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以爲她爸爸得多生氣呢,簡然覺得自己一定不是親生的,居然猜不透老頭心裡的意思,瞧他跟吳淺深碰杯喝酒的意思,翁婿倆喝的還挺高興。
簡然跟簡母先離席,留兩個男人慢慢喝。
“晚上在家住?該”
簡母猛不丁的問道。
一怔,狂眨着眼睛,簡然不知道怎麼回答,她媽媽的意思是問她,吳淺深跟她都留下了過夜?
窘迫的冒了一身的汗,簡然偷瞄簡母的臉,她實在不好意思說自己已經跟吳淺深住在一起了。
“死丫頭,跟你媽還遮遮掩掩。別以爲我不知道,這都半個月了,你們難道沒睡在一起?”
“媽!”
簡然害羞的打斷簡母的話,就算是也不能直接說呀蹂!
簡母剜了她一眼,倒是挺開明。“證領了,你不跟他睡還等着別的女人跟你搶!別以爲你媽是老古板,還有、白延凱又來家裡,你是不是也該跟他說清楚,你現在有老公了!”
又拋過來一道難題,簡然心裡直發毛,她隱瞞的事情都寫在臉上啊,怎麼她媽媽什麼都知道。
“淺深跟我說、過幾天搬家,你回來給我幫忙,家裡東西這麼多怎麼收拾!”
嘮叨着,簡母的話題又跳到新房上。做飯的時候,吳淺深進廚房倒水,提了提搬家的事情。傢俱、家電都佈置妥了,看他們的時間,忙的及週末派搬家公司過來。
“我的手還沒全好,怎麼給你幫忙!住在這裡不是挺好的。”簡然小聲的哼唧着,猜想吳淺深什麼時候提搬家的事了,而且簡家的房子原本就是吳淺深差人買下的,現在不搬也可以。
“那邊傢俱什麼的淺深都按照你爸爸的喜好佈置好了,又說我們年紀大了,住電梯房方便。難道要我們辜負他一片心意!”
伸手就戳到簡然額頭上,簡母瞪着簡然,發覺她這個女兒還真是心寬,要是吳淺深跟她一樣沒心沒肺的,她跟簡父怎麼會同意他們重新在一起,以爲兩個人甜蜜就行了。
唉!簡母又忍不住嘆氣,不得不承認吳淺深的心思細膩,把她女兒寵的越來越無法無天,除了他,誰還能受的了簡然越來越臭的脾氣。
簡母讓簡然跟着自己去準備牀鋪,缺一隻枕頭而已,可是簡母偏要把她叫進來。
“你們打算什麼時候要孩子,既然能生就抓緊要,孩子能穩定你們的關係!”
“哎呦媽,順其自然不好嘛!我們這纔剛在一起,我的手還傷着,哪能這麼快!”
“用手生孩子啊?”
拍着簡然的屁股,簡母攆她起來。她特意給他們換了新的牀單,也算是她這個當媽媽的祝賀自己的女兒重獲幸福。
“沒有好看一點的顏色嗎?我不喜歡方格的!”
瞟着簡母,簡然不滿意的反駁道。她撓了撓頭髮,想起來吳淺深說的三件套,問簡母吳淺深帶來的東西都放在哪裡了?
“在我跟你爸的臥室裡。要是不好看你自己換,再提醒你一遍,抓緊!”
厭煩的嘆氣,她媽媽真是越來越羅嗦,一件事情嘮叨八遍。
簡然從臥室出來,看到簡父跟吳淺深又換了啤酒,還在沒完沒了的喝,忍不住嚷嚷嚷他們少喝,又藉口她的手要換繃帶,要吳淺深幫忙。
簡母也給簡父使眼色,要他們抓緊結束。
吳淺深一直很規矩的坐着陪簡父,後背、腋下都被汗溼了,聽到簡然找自己,他恭敬的跟簡父碰杯,喝完最後一杯酒。
四口人收拾完,各自回房。
簡然懊惱的撓頭,問吳淺深把三件套擱在哪裡了,她不喜歡牀單的顏色。
只見他神秘一笑,指了指自己的手提包。
“你放在包裡了?”她反手就去找。
拿着提包,簡然搖頭,裡面空空的怎麼可能有?
笑了笑,吳淺深突然附上簡然的耳邊,輕聲曖昧道。“夾層,你摸摸看!”
“夾層?”
嘴裡重複着他的話,簡然歪着腦袋,真的用手去摸,摸來摸去有三個小片片包裝的東西,她掏出來低頭一看。
橡膠製品燙着她的手,嫌棄的丟到吳淺深身上。
“吳淺深,你腦子裡能不能純淨一點!”
點着頭,吳淺深煞有其事的說道。“是你要的。”
漲紅着臉,簡然氣急敗壞地斥道。“我找的是三件套!”
親熱地搭上簡然的肩膀,吳淺深輕柔地暗喻道,“這不是嗎?三件套、今晚陪老公都用完?”
在他狂肆的眼光下,簡然不覺渾身燥熱了起來。整個人都羞澀了,貝齒含着嫣紅的脣,她也不躲、也不主動,像被那雙熱烈的黑眸施了魔法,等待着他的採擷。
吳淺深朝簡然撲了過來,躡手躡腳的褪她身上的衣服。
牀嘎吱了一聲,交疊在下面的人兒僵了一下,很快便被那具熱情如火的
結實軀體帶入了另一個領域,什麼顧忌都拋到腦後。
三件套都被用了。
簡然看着吳淺深將盛了白色液體的小帶子從那裡摘下來,她舔着脣,惋惜的道。
“浪費了好可惜!”
男人也不含糊,帶着立正的老二就送到她嘴邊。“還有!”
愕然瞪大眼,簡然捂着嘴巴往一旁躲,吳淺深勾脣壞笑着不讓她逃。
“哎呀,討厭死了!”
乾脆躲進被子裡,以爲能擺脫吳淺深的戲弄,豈料他從下面襲擊,精準的攻擊了她暴露的穴位。
那種腫脹感讓人舒服,心底又油然而生一種踏實。
挺送着,吳淺深喉嚨裡哼出一句斷斷續續的話。
“這次不浪費了,然,我們生個孩子吧!”
扭動着自己的腰肢,簡然用實際行動來回應吳淺深的話。
兩人再次深刻的結合在一起,讓愛意衝進柔軟的肉體,將彼此揉碎在自己身體裡。
……
簡然看到廁所垃圾桶裡的東西,她很不好意思的將垃圾袋打結,悄悄的丟到門外,打算上班的時候丟出去。
早飯的時候,她刻意的觀察簡父簡母的臉色,昨晚她被吳淺深弄的吟了出來,感覺好丟人。
還好還好,一切都正常,她懊惱死了,以後堅決不能在她爸媽都在的情況下做。
那男人見她唉聲嘆氣,還無辜的問她怎麼了,她怎麼了還不都是他害的。
小兩口一早就眉來眼去的,簡母悄悄跟簡父交換了個眼色,嗯,抱外孫指日可待了。
飯後,吳淺深送簡然去事務所,特意交代她清點一下損失。昨天鬧事的人已經送到派出所,自然會給一個滿意的答覆。
一小時後,他驅車趕到吳氏。
jessie拿着早報候着他,新聞頭條正是前晚樑景卓說的事情。
“晚了一天!”
似乎很不滿意,吳淺深將報紙推開,打開電腦,要jessie彙報行程。
聽的差不多,他淡淡的命令道。
“你跟承翰交代,讓律協開處罰決定,叫白延凱終生禁止從業。”
那天,他猜的一點不錯。白延凱能從那個地方逃出來,唯一知道那個地方能幫助他的人只有龐飛兒,因爲當年他跟龐飛兒提過自己的事。
同樣能幫助龐飛兒免於羊水穿刺的,也只能是白延凱。
組團結盟?他們怎麼會認識呢?
哼,吳淺深冷哼了一聲,他很想知道在白延凱眼裡龐飛兒是個什麼角色,畢竟她三分肖似簡然。
沉靜的思索了半晌,吳淺深翻了幾下報紙,給樑景卓打電話,非譏他事情沒照預計的進行,讓趙市長又鑽了空子。
“nm非要把那個男人扯進來,反正只能到這種程度。你不就是想讓簡然看到嗎,這下等着她洗乾淨了獻身讓你下鍋!”
“那是我老婆,不用你操心!”
不理會樑景卓的話,吳淺深清冷的回了句,跟着掐斷電話。
揚起嘴角,吳淺深一臉的諷刺。簡然早已不愛白延凱,他何苦在這方面費心思考驗她,既然信任簡然,他就會堅信到底。
將這兩個不相干的人綁在一起,自然有他的道理。
他要的是一種反應,該有反應的人會暴露不該有的反常。
jessie敲門進來,說有人說是吳董的朋友,想見吳淺深。
“不見!”
直言拒絕,吳淺深連問都沒過問是誰要見自己。
大約一小時以後,他還在處理手頭的公文,簡然打來電話。問他忙不忙,聽她生硬的口氣就曉得有事麻煩他。
不過,他猜想簡然應該不會爲白延凱求情。
……
簡然看到各大網站的頭條,詫異的眨眼,白延凱居然被人偷/拍到跟市長兒子的未婚妻偷情,照片上兩個人都捂着臉背對着鏡頭。偷情說嚴重了,兩人要是都未婚,睡在一起也未嘗不可以。奇怪的是,怎麼會有人跟蹤他們玩一夜情、還見報了?
好奇的打量着白延凱找的女人,背影很纖細,輪廓她好像從哪裡見過,似曾相逢的感覺,一時間簡然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竟然’還在清點損失,掛了暫停營業的牌子,卻有人敲門,示意裡面的人爲他開門。所裡的小姑娘看到門外的人,很熱絡的招呼上去,將人請到了簡然的辦公室。
這人才是簡然打電話找吳淺深的原因。