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0 他要出手時,纔會有的動作(收拾女渣渣前奏)
很意外,吳淺深知道簡然現在跟誰在一起,反倒一點都不着急,似乎背部傷口的也不那麼疼了。
半小時以後,會議室傳來消息,查到了機主。
jessie手裡拿着一張紙片,看到人名他有點不敢相信,不知道說吳若馨太自信還是太傻,她拿潘曉蘭的身份證辦的手機號碼讓簡然用,就算不用高科技業能查出來。
他手上的紙片還沒拿給吳淺深看,吳淺深沉靜的眼眸盯在顯示器上冷冷的問了一句瞻。
“潘曉蘭?”
“吳總,您都猜到了!”
有些鬱悶的撓撓頭,jessie還想邀功。吳淺深一直在看視頻,而且看的仔細,半個多小時他纔看到簡然開會那段,沒看到後面簡然跟吳若馨一塊上了電梯,他怎麼就知道簡然一定跟吳若馨在一起?
中央空調在換氣,總裁辦公室裡不再像之前的冷的刺骨,吳淺深的面色也好看了許多溽。
他若有所思的將目光拋向落地窗外,初秋的太陽依舊熾熱,忽然有些煩躁的捏了捏高挺的鼻樑。
“簡然的性格老實,吳若馨蠻橫慣了,這裡也有問題。能讓簡然每天打電話糊弄人的也只有她能做的出來,她吃定了我不在簡然身邊。jessie,備車。”
這是要去收拾吳若馨的架勢嗎?
看到吳淺深說吳若馨這裡有問題時,他點的是自己的腦袋,jessie不服氣,他這裡可是很好使的。
不過jessie很興奮,吳淺深說的胸有成竹,他可是準備好了跟着吳淺深摩拳擦掌收拾吳若馨。
“我去趟酒店。”
吳淺深不是說去吳若馨的住處,jessie咧到腮幫子上高興的嘴一下子彎下來。“吳總、不去湖山別墅啊!大小姐和夫人都在那裡,這一點我敢保證!”
凌冽的掃了他一眼,吳淺深嘲諷的一哼。
“等着一塊收拾她!”
他要來個徹底的。
……
“你再不讓我走,一會兒吳淺深找過來,不用我說你也知道後果。”
簡然不卑不亢地站在吳若馨對面,左手捂住右手手肘,剛纔吳淺深讓她給家裡打電話,說她繼續住在吳家老宅,可是簡父接了電話就質問她到底住在哪裡,而且吳淺深找到她家。
不說欣喜那是騙人的,聽到簡父說吳淺深在她家裡,簡然剛想問問簡父吳淺深怎麼樣,手機就被吳若馨搶過去摔了。其實她還沒有想起來跟簡父求救,她不過單純的想問問吳淺深好不好。
那天晚上吳淺深像瘋了一般,徹夜跟她親熱,新婚的時候一晚上三次就算多的,可是那晚他們做了一次又一次。她在吳氏用吳淺深的電腦百度過,他可能是毒後神經亢奮。
已經好幾天了,今天他能去吳家找自己,是不是他已經沒事了,還知道她不見了。
腦子亂糟糟的瞎想,簡然在這裡呆不住,她開口威脅吳若馨,要她放自己走。
“放你走?這麼好的免費保姆我爲什麼要放你走!”
吳若馨用腳踩着摔爛的手機,傲慢的斜了一眼保姆抱在懷裡嗷嗷大哭的孩子。
“去泡奶,孩子餓了!”
她命令簡然,不管簡然的腿方不方便。前天她說帶簡然去見龐飛兒,這個傻女人真的跟自己過來了,送上門的她能不要嘛!
想逼簡然寫股權轉讓書把吳氏30%的股份都轉到自己名下,吳若馨一想,這樣讓吳淺深一查就查到了,索性就讓簡然簽了幾份固定資產的轉讓協議。就算簡然一個勁的說她的簽字不值錢,哼,她纔不管,只要拿到批文將資產抵押出去,銀行放款她就溜之大吉,她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要錢。
壞就壞在銀行要審覈批文,她找了找人,怎麼也得三個工作日。她就把簡然關在這裡,每天讓簡然往吳家和孃家打通電話說在外面有事,反正就幾天的時間。
可是今天,簡父居然說吳淺深回來了,吳若馨心裡起毛。鬧去醫院的時候她沒聽錯,小道消息說吳淺深死了,潘曉蘭讓她自求多福。不過她不相信吳淺深就這麼輕易而舉的就死掉了,果然不出她的意料。前天把簡然騙來的時候,她不是沒考慮過萬一吳淺深跳出來,想歸想,她可沒想到吳淺深會這麼快就跳出來找簡然。
現在要是把簡然交出去就等於前功盡棄,要是不把簡然交出去,她根本不是吳淺深的對手。
發愁的咬着下脣,吳若馨盯着簡然的背影,一點頭緒都想不出來。
她媽媽現在還跑去找吳擁錦,區區那麼一點股份都不捨得給還跟他囉嗦什麼,像她,這種方式最實際。
躁氣的翻着眼皮,一腳將手機踢開。吳若馨找自己的手機,這幾天她一直給龐飛兒打電話,這個女人也不知道死哪兒去了,就是聯繫不上。
冷不丁一通電話打進來,吳若馨定神,雖然不是吳淺深的電話,但是劉北緯同樣是她畏懼的人。
她
tang不接電話,對方直接發了簡訊給她。
吳若馨眼睛一橫,氣呼呼的衝着空氣罵道。
“有種闖進來啊?你個慫包,還跟問我要房子!”
嘴上罵的厲害,但是她心裡還是放不下,踩着拖鞋跑到門廳去看可視門鈴。
鐵藝門外,劉北緯帶着律師,他是來查吳若馨的房產,還有做親子鑑定取證。
他皺着眉頭,不耐煩的踱步盯着地面,等着手上的電話接通。
劉北緯這個人,只要不觸動他的禁忌人還算是和善。唯獨不能容忍女人愛玩,吳若馨婚後跟着龐飛兒玩的狠,開始劉北緯不知道,別說他看見吳若馨跟男人大跳貼面舞受不了,就是吳若馨跟男人喝酒他都會抓狂。
第一次,劉北緯忍着怒火把吳若馨帶回來,他退讓了很多,因爲第一任妻子的教訓,劉家也提醒他,要他大度,正常的男女來往就任吳若馨。總不能吳若馨跟男人說個話也不許,吳若馨是吳家的千金小姐,要劉北緯讓着她點。
他沒把吳若馨怎麼樣,只是沒收了她的手機,讓她禁了幾天足。
第二次,看到吳若馨在酒吧跟男人跳舞,劉北緯像變了一個人,火冒三丈的抓住吳若馨就拖她回家。開始他還給了點吳若馨自由,吳若馨不僅沒意識到自己做錯什麼,反而指責劉北緯小氣,大男子主義,變本加厲的想法刺激劉北緯。
吳若馨當然不服氣了,原本她是看中了王彬鬱的,正跟王彬鬱曖昧着,劉北緯突然求婚,是她玩瞎了,劉北緯當着王彬鬱的面兒跟她求婚,她還沒有拒絕。反正,她嫁給劉北緯有一肚子怨言,但是沒有舉行婚禮,她不止一次數落劉北緯。
“吳若馨、我已經跟吳董說了,婚內你生了別人的孩子,給我戴綠帽子,全市的人都看我的笑話,你要是不淨身出戶我就把你那些醜事抖出去!”
“劉總,不能違法。”
站在劉北緯身旁的律師提醒道,作爲劉北緯的代理律師,人非常的小心謹慎,因爲誰都曉得劉北緯的太太吳若馨有一個金牌律師哥哥。當然,他和劉北緯都不知曉他們之間並沒有任何血緣關係,而且關係也非常的不好,否則不會這麼縮手縮腳的拖到現在。
吳若馨也是仗着這點非常囂張,屢次在劉北緯的律師面前放話,說她哥哥出面,他們討不到任何便宜。
劉北緯死性,他偏要跟吳若馨死槓。代理律師也竭盡全力的幫他找證據,畢竟對手可能是t市最厲害的律師,一旦得勝將會名聲大噪,即使贏不了能跟這種級別的律師過手也是種榮譽。
“不怕,違法的事情我不做。我曾經在她抽屜裡發現了這個,她做的視頻,她連自己的父親都陷害,你說她還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這個女人就是水性楊花、不要臉,你知道她硬盤裡都存了些什麼?男人、還有女人的那種照片、視頻。”
站在可視門禁後的吳若馨聽到劉北緯信誓旦旦的說,她心底一涼,像秘密被人當衆揭發。見到簡然就站在客廳看着自己,她飛快的跑過去,狠狠的將簡然推到牆上。
“你看到什麼了、給我看孩子去、聽到沒有!”
簡然吃痛的穩住身體,嘲諷的別開臉,不想理她。
“你敢嘲笑我?”
吳若馨拉住簡然的一條胳膊,非要簡然看着自己。
“我告訴你,就是我大哥找過來也沒用,我這就找龐飛兒,她那麼恨你,我就把你交給她。看我大哥怎麼面對你們姐妹倆?”
“不可能,我根本不認識龐飛兒!”
簡然已經不止一次聽到人提這個,在她心底已經起疑。
“不認識?你沒問問你媽媽,你是不是還有一個姐姐,你沒發現你跟她長的這麼像!”
見簡然氣了,吳若馨壞笑的眨着眼睛,故意挑釁道。
接着,她拿起手機。這次,龎飛兒的手機打通了,她當着簡然的面要求龐飛兒馬上過來把簡然帶走。
出乎意料,龐飛兒並不想插手。
急得吳若馨哇哇大叫,“孩子呢?孩子你也不要了,我替你養了好幾天,你幫我把簡然帶走躲幾天,飛兒、就到週一!你不是想見吳淺深嗎,不用你找他,他會乖乖來找你的!”
也不知道龐飛兒在那頭說了什麼,吳若馨卑微的幾乎要給她跪下。
簡然看着她這幅模樣,眼神冷靜,她只覺得人一旦被錢財迷了心智還能談什麼尊嚴。
她走神的瞬間,吳若馨已經掛了電話,她喊着保姆推搡着簡然上樓。簡然走的稍慢一點,讓吳若馨暴怒,猛地一推,將簡然鎖在閣樓的儲藏室裡。
吳若馨傲嬌的揚起下巴,據她對吳淺深的瞭解,既然他都知道是自己把簡然關起來,怎麼會不找她算賬。
不行,只要他找不到簡然的人她是不會承認的。剛纔她跟龐飛兒交易,只要龐飛兒過來把簡然帶走,她就把簡然簽字的股權轉讓書交給龐飛兒。
……
天無徵兆的
陰起來,大塊大塊的烏雲聚集在頭頂,那種颶風暴雨欲來的壓迫感讓人焦慮。
別墅區人本就少,植被又茂盛,樹葉被風吹的嘩啦嘩啦作響,四周除了自然界的風雲變幻,就是寂靜。少了人活動的聲音,這種靜反倒讓生活在都市裡的人不適應。
劉北緯已經坐進車裡,他燥熱的將空調打開,吹了一陣冷風又跑下車。風很大,吹的他有些站立不住,門禁的攝像頭又低,他鍋着腰,很有些狼狽。
許是風太大了,他沒能再保持紳士風度,狂躁的按着門鈴,企圖把吳若馨逼出來。
雖然這座別墅很大,但是吳若馨躲進來沒多久,她也沒有豐厚的財力支撐整座別墅的開銷,只是僱了三個保姆,兩個照顧孩子,其餘一個負責打掃、做飯。
大門離別墅還有些距離,但是門前雜亂,還四處堆放着從別墅裡清理出來的垃圾。
就在雨滴開始大顆大顆的往下落,越落越密的時候,從主幹道朝這裡開過來一輛路虎。
在這個昏暗的天空下,並不引人注意,直到車子在劉北緯的奔馳右側停下來。
一雙修長的腿先邁下來,接着一身黑衣的挺拔男人站到車下,而且他並不急着走過來。
瞄了眼站在鐵門前的劉北緯,他幽深的眼底飛快閃過一抹冷鶩。
“jessie!”
吳淺深冷冷的命令道,隨手扔給jessie一把電子鑰匙。
猛地一陣風吹的劉北緯一個趔趄,他勉強暫穩,發覺有人靠近急忙撩了一下被風吹亂的頭髮,有些侷促。
在這個狂風大作的時刻,他怎麼都不相信會看到吳淺深,也不太確定吳淺深過來是什麼意思。吳淺深拿着別墅的鑰匙,這是要跟他宣戰,給吳若馨撐腰嗎?
“吳、吳總!”
不叫他大哥了?
劉北緯納入他視線的時候,就是這點讓他欣賞,女人一旦惹惱他,決不容忍,很有點快刀斬亂麻的狠絕。
一個狠絕的男人,自然不會顧念舊情。
哪怕是曾經他動過情、在他眼裡只要自己纔是最重要的。
吳若馨膽子再大,也不會大到婚內生了別的男人的孩子。劉北緯最忌諱的就是被人莫名其妙的戴了綠帽子,上一頂綠帽子的痛他還沒緩過來,何況這次連野種都有了。
“來了、北緯!”
對待劉北緯,吳淺深還是以前的態度,不親近也不疏遠,給足該給的面子。
這種態度,讓劉北緯迷茫了一下,身邊的律師咳了一聲提醒他,拿不清楚吳淺深什麼態度的情況下儘量別被吳家人左右。
電子鑰匙很快將門打開,在吳若馨還不知情的情況下,人已經進來。吳淺深走在前面,其後是jessie,劉北緯猶豫了一下,他跟律師對視了一眼也跟上。
而吳淺深並沒有阻止他們。
“我讓你們準備點東西怎麼這麼慢,好了沒有?”
吳若馨吼着,她要保姆簡單收拾幾樣東西,準備帶着孩子從後門逃走。她不能叫劉北緯拿到孩子的dna,她必須得保住她的財產。
“若馨、急着幹什麼去?”
陡然,家裡多了一道低沉而清冷的嗓音,她驚恐的回頭,看到吳淺深修長的身體,不疾不徐的踱步進來,漫不經心的擲來一眼。吳淺深那雙沉靜到極致的黑眸,吳若馨整個人都被籠罩在惶恐之中。
而他身後還跟着劉北緯,還有律師。
坐在沙發上,他的手晃了晃腕上的鋼製錶帶,薄實的脣畔輕輕勾起一絲意味深長的弧度。
這是吳淺深標誌性的動作。他要出手時,纔會有的動作。吳若馨的臉上驚悚蒼白如同見了鬼一般,她怕極了,怕劉北緯把那件事告訴吳淺深。
想較於吳淺深的慵懶,劉北緯焦慮而急躁的衝過來,朝吳若馨喊道。
“吳若馨,孩子呢?你要是不把孩子給我,我就把東西交給吳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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