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烏央作品 豪門盛寵,總裁的拒婚新娘 豪門盛寵,總裁的拒婚新娘 豪門盛寵,總裁的拒婚新娘 豪門盛寵,總裁的拒婚新娘 287.番外 2河邊的屍體6000+
吳氏
早上九點鐘的例會意外推遲到十點,昨天吳氏對外發布消息,吳擁錦正式退位,而今天這麼重要的日子,新的掌門人卻意外沒有現身。
九點五十,更令人吃驚的是吳擁錦出現在吳氏大廳,他像之前的三十幾年一樣,神色威嚴的踏進這個地方。
六十幾歲的人,頭上沒有一根白髮,合體的淺色襯衫深色西褲,不僅從背影,即使正面也令人不容易看出他的年紀。唯一滄桑的是眼角的褶皺,看他的時候會不自覺被他那雙鷹一般帶着不怒自威氣勢的眼眸掠到。
所有的人見到他後,都恭敬的喊道“吳董”,這是這麼多年形成的習慣,即使他現在被宣佈退位,他的權威不減謦。
總裁辦的高級秘書得到消息後,踩着高跟鞋下來迎接吳擁錦。
不是給吳淺深告狀,也不是爲了阻止吳擁錦進來,而是她打了一早上電話,聯繫不到吳淺深凡。
昨天晚上接到小道消息,今天一開市,如果吳氏的股價飛漲有神秘大股東將拋出近5%的股份,巨大的套現會給吳氏帶來嚴重的動盪,而且會引發大批的退股潮,如此一來必會有大股東提出召開臨時股東大會。還有海外分公司投資礦山項目進展的十分不順,國內的資金沒法匯出,資金再不到位前期砸的幾十億美金只能眼睜睜的看着白瞎了,這筆損失就能拖垮吳氏。
十點鐘,吳擁錦坐在執行總裁的位置上,聽各大副總彙報。所謂早會,基本就跟皇帝上朝一般,通常都是有事奏來、無事退朝。
吳淺深接管吳氏後,曾經將這一傳統改成了一週開一次例會,尤其他掌權那會兒又是新婚,前一晚纏着簡然溫存,第二日自然無心早朝,索性就改了。
他老子卻是日日早朝習慣了,聽了聽幾個重點的事,神色權威、不苟言笑,突然安排人下去發佈消息,由他代管吳氏。
至於理由,連個理由都不給。
這一宣佈不要緊,吳氏見好的股價蹭的一下跌了6個百分點。
幾十個高管圍住吳擁錦,要他想辦法放出利好的消息。昨天是兒子把老子搞下臺,今天是老子把兒子踢出局,全t市都抄着兩隻手看吳氏的笑話,這股價能正常嗎?
都說昨晚吳淺深把他老子氣的住院,現在看,兒子還是趕不上老子的心眼兒多,薑還是老的辣,吳擁錦用代管兩個字就罷了吳淺深所有的權利,除了手上沒有股份,吳擁錦幹什麼都理直氣壯。
秘書看吳擁錦一言不發的聽高管彙報,就連高管討好的圍着他說好話時,他也沒有任何一點表情。聽到最後,他笑笑,跟大家道謝,隨即逐一指出他們沒完成好的工作,觀察之細讓人忍不住內心嚎叫,父子兩人都不是好糊弄的人。
散會後,一個跟吳擁錦年紀相仿的高管跟着一塊下電梯,仗着自己跟着吳擁錦闖了一輩子天下,口氣不拿他當領導。
“老哥哥,我還指望退休能多掙點錢,你怎麼能任由股市跌成這樣?聽說吳總手裡捏着幾個億的流動資金,放進去給吳氏換換血!”
吳擁錦看看他,身邊的助理趕緊將杯子遞上來,裡面的幾粒枸杞懸着,以爲他就是喝口水,豈料吳擁錦從助理手裡繼續接過藥。
“年紀大了身體不經摺騰,我心臟不好受不了刺激。”
“知道知道,就是讓你多少掏點錢救市,你看眼下吳氏這多事之秋。”
根本不想多聽,吳擁錦手一擺,“我還要回醫院。”
他不給人說話的幾乎,杯子往助理手中一塞,矯健的步子往專屬電梯裡鑽。
“哎、哎、吳董!”
高管喊了幾聲,也不敢真的去攔下吳擁錦。
兩人的對話被諸多人瞧的一清二楚,紛紛議論吳氏的當家人紛紛避難去了,看來吳氏實在是凶多吉少。原本有所轉好的股市,瞬間就因爲吳擁錦不避嫌當衆吃藥,還一副不管不問的架勢爆跌了幾個百分點。
吳擁錦的流言蜚語還沒平復,加上股市的暴跌,還有吳家第二代的衰敗,吳淺深突然不見人,吳淺墨至今還是植物人躺在牀上,潘曉蘭、吳若馨母女分別在鬧離婚,還有吳若馨的私生子,吳家沒有一個可以走出來撐檯面的,吳擁錦出來主持列會也屬無奈中的無奈。
吳淺深力挽狂瀾的形勢,轉瞬間土崩瓦解。
“家大業大有什麼好的,老的一屁股風流帳,小的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吳家這下有好看的了!”
“聽說吳總是被前女友給纏上了,你們不知道吳太太跟前女友長的一模一樣!”
“你們不知道,吳總跟太太離婚了,最近好像剛複合。”
湊過來聽熱鬧的人越來越多,交流多了吳家的那些傳聞成了人們的談資,甚至知道多的被人追逐着打聽。
吳擁錦似乎沒聽見般,從樓上下來直接去了地下車庫,跟了吳家幾十年的老司機爲他打開門,恭敬的等着他上車。
待吳擁錦坐穩,司機彙報潘曉蘭來過電話,
要跟他面談。
吳擁錦的手機一向都是司機或者助理給他拿着,要不然賀東跟着他,今早賀東在醫院就沒有回來。
沒有說自己見不見潘曉蘭,吳擁錦直接跳過這個話題。
“還有誰來過電話,楊家那小子沒有打電話過來嗎?他讓我說的我都照辦了,再不行只能在媒體面前丟點臉!河邊呢、還沒有消息。”
“楊律師讓您看11點的大盤,如果還在跌就說明起作用了,大少爺的錢會馬上入市。”
司機還想繼續說下去,吳擁錦銳利的眼眸朝車窗外一掃,輕咳了一聲,示意他別多說。
“老爺,這是家裡的車不打緊。”
“哼!”
冷哼一聲,吳擁錦並不這麼認爲。
“河邊還沒消息,不過、賀東打電話來,二少爺恢復意識了!”司機見吳擁錦冷着臉,不敢再隨意,接着簡明扼要的跟他彙報。
前一刻還在擔憂吳淺深,這一秒聽到淺墨的狀態,吳擁錦頓時心頭激動,雖然面上還帶着半分愁容,但淺墨恢復的消息無疑讓他看到了希望。
“去、快回醫院。”
他想說去看看淺墨,還有兒媳婦簡然,話到嘴邊吳擁錦又咽了回去,神情也冷了下來。
看起來,他像往日一般,嚴肅的坐在後座。
從外界,不透光的車窗看不到他的模樣,在駛出地庫放行的欄杆擡起的瞬間,一隻紅外線攝像頭精密的閃過一抹幽靈般的光。
吳擁錦確實是老\江湖,他謹慎、多疑的性格並不是天生的,人不會天生就敏感,很多時候世事逼的你學聰明。
……
“md,老子盯了一上午什麼都沒看出來,你到底要我看什麼?”
樑景卓不耐煩的推開面前的筆記本,地庫裡黑漆漆的,紅外線攝像頭下的人影發虛,吳擁錦露了個面就走了,那張嚴肅的老臉看起來跟黃敏靜的父親一樣油鹽難進。
似乎將筆記本合上還不解恨,樑景卓還用腳踢了一下。
他被王彬鬱關在這裡,號稱能幫吳氏的大忙,屁,全tm騙人。如果王彬鬱不幫他搞定黃董,他一定找幾個火辣的妞把王彬鬱褲子扒了,還要當着他面兒,他要看看他褲襠裡是不是真的有鳥。
王彬鬱優雅的翹着二郎腿坐在沙發上,並不覺得吳擁錦的行爲尋常,吳氏到了這個地步吳擁錦的表情越平靜越說明遇到了難題。樑景卓耐心不好自然沒看出什麼,高清音頻在地庫信號不好,聽不聽吳擁錦最後說了句什麼。
不過、
他沒看到想看的東西,自然,按監聽裝置的人也不會得到什麼有價值的消息。監聽吳氏動靜的人到底是誰,到底爲什麼要在車庫下手?他不確定是不是趙市長安排人乾的。
凝神想了想,王彬鬱若有所思的說道。
“這叫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你要斗的是老狐狸,吳少跟老虎一樣都鬥不過他,何況你連狼都不如。”
伸手摸了摸塗了髮膠的發頂,王彬鬱皺着眉兩隻手交叉着倚在沙發靠背,他忽然靈光一現。
“不如你答應那個什麼黃總,那個妞還不錯,起碼胸合你胃口。”
“你再tm亂說信不信老子把你這裡砸了。電腦、還是這裡?”
樑景卓向來不客氣,他伸腳將筆記本踹到地上,跟着想去踢王彬鬱的腦袋。
“塞給假胸女人給我,tmd以後能不能奶孩子?”
見王彬鬱動都不動,分明就是算定他不敢真的動他,樑景卓不服氣的罵道。
划着手機屏幕,似乎嗅到什麼異常的信息,王彬鬱愣着細長的單眼皮,突然孤疑地朝樑景卓看過來,看的他心裡發毛。
被俊美的男人這麼看着,他不自覺的加緊了屁股,預感不好。
“趙市長一定有什麼秘密,我只查到他跟一夥人走的很近,可是那幾個人什麼都不是,很讓人猜不透爲什麼。只能從那個女人身上下手,人不是被你玩殘的嗎,你肯出面低就,黃總那裡一定好說。”
“讓我犧牲色相?草、”
他算聽明白了,王彬鬱就沒按好心,要是放在以前這都無所謂,可是他現在有黃敏靜,真答應娶那個女人,讓黃董知道了更不會答應他跟黃敏靜的婚事。
細長的手指在空氣中碾磨着,王彬鬱哪會想不到這一點。
“吳少用她釣白延凱,試探白延凱和龐飛兒跟趙市長都沒有半點關係,這點算是慶幸,兩人還算地道。不過龐飛兒的手段你又不是沒領教過,要是她出手,就不是栽贓到你身上了。難道你不想知道幕後是誰在害你、還是你真的就認定了自己辦了這件事黃董會真的把你踢出局。”
王彬鬱站起來,單手抄在口袋裡,他仰頭不屑的一掌拍在樑景卓肩上,力度大了令樑景卓沒想到。他看起來清秀、單薄,可是手勁一點不能小覷。
樑景卓身子一歪,勉強撐住。
“這兩天想不出好對策,吳氏撐不了多久,吳少也撐不了多久!”
神色正經起來,樑景卓收斂了臉上的不耐煩,內心在做激烈的思想鬥爭。黃敏靜和他那天搭王彬鬱的私人飛機準備逃到海南,結果黃董的飛機就停在邊上,嚇的他們只能重新折回t市。他家自然回不了,黃家也不能去,兩人無奈躲進了王彬鬱旗下的酒店,還一通電話把他喊出來。
這個傢伙還是一臉驕傲的出現在他們面前,伸伸小指頭就把事情搞定了,卻扔給他這個監聽的破任務。
在王彬鬱的庇護下,他跟黃敏靜躲在這裡直到現在都不敢露面,要他怎麼開頭跟黃敏靜說他準備回家,答應娶那個女人。不屑說黃敏靜不答應,他家老爺子也不肯。
“真的沒有其他辦法?”
樑景卓挫敗的問道,心底已經做好了去的準備。
“可以學着昨晚,嘭!”
用手比劃了一個持槍的姿勢,王彬鬱笑的詭異。
扭了幾下脖子,樑景卓放鬆着身體,一臉的狠勁。不用王彬鬱再勸,他曉得怎麼做最好!
……
淺墨的腦袋受到重創反而有了甦醒的意識,他腦袋裡的淤血需要排乾淨必須手術,事先也是得到吳擁錦的認可。人進去手術室有近三個鐘頭,等吳擁錦到了手術還在進行。
吳擁錦坐不住,找了人問裡面的狀況。
一個大夫從手術室裡出來,說淺墨的知覺在一點點恢復,剛纔還哼哼說餓了。
“真的、我兒子真的醒過來了。”
吳擁錦高興的閉了閉眼,思緒一下子跑遠,他不由得更擔心吳淺深。想到病的這個終於要好了,可是那個好的卻找不到了。他的身影一下子就讓人覺得蒼老起來,昨天是什麼日子他怎麼會不知道,他是氣吳淺深要趕盡殺絕,做事情不爲自己留一條後路。
潘曉蘭畢竟嫁給他十幾年,甚至久過吳淺深的媽媽,如果她要告他、要分他一半的家產都無可厚非,何況區區的股份原本就是分給她們母女兩人的。
只是他沒想到,他苦心經營的婚姻在潘曉蘭眼裡竟然抵不過吳氏3%的股份重要,那個喊了他十幾年爸爸的女兒,寧可用沒有律師執照的小律師也不肯求自己的哥哥。
他知道吳淺深不會不管吳若馨,可是若馨就是倔着不肯給吳淺深打一通電話。根本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真的要脫離他們。
“老爺,吳氏沒事吧!”
賀東從樓下的病房上來,他疲憊的眼底發青,沒有因淺墨的好消息有半點輕鬆的神色。
搖頭,吳擁錦嘆氣。
這一年來,吳淺深所有的表現他都看在眼裡。要不是這個兒子他還得繼續操心,再坐到會議桌前,腿也痛、腰也痛。其實,早在幾年前他的身體就逐漸出現問題,醫生叮囑過他不能再過度操勞。也是他犯病後,放下一切去日本治療,願意將整間吳氏交給吳淺深打理。不得不承認,吳淺深把吳氏打理的不錯,而他同樣知道吳淺深的本意並不在吳氏。
他從小就散漫,不喜歡按部就班,何況還被這麼大的攤子困住。日益見長的煙癮就曉得吳淺深坐在這個位子上,多操了多少心。
“我們、”賀東吞吞吐吐,吳擁錦的臉色不好看,可是他是吳家的主心骨,現在除了他和簡然算是正常,整個家族一團糟糕。
“是不是告訴大少奶奶,她瞧起來不太好,一個人坐在窗邊一上午都沒動。”
如果不是對吳淺深動了真情,恐怕不是這般失魂落魄的模樣。吳擁錦有些後悔,他第一次見簡然有些過於苛刻了。
可是,時隔八年,當他看到簡然那張臉的瞬間,縱然一把年紀還是害怕了。他怕父子間因爲一個女人再次鬧翻,那種滋味猶如油煎火燒,很多話讓他拉下老臉都沒法說清。
見過簡然那一面後,他們父子間對持的厲害,吳淺深也不知道從哪裡收購的股份,吳氏第二代股東里面多是跟他一條戰線的,王董的兒子王彬鬱更是好的當着吳氏一衆股東,還有王氏家族的面力挺吳淺深。
上一屆任期屆滿,雖然他還在佔據了董事長的位置,但是執行權被吳淺深奪下,成爲吳氏的執行總裁,更甚至帶着吳氏上市,他手裡的數百家連鎖餐飲、洗浴中心也一同併入吳氏管理。
吳氏這一年是擴張最快的一年,拿下了t市新城的半個天下。
吳淺深是他的驕傲,在淺墨離家的八年裡,他都把吳淺深當作自己唯一的依靠和唯一的繼承者,唯一不變的也是他對吳淺深的態度,始終不給好顏色,父子兩說話不超三句絕對要吵。
同樣,也是因爲爭吵,他看到了簡然的反應。這個女孩子身上沒那麼多驕躁,眼神純淨,甚至他從她親手煲的湯裡品到了他心愛妻子的手藝,喚醒了他沉睡多年的記憶。
直到對簡然的好感在得知簡然鬧離婚而打住,吳擁錦反對離婚,尤其吳淺深跟自己頂着幹,結婚都沒有請他這個父親。
吳淺深居然還同意的跟簡然離婚。
暗地派出去的人很早就告訴他淺墨回國的消息,是的,他怎麼會這麼狠心,淺墨無論在哪裡他都知道,也知道淺墨一直跟着龐飛兒,一度以爲吳淺深是因爲龐飛兒的再次出現而跟簡然離婚。
沒錯,他出面警告了龐飛兒,而那個女人居然拆穿了他跟蹤他們的事情,讓淺墨暴怒,狠狠的跟他吵了一架,摔門而走,這一走就沒有回來。
那天晚上,吳氏上市的申請再度被駁回,他心臟病發。
爲了續命,他不得不去日本治療。
跟着吳淺深在米國呆了近兩個月,吳氏上市成功。他聽賀東說,慶祝上市的慶功宴上,吳淺深帶着那個女人出席。
沒多久吳淺深跟簡然離婚了。
他無心再多管他們的事,想讓他們自己解決。因爲在乎淺墨的感受,他撤掉了跟在淺墨身邊的人,結果沒多久淺墨就出事了。
人在日本,又差點丟了半條命,吳擁錦只能邊心疼淺墨邊想辦法,讓賀東時刻關注國內的動靜。
在私家偵探發回的照片中,他看着吳淺深怎麼一步一步的將簡然重新追到手,同時,龐飛兒也沒逃離他的注視。
同樣,他了解到簡然當初爲何要跟吳淺深離婚,感受到兩個人對彼此的感情,讓他再次接納這個兒媳,纔有了給簡然股份的想法。
萬萬沒想到的是吳淺深居然打着這個主意,在股份轉讓上動了手腳,轉讓3%的股份給簡然,卻變成轉讓30%,等於將他從吳氏清除出去。這個兒子做事,絕對夠狠。
昨晚的事情也讓他沒有想到。
吳擁錦冷不防站了起來,他要去見見簡然。事到如今,簡然必須以吳氏大股東的身份來接管吳氏,這樣才能在恰當的時間爆出這個消息讓吳氏的股票重現漲停板。
簡母簡父是第一次見到吳擁錦,雖然兩人在電視上腦補過他的模樣,可是見到權威並重的大人物還是不由得唯諾起來。
“吳董、您坐。”
“來、來、來,吳董喝茶!”
吳擁錦微微點頭,卻不坐也不接簡父遞過來的杯子。
“簡然。”
他喊簡然的名字,可是簡然仍舊窩在牀上看向窗外。
簡父見簡然不理人,覺得很尷尬,用手拉簡然,試圖將她拐回來。
“她不想回頭就算了。我說兩句話就走。”
吳擁錦不惱,這麼說着也不勉強簡然。
“你這孩子,你公公過來你怎麼也不喊人,有你這樣做兒媳婦的嗎?”
用手拽住簡然的一條胳膊,簡父強行將簡然扯過來,被吳擁錦阻止了。
“隨她。我是來告訴她,明天去吳氏上班,就坐淺深的位置。”
簡然還是沒有出聲,一動也不動,完全不被打擾的模樣。
簡父簡母見簡然還是那樣,皺着臉跟吳擁錦道歉,這丫頭以前不是這樣的,他們也旁敲側擊的打聽找到吳淺深沒有?
明着說怕簡然知道,說的不清不楚的,吳擁錦也不明白他們的意思。從他略微沉重的臉色,簡母瞧出來了,更不敢多問。
就在吳擁錦準備走的時候,司機跑上來找他。年紀原本就不輕,這會兒喘的上氣不接下氣,他也不顧歇氣,嚥了一口氣就跟吳擁錦彙報。
“老爺,他們說、在河邊發現了屍體,恐怕、”
下面的話他還沒有講出來,簡然的人從牀上爬下來,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他,也不說話,整個人都戰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