩咐過。
“無論誰吩咐的,我都要去看爸爸最後一程,你們別想攔着我,如果孩子出事誰負責?”夏一涵冷笑着看向攔截的女傭說道。
其他人都害怕的退後一步,她們心裡很明白,夏一涵非常受寵。
“求求你們,我只是想去看看爸爸一眼。”
葉子墨遠遠的看着夏一涵,幾天不見,尤其看着她悽苦可憐的表情,他就想上去安慰她,一想着是鍾於泉害死葉浩然,葉子墨停住腳步,臉上都是冷漠。
“葉先生。”其他眼尖的女傭恭敬的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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